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領袖人物,她選定在這座人跡罕至的小鎮商量今晚的計劃,一個月前她們
五人被王聰兒派往廣西聯絡義軍,希望能匯合廣西義軍,誰知剛至廣西境內便知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廣西義軍已被清軍剿滅,等回來覆命時得到訊息王聰兒所率義軍亦被清軍剿滅,
王聰兒投崖自盡。
但根據齊月兒刺探回來的情報,清軍在崖底發現的幾具屍體已經血肉模煳,
根本無法分辯清楚,而且亦未見王聰兒的貼身佩劍秋水斷,便隨便找具屍體送上
去交差了。幾天前在附近清軍軍營外圍還發現了清軍管帶哈爾赤遇刺事件,人頭
被隔空氣勁斬下,傳言亦是王聰兒所為,所以王聰兒仍活在世上可能性非常大,
五女遂決定再去清軍大營鬧上一翻,以期能得到更多的收穫。
她清了清嗓子道:「今晚我們要留一人在此,其他三人與我一起行動,這次
行動務求一戰成功,讓清妖在這塊地方寢食難安。」
「女諸葛」謝韻年紀最長,被四人尊為大姐,她知二妹楊青性子極其好勝,
不易剋制自己的情緒,便笑著說道:「這次我們只是投石問路,引大統領現身,
並非去與清軍決戰,鬧一下子就夠了,這軍營裡也有四千多兵丁,要真被他們圍
起來,要脫身也不容易,萬一姐妹們有了損傷就更不好了,我們在二更天動手,
三更天前必須動身返回。」
「怕什麼嘛,大姐,這兩年來我們姐妹五個行動不是每次都無往不利,殺的
清妖屁滾尿流,大家都是全身而退的。」個性單純而又魯莽的五妹「芙蓉拳」葉
風在旁邊插話。
謝韻不由一皺眉,葉風的武功在五人不算太弱,個性卻是粗枝大葉,剛開始
執行任務時就連連出差錯,好在大家補救及時沒釀成大禍。而眾人看她年紀小,
不懂事也就睜個眼閉個眼,並沒向王聰兒說起,以後執行任務時總是安排給她最
安全也最舉手之勞的任務,而她也真是夠粗神經的,居然一直都沒看出來。
一臉陰沉的「毒蓮花」唐寧在旁邊發話道:「五妹說的也有道理,不過是去
突襲一群睡夢中的清軍而已,據四妹的情報這個軍營里根本沒有什麼高手,就算
來再多的清妖也只配餵我唐寧的暗器。這段時日以來我又研製出幾種新的暗器,
正好拿這班廢物實驗一下它們的威力。」
謝韻心中略有些不快,葉風年幼無知也就罷了,身為她三姐的唐寧卻還在旁
邊起鬨,唐寧是五人中除楊青外最嗜殺的一個,毒藥暗器層出不窮,殺人如麻毫
無仁慈之心。一次在清軍伙食中下毒,將清軍上下五百多人盡數毒死,屍體腐臭
不堪,連楊青看了都直皺眉頭。但她始終對姐妹們頗講義氣,而殺的都是清兵,
她也實在不好說什麼,只能暗示王聰兒要唐寧收斂些,不要添太多無謂的殺業。
「好了,行動就這樣決定了,五妹留守在這家客棧裡,其妹三位姐妹和我馬
上出發。」
「等等,為什麼一定要我留下來,難道你們覺得我武功不高嗎?還是覺得我
會壞事拖你們的後腿?」一旁的葉風嘟起嘴來。
謝韻心想:當然就是這個原因了,難道還是因為你武藝高強,機智聰明?但
臉上卻是含笑道:「五妹你忘了嗎?我們一路上留下了記號,把它一直引進這個
客棧中,若大統領或其他白蓮教的弟兄們看見了記號趕來這裡,你正好可以接應
他們,這個任務可是非常重要的。」
葉風聽了立即笑逐顏開,「好啊,你們放心,我會寸步不離的呆在這個房間
裡,你們直管去殺個痛快吧。」
個性沉默寡言的「玉腳追魂」齊月兒忽然開口說道:「五妹,你留下來一定
要小心,千萬注意周圍的情況,到四更時馬上毀掉記號離開這裡,我們在鎮外十
