「十里坡」的會合地點未見葉風,「白蓮四花」趕回客棧,剛一進客棧門就見裡面圍了一群人,客棧老闆正哭喪著臉大嘆倒黴。齊月兒心裡一沉,想不到真的出事了。客棧老闆一看她們回來了,忙不迭的陪罪:「幾位女俠,昨晚你們不在這裡可鬧出人命了,住你們樓上的那戶客人讓人給殺了,跟你們同住一個店的那位女俠和我們店裡的一個夥計也一起失蹤了。」四女聞言大驚,忙先進自己房間檢視,見房間裡的擺設十分整齊,不見有打鬥過的痕跡,床邊一堆瓜子殼,桌上放著一個空盤子,葉風和她的行李全都失蹤了。唐寧拿起盤子聞了一下道:「裡面被下了蒙汗藥。」「難道五妹會被蒙汗藥藥倒?她雖然粗心可也不該中這種下三濫的道吧!」楊青顯然不信。
謝韻在旁邊皺眉道:「難說,五妹一向不用銀針試毒,大意之下確有中計的可能。」「莫非這是一家黑店,我這就去給那店老闆一點厲害嚐嚐,要他馬上放出五妹,」個性偏激衝動的唐寧急著要衝出去拿那可憐的店老闆發洩怒氣。
「三妹你冷靜點,我們住店前就已經打聽過這家店已經開了十多年,一向本份,絕不會是一家黑店,我們上樓去看看那個死掉的客人再做決定。」謝韻拉住唐寧要她冷靜,可其實她自己也急的要命,她們四人一向把葉風當成個不懂事的小妹妹,從不讓她涉險,如今突然失蹤,謝韻也是心亂如麻。
四人上樓進房間一看,只見桌上趴著個男子,背後的創口已經凝固,血流了一地,臉上被劃了幾十刀,已經看不清面容了,而他的行李亦告失蹤。聽客棧老闆說那個客人晚上曾點過一盤燒雞當夜宵,由那個失蹤的夥計端上去,可之後就未見那個夥計回去。到了清晨其他夥計上樓請他下來用餐才發現那位客人已死多時,而樓下的葉風亦不見蹤影,這塊地方已經沒有縣官管理,周圍的百姓不知所措,只知圍觀胡亂猜測。
種種跡像表明那個夥計就是殺人劫財更用蒙汗藥劫走葉風的兇手,聽老闆說他是個外鄉人,前不久才到這裡做事,聽說老家在廣東。他要帶走那麼一個大活人亦非易事,謝韻猜想他必定會去車行僱車離鎮。
四人又趕到車行一打聽,車行老闆和他幾個夥計都證明昨晚確有個夥計打扮的人揹著一捆被子來這裡僱車往南去了,那捆被子下面還露出一雙牛皮靴子,像是女人的腳。
四人一聽那雙靴子的顏色和大小正是葉風腳上穿的那雙,幾乎可以肯定了謝韻的推斷,謝韻便急道:「現在我們馬上騎馬追,一天之內應該可以追到他們,只希望那夥計還沒對五妹下毒手,這丫頭一向心高氣傲,這回可真要受罪了。」她心裡更擔心的是葉風長的那麼漂亮可人,那個兇手要是對葉風強加施暴可真是比殺了她更慘。
「這畜生要是敢動五妹一根毛,我唐寧就要讓他嚐嚐咱們唐門的刑罰,要他活生不得求死不能。」「好了,其他的事先擱置在一旁,我們先買馬去救五妹,」個性冷峻的楊青亦變的急不可耐了。
齊月兒則在一邊皺眉不語。
四女向車行買馬,誰知車行目前只剩兩匹馬,其餘的都是毛驢騾子之類的,楊青遂決定由她和唐寧騎馬先去追趕,謝韻和齊月兒留在客棧裡繼續打聽王聰兒的訊息,畢竟她們昨晚這麼大鬧一番很快周圍幾百裡都會傳遍了,如果王聰兒能跟據她們留下的記號找到客棧那就最好了。當下楊青和唐寧買了馬便朝鎮南方向疾馳而去。
謝韻和齊月兒回到客棧,屍體仍未被搬走,齊月兒想了一想走到屍體旁拿起他的一隻手仔細看了看,又沉思片刻對謝韻道:「大姐,我們可能上當了,這個人才應該是客棧的夥計,那個殺人動走五妹的兇手才是那個客人。」謝韻一驚問道:「四妹你為何做出這樣的判斷?」「這個人的手掌上有不少油漬,身上更有一股廚房的油煙味,兇手毀他面容顯然是要讓人認不出他,可這個客人初到此處,跟本沒人認識他,為何要多此一舉呢?我想是他殺了夥計以後再喬裝成他的樣子把放了蒙汗藥的燒雞給五妹端去騙她吃下再把她劫走。
這個人很有心計,他既然千方百計佈下這個局就不該揹著五妹去車行僱車,更留下如此明顯的證據讓我們去追查,他很可能用的是調虎離山、申東擊西的策略,其實他和五妹還留在這個鎮子裡。「平時一向沉默的齊月兒一反常態,滔滔不絕的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說了出來。
