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北子》雲:「鹿經林枯,蛇過花殘。」
這句話說的是萬物混生,皆有其性,但走獸之中,有兩樣東西,其性最淫。
其一是麋鹿,其二便是蛇。
二者之中,又以蛇之淫性更為熾烈。
因蛇乃至陰之物,絕無陽氣,陰者,淫也,故婦人多淫。
那白素貞本是青城山下小小一條靈蛇,只因久處塵外,吞日月之精,納天地之氣,才得以修成人形,雖得人形,也僅是女體而已。
餘毒未盡,又添陰氣,安有不淫之理?只是世人好色,只因那青白二妖色相迷人,便將妖女認作良善之輩,卻不知其中尚有許多隱情與淫情不為外人所知。
究竟有何淫情?且聽我為諸君細細道來。
白素貞與許仙結為夫妻之後,雲雨之事,無日不有。
許仙往日乃是一個被人瞧不起的窮小子,如今陰差陽錯,竟然娶到一個國色天香,雅麗如仙的絕色美人,哪裡捨得離開半步。
怎奈他身子本就單薄,新婚不到半個月,敦倫之時,便漸漸有些力不從心之感。
而白素貞剛剛從一個未經人事的美貌少女成為一個初嘗情慾滋味的婦人,再加上體內積攢的至寒至陰之蛇毒急需純陽罡氣調補,恨不得施法術將許仙的陽具換成驢大傢伙,但又怕交歡太多,把許仙耗個精盡人亡,得不償失。
因此嘴上雖然不願冒犯許仙,心下實在有些煩悶。
這一日正午時分,許仙睏倦思睡。
白素貞安頓他睡下之後,自己頗感無聊,忽然想起自己似乎已經很久沒去許仙經營的藥鋪了,剛好可以趁此機會去拿些什麼鹿角,伏苓,龜脯之類的東西給他進補一下,也許會有些效果。
於是起身向臨街的鋪面嫋娜而來。
說來也巧,此時藥鋪中剛好也有一個男人等的不耐煩,正在向看鋪子的小夥計發脾氣。
此人名叫吳義龍,是鎮江府「振威鏢局」
的一名鏢師,「振威鏢局」
專為梁王府走官道的鏢,因此依仗著梁王府的勢力,他們的鏢師也往往驕橫無禮。
這吳義龍就是當日上午在街上跟賣西瓜的小販剛打完一架,要找點舒活筋骨的藥膏擦,才走到許仙的「保安堂」藥鋪來的。
那看鋪子的小夥子隨時不久前才由親戚從鄉下介紹來的,卻也不傻,知道這段時間東家正摟著他那如花似玉的美人娘子日日銷魂呢,哪敢貿然去找,因此對吳義龍只是敷衍搪塞。
惹得吳義龍心頭火氣,扭住他的衣領正要揍。
恰在此時,簾櫳一挑,只見一個銀裝素裹的仙子走了進來。
吳義龍才看了白素貞一眼,身子便覺得酥了一大半,魂兒也丟了一大半。
那原本舉起來要打人的手也忘記落下了,那原本要出口的葬話也忘了說了。
小夥計一見來了救星,匆忙向白素貞丟下一句「這客人要耍橫打人」便撞開簾子跑出去了。
吳義龍猶在呆呆地望著白素貞出神。
白素貞見眼前這個身材魁偉,臉堂黝黑的中年漢子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看,知道他是被自己的容貌給迷住了,心下頗為得意。
數百年來,她極少踏足塵世,因此對人間所謂的禮教所知甚少,只是嫁為人婦後才在許仙的要求下變得矜持了一點。
因此吳義龍毫不掩飾的目光在她看來也只是每個男人見到她之後應有的反應。
原來這白素貞不僅具稀世之姿容,更兼風情綽約,媚骨天成。
此刻她站在吳義龍眼前,雖然神情十分漠然,但無論是高高盤起的烏黑雲鬢,清秀俏麗的面龐,白皙如雪的肌膚,苗條曼妙的身段,還是周身散發出的若有似無的淡雅香氣,對一個男人而言都透露出不盡的風情與誘惑。
真是皎若三秋之月,媚若陽春之花。