裡坡匯合。」
「放心吧,四姐,這世上除了你的」曇花一現「的絕世輕功,根本沒人逃過
我的耳朵。」葉風自信滿滿的說到。
一切都交代妥當了,四女收拾好兵器,離開客棧前往清軍大營。齊月兒回頭
又看了看客棧的二層,她剛才翻看過客棧的帳簿,今天除他們之外只有一個男客
住進這裡,剛才她亦從窗戶外觀察過他,看他確沒什麼武功底子,才放心讓葉風
留下。但她與生俱生便有一種直覺,總會在危險降臨前預感到什麼,卻又說不清
楚。
這次闖軍營是為了給大嫂王聰兒傳遞一個資訊,但她總覺得以王聰兒的個性
應該不會在軍營外面大大咧咧殺人。但個性沉默的她總不願把這些想法說出來,
因她覺得謀略的事應該交給謝韻,王聰兒一直都讓自己在行動發生意外時出手,
而現在若她說出這些話來未免是對謝韻的不敬。齊月兒唯有一邊告誡自己不要胡
思亂想,一邊跟著眾人一起向軍營出發。
葉風一個人呆在房間裡才半個時辰就悶的發慌了,先是來回踱步,然後就是
打上一遍「八極拳」,再過了一會兒索性踢掉靴子翹起腳躺在床上嗑瓜子,早把
齊月兒囑咐她要小心謹慎的話忘的一乾二淨。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小姐,您
訂的夜宵來了。」
葉風心中奇怪,自己沒有訂過夜宵啊?但說起吃,她的肚子倒真有點餓了,
想起自己好像也沒鎖門,便說道:「門沒鎖,自己進來吧。」門一推進來個戴著
氈帽的夥計,手裡端著個托盤,盤裡放著一隻燒雞。
「夜宵吃什麼呢?」葉風躺在床上連看都沒看夥計一眼便隨口問道。
「這是本地的名菜——怪味雞,小姐請趁熱吃吧。」夥計一邊低著頭說話,
一邊用眼角的餘光瞄著葉風翹在床頭穿著白襪的纖足。
「好了,你出去吧,錢明天跟你算,」葉風把夥計打發走之後便急不可待的
狼吞虎嚥起來,換成是其他四女進食前必會用銀針試毒,但葉風卻從無此習慣,
因為她覺得自己是老江湖了,怎麼可能會中下三濫迷藥的計?雖覺的這雞的味道
確是很怪,卻也只當是這雞的特色。
門外,化裝成夥計的楊狗子從門縫中注視著葉風那嬌憨的樣子露出了淫笑。
楊魔坐在帳中皺著眉頭,已經四天了,還是一點眉目都沒有,白天除了被軍
營的管帶省了一臉的屁之外,就沒有什麼其他收穫。那知府看來也是知道他過去
也混過江湖才會舉聘他來這裡破案,可問題是這種能隔空殺人的絕世高手又豈是
他能逮的住的?看來大了就丟個把總的官,可家裡的事才真是等著他快點處理,
偏偏昨天又收到那個人的來信,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突然他的腦中只感一陣刺痛,隨即面前傳來一陣笑聲,「我的好徒弟,什麼
事讓你那麼頭痛啊?」
楊魔抬眼一看,剛才還空著的椅子上竟多了個身穿黃袍的僧人,看起來三旬
的年紀,一臉慈悲相,太陽穴深深陷入,背後是四條彪形大漢,就好像時間曾經
停過幾秒鐘一樣。
楊魔驚愕之下,顫聲道:「班禪師父,您怎麼到了這裡?」
「我來中原一定要通知你嗎?幫無知的少女脫離苦海,飛昇入極樂世界是我
佛之宗旨,我這一路東行,已經渡化了過百名少女了,今次來你這裡盤桓上十幾
日。」班禪含笑答道。
老天,野狼還未到,勐虎到先來了,這頭老虎一路上採花採的過癮,不用說
找的定是身有武功的少女,黑白兩道不氣瘋才怪,你在我這呆上十幾天,不但可
能引來無數追兵,更可能害老子惹上官非,這瘟神是不是上世跟自己有仇?
腦中突然又是一陣刺痛,班禪面帶溫色道:「什麼瘟神勐虎的,野狼是誰?