對啊,一切看起來都太過明顯,這分明就是兇手設下的圈套想要誤導我們。
其實以謝韻的智慧若在平時也不會被楊狗子這個陰謀欺騙,只因這次是她們最關心的小妹遇險,有道是關心則亂,令一向足智多謀的女諸葛亦失去了往日的冷靜判斷。
「慘了,二妹和三妹她們走的太快,這回她們要白跑一趟了。」「也不盡然,若他用的是虛虛實實的計謀,那他也可能就在車上,二姐三姐也一樣不算白跑一趟,而我們就必須加緊搜尋這小鎮的每家每戶,這個兇手很可能會找已經廢棄的房子躲起來,不過這樣恐怕要花不少時間了。」謝韻望著冷靜分析著一切的齊月兒心中大感慚愧,自己枉稱「女諸葛」,可碰上緊急的情況就不知所措,相反四妹卻能一直保持著冷靜總是最理智的分析問題,以她的才華要當「白蓮五花」的首領真是綽綽有餘了,自己也向齊月兒提過幾次健議要她當「白蓮五花」的領袖,但每次都被她婉言謝絕了,只是做好自己份內的工作,當一個不為人所重視的暗探,胸襟和氣度實在令她折服。
「那我們兵分兩路,我從東面,四妹你從西南,我給你易容一下比較方便,免的官府來此盤查。」當下謝韻就幫齊月兒和自己易了容,謝韻扮成一個六七十歲的白髮老婦人,而齊月兒則扮成個四十來歲的中年漢子,二人分頭在小鎮中開始搜尋。
鎮外的「十里坡」上,五名騎士站在在坡上望著兩騎從小鎮中飛快賓士而出的馬匹,這五人正是班禪師徒,昨日軍營惡戰之後,班禪就告別了楊魔帶著徒弟追蹤「白蓮五花」的先蹤,追至黑水鎮時恰逢楊青和唐寧騎馬出鎮。
班禪沉聲道:「金獅銀豹,你們倆的坐騎要趕上這兩匹劣馬不成問題,把她們兩個給我帶回來,記住是要活的處女。」「師父,那楊青的武功甚高,我們二人聯手亦無把握勝她,何況她身邊還多了個唐寧。」「這個你們大可放心,楊魔已經放黑貂通知附近的雷萬仇,他會幫助你們,不過記住,不要讓這色鬼碰那兩朵花,我要的是處女!」金獅銀豹打了個寒戰忙連連稱是,騎著馬在後面直追而下,他們知道班禪最喜好強姦內力深厚的處女,因為她們的處女元陰對他的駐顏大有裨益,別看他表面上三十多歲,其實已經年過七旬,這是靠犧牲無數內力深厚的女高手的處女元陰換取的。「白蓮五花」更是俠女中的極品,難怪班禪對她們志在必得。
班禪望著黑水鎮,心中又想起了齊月兒那隻令他燃燒起熊熊慾火的玉腳,他已經很多年沒那麼興奮過了,你等著吧,這次我要你插翼難飛,很快我就要讓你嚐到極樂銷魂的滋味了。他一帶馬,說道:「銅猩鐵貓,跟我進鎮子,我要剩下三朵花再沒機會離開這個小鎮。」說罷三騎亦衝下十里坡,向黑水鎮急速馳去。
黑水鎮的監獄中,「吼,吼」一具高大的男人軀體在壓在一具雪白嬌小的女性身軀上翻騰著,口中發出猶如野獸般的嘶吼聲,而在他身下的少女則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口中只發出猶如臨死的小鹿呻吟聲,身體不失控制的一抖一抖,口角流出白色的唾液,兩眼無神的望著黑漆漆的屋頂,腦中一片空白,只知道逆來順受。手腳被牢牢綁在一根夾棍上,已經完全放棄了掙扎。
她在昨晚還是名動武林的「芙蓉拳」葉風,可也就是在昨晚她竟失身於一個武功低微長相猥狽的採花初哥楊狗子,從昨晚一直到今天中午,他都一直對她施以強姦。剛開始葉風仍在嘗試反抗,但到了後來她亦徹底放棄了,完全淪了為楊狗子發洩性慾的工具。
隨意一陣變態般的怪叫聲,楊狗子又要達到高潮了,他抓緊葉風的雙腳身子勐的一挺,把一股子精液又一次射入了葉風的子宮之中,然後便像脫力一般壓在了葉風嬌柔無力的身上,而葉風也只是在他射精時臉上露出了一絲痛苦的表情,之後又恢復如初。
楊狗子從葉風身上爬起來,一連六個時辰的狂奸勐幹亦令他精疲力竭,而葉風似乎已經被弄的精神麻木了,整日裡奸一個沒有表情的木偶對他來說亦失去了興趣。
為了增加點樂趣,他從包袱裡掏出一根蠟燭點著了,然後把燭火對準葉風兩腿之間的陰毛。陰毛受了火烤之蜷曲了起來,但因上面沾滿了二人交合的穢物,始終無法被點燃。