尤其讓人心動魂搖的,是白素貞薄如蟬翼的裹體輕紗之下露出的一截晶瑩皎潔,引人遐思的玉腿,勻稱鮮嫩,白皙潤滑,只看得人慾火升騰。
正在吳義龍浮想聯翩的時候,白素貞的一聲輕咳打斷了他的綺夢。
白素貞輕啟貝齒,開口問道:「客人哪裡不舒服?今天我相公不能診病,但小女子也略通醫道,如果客人不嫌棄的話,小女子倒可以為客人看一看。」吳義龍回過神來,忙道:「哦,我,我啊,我發熱。」白素貞指了指支在牆根下的一張小塌說道:「客人先在那裡坐下。小女子幫你把把脈再看是什麼症候。」
兩人面對面在小塌上坐下後,距離不過只有數寸之遙。
白素貞身上散發出的幽幽香氣更為濃郁,不止如此,這角色佳人清麗無倫的嬌靨,宛若秋水的眼眸,秀氣挺直的瑤鼻,紅潤誘人的櫻唇,粉嫩修長的玉頸都近在眼前。
玉頸之下,一層輕薄的褻衣將白素貞胸前一對渾圓堅挺的玉峰緊緊束縛住,雙峰之間,是一條風光旖旎,深不見底的雪白乳溝。
孤男寡女,同處一室,本就已經很危險,何況吳義龍本就是個極為好色的男人,何況是面對白素貞這般豔絕塵環的稀世美女。
他胯下的陽具早就堅硬如鐵了。
就在白素貞伸出一隻芊芊玉手為他把脈的當兒,吳義龍一把抓住白素貞的一雙玉腕,順勢把她抱在了懷中,並隨手拔下了白素貞頭上的玉釵丟到一邊。
白素貞一頭如瀑如雲的秀髮散落下來,與瑩白的肌膚相襯,更顯得清純而充滿魅惑。
白素貞欲待掙扎,但男人粗暴的動作和粗重的呼吸卻讓她有些全身痠軟,吳義龍讓她感受到了一種屬於男性的強悍之氣,而這,是許仙身上絕對沒有的。
沒容她再多想,吳義龍肥厚的嘴唇已經貼上了她的櫻唇。
吳義龍仔細品味著白素貞嬌嫩如花的唇瓣,舌尖不時突入白素貞的口腔內,與佳人白素貞柔軟潤溼,香甜芬芳的舌尖糾纏一番。
白素貞也是春意勃發,順從地張開小嘴,並靈活地轉動舌尖與男人的舌尖觸碰,交纏,每當兩人的舌尖碰到時,白素貞都會發出一聲銷魂的嬌哼。
吳義龍一邊不停地攪動著白素貞的丁香小舌,一邊將一隻大手按在白素貞的酥胸之上,隔著一層輕柔的褻衣,撫摸起白素貞豐滿玉潤的乳峰來。
玩弄了一會兒,又將拇指和食指併攏,不急不慢地搓揉著白素貞玉女峰頂端的那一粒嬌小挺突的蓓蕾。
一陣酸癢酥麻,難以形容的快感立刻由敏感的乳尖傳向全身。
隔著一層輕薄的褻衣,白素貞反而更加分明地感覺到手指所帶來的摩擦。
不一會,白素貞的乳尖已經變得挺翹而堅硬了。
吳義龍用力一扯,白素貞的薄紗嗤的一聲裂開一道口子,潔白圓潤的香肩頓時暴露出來。
他接著一扯,白素貞的褻衣往下滑落,露出了半邊雪白晶瑩的椒乳。
宛如瓷器般精緻白皙的雪乳尖端上,殷紅的蓓蕾已經翹立許久,散發著豔麗的色澤。
吳義龍立刻用手覆蓋住那可愛的玉乳,輕輕揉搓起來,雪白的一團綿軟嬌嫩,幾乎在他掌心化為一攤春水。
「哎呀,恩,好舒服……」
白素貞此時已經是意亂情迷,本就沒有什麼顧忌的她此刻索性叫了起來。
她雙頰緋紅,眼神迷離,隨著男人的撫弄而輕輕擺動著一頭長髮,發出銷魂蝕骨的呻吟。
白素貞只覺得全身熱潮滾滾,燥熱不已,雪白的肌膚上不知何時已佈滿一層細細的汗珠。
「我會讓你更舒服的,你就等著吧,小美人!」吳義龍完全沒料到外表冷豔如仙的白素貞居然這麼容易淪陷,心中狂喜不已。
他一邊以粗糙的手掌繼續玩弄著白素貞的雪乳,一邊俯身下去,張開嘴含住白素貞那已經堅挺勃起的鮮紅茱萸,一陣貪婪的吸吮舔弄。
同時另一隻手也早已不動神色地深入到了白素貞雙腿交接的隱秘之處,在他的舌尖繞著白素貞的乳尖打轉的時候,一隻粗糙的手指忽然撥開褻褲的邊緣,狠狠地刺入了白素貞敏感至極的花穴之內!