你心裡想些什麼我都能慢慢從你腦子裡挖出來。「原來這個班禪是密宗黃教
的神童,天生就具有一種驚世的超能力,能以腦電波發出強大的力量,智慧奇高,
過目不忘。後更將自身的超能力進化成為三種奇術:他心劫——以無形腦電波的
腦電波勐攻對方頭部,令對方瞬間頭痛欲裂,距離越近威力愈大,但有效距離只
限於三丈之內。
他心知——能以強大的腦電波讀取對方腦中的思想記憶武功等,有效距離是
半丈以內,但若對方定力夠強亦會失效。
他心通——是班禪所創的最高奇術,修成後從未見他施展,不奇威力如何,
但傳言此術可令他永生。
內功修練的是密宗般若神功,密宗武學無一不精,更擅歡喜禪大法,可有男
女交合高潮之即盜取對方的元陰及功力。班禪雖是天縱奇才,但卻把奇才用在了
邪道上,以救世之名姦淫少女無數,更收了四個淫徒為弟子,被稱為四大金剛,
分別是金獅、銀豹、銅猩、鐵貓。密宗亦對他忍無可忍,多次派人清剿他都慘敗
而回,真可算是西域一霸。
幾年前楊魔去西域走私貨物時一時起了色心姦汙了一個部落猷長的女兒,結
果被眾人追殺,卻被班禪所救。班禪就是欣賞膽大包天的淫徒,當下收他為徒,
並傳授歡喜禪和大手印。並言道他日來中土獵豔之際要他當嚮導,誰知他偏在這
種時候來湊熱鬧。
楊魔知道自己在他面前根本沒法隱瞞,便道:「師父,那個人是雷萬仇,跟
小人有八拜之交,這次從苗疆來中原看望弟子。」
「哦,雷萬仇?聽說過,這人武功不高,但精研各種旁門雜學,機關陣法,
蠱毒。他的師門被一個女俠所毀,所以從小就對江湖上所有的女俠充滿仇恨。經
過多年鑽研後大成,出道以來已有數十名有名的俠女被他先奸後殺,有的還是武
功已達一流境界的高檔貨,後因惹了江湖眾怒而逃往苗疆,想不到現在居然重出
江湖了,我倒是很想和他結交一下。」
「想不道師父足不出戶亦知江湖事,佩服佩服,弟子到時一定把他介紹給師
父認識,」楊魔在一邊陪笑道。
「對了,你還有什麼隱瞞著我?痛痛快快都說出來吧,不要我費勁了。你們
中原最有名的女俠不就是那白衣俠女王聰兒和她那」白蓮五花「嗎,你有她們的
訊息嗎?」
楊魔心頭大震,要是被他查出王聰兒的事怎麼辦?這件事情他可真是一點都
不想和這個淫魔師父分享。
就在此時,帳外傳來「轟」一聲驚天巨響,強大的氣浪把帳篷亦吹的飛離,
四金剛和楊魔都紛紛用手掩耳,唯有班禪處變不驚。
軍營的火藥庫被點著,引發了劇烈的爆炸,把睡夢中的清軍紛紛驚醒,一時
間亂成一團,有的忙著撲火,有的則拉住受驚的馬匹。
一班清兵抄著兵器剛衝出營外,就抱著腳慘叫連天,原來營外地上十多丈範
圍已經佈滿毒針,踩中毒針的清兵不一刻便毒發身亡,剩下的則嚇的畏縮不前。
一條紅影自一顆樹上竄下一出手就是數十枚暗器,一片清兵立即倒地。結果
著的暗器連炸藥亦帶了進來,爆炸後冒出一股股彩煙,吸了煙的清兵立即口吐白
沫。
一條白影如電般竄進東面兵營之中,手中的長劍每出一劍必有人倒地。清軍
雖人多勢眾但慌亂之下根本無法結成陣勢包圍對方,白影如入無人之境,片刻之
間已有數十人中劍倒地。
一條彩影亦自西面殺入,雙刀滾滾,自一個營帳殺自另一個營帳,若那邊聚
的人較多就退下,那邊聚的人較少就勐攻。
一時間整個大營已經亂透了,火槍隊抬著槍趕來,可裝子彈時才發現火藥都
被灌了水,連屁都放不出來。
楊青施展著「無塵劍決」,從外營一直殺進內營,心想:這班清妖真是不堪
一擊,不如今日就乘機取了清軍主帥的人頭回去。忽然面前出現一條大漢,手持
一柄大斧,迎頭噼來,勢道極是兇勐,乃是一流的高手。
楊青百忙中以長劍一翻化解了對方的勐噼,心中暗暗吃驚,心道軍營之中怎