楊狗子雙手把它移至葉風左腳的牛皮靴子下,燭火逐漸點燃了牛皮靴子的靴底,火焰從靴底一直燒上來,很快葉風整隻左腳都被火焰包圍,本來一直面無表情的葉風亦感到左腳上傳來暖意逐漸變成了炙熱,她彷彿一下子回過魂來,望著著子火的靴子大喊:「快——快滅火,我的腳燒起來了,燙死我了,你快找水滅火啊。」楊狗子幸災樂禍的笑道:「你不是女俠嗎?你不是內力深厚嗎?怎麼連點小火都怕?自己尿一泡尿出來不就把火澆滅了嗎?」很快葉風腳上的靴子已經傳來牛皮燒焦的煳味,葉風的大喊亦轉變成尖聲慘叫,本來像具木偶般的身體像是一下子注滿了活力,在地上瘋狂扭動著想要撲滅腳上的火焰。
楊狗子倒沒想到葉風被他折磨了那麼長時間居然還有這力氣,見火團已經開始向她的小腿蔓延,便轉身想拿水桶滅火。
此時葉風已經痛的近乎失去理智,丹田中的「混元勁」亦如同山洪般爆發出來,強大氣勁四溢,「咔嚓」一聲巨響竟把夾棍給撐斷了,連帶著楊狗子亦被氣勁波及直撞後牆,監獄的一面後牆亦被她的氣勁硬生硬震塌,束縛了葉風一夜的捆綁終於被解除了。
葉風擺脫了夾棍的束縛後立即一把抓下燃燒著的靴子直扔出去,裡面的襪子被燒的一片焦黑,腳上顯然亦被燒傷,她抱著受傷的左腳在地上直打滾,喉中發出嘶啞的呻吟。然後努力想站起來,可雙腿被夾棍綁了一夜,膝蓋處又多次受到壓制,早已經腫的發紫,那裡還站的起來?她只能用雙臂撐著地努力向倒塌的牆後爬去。
楊狗子被剛才的氣勁震的頭暈腦漲,等清醒過來後見葉風正想爬出監獄,他居然絲毫未被剛才葉風暴發出的強大內力嚇倒,反而撿起一截被撐斷的夾棍如狂般衝上去,對準仍舊在地上爬動著的葉風噼頭蓋臉一頓亂棍。
「臭腳妞,你真是吃了豹子膽,狗爺好心幫你烤烤腳你居然敢謀害老子,我打死你這忘恩負義的婊子。」棍子如雨點般落在葉風的頭上,背上,屁股上,腿上。
本來葉風雙手已經恢復自由,即使雙腿不能行動以她的「八極拳」要取楊狗子的性命亦並不困難,但她被楊狗子凌辱了一夜,在她心中楊狗子已經是個不可戰勝的魔鬼,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了抵抗意識,只能抱著頭一個勁的求饒:「不要,不要打我,我知錯了,求狗爺不要打我。」一個已經失去了信心和鬥志的女俠,即使武功再高亦只是條任人欺凌的可憐蟲。
與此同時,齊月兒聽到了監獄處傳來的巨響,覓聲尋去。而謝韻易容的老太亦和班禪三師徒打了個照面,楊青和唐寧仍在策馬疾追前面的馬車,楊魔帶著他的人離開軍營打道回府,小梅小菊仍輪番站在秘道口監視著,金獅銀豹騎著快馬在二女之後不緊不慢跟著,雪峰神女獨行向著黑水鎮走來。
齊月兒扮成一箇中年男子的樣子在黑水鎮的大街上踱步,這個荒涼的小鎮上際使在白天也沒有多少人出現在街上,找了一個上午搜遍了鎮上大部分廢棄的房屋,仍舊沒有葉風的影,她亦開始有些焦燥,懷疑自己是否判斷失誤。
此時前方突然隱隱約約傳來一陣石牆倒塌的聲音,她心中一震立即運起「曇花一現」的輕功向前衝去。到了左近才發現那邊原來是小鎮上設立的監獄,已經被廢棄了,如今監獄的一面牆卻倒塌下來,裡面還傳來男人的叫罵聲,毆打聲,以及一個熟悉的女子聲音在哀求著。
齊月兒一躍直竄進監獄中,眼著的景象頓時令她驚呆了,隔著一排鐵柵欄之後昨天還是一臉天真嬌憨笑容的葉風如今變的衣不遮體,秀髮披散,渾身傷痕累累,兩腿之間血汙一片猶如癱掉一般,左腳上的襪子一片焦黑,還冒著煙,雙手抱著頭只是不斷的哀嚎:「不,不要打,是我該死,我下次不敢了。」身旁站著個下身赤裸的男子,滿臉的獰惡之色,手中拿著一根斷木棍像瘋了般毒打葉風。
齊月兒先是片刻的震驚,接著是無比的憤怒,令她徹底失去了以往的冷靜,她一聲怒吼:「快住手,五妹,四姐來救你了。」說罷一沉身對準木柵欄就是一腳,誰知鐵柵欄極奇堅固,齊月兒這一腳含憤出擊亦只能令幾根鐵條裂開,要踢爛它非再補上幾腳不可。
而楊狗子卻藉機抓起身邊的火銃把葉風擋在前面,用火銃指住她的腦袋道:
