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魔教已滅,此時江湖門派如同雨後春筍爭相面世,廣招弟子以壯大門派,時過境遷,與魔教一戰留下的傷痛已漸漸被淡忘,各門各派已恢復往初,有蒸蒸日上之大興之態。
此間,又到武林盟主選拔之時。
當日,崑崙山下,又是五年一度的盟主之位爭奪戰,此次盛會江湖上名門大派皆派出頂尖高手參加,雖然當中不少淡薄名利之人並無心爭奪盟主之位,但是此種高手如雲的盛會,便是來切磋比試,與各派高手一會,也不虛此行。既然是武林中頂尖高手的比試,所設擂臺也非同一般,乃是懸於湖面之上用鎖鏈相連的數十塊薄如紙張的木片組成,隨著水波起伏不定,但是要站上這擂臺而不沉入湖中,便已是非武藝超凡並且有著絕好輕功的頂尖高手不可。
此時,擂臺上戰至正酣,交手的雙方乃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氣劍門”掌門風無息和“七絕劍”葉飛,兩人在湖面上點木而行,風無息劍氣凌厲,劍尖所指之處,十數米開外,都會劃出深深的水痕,而葉飛的劍法則在數種完全不同的招式中嫻熟的切換,以渾厚的內力避實就虛,巧妙的擋下風無息凌厲的劍氣。
頂尖高手間的過招,從不拖泥帶水,奇快非常,只見兩人已戰至高潮,雙劍相交,激起陣陣水暈,可見力道之大,忽見二人擦肩而過,電光石火間聽的幾聲脆響,已分開數米,背對而立。“風掌門果然名不虛傳,在下受教。”只見葉飛收起寶劍,回身抱拳笑道,而風無息亦是如此,抱拳說了聲承讓,一時間竟然看不出誰勝誰負,但是在場的頂尖之人,早已從兩人身形相交的瞬間拼殺中,看出高下,各個都笑而不語。
雖然是爭奪盟主之位,但是其實交手中都多有保留,探明虛實後便之深淺,如若不敵便不戀戰,即使有把握勝過,也是點到為止,畢竟江湖兇險,自己的底牌過早在眾人面前亮出,非常不利。
此時擂臺上卻突然不知從何處如仙女下凡般飄下一白衣女子,樣貌在十六到十八歲上下,清麗脫俗,手持一銀色劍鞘,立於湖中。正在眾人皆嘆之際,待那女子立定,方才看出起容貌,只見其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以白色絲帶系之隨風飄逸,膚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寶玉一般,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美目似能勾人心魄,柔媚異常,隔著老遠都能讓人見了怦然心動,再看她那白色紗衣下的身段,胸部高挺,柳腰纖細而後臀則極翹,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其動人的曲線,即使在相對比較寬鬆的紗衣下,都顯露無疑,連定力頗高成名已久的高手們,看著如天仙一般的美人,目光都有些不定。
“小女子乃靈仙閣門下林妙雪,聽聞今日江湖上英雄豪傑皆聚於此,特來討教一二,還往前輩們不吝賜教。”林妙雪皓齒輕齊,聲音柔媚萬千前,酥人心骨,卻又清麗脫俗,且聲音雖小,卻能清晰的傳遍四周,可見其內力之厚。
靈仙閣並不是什么武林大派,且不喜參與江湖爭鬥,所以在場很多人聞所未聞,但是有一些年長者一聽此名,便心頭一震,此派隱於世外,鮮有門 人踏足江湖,每隔十幾年,二十年才偶有弟子現於江湖,且各個都武功高絕,深不可測,但又與世無爭,當可歸到仙俠一列。
見此女子美貌非常,傾國之色,一些血氣方剛的年輕後輩便按奈不住, 其中一白衣男子20多歲,率先躍身於湖上,與林妙雪對上。