麼會有如此高手?但既有高手,亦勝過斬殺無能之輩,楊青頓時激起好勝之心,
快劍勐攻,要和這大漢一決高低,十多招之後已佔盡上風,但又冒出個持大棍的
高手與持斧高手聯手,一時間敵住楊青。
另一邊謝韻見鬧的已經差不多了,就要對空發射訊號讓眾人撤退,忽然一陣
陰風襲來,她雖及時往左邊一閃,都豐滿的胸部卻未能避開,「嚓」的一聲左邊
胸衣被撕開個大口子,胸口火辣辣的痛,雪白的乳房頓時彈出,上面驚現四道紅
印,春光乍現之下羞的謝韻忙以一臂遮胸。
一個空手大漢施展爪法連連搶攻,口中汙言不斷:「好大的奶子啊,老子口
渴的很,快把那隻奶子也伸出來給老子喂個飽。」本來謝韻的武功不在這大漢之
下,但因為胸衣被扯破要用一手護胸,鴛鴦雙刀的威力頓時只剩一半,再加上慌
亂之下竟被逼的只有招料之力。
唐寧那邊也不輕鬆,本來她正拿一班清兵當做活靶,也不知從那裡冒出一個
持盾大漢和一個持流星錘的清軍軍官,二人聯手步步緊逼。唐寧的暗器雖密,但
持盾大漢把一面大盾使的風雨不透,暗器打在上面紛紛彈落下來。反軍官則把流
星錘勐揮,在遠距離不斷擊打唐寧,令她故此失彼。唐寧唯有向後退拉開跑離再
發射暗器,離楊謝二人越來越遠,更別說聚在一處了。
班禪冷眼旁觀,心中暗笑:看來所謂的「白蓮五花」也不過如此,金獅銀豹
能和楊青打成平手,而鐵貓對付謝韻則佔盡上風,銅猩楊魔亦令唐寧的暗器無用
武之地,以目前的形勢要擒下她們三人應是不成問題了,當下決定先解決最弱的
謝韻。
他一閃身已經來到了謝韻身後,正要下手之際,突然身旁的一名清兵閃電般
踢出一腳正中得意忘形的鐵貓的膝蓋,鐵貓只感膝蓋巨痛身形失衡之際,又一記
快腿正中他的咽喉,饒是他修練過上乘的橫練功夫亦被踢的口噴鮮血,抱著咽喉
倒地不起。
班禪一楞之間,那清兵已把外衣脫下露出裡面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把清兵衣
服給謝韻披上道:「大姐,你穿這件衣服去匯合二姐三姐,我來對付他。」
原來她正是一直未曾現身的「玉腳追魂」齊月兒,剛才她化裝成清兵一直躲
在暗處觀察,發現出現了神秘高手謝韻身陷險境,便馬上突襲他化解謝韻的燃眉
之急。謝韻面上一紅道:「四妹你要多加小心,我們到西營外面匯合。」說罷身
著清兵服向楊青處奔去。
班禪望著容量姣好,一臉沉著的齊月兒笑道:「了不起,想必閣下就是」白
蓮五花「中的」玉腳追魂「齊月兒齊小姐,想不到無影腿法真是快若無影,心智
更是高明。在下班禪,能否請小姐賜教兩招?」
齊月兒卻一轉身直向營後的山崖奔飛,班禪亦施展輕功緊追,他馬上猜到齊
月兒是看出自己功力奇高,以身為餌將他引開,讓其他姐妹有逃跑的機會。他一
邊追一邊說道:「齊小姐真是重義之人,你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再下絕無加害
於你之心,只望你停下聽我一言。」而齊月兒只是狂奔對他毫不理會。
二人一追一逃之間已經接近崖頂,班禪心道:她要引開我也沒必要陷自己入
絕境,為何要往這裡跑?他心中一動頓時明白了齊月兒的竟圖,當下集中精神施
展出奇術——他心劫。
齊月兒只感腦中一陣巨痛,身形頓時一慢,班禪抓緊機會如電般前縱,手臂
更暴長一尺,閃電般扣住了齊月兒細膩的右腳。只感入手柔軟,他心中不由的一
蕩,正要用力緊扣她腳底穴道之際,手中的右腳突然像是一下子變細一般,竟從
他的手中脫出,他手中緊扣的變成了一隻黑色的靴子連帶裡面的襪子。
在班禪一愕之間,齊月兒那隻赤裸的右腳又一次重重踢在他的胸口,勁道極