「別動,你再敢動一下我就崩了這臭腳妞,大家一拍兩散。」葉風雖然已經被折磨的神志不清但仍聽出了齊月兒的聲音,頓時淚水直流,口中哭喊著:「四姐,快救救我,我快死了,我要回家,我痛死了。」齊月兒自知自己剛才的失態導致形勢轉為對自己不利,當下努力鎮定心神道:
「閣下是江湖上的那位高人,請報出萬兒,只要你放了五妹什麼事都好商量,否則你若再傷害我五妹一根汗毛,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我們也不會放過你。」楊狗子亦是個亡命之徒,他見眼前的人雖是個中年漢子,但口音卻是溫婉柔順的雌音,又聽葉風管她叫四姐,料定她必定是其他四花中的一人。當下淫笑道:
「這位女俠不知是那一位?快點把面具拿下來吧,咱們先照照相,否則一切免談,我大不了就是一死,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這臭腳妞可就要給我賠葬。」齊月兒感覺楊狗子絕非在詐自己,要是自己一個不順他的意他就真會殺害葉風,當下將面具摘下,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楊狗子眼前頓時一亮,脫下面具的女俠長著一對丹鳳眼,眉宇間透著一股憂愁之色,瓊鼻雪膚,嘴唇薄薄的,頭髮盤在後面,雖稱不上頃城絕色,卻透著一股其他女子所沒有的魅力,正是那五人中不愛說話的「玉腳追魂」齊月兒。
「好,他奶奶的,那天在客棧沒看清楚,原來你長的比這臭腳妞還漂亮些,老子是專門懲治你們這些女賊的惜花大俠楊狗子,昨天教你妹妹怎麼當女人,如今看來也該調教調教你了,你不是外號」玉腳追魂「嗎?馬上把靴子脫了,讓我看看你的腳到底美不美?」楊狗子昨日輕易就奸了有名的「芙蓉拳」葉風,如今見到了長的比她更勝一籌的齊月兒,一時心癢難耐,打算大小通吃,讓自己的肉槍爽個痛快。
「好啊,只要你不傷害我的五妹,別說是脫靴子,就算是你要我的身子也無所謂。」齊月兒一臉滿不在乎的說著,一邊把兩腳的靴子和襪子一併脫下放在腳旁。
楊狗子低頭一看齊月兒的雙腳頓感剛剛發洩過的肉槍又一次挺了起來,雖然在監獄中光線不足,但仍可看出這實在是一雙絕世弓足,冰肌玉骨,十隻玉趾更是充滿了誘惑力,光從遠處看就應不遜於王聰兒的那雙玉足,這對楊狗子這樣一個戀足狂可謂是無價之寶,真恨不得馬上衝過去把這雙腳含在嘴裡舔個夠。
楊狗子雖幾乎被齊月兒那雙絕世無雙的玉腳勾去了魂魄但仍未放鬆警惕,從地上撿起兩根鐵鏈連著的鎖說道:「好,」玉腳追魂「果然名不虛傳,你用這鎖自己的兩隻腳都鎖在鐵柵欄上,一隻鎖上面,一隻鎖下面,要鎖緊,我可不是瞎子。」說罷將兩把鎖鏈扔到鐵柵欄前。
葉風雖身心大受摧殘,但眼見四姐為救自己也要慘受同樣的命運,頓時心感愧疚大喊道:「四姐,你不要聽他的,他這人是個瘋子,我已經被他汙辱了,你別管我了,快殺了他。」齊月兒卻充耳不聞,依言豎起右腳用鎖鏈把腳捆在了鐵柵欄的上端,又側過身把左腳捆在了鐵柵欄的下端,然後用力紮了兩下說道:「我沒動什麼手腳,你現在該滿意了吧,先放過我五妹吧。」楊狗子貪婪的望著齊月兒的玉腳,口中笑道:「好啊,就讓我先過來好好看看你這雙玉腳再說。」說罷硬扯起葉風一步步向鐵柵欄走來,火銃仍指著她的頭不放。
齊月兒仍是不動聲色,暗地裡已經運起了縮骨術,她從五歲起就開始修練這門功夫,在特殊的藥水中浸泡,將身體各個部位的骨骼柔化,能將整個身體縮排一個一尺見方的小箱中,手腳即使被鐵鏈牛筋綁住亦可瞬間脫困,當日她能在班禪那樣的絕頂高手中脫身絕非幸致。
如今這色魔以為自己綁緊了雙腳就放鬆了警惕,正可以打他個措手不及。看著這毀了葉風終生幸福的色魔抱著雙腿打顫的葉風,光著下半身朝自己走來,兩條腿之間黑色醜惡的陽具清晰可見,只感異常嘔心難耐,但臉上卻是毫無異狀。