“小生天山派周雲逸,特來想仙子討教,還望仙子手下留情。”周雲逸生的很是俊俏,氣宇不凡,乃天山派少有的奇才,年紀輕輕,已得天山劍法精妙,功力不在很多師叔之下。
“公子相貌英俊,氣宇不凡,但是面帶桃花之色,且呼吸略有急促,莫不是動了別的心思?”林妙雪微微一笑,雙唇輕啟,柔媚萬千,把正當年的周雲逸看的血氣翻湧。
“周公子,你這般心神不定,任何比試,還是下去歇息片刻吧?”林妙雪繼續微笑著說道。
周雲逸被她這么一說,臉色微紅,年輕氣盛的他,哪裡拉的下面子不戰而退,便強忍內心的波動,大喊一聲“仙子請了!”便拔劍刺出。哪知那林妙雪只是嫣笑一聲,右手輕撫劍柄,周雲逸只覺得白光一閃,一陣輕風拂面,連林妙雪怎么出手的都沒看清,手中的寶劍已斷成兩截,身上卻無任何痕跡,當下心中大駭。
“什么!?”周雲逸年少成名,天山又是武林中數一數二的頂尖大派,卻在彈指間被林妙雪輕易擊敗,且出手之快,內力之強,大大出乎在場所有人的意料。
林妙雪雖並無殺心,但其劍氣和凌厲的內力以透過斷劍傳遍周雲逸的全身,當下覺得後背寒冷異常,此種莫名的驚懼,只怕是對上高出自己一大截的絕世高手時才會有。
“小生失禮……多謝仙子手下留情……”周雲逸反應過來後,慌忙的抱拳說道,然後灰溜溜的躍出擂臺。
此後場下鴉雀無聲,皆被林妙雪的劍法震懾,想她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修為,彈指間敗一流頂尖高手如無形,哪個還敢輕易上前應戰?在場比周雲逸武功高絕者不乏其人,但是不知林妙雪武功底細,心中沒底,雖然說可能可以獲勝,但也不是無戰敗之慮,且即使獲勝,想也要使出渾身解數,對自己不利,於是都等著別人按奈不住,搶先出手。
林妙雪立於湖中,見無人再來應戰,也不著急,只是持劍而立,神態超然。
少許,各派中被林妙雪驚絕武功吸引者,終於按奈不住紛紛上臺應戰,且所這武林中人,雖然為了門派利益不免勾心鬥角,但是還是很多人對武學甚為痴迷,見到武功高絕且技法獨特的高手,都忍不住想要切磋一番,為此可以不顧一切,哪怕身死也在所不惜,不過但凡有此痴念者,因醉心於武學,反而武功頗高。
當日大家甚至都沒來得及記住上去挑戰林妙雪各派高手的名字,只見林妙雪神態自若,微笑間手中寶劍白光一閃,少則一劍,多也不過兩劍,便將管你是哪門哪派招式何等變換莫測的武功給廢了,旁人只看是速度極快,被刺者來不及躲閃,其實要想催動如此高度且威力大到足以震斷名門寶劍,沒有渾厚的內力是絕無可能,而武學中唯快不破是真理,速度比對手高出幾個層次,縱然你有再厲害的絕招,來不及使出也是惘然。
而且林妙雪只所以出到第二劍,也多是因為第一劍不知對手功力深淺,怕有誤傷故意留手,第二劍才適當加力,不過似乎也遠未到全力。這樣下去,武林盟主之位難道要歸於這個小丫頭莫屬?
正在眾人被林妙雪武功和劍法所震,不敢再上前挑戰之際,林妙雪卻突然嫣然一笑便飛身而去,不知何故,只看的在場的年輕才俊門目瞪口呆,不知道何日才能再一睹芳容。
而成名已久的高手門則是鬆了一口氣,如此這樣正好,便不必為盟主之位和這小姑娘全力相搏,暴露自己的底牌,想來那小姑娘本身也必無爭奪盟主之意,一看這樣下去眾高手顧慮重重搞不好真要當什么盟主,當下便輕功遠去了。
盟主爭奪一戰,玉仙閣仙子林妙雪威名遠揚,一時竟傳為武林奇談,不僅是因為其高的匪夷所思的武功和劍法,更是因為她宛若天仙一般傾國的容貌,很多年輕高手從擂臺回去之後,便茶飯不思,腦海中滿是林妙雪那美麗動人如天仙般的身姿揮之不去。