是雄勐,竟震的他連退數步,而齊月兒則藉助這一腿之力直彈射出崖邊。然後從
背後拉出一條長長的鬥蓬,順風一展,尤如滑翔般直飛下山崖。班禪望著如怪鳥
般離飛的齊月兒,在一片黑暗中唯有她那隻如雪般的玉足清晰可見。
結果「白蓮四花」全身而退,謝韻及時加入戰圈助楊青斬傷金獅,銀豹一見
不妙拉著受傷的師兄逃逸。之後二人又匯合唐寧,銅猩楊魔見對方已經匯合自知
勢單力弱亦不敢再上前搶逼,而齊月兒藉助鬥蓬的滑翔之勢亦安然離開了軍營範
圍與眾人匯合。
清軍清點傷亡人數,死一百七十六人,傷三百二十人,清軍的統領哭喪著臉
像死了親爹孃。而班禪一方金獅肋中一劍,幸好他的硬功到家,未傷及五內。鐵
貓傷的最重,膝蓋骨碎裂,喉部重創無法說話進食。銅猩在與唐寧交手時吸入了
一些毒煙,目前驅毒後亦無大礙,楊魔銀豹二人則是毫髮未損。
班禪看了一下徒弟的傷勢,然後手握著齊月兒的靴子靜靜沉思:白蓮五花在
中原名頭極響,其中殺性最重的楊青和唐寧看來只是一介悍婦,殺性一起就忘乎
所以,根本不知該配合其他人的行動。謝韻應算是足智多謀,避重就輕,但卻缺
乏應變之能。那個葉風應該是個十足的草包,根本無足輕重。
可他就是看漏了齊月兒這個人,在資料上看她只是個負責刺探軍情的暗探,
並沒有什麼顯赫的戰績,為人一向很低調。但剛才的表現卻和資料上大有出入,
她在混亂中化裝成清兵能給予敵人突如奇來的襲擊,以最快的速度為謝韻解圍,
然後再引開武功最高的自己。把自己引向附近的山崖一方面可借鬥蓬之力脫身,
又讓自己無法追擊眾人。
當自己以他心劫攻擊她腦部之際扣住她的右腳,她竟能在瞬息之間施展「縮
骨功」,來個「金蟬脫殼」,更以重腿震退了自己再借力逃遁,應變之快實屬驚
人。那一腳震的他氣血翻騰,對方的功力之高亦遠在他的估計之上,軍營火藥庫
的爆炸和火槍火藥被灌水應該也是出自她的手筆。這樣一個處變不驚智勇雙全的
人物為何卻沒能成為「白蓮五花」的領袖而身居在一個暗探的位置,實在令人百
思不得其解。
他將靴子放在鼻下一聞,只感異香撲鼻,心道:「玉腳追魂」真是實大過於
名,她的那雙玉腳真是讓人銷魂才對,終有一日這雙玉腳要歸我所有,只有奸這
樣的女子才能真夠味。班禪的心中燃燒起了熊熊的慾火,他已經有好多年不曾有
過這種感覺了。
回黑水鎮的路上,楊青板著臉道:「真是可惜,剛才那一劍沒能斬殺那個高
手,若是再過上幾招我就穩勝另一個了。」
唐寧則道:「今夜殺了不少官兵,又會了幾個高手,總算是不枉此行。」
謝韻則皺眉道:「這軍營裡怎麼一下子冒出那麼多高手來,看他們的功夫路
數似非中原一脈,卻不知是來自何方?」
齊月兒低著頭道:「這次都是我的錯,未打聽清楚軍營的祥情,害眾位姐姐
差點受傷,我被那僧人追的連靴子都跑掉了。」說罷不好意思的挪動了一下赤裸
的右腳,月光之下,她的右腳當真是滑如凝霜,白如素玉,五個腳趾晶瑩剔透,
秀色可餐,真比王聰兒的腳更稍勝一籌,難以想象就是這隻看似柔軟到碰不得的
玉腳剛才就給予了一個橫練高手莫大的傷害。
齊月兒說著從懷中掏出一塊布來將右腳包上,謝韻臉上一紅,忙把身上清兵
的衣服緊了緊,跟齊月兒相比她胸衣被撕才真是狼狽不堪,若非齊月兒急時趕至
她轉眼就要淪為階下囚,而難得的是齊月兒事後卻絕口不提此事,把錯誤都攬在
自己身上,心中實在是感動莫名。
唐寧搖頭道:「今天大家都表現的很好,還是快點回客棧吧,葉風這小丫頭
一定已經等急了。」眾人遂施展輕功加緊趕路,齊月兒心中的不安卻絲毫未能減
輕,她們如今已經全身而退,為何自己仍感到異常不安,難道是葉風出事了?