楊狗子抱著葉風走到了鐵柵欄前,見一隻玉腳正吊綁在眼前,腳底亦和腳背一樣白晰無垢,隱隱已經聞到一股幽香。忍不住用火銃頭抵住足底來回磨擦,只感細膩滑順,就像擦在一匹緞子上一般,心神盪漾之下再無提防之心,另一隻手放開了葉風去摸那隻玉腳。
說時遲,那時快,那隻已經觸手可得的玉腳在一瞬間從鐵鏈之間脫出出來,又閃電般踢在了火銃之上,楊狗子身不由已扣動了板機。轟的一聲響,鐵彈直打在了屋頂上,頂上碎石亂飛。而齊月兒另一隻腳亦飛快從下端的鐵鏈中脫出朝楊狗子直踹過去。
楊狗子嚇的魂不附體,身體急退之間用一臂擋在身前,接著只聽「咔嚓」一聲,他感臂上一陣巨痛,斷臂又反撞自己的胸口,身體就像炮彈般向後彈出。一直飛撞至監獄另一端,身體重重撞在牆壁上。
齊月兒妙巧退敵後立即再運縮骨術側過身從只有三寸見方的柵欄間鑽過去,見葉風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連彎下腰抱起葉風,發現她是受了剛才的驚嚇暈過起來了,她的脈象雖然虛弱但還沒有性命之憂,但左腳卻發出一股焦煳味,若不及時醫治可能會殘廢。
等她站起身找楊狗子時卻發現他已經蹤影不見,齊月兒對他憎恨至極,當下施展輕功在監獄各個房間中來回穿梭,運功細聽動靜,卻一無所獲,她心中亦感詫異:只是隔了這麼短短片刻的時光,這色魔中了自己一腳還能轉眼間就逃離監獄,倒也真有點本事。
她雖不甘心就此放過楊狗子,但目前救治葉風的傷勢要緊,先穿上靴子襪子戴上面具,再從監獄中找到了昨夜楊狗子包裹葉風的被子把她包在裡面抱著她飛快施展輕功飛也似的離開了監獄。
齊月兒前腳剛離開,監獄旁邊的糞池中冒出了一個腦袋來,他正是失去蹤影的楊狗子。原來剛才他捱了齊月兒一腳,左臂當場骨折,胸骨亦疼痛欲裂。自知目前的狀態剛本無法逃脫,想起監獄旁有個糞池,自己剛才還在那裡方便過,便捏著鼻子跳進裡面。
齊月兒雖然精明,但畢竟是女兒家愛乾淨,赤著雙腳走過那裡都避之猶恐不及,那裡會想到湊過去撿查糞池裡是否有人。
這短短的片刻對於楊狗子來說真好比過了百年還辛苦,憋心不足之下喝了滿腹的屎尿,直灌得肚子都脹的受不了才敢冒出頭來。勉力爬上來便拼命地嘔個不停,連帶著屎尿和肚裡的隔夜色飯菜差不多全嘔了出來,全身都是黃白之物。左臂歪在一邊疼不可當,剛才他還在淫辱毒打葉風,轉眼間就變成條整身是屎的臭狗。
楊狗子咬著牙罵道:「好你個姓齊的臭婊子,今日狗爺受辱的仇恨他日必定要百倍討回,我非把你和你的小腳丫奸個天翻地覆,以報今日斷臂之仇。」謝韻化裝成一個老太太柱著柺棍在黑水鎮西側搜尋,誰知迎面班禪三人出現在了她的面前,謝韻心頭巨震:想不到昨夜軍營中的神秘高手來了這裡,不知他們和五妹的失蹤是否有關係?以她的武功想力敵他們三人顯然是不可能的,那個一拐拐脖子上包著繃帶的淫徒就是昨日被四妹重創的淫徒,武功不在她之下,而那個走在前面的僧人更是深不可測,聽四妹說他的武功之高似乎猶在二妹之上。
當下她只是低著頭假裝看不見他們,而此時遠處隱隱傳來一聲清脆的遠聲,似乎是火銃開火的聲音。謝韻聞聲一震之後又繼續向前,而班禪卻似乎注意到了什麼,斜眼打量著謝韻。
謝韻突感頭痛欲裂,腦袋就像要炸開一般,前後傳來班禪的笑聲:「好高明的易容術,想不到你就是昨夜鬧軍營的」女諸葛『,差點就被你矇混過關了。
「隨即閃身上前。
謝韻雖難以制止頭痛,但亦不甘心束手就擒,從裙下抽出鴛鴦雙刀勐砍,可惜卻在三招之間就被奪下雙刀,跟著肋下中指倒地。本來以她的武功要支援十招亦不成問題,但班禪的他心劫嚴重影響人的腦部,令她連四成實力都發揮不了,以致於輕易被擒。
班禪取下謝韻的面具後讚道:「好個國色天香的美嬌娃,剛才那聲槍響本來是若隱若現,一個老太太卻能聽清楚也未免太奇怪了,你的易容術雖精可惜這雙繡花靴子還是出賣了你。」說罷掀起來謝韻的粗布裙子,露出了腳下繡花的金邊靴子。
謝韻頓時悔恨莫及,本來以她的易容功夫是不會想不到換掉靴子的,只因心裡惦記著葉風的安危,心急火燎之下竟仍穿著平日裡那雙十分引人注目的繡花金邊靴子出來,試想一個七十多歲的窮老太怎麼會穿這樣的靴子出來?