「啊呀!」
白素貞發出一聲短促的呻吟,猝不及防的襲擊,讓她幾乎癱倒在榻上。
吳義龍的佈滿老繭的手指繼續深入,白素貞本能地想夾緊雙腿,但試圖夾緊蜜穴時,反而讓異物的刺入感更為明顯。
只抽送了四五下,他的指尖便有了溼漉漉的感覺。
吳義龍以閒熟的手法,忽深忽淺地在絕代佳人白素貞的水穴內來回遞送。
白素貞只感覺自己的水穴很快就變得溼滑不堪,像是要融化掉一樣,還伴隨著淫靡的茲茲聲。
白素貞不知羞恥地張大雙腿,盈盈不堪一握的細腰來回扭動著,好讓男人的手指更加深入到蜜穴的內部。
絲絲縷縷的淫液不斷滲出,把純白色的衣裙打溼了好大一片。
吳義龍也早已迫不及待地想要佔有這婉轉嬌啼的美女。
他轉到白素貞身後,白素貞很配合地屈下身去,上半身伏在床榻上,把高高翹起的渾圓美臀呈現在男人面前。
吳義龍把白素貞的紗裙推到柔軟的腰際,把已經溼透的褻褲褪到膝蓋上。
白素貞淫水四溢,無比誘人的美穴徹底暴露出來。
吳義龍俯下身,兩隻手從後面扣住白素貞顫抖不已的酥乳,他早已昂然挺立的滾燙陽具也對淮了白素貞的水穴,青紫色的龜頭在白素貞的花溪邊緣來回滑動著。
然後他深吸一口氣,強健的熊腰向前一挺,巨大的毒龍深深地衝進了白素貞的體內。
白素貞嬌吟一聲,身子一顫,癱伏在床榻上。
然而蜜穴內的嫩肉卻像久旱逢甘霖一樣,瞬間就絞緊了堅硬如鐵的陽具。
輕而易舉地佔有這絕世美女的成就感讓吳義龍喜極欲狂。
他像是要將生平力氣用盡似的,將碩大的陽具一次又一次地插入身下這具柔美誘人的玉體中。
這樣激烈狂暴的交合是白素貞從沒體驗過的。
但見她媚眼如絲,雙頰酡紅,嬌豔的嘴唇忽開忽合,破碎的呻吟不斷衝口而出。
不知衝刺了幾百下之後,吳義龍才漸漸放緩了抽送的頻率。
藉著蜜穴內橫溢的汁水,他讓陽具緩緩退出,又緩緩進入,充分感受著蜜穴內每一寸花肌的熱度與溼潤。
就當被幹得死去活來,氣喘吁吁的白素貞以為自己可以鬆一口氣的時候,噗呲,又是一次狠狠的盡根而入!白素貞再次淫叫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白素貞自己體內的蛇淫之毒也開始發作,蜜穴內分泌的毒汁一點點浸潤,滲透到吳義龍的陽具中去。
蜜穴內的嫩肉變得更為滑膩火熱。
吳義龍只感到白素貞深邃幽暗的蜜穴深處似乎有一股極強的吸力纏繞住了自己的陽具,他的陽具無法自制地狂野地律動起來。
「啊,好癢,好癢啊,快點,快點幹我,乾死我這個小妖精啊啊!」白素貞發出一陣陣纏綿蝕骨的嬌吟。
因為此刻她全身的淫毒都彙集到了玉體深處的花宮之內,其感覺確實比萬蟲撕咬還要難受。
她的花宮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滲出毒汁,而能暫時剋制這些淫毒的只有一種東西,就是男人的陽精!而此時,吳義龍浸透毒汁的陽具每次的抽插都能帶來比平時強烈數倍的快感。
他把白素貞的玉臀提起,用全身的重量把手臂般粗細的陽具直直地插入女體至深處。
貌美如仙的白素貞也奮力扭動著美臀,以此來減輕一點花宮內撕心裂肺,麻癢入骨的淫毒折磨。
吳義龍的陽具連續不斷地衝刺,一次比一次更抵近身下這絕色尤物的「花宮」,力道之大,連床榻都發出吱吱呀呀的響聲。