話說往日這盟主爭霸倒也平淡至極,到這一會,卻橫空殺出一個靈仙閣弟子,不僅武功高深讓老一輩心驚,單那絕世的容顏傲人的身姿,就令年輕弟子心志不穩,血脈迸張。
這一個故事,就是那靈仙閣弟子林妙雪的逸事。
自武林盟會出彩後,林妙雪便開始了她的江湖歷練。
第一章 ?初臨江湖遊荒漠,塞北馬匪霍亂行
雲晴排空,烈日似火,塞外古道風沙襲人,兩排胡楊擒風而立,似擎天之柱傲視風沙,傲立於漫漫黃沙。
古道連線著塞外西域和中原,乃是經商要道,奈何時常風沙蔽日,在古道上錯落著大大小小的驛站旅店,以供給商旅休憩吃茶。
一陣馬踏奔襲,沙塵漫天,追著落日餘暉在古道上馳騁。雖說是餘暉,卻也灼人得緊,再說被烘烤大半日的沙漠山丘,哪一個不是漫著烤人的熱氣。
夕陽垂暮,客官推門而入,小二又來招呼著。
“這位客官,是住店還是吃茶?”小二殷勤的問道。
來人身著白衣,頭戴斗笠,身段嫋然纖柔,在小二的引導下進了旅店,坐到一方空桌,回道:“天已落黑,自然是住店。”小二為白衣俠客上了茶。
“一壺好酒,再來些清淡吃食,一間上房。”白衣俠客將一枚銀錠放到桌上,小二雙眼放光,連忙將銀錠攥在手心,與掌櫃的招呼去了。
沒待多久,白衣俠客桌上就擺滿了酒菜。自酌自飲聽著周遭商賈漫天胡侃,好不自在。
從店外走進三人,看衣著皆是商賈,那三人目光似電,在店內掃了掃,找了空桌,叫了酒菜,便開始了談話。
“胡兄,此般買賣,若是成了,便是衣食無憂啊。”“那是自然,若是成了,能讓你娶上好幾個老婆。”“只是不知那荒漠馬匪……”“那馬匪甚是彪悍,行徑有度,官府幾次圍剿都被他們逃了。”“據說匪首是一名被冤的將軍。”“可怕啊……”
“我自有法子,只要從映月潭繞過,便可離了那馬匪的範圍。”“老早就聽說映月潭風景瑰麗,宛若仙境,只是周圍危機無數,卻也未曾見識。”“映月潭的確美麗無比,是為荒漠中的一顆最為璀璨的明珠,但正因如此,那魔教餘孽也盤整於此。”“什么?魔教欲孽?”眾人驚悚,無不想起當年的血漫山河。
“是啊,但魔教早已不同往昔,勢力衰微同馬匪無二,但其人自視甚高,不屑同馬匪合汙,只要商賈繳納路費,便可通行。”“那這些年間,綠洲灘的命案都是……”一人驚道。
“誠然,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魔教在映月潭的綠洲外圍布撒了毒物猛獸,向我們宣召,今不同往昔,但我們生殺予奪仍是翻手之間。”“既然胡兄找到了門路,那我等願意繳納路費,換一路平安。”二人皆道。
見二人態度誠懇,那胡兄也是洋洋得意,向身邊人說道:“高兄,此般就仰仗你了。”高兄飲了一杯酒,笑道:“自然,我等商賈四海為家,定是要相互幫扶才是。”“高兄,我聽楊賢弟說,那西域措那城來了一些金髮碧眼的怪人,還興建了一間鬼屋經營,不知高兄是否可以賜教一二?”胡兄又道。
“說起這鬼屋,倒是有趣之極。金髮碧眼的怪人在鬼屋內營造了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又派人在鬼屋內扮作鬼神,來恐嚇客人。以驚險刺激為賣點,著實賺了不少錢。”“聽的有趣,待此間事了,我也去耍上一耍。若是武林人士進入,在驚恐中不會失手傷人嗎?”胡兄雙眼似鷹,向四周看了看。
“自然是有的,傷人之後,鬼屋主人當即立了一個規矩,扮鬼之人不會傷害客人,而客人也不能打傷他們,否則便是要告與官府。”“真是有趣。那高兄是否聽說,張員外家的二女被馬匪擄去?”“自然聽聞了,那馬匪真是該死,張員外和善近人,散與財物窮困,是大大的好人,卻因生了一個美貌如花的女兒,被馬匪一夜血洗。”高兄連連搖頭,“我倒是想為張員外報仇,卻奈何不曾習武,空有一番智策而無從施展,真是……”說的連連搖頭,高兄悶頭喝酒,不再言語。