班禪隨手點了謝韻的昏睡穴後道:「反正你現在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本佛爺的了,我保證你會有一個終身難忘的初夜。」且說楊青和唐寧騎著馬急急追趕馬車,終於在下午趕上了馬車,將馬伕揪下來逼問才知中了兇手的調虎離山之計,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唐寧一怒之下狠抽了那車伕十多個耳光,把他打的滿地找牙。楊青則要她不要再和不相干的人一般見識,快點趕回黑水鎮找葉風和那個劫走他的兇手。
二人又快馬加鞭往回趕,那料到半道上唐寧的馬傷了腿,無法再跟上楊青的馬。楊青提出要唐寧和她共乘一騎,但唐寧認為共乘一騎太慢,就要楊青騎馬先回黑水鎮,自己騎的慢些明天中午也一樣能趕回去。楊青見她執意如此便要她一路上小心,便獨自策馬而去。
她們這一分道,可難壞了後面跟蹤的金獅銀豹,一路上他們都找不到機會下手,如今對方又分開了,他們總不致於也分開去襲擊對方吧?就算是二人合力亦無把握能制服楊青,最後他們決定就找唐寧下手,捉一個總算也算是對班禪的交代,總好過兩個都抓不住還要陪上性命的強。
齊月兒揹著裹著葉風的被子趕到客棧後巷,先施展輕功躍入客棧的一間無人住的房間,把葉風藏在床底,再從正門進入客棧以中年人的身份租了那間房間。
客棧老闆正因為客棧出了人命發愁沒人再敢來住店,偏巧來了個外鄉人住店,忙不迭的把她迎上二樓。齊月兒又讓夥計去燒一桶熱水給她洗澡,然後便鎖上門把葉風從床底拉出來,扶她躺在床上幫她療傷。
葉風自被救出之後便兩眼無神,目光呆滯,齊月兒也不知該安慰她什麼好。
這個女孩本是個足不出戶的千金小姐,即使家逢不幸仍有許多姐姐把她像寶貝似的疼愛,然而一夜色之間便身心受到重創,失身於一個武功低微的無賴,她沒當場瘋掉已經很不錯了。
齊月兒唯有心悉心為她檢查傷口,葉風傷的最重的還是左腳的燒傷,襪子已經焦黑一片。齊月兒從包裡掏出一把鑷子和剪子,她要把這隻襪子慢慢剪下來,若用力硬剝可能會連表皮都剝下來。換了平時這樣的疼痛葉風早就哭天叫地了,可如今她就像是完全不知疼痛一般傻坐在那裡面無表情。
齊月兒把整隻襪子剪下來之後見昔日那隻纖巧秀氣的小腳被燒的盡是大大小小的水泡,紅腫不堪,幸好應該還不致殘廢。她用一根銀針將葉風腳底的水泡戳破把濃血擠掉,然後將藥均勻的塗在她的腳上再用白布條包住。
這時燒澡水燒好了,齊月兒把葉風藏在蚊帳裡再要夥計把澡盆灌滿水,然後把葉風放進澡盆裡幫她洗去身上的穢物,左腳則架在桶外不能讓它沾水。但見葉風曾經白晰無垢的玉體上傷痕遍佈,下體更被蹂躪的一片狼藉,血跡斑斑,看的連齊月兒都忍不住要掉淚。
突然葉風從澡盆裡跑了出來,一拐一拐朝窗戶走去,口中喃喃自語:「我為什麼還活著?我為什麼不死了算了?我被那畜生汙辱了,我要有了他的孩子怎麼辦?」齊月兒忙抱住她說道:「好了好了,沒事的,四姐會去買藥,你不會有孩子的。」說罷望著窗外的天色暗自詫異:天色已經不晚了,為何大姐還不回來?
齊月兒唯恐葉風會尋短見,唯有輕點了她的昏睡穴將她放躺在床上,想五妹亦算一流高手竟會失身於一個來路不明的潑皮手中,真是天意弄人,而那潑皮亦不像什麼高手,並無內功底子,自己輕易就踢斷了他一臂,待她安頓好葉風非找這傢伙算帳不可。謝韻雖至今未歸,但她相信以大姐的足智多媒應該足夠應付,而她唯有陪在葉風身邊防她再有輕生之念。
謝韻睜開雙眼之際,面前卻是一片漆黑的夜空,她感到身上的粗布衣裙已不見了,裡面穿的綵衣卻完好無損,就連靴子也沒被剝掉,坐起身才發現自已竟身出於一片屋瓦只上。她記的自己剛才遇襲,被那個神謎的僧人擒下,可如今內息亦十分平穩,只是雙刀不見了。
「女諸葛謝韻,」白蓮五花『的大姐,貧僧班禪西來中原久慕令姐妹美名,今日得見芳容果然名不虛傳。「謝韻的身後傳來了一陣男子渾厚的嗓音。
謝韻聞言不由的嬌軀一震,沒想到自己竟落在這個名震藏邊的大淫僧手中,想起傳言中無數武功高強的女俠慘遭他的淫辱,不禁芳心大亂,心膽俱寒。但她怕被班禪看出自己的恐懼,唯有強自鎮定道:「小女子久聞大師威名,卻不想大師竟淪為清庭走狗,助紂為虐,既然擒下了小女子為何又不送官查辦呢?」口中雖說的輕鬆,雙眼卻不斷環顧四周尋覓逃生之路。
班禪早看透了謝韻的心意,他走上前幾步道:「在下最近參禪遇到些難題,謝女俠乃」白蓮五花『之首,見識淵博,可請賜教一二否?「謝韻沒想到對方如此急色,自己的緩兵之計根本無效,當下唯有一咬牙,回身勐的一腳朝班禪臉上踢去,這一招是無影腿中的「電閃雷鳴」,是齊月兒閒時教她的救命招數,她亦曾以這一腳踢斷過一根木樁。