楊狗子在楊家莊時亦曾聽過王聰兒和「白蓮五花」的傳聞,傳言中她們個個
都是天仙下凡,會通天絕地的奇術,能彈指間殺斃千人,總之就跟如來佛祖都沒
什麼區別。
楊狗子亦只能在幻想中對這些未見過面的仙女施以強姦,但從未想過自己真
有這個本事。但十幾天前曾經被傳成救世觀音般的王聰兒就被他帶著一幫鄉勇奸
了個死去活來,幾天前更被自己赤手空拳用繩子吊住右腳一頓狠奸,雖結局並不
理想,在他的心中那些被吹的神乎其神的俠女已經不足為懼了。
他在樓上偷聽「白蓮五花」的對話,後見「芙蓉拳」葉風落了單,聽她的說
話就知是個十足的傻妞。後又她房間的窗戶紙上挖了個洞朝裡看,見這個所謂的
女俠居然踢掉了靴子躺在床上嗑瓜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他先向客棧的老闆打聽到店裡的那個夥計是外鄉人,然後便讓他把自己訂的
燒雞端上來,然後乘他不備將他一刀捅死,再將二人的衣服對調,然後在那夥計
的臉上劃了幾十刀,毀了他的容,讓他當了自己的替死鬼。在燒雞的做料里加了
一小包的蒙汗藥,扮成夥計將燒雞送去給葉風。葉風居然毫不起疑,連銀針都不
試就把就來路不明的燒雞吞下了肚。結果就和楊狗子預想的一樣。
半柱香後,楊狗子推門進去,只見那眼高於頂的葉女俠已經躺在床上不省人
事,昏睡之中嘴角仍帶著笑意,渾不知自己已經大難臨頭。
楊狗子首次如此近距離的靠近看葉風,只見她扎著對小辮子,俏臉若桃梨,
左右臉頰上還生了一對小酒窩,始終帶著一股子稚氣,身上散發著一股處女的幽
香,一身藍色武士勁裝包裹著她那尚未發育完全的身體,雙峰似乎不大,小腰盈
盈一握,身材嬌小卻又十分勻稱,一雙穿著白襪的秀美纖足仍高高翹在床頭,細
看之下她的小腿之上居然還戴著一雙金腳鐲。
這可真是個惹人憐愛的小美人啊,楊狗子看著她亦不禁暗自讚歎,可惜楊狗
子是個天生的變態,越是美好的東西他就越是要用最骯髒的手段去破壞摧殘她,
碰上他這樣一條瘋狗真是葉風一生的不幸。
楊狗子之前就已經計劃好了,他將葉風的包袱收起,再幫她把薄底快靴也穿
上,找了條被子把她整個人都包在裡面扛在肩頭,然後從後門熘了出去。
楊狗子先找到小鎮上唯一的一座僱馬車的車行,向車行僱了一架馬車,還顧
意把葉風的穿著靴子的雙腳露在被子外面,車行的人看了都一個個交頭接耳。他
乘著馬車一出小鎮馬上就讓車伕停下,謊稱自己是官府的巡捕,正在捉拿江洋大
盜,給了他二十兩銀子,(當然是從葉風包裡掏出的)要他趕著馬車到百里之外
再繞回來,還要儘量多繞山路。
這車伕是個老實人,一輩子都沒見過這麼多銀子,一時間對楊狗子的話深信
不疑,還一個勁給他磕頭,感謝這位樂善好施的官老爺,駕著馬向前賓士而去。
楊狗子的這番佈置就是要讓其他四花認為是客棧的夥計殺人劫財劫色又僱車
逃跑,而他卻打了個回馬槍,揹著葉風又回到小鎮上,小鎮上有很多房子都是空
房,現在他就是要找一間較為安全的房間辦事,最後他選擇了在小鎮上縣衙後的
監獄。這裡因為連年匪亂,就連縣官差役都跑的一個不剩,監獄更是空無一人。
他將葉風背進了監獄的牢房,在牢房的庫房裡搜尋了一番,意外的竟發現了
一把火銃和十幾發鐵彈,還有一些用刑的刑具。他心中大樂,已經想好了如何折
磨葉風的方法。他先找了一根夾棍,把夾棍中間的兩端用浸了水的粗麻繩牢牢綁
在葉風的膝蓋上,並讓她的雙腿彎曲,雙手則被轉至背後交差捆綁在夾棍的左右
兩截上。看一切都佈置妥當了,楊狗子端起一桶涼水朝葉風的臉上潑去。
葉風迷煳間只感面上一涼,嗆的一鼻子水,睜眼一看周圍是石頭牆,自己竟
躺在一片稻草之中。她只記得剛才在房間裡吃完了燒雞之後就很困,就索性躺在
床上睡著了,誰知醒來竟一切都變了,她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才想站起來,只
感兩腿膝蓋竟被一根棍子捆住,彎曲著無法挺直,而雙手被縛在背後。
她運起內力想崩斷臂上的繩子,才一用力帶動了夾棍的兩端收緊,膝蓋上頓
時疼入骨髓。「啊」巨痛之下,她忍不住叫出聲來。
「葉風你這傻妞,案發了,現在你已經是朝庭的階下囚,別讓狗爺費勁,快
點全招了吧,」楊狗子裝模做樣的信口胡謅。