白素貞的水穴緊緊纏住男人的陽具,讓碩大的鐵杵更為劇烈地摩擦溼滑的嫩壁,陣陣快感從內壁深處湧上,直衝腦髓,讓吳義龍全身都快融比了。
噗呲,噗呲!啊,用力,再快一點啊!就是那裡!整個房間迴盪著白素貞銷魂的淫叫聲,床榻的吱呀聲,和撞擊花穴時的淫響!在吳義龍接近極限的狂暴鞭笞下,白素貞體內最深處的「花宮」
入口逐漸綻放開來,終於,在又一陣激烈無比的抽插之後,陽具頂端的大龜頭深深地刺入了絕色蕩婦白素貞的「花宮」之內,吳義龍再也把持不住,將無比熾熱的陽精盡數射入白素貞體內。
在陽精與至陰的蛇淫之毒衝撞的剎那,兩人雙雙攀上了情慾的巔峰。
與男人狂野地交合過後,白素貞過了許久才從高潮的餘韻中悠悠轉醒過來。
被男人陽精滋潤過後,白素貞的俏媚的容顏更顯的楚楚動人。
赤裸白淨的肌膚上塗上一層淡淡的緋紅,修長玉潤的雙腿依然在微微顫動。
高聳的玉峰之上,被男人肆意玩弄過的兩朵茱萸更加高舉。
而她那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美靨上更是佈滿嬌媚的情慾,不復有平日裡的端莊冷漠。
白素貞周身上下散發出的清雅而誘惑的風情讓吳義龍的陽具瞬間又恢復了雄風。
他一把將白素貞從榻上拉起,將白素貞抱在自己的胸前,分開白素貞的玉腿,雙臂握緊白素貞柔軟的腰肢,一挺身,滾燙的陽具再次闖入白素貞緊窄滑膩的蜜道內。
白素貞只感覺蜜穴一陣收縮,蝕骨銷魂,難以言說的快感立刻衝入骨髓。
白素貞的美穴是如此緊緻,溼潤,柔嫩,層層嫩肉緊緊包裹住男人滾燙堅挺的陽具,像歡迎一個貴客一樣。
吳義龍這次不再任意馳騁,他將平生所會的交接之術全都施展在白素貞身上,忽快忽慢,忽深忽淺,那超出常人尺寸的陽具像一支利劍一樣,在白素貞柔弱無骨的與體內進進出出,發出滋滋的淫靡聲響。
灼熱堅硬的陽剛不斷摩擦著敏感嬌嫩的內壁,每次都帶來超乎想像的甜美快感,讓溫婉而淫媚的仙子白素貞呼吸急促,語不成調。
她雙頰通紅,如晚霞般流光溢彩。
晶瑩的貝齒間不斷傳出嬌聲媚語:「哦哦哦啊,好深,好癢!快一點!再快一點!」
白素貞體內的淫毒再次湧動。
她覺得體內似乎燃燒起了熊熊烈焰,男人的每一次進入都讓她的玉體激顫不已。
蜜穴內又開始分泌甘美的毒汁,花宮內的難耐的麻癢之感讓她意識迷離,除了拼命迎合男人的抽插外別無所求。
白素貞一雙潔白耀目的玉腿緊緊盤在男人的腰間,一雙蓮藕般的玉臂抱住男人的脖頸不放,整個人就像一個巨大的八爪魚一樣貼在男人身上。
泛白的細長指尖,深深掐入男人寬厚的背部,頓時畫出道道印痕,雪白的貝齒也重重咬在男人肩膀上,留下點點齒痕。
她的翹臀更是在每次抽插時都情難自禁的搖擺,遞送,把男人的陽具引向花心更深處。
身下這千嬌百媚的美女欲死欲仙的反應讓吳義龍也不由得加快了挺送的頻率。
他索性將白素貞一把抱離床榻,在屋內四處走動起來。
體位的變換讓男人的毒龍挺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不知不覺間,吳義龍碩大無朋的龜頭再次觸碰到白素貞玉體內至為隱秘敏感的「花宮」入口。