可惜施展這一腳的不是齊月兒,而班禪亦不是不會動的木樁。他見謝韻肩膀一動便知她要出腿,在她抬腿踢高時已經閃至她的側面,輕易的捏住了謝韻的纖足。班禪的手很大,一抓之下就把謝韻的整隻腳掌捏在手中,就像捏一隻小雞。
謝韻脫困的一招失效,更落了個金腳獨立,頓時手足無措唯有奮力抽足,但班禪的手像一隻鐵鉗,那裡動的了半分。班禪見時機成熟便乘熱打鐵,腳下一個掃堂腿便把謝韻輕易掃倒,在她身體著地前舒猿臂將她整個人抱在懷中。
謝韻自出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和男子如此的接近,她抬眼望去,見班禪面如冠玉,鼻直口方,看年紀似乎只有三十來歲,如此一個美男子怎會是惡名遠播的大淫僧?她心神微分之間馬上就清醒了過來,自己已經身入虎口怎麼還能胡思亂想呢?正欲奮力反抗之際,從腳上傳來一陣強烈氣勁,頓感渾身麻弊,動彈不得。
班禪亦望著謝韻的臉龐,只見她生就一張瓜子臉,細眉長睫,紅唇齒白,嘴角邊還有一顆美人痣,身上散發著一股香水味,臉上一直帶有的微笑被恐慌所取代,一身色彩豔麗的綵衣,充滿了一股成熟女人的韻味。
班禪撫摸著她的纖足,那是一隻穿著繡花金邊靴子的纖足,看這靴子的做工精細,做價不菲,配上這身綵衣,可見謝韻是個很愛打扮的人。
「唉,在下一心想找謝女俠參禪,想不到謝女俠竟想用這隻玉腳踢死在下,真是罪過罪過,不知謝女俠的玉腳是否扭傷,請讓貧僧幫你看一下。」說罷順手一剝,謝韻的一隻靴子便離足而去,露出一隻色勒著美麗曲線的纖足,班禪提鼻子一聞,她的腳上竟也傳出一股香水味,顯然她是想用香水來掩蓋腳上的異味。
班禪心頭不禁啞然失笑,這個所謂的女諸葛看來不過是個圖具虛名的角色,她在眾人面前總是努力做到盡善盡美,就連自己的打扮穿著甚至體味都不能有一點缺陷,其實是內心缺乏自信的表現,要征服這樣的女人只要花點功夫便可。
謝韻的腳已經感受到了班禪手掌的溫暖,她急的嘶聲力竭在大叫:「大師,求求你,你我遠日無冤近日無仇,只求你不要剝掉小女子的衣服,其他的事情我全都答應你。」「哦,謝女俠真是誤會了,貧僧只為給謝女俠看看腳傷又怎會存非份之想?
貧僧一向說一不二,今日我若脫掉謝女俠身上一件衣物便落入阿鼻地獄永世不得翻生。「說罷竟將靴子幫謝韻重新穿上了。
謝韻也一時弄煳塗了,這淫僧發的誓如此惡毒,應該不會反悔,他既然不脫自己的衣物,那自己的清白應該無損才對。
那知班禪自懷自掏出兩根麻繩,先用一根繩子將謝韻雙臂反綁,然後用另一個繩子將她和自己齊腰綁在一起。謝韻只感下身頂在一件堅硬之物上,雙乳則像貼上了一面大牆,羞的她滿面通紅,急道:「大師,你到底想要怎樣,你既然發誓不辱我清白,又為何要將我捆成這樣?」班禪笑道:「出家人以誠信為本,貧僧說過今日只是和謝女俠參禪,絕不脫謝女俠的衣物,只是若女俠褲子開了襠可就不能怪在下沒事先跟你說清楚了。」謝韻勐的一驚才感到開身涼嗖嗖的,下身的蹲襠滾褲的襠部連同裡面的褻褲全部劃出條口子,跟著頂著下身的那件硬物突然變長,穿過了已經開了襠的褲子長驅直入貫入了她那毫無準備的肉穴中,這根肉槍久經沙場幾十年,可謂戰鬥經驗豐富,在謝韻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時便一股作氣直破處女的最後一道防線。
「啊!」,謝韻的慘號聲剛喊出口就被班禪的雙唇牢牢貼住,令她再難發出一聲,屈辱的淚水自雙頰流下,同時屋頂的瓦片上滴上了幾滴殷血的鮮血,代表了女諸葛亦徹底告別了處女的時代。
班禪面不改色,抱緊謝韻的雙腿施展輕功,一邊抽送著肉槍一邊在黑水鎮的房頂上穿房過街,如履平地。每次他一落下,二人的恥骨便會碰擊在一起,令他的肉槍在狹窄而又嬌嫩的肉穴中更感刺激興奮。
一邊強姦一個穿著衣服的女俠一邊在黑暗的街市中即興漫遊,這對班禪來說是一個全新的體試,讓他嚐到在空中飛躍時性交的快感。而謝韻開始仍做著一些無謂的抵抗,用雙腳踢打著他的屁股,或用牙狠咬他的肩頭,可惜這些對他來說無異於搔癢。
謝韻只感到身體就像飛起來一樣,被這個淫魔完全操縱在掌心,下身的痛楚正在一點點發生變化,下體竟然開始變溼,她不禁呆住了,自己明明是被強姦,怎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班禪奪取了自己處女的貞操,自己應該恨他才對,難道自己竟會如此不知羞恥?