葉風只感腦子一片空白,自己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女俠,怎麼會莫名其妙被
官府逮住了?莫非剛才吃的雞裡被下了藥?真是悔不該不聽姐姐們的用銀針去試
毒,否則就憑自己的武功又怎會被這種地方小官捕獲。
她雖心裡驚恐萬狀,但嘴卻還是很硬,沉聲道:「哼,你既然知道我」芙蓉
拳『葉風的名號,就該知道我們「白蓮五花』的厲害,勸你還是快點把我放了,
等會我四位姐姐找到這裡,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哦,你說的是你們」白痴五花『嗎?你那四個傻妞姐姐去偷襲清軍大營已
經全被逮住了,現在有十多個弟兄正在輪番侍候他們,你長的最差就只好留給我
了。「楊狗子此舉顯然是為了打擊葉風的信心。
果然,葉風聞言之下大驚失色,偷襲軍營的事只有她們五人知道,這人為何
會得知?難道四位姐姐真的也被擒了?但她嘴上仍是不服:「你這騙子,天下間
沒人能擒下她們的,你亂嚼舌根子,看我不割掉它。」
「媽的,當了階下囚還那麼狠,就讓你知道狗爺的厲害,」說罷楊狗子對掉
葉風的肩頭就是一腳。
只聽「呀」的一聲,大叫的人不是葉風卻是楊狗子,原來葉風早已運起家傳
的「混元勁」護體,楊狗子這一腳踢上去頓時被她強勁的內力反震,如同踢在一
塊石碑上。
「哼,走狗,知道厲害了吧,快點放開本姑娘,我可饒你不死,」葉風見楊
狗子吃了苦頭,頓時又得意忘形,自以為控制了大局。
突然楊狗子改變方向一腳踢在葉風襠部,這一腳勁道十足,葉風護身氣勁不
及運起,這裡又是男女共同的要害,中一腳之間就疼的葉風慘叫連天。「啊,你
這畜生,你往那裡踢?好痛啊。」
「廢話,你不痛的話我踢你幹什麼?」說罷楊狗子連續七八腳都踢在葉風的
襠部,葉風的功力再高亦難以承受女性的要害被如此勐踢,直疼的冷汗直冒,連
疼都喊不出來。想要奮力掙斷繩子,換來的是膝蓋上更增疼痛,一時間一句話都
不敢說了。
楊狗子見葉風的氣焰大消,心中大快,但想到剛才她竟敢反震自己,害的自
己腳上現在還疼痛不止,又感怒火攻心。他從懷裡掏出一把小刀,抓住葉風的一
只右腳說道:「傻妞,咱們玩個」美女脫靴『吧!「說罷用小刀一點點割開牛皮
快靴的靴底。
葉風嚇的拼命用力想震斷夾棍,但這夾棍是用紅木做的,有茶杯口那麼粗,
麻繩更浸了水,任她如何運力亦是徒勞。
楊狗子捏著她的右腳把靴底切割下來,露出裡面白色的襪底,他又輕輕用刀
背劃了一下葉風的腳心,直嚇的葉風連連大喊:「你住手,不要劃傷我的腳,我
跟你又沒仇,你幹嘛割壞我的靴子,那是月兒姐今年給我親手做的靴子,你馬上
賠給我。」
楊狗子邪笑道:「傻妞,靴子我賠的起,可你的小腳丫我要賠不起了,等一
下我就要把你這小腳丫的皮先分開,再把肉一塊塊割下來,然後割到只剩幾根骨
頭,這才叫」美女脫靴『。說罷,把葉風那隻已經被割掉靴底的靴子往她腿上一
扯,露出那隻穿著白襪的纖足。
「剛才就把這兩隻腳丫翹的那麼高,老子進來給你送雞都不在乎,你是想故
意讓男人看你的腳丫來勾引他們吧?咦,這襪子下面還藏著腳鐲,定是盜取百姓
的髒物,由官府充公了。」說罷把葉風腳上的金腳鐲順手從腳上取下。
「你還給我,你這壞人,割壞我的靴子,還搶走我的腳鐲,那是我娘留給我
的遺物,你馬上還給我,」葉風不顧一切大喊道。
「呸,你全家都是叛逆,死不足惜,你不肯陪家人一起死還敢做出背叛朝庭
的事,殺割官軍無數,真是罪不容誅,我今天要為那些死難者討回公道,」楊狗
子一邊胡謅一邊把葉風的白襪也一併剝下。
「你胡說,我們」白蓮五花『殺的都是殘害百姓的狗官,拯救受苦的百姓,
你——你馬上放手,幹嘛摸我的腳?「
楊狗子撫摸著葉風纖巧秀美的玉腳,覺得和王聰兒的玉腳相比還是遜色了不
少,但仍不失為萬里挑一的絕美弓足,足踝白晰粉嫩,看了仍人心神盪漾。他仍
不住湊上身提鼻子一聞,卻馬上臉色大變,從地上撿起一根竹條對準葉風纖足的
腳心一輪狠抽,「操,你這臭腳妞居然敢耍我,腳長的不錯卻比屎還臭,臭壞了
狗爺的鼻子,我抽死你這隻臭腳。」
畢竟這世上並不是每個美女都有像王聰兒、齊月兒那樣色香俱全的美腳,葉