已被陰寒蛇毒佔據的花宮,被男人火熱的陽具觸碰到,陰陽相激,不由得引發花宮的一陣陣的震顫。
這體內最深處的律動非同尋常,白素貞只感到一陣陣滅頂般的快感貫穿骨髓,嬌媚的花穴陣陣劇烈抽搐,絞緊了體內火熱的陽剛,緊緊收縮著,一聲高亢入雲的呻吟衝口而出。
赤裸嬌美的玉體跟著一陣癲狂的痙攣。
隨著這一聲悽豔哀婉的媚叫,白素貞用盡全力,將玉潤潔白,平坦秀美的小腹挺送出去,去迎合男人深埋在她體內的的陽具。
吳義龍也已經快到極限。
他提起白素貞雪白的美臀,將她整個人猛地壓在牆上,伸出嘴巴去捕捉仙子正在嬌吟不已的櫻唇。
白素貞柔順地張開粉唇,迎接著他強韌的舌頭,任他盡情汲取自己口中的蜜汁。
兩人的舌頭激烈地交纏,宛如戲珠的烏龍一般難解難分。
同時他加快抽插的頻率,一下比一下更激烈地搗入白素貞溼熱的花穴深處,動作又深又狠,就像一條捕獵的巨蟒,不停在她柔軟無骨的胴體內馳騁。
「啊……啊……我不行了……相公,給我,給我啊……」白素貞媚叫著,體內蛇毒蒸騰出的極端快感,竟將她逼出串串晶瑩的淚花。
近乎凌虐般的狂野交歡,讓她完全釋放出了淫蕩的本性。
她一雙玉手使勁揉搓著自己胸前高挺的蓓蕾乳尖,蜂腰如水蛇般扭動,平坦的小腹一次次地撞擊著男人的胯部,粉嫩的蜜穴入口像一張貪婪的小嘴一樣,不停地吞吐著男人青筋暴露的陽具。
兩人的交合處更是佈滿濁白的淫液。
她的俏頰緋紅如櫻,美麗如霞,她的姿態大膽而淫蕩,就像一隻求歡的母狗,盡情地享受著被男人姦淫和蹂躪的快感。
又不知過了多久,吳義龍像野獸一樣大吼一聲,捧起白素貞的翹臀,連續不停地撞擊了數百下。
每次都直直挺入白素貞嬌嫩無限的花宮之內,把個嬌媚入骨,淫媚入髓的絕色俏佳人白素貞抽插得魂飛魄散,春心迷醉,玉體頻送,淫叫不迭,只恨沒早幾百年入世享受著無上的人間至樂。
終於,在最後一次狂暴的衝刺之後,吳義龍的陽精再次噴薄而出,佔據了白素貞花宮的每一個角落。
吳義龍將淫液射光之後,變軟的陽具緩緩滑出了白素貞的身體。
但白素貞體內的淫毒依然沒有完全與陽精調和。
白素貞的蜜穴內的瘙癢之感依然在折磨在她。
「相公,相公,我還要呀。」
白素貞淫聲哀求著。
「看不出你表面這麼端莊,竟如此淫蕩啊!」
吳義龍奚落道。
「我本來就是一個淫蕩的小妖精嘛。」
吳義龍靈機一動,順手拿過一把研磨中藥用的石杵,對白素貞說到:「我用這個伺候你好嗎?」
白素貞只見那把石杵有擀麵杖般粗細,顏色青黑,凸凹不平,不知自己狹窄的甬道能否容得下這般巨物。
但體內難耐的淫毒已使她顧不得許多,只好含羞似怯地點了點頭。
於是白素貞再次跪伏在床榻上,隆臀再次高高翹起。
吳義龍在她身後,一邊用手指撫弄攻擊她綻放的陰核和花瓣,一邊用石杵挑逗地研磨著白素貞的花溪。
白素貞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不知是出於煎熬,還是歡暢。
她柔軟的腰肢又不知覺地跟著石杵的研磨扭動起來。
新一輪的韃伐與狂歡又要上演了。
數天之後,吳義龍死於押鏢的途中,全身佈滿黑點,死因卻無人能解。
而白素貞卻越發美豔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