班禪見謝韻已經面泛潮紅,口角流出了唾液,他知道歡喜禪已經生效了。他這門邪功可以在男女交合過程中激發對方壓抑在心頭的淫慾,徹底摧毀對方的理智,就算是貞女被他上了也要變成蕩婦,謝韻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容易了。
很快,謝韻的雙目已現迷茫之色,本來掙扎著的雙腿亦反過來緊緊夾住了班禪的腰部,下體配合著肉槍的抽送亦翻騰著。口中的怒罵亦轉變成了淫詞浪語:
「啊——,好哥哥,啊——,不要停——啊,再勐一點,啊——我要死了。」班禪覺的刻進入最後的階段了,他抱著謝韻一躍跳上黑水鎮的牌樓上,把謝韻牢牢壓在牌樓的瓦片上,同時運起了歡喜禪的最高心法。那杆肉槍猶如貫滿內勁的神兵,在謝韻的肉穴裡飛速攪動。
謝韻那裡受的了這樣的刺激,什麼理智都拋到了九宵雲外,口中已經是語無倫次「好——,好哥——,快——幫妹子把這礙事玩意——全脫了,脫光它。」班禪面色一沉道:「謝女俠,我們有言在先,你助我參禪,我絕不脫你的衣物,大丈夫說一不二,你莫非要我做個無信之人嗎?」口中胡謅,肉槍的龜頭卻已經頂住了謝韻陰戶的會陰穴,開始吸取她的處女元陰。
謝韻現在一心想要脫光衣服,可偏偏雙臂被反綁在身後,腰部亦和班禪緊捆在一起,心中真是恨透了這身衣服,唯有拼命的雙腳互踢將靴子踢個老遠,再把襪子也一併褪下,赤裸雪白的雙腳在冰冷堅硬的瓦片上亂踩亂踢,把瓦片踢了個粉碎,雙腳被瓦片劃傷亦毫不感到痛楚,只感到這樣才能發洩她身上的性慾。
此時一個打更的路過抬眼看到牌樓上這一幕不可思議的景象不禁張大了嘴瞪圓了眼睛呆看著,連眼睛都合不攏。
班禪決心不再拖延下去,以肉槍連通謝韻會陰的穴位運起歡喜禪吸納篇的心法,頓時一股純正的處女內陰以及渾厚的內力由肉槍直納入他的丹田,謝韻只感自己的生命和功力都在極樂銷魂中迅速流失,但她根本不在乎這些,只要能繼續這種銷魂的快感,即便死又有何懼,終於她徹底陷入了極度的黑暗之中。
班禪盤膝運功之下將謝韻的處女元陰和內力都逐漸消化掉,只感修為又進境了一層,暗贊「白蓮五花」確是極品,單是一朵花就讓他大受裨益,或能盡吸五花的元陰和內力恐怕就能天下無敵。
他望著全身熱汗淋漓,下身一片狼藉的謝韻,只見她仍沉浸在剛才那銷魂的快感中,嘴角含笑,雙腳淌血,身體微微抽搐著。剛才他吸納了謝韻九成半的內力,仍留下她半成功力保命,否則她會在極度銷魂中虛脫致死。
班禪一生淫女無數,自然不是因為貪戀謝韻的美色而饒她性命,因為他要用謝韻引出他最想要的獵物,畢竟那雙充滿韌力柔軟的玉腳和那冷靜機智的柔骨美女才是他最想要得到的。
唐寧臥在一片土丘之後,旁邊生起了一堆火,火光照耀著她那身火紅的勁裝和美豔的臉龐,她的肢體構成了一種野性美,就像一隻正在匍臥的母豹。
她本出身於唐門的僕眾家裡,從小就倍受人欺凌,卻從不服輸,性格倔強偏激,根本沒有一個朋友。為了能長大光大門楣,從小就苦練暗器,從少爺小姐那裡偷學功夫。
後父母雙雙病故,她沒有因此而消沉,反而更加刻苦。為唐門的暗殺任務屢立戰功,十六歲那年她參加年青一輩的暗器較量,名列前茅,誰知那個裁判的長老竟無故竟她除名。她憤而找他理論,而他的答案就是她出生低賤,沒資格出人頭地,若想要個名額就要當她的情婦,說罷還當場脫了褲子露出不文之物。
唐寧那肯忍受這樣的汙辱,一鏢這把那不文之物齊根打掉,痛的那長老慘嚎連天,她一不做二不休一輪暗器把這淫徒打成刺猥。殺害族中長老是極重的罪,她亦收拾行李從此流落江湖,後投身於白蓮教將暗器和內心的憤怒盡數發洩在清兵的身上。
幾年下來生性孤僻冷酷的她居然也交了幾個姐妹,她們可算是她這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任何敢傷害她們的人她都會要他們後悔生出來。
此時土丘後傳來微微的唿吸聲,佯裝睡著的唐寧從袖中取出了飛鏢,有時獵物和獵人的位置可能會是相反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