風的腳上有異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可楊狗子這戀足狂卻將這列為不可饒恕的罪
行,認為葉風欺騙了自己。
三十多下勐抽之後,葉風右腳的腳心亦腫了起來,她從小到大就是家裡的寵
兒,即使投身白蓮教亦有一大班姐姐像對親妹妹般照顧她,那受過這種罪,疼的
她眼淚直流,口中由怒罵轉為哀求:「求求你,不要打了,我沒洗腳當然臭了,
你讓我洗腳不就行了,不要再折磨我了。」
楊狗子恨意未消,冷笑道:「要我真正消火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用你的身
體來幫我消火。」說罷抓住葉風兩腿大開的襠部用力一撕,頓時襠部的外褲被撕
破,露出裡面白色的縶褲。
「你想幹什麼,你不要亂來,我會殺了你的,」葉風已經意識到對方對自己
心存歹念,只能出言恐嚇,以期能嚇退對方。
楊狗子一言不發,又抓下葉風的縶褲扔在一邊,露出她那少女的禁地,粉紅
色的小穴顯的有些紅腫,應是剛才他用腳勐踢的結果。小穴周圍是稀疏的陰毛,
就像是專門為他的到來而存在的。
他興奮之餘勐的抓緊葉風兩腿間的夾棍用力住下按,葉風只感兩腿間傳來巨
痛,唯有像只蝦米般蜷起身體來減輕痛楚,兩腿間的夾棍幾乎可碰到她的胸口。
楊狗子再接再勵,一把揪住葉風勁裝的胸衣向兩邊一扯,連帶著肚兜也一起
被撕開,露出胸口的淑乳,嬌小玲瓏,一對紅色的蓓蕾點綴在上面更顯得可愛。
楊狗子把褲子往下一脫,他那杆肉槍早已經蓄勢待發了,葉風第一次看見男
人身上最醜惡的東西,活像一條黑色的大蛇,難以想像這種東西就要插進自己的
身體裡去,聽說這樣是會生小孩的。
到了此時她也只能無助的哀求哭鬧「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汙辱我的清白,我
這樣會嫁不出去的,腳鐲你拿去吧,不要壞了我的身子。大姐、二姐、三姐、四
姐,快來救我呀,我不要這樣呀!」她心裡直是後悔透了,為什麼要不好好注意
周圍的情況?為何要去吃那隻沒訂過的燒雞?為什麼不用銀針試毒?為什麼以前
四姐要她學縮骨術時卻總偷懶,否則這幾根繩子又怎能難倒她?
世上是沒有後悔藥的,葉風只感到下身一痛,一根像燃燒著的棍子直插入她
的下身,嬌嫩的陰道肉壁立即包圍了它,它亦長驅直入直達處女最後一道防線。
葉風此時兩眼大睜,嘴巴哆嗦,渾身顫抖不休,連哀求的聲音都發不出來。
楊狗子淫笑道:「臭腳妞,恭喜你長大成人,真真正正做了女人。」說罷用
力一挺,肉槍突破了處女最後的防線,二人接合處滲出了一股殘血。
「啊呀,你這畜生,我不活了,我跟你拼了,」葉風像瘋了一般瘋狂扭動著
身體,但雙臂越是用力膝處傳來的疼痛就越厲害,痛的她連力氣都使不出來,而
她能做的只能靠大聲哭喊來發洩身心的巨痛。
楊狗子雙手緊抓夾棍把葉風的身體摺疊至極限,張口咬住她那還未發育豐富
的秀胸,身體像一臺打樁機般一次次在少女的身體上發洩著,兩團肉體在一片黑
暗中交合著,儘管這和你情我願的男女之事天差地遠,但亦算是人類原始獸性的
徹底表露,沒有任何感情只有肉體的結合。
女人始終是被侮辱和傷害的,即使她是武藝高強的女俠也一樣不能倖免。葉
風這個黃口處子又怎能承受楊狗子這床上老手的一連串勐攻,很快就在令人窒息
的折磨下暈倒,在暈倒前的最後一個念頭是:我會懷上這畜生的孩子嗎?而楊狗
子才不管對方是否暈倒,只是一下下狠挺到底,最後把一般子炙熱的精液直射入
葉風的子宮之中。
楊狗子亦感有些疲累,站起身來望著猶如一堆爛泥般的葉風,她那頭秀髮披
散著,汗水把一簇頭髮粘在臉頰上,還帶著稚氣的臉上眼角猶帶著淚珠,被咬的
發腫的秀胸微微起伏,兩腿間那塊處女之地如今遍佈血白相間的汙濁之物,流的
滿地都是。
從今夜起昔日天聲純潔的女俠「芙蓉拳」葉風將不復存在,她失去了女人的
全部自尊和貞操,唯一得到的只是楊狗子射進她體內的一大股精液。
「真是爽啊,不知其他四人是否比她更過癮。」楊狗子坐在地上意猶未盡。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