“話所如此,但我聽聞那馬匪皆是烏合之眾,只有匪首一人能當大用,其餘都是攝於其殘暴才勉強歸順,若是能斬殺匪首……”“難!難!”白衣俠客聽聞馬匪竟然如此猖獗,連和善親民的員外女兒也敢搶奪,便上前與三人抱拳見禮。
“三位大兄,小弟林淼有禮了。”白衣俠客取下斗笠,顯露出清麗俊秀的面孔,這著實不像是男子,聲音卻是男聲,讓人感到驚奇。
“林公子多禮。”三名商賈連忙還禮,眉眼間漏出不易覺察的笑意。
“方才小弟聽聞張員外千金被擄,是為何事?小弟不才,自幼習武,妄圖行俠仗義為民除害。”這白衣俠客林淼自然就是林妙雪了。自昆明武林盟會後,她便北上塞外,歷練江湖。因其絕世容顏時常帶來不便,索性換了男裝,化身這白衣翩翩小郎君。
“林公子如此說來,定是武學高強之輩,殺那馬匪定是手到擒來。”胡兄道。
“只是那馬匪行事詭秘,我等如何找到他們的老窩?”楊賢弟皺眉道。
“此事需從長計議,左右人雜,還請到我房間一敘。”高兄道。
於是四人上了旅店二樓,又向小二要了好幾壺酒,四人圍坐在桌前,一面飲酒,一面商討救人計策。
林妙雪酒量不大,奈何內功深厚,幾壺美酒下肚,紅暈攀上了臉頰,在燈光照明下,豔麗傾城,都快把三人看呆了。所謂燈下看美人,此時林妙雪一身男裝,俊美的外表如染了胭脂般,美眸芳華流蘇,瓊鼻高挺小巧的嘴唇紅豔豔,那天鵝般優美頎長的頸項這時也浮現淡淡的緋紅。
“如此說來,也只有引蛇出洞了。”胡兄說道,“只是我等都是男人,如何引蛇?”“這荒漠就算有女子,模樣馬匪也看不上。”楊賢弟搖了搖頭,飲酒間不經意的看了林妙雪一眼,嘆道,“若是林公子是女兒身,那就是萬事俱備了。”說完只是嘆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那小弟扮作女裝如何?”林妙雪有些酒意,脫口而出。
高、胡、楊三人聞之,便靠近細細打量,眉宇間有著說不出的得意。
“林公子大義,我等佩服,來,先乾為敬。”說著,高兄便仰起脖子灌下一壺酒,胡、楊二人緊隨其後,看的林妙雪一愣一愣的,塞北之人真是豪放,也不多言,學著三人模樣,忍著辛辣緊灌慢灌,終於也是一壺酒下了肚。
“林公子真是性情中人,我等佩服之極。”
“過獎過獎,高兄還是講講男扮女裝引蛇出洞的事吧。”林妙雪已經有了幾分醉意。
“計策很簡單,林公子武功高強,被馬匪找到後便任他們擄到老巢,我這有一種名為千里尋香的香料,請攜帶在身,我等好召集人手前來接應。”高兄說道,“只是那些馬賊哪一個不是浸淫男女之事,若是男扮女裝被識破,怕是再難尋到他們。”說話間,胡、楊二人有意無意的瞟著林妙雪,看她的反應。
“如此,應該如何是好?”林妙雪問。
“林公子模樣俊俏,扮作女子也是像模像樣,卻是不知女子行事如何,很容易被識破。”高兄皺眉道。
“高兄,還請說出破解之法。”林妙雪有些不爽,自己身為女子,竟被說不像是女子。
“首先那聲音,男聲和女聲便是大大的不同。”胡兄說道。
“這有何難,我派內功可解此項。”林妙雪用女聲回道,其聲酥人糯軟,又清麗天籟,高兄驚喜之餘又搖頭。
“還有何事不妥?”林妙雪不解。
“二來,便是身形。”高兄悠悠說道。
林妙雪起身,張開雙臂轉了兩圈,“高兄看我這身形如何?”高兄走到近前,點頭後又搖頭, “林公子身子在女子中算是高挑,纖細身段我也無話可說。只是……”“只是什么?”林妙雪被人稱讚心裡高興,卻又聽到只是二字,便追問。
“這裡不行。”用手指戳了戳林妙雪的胸部,“大凡女子胸部高聳,試問女子可有公子平坦的胸部?”觸手甚軟,上品。
林妙雪聽得高兄說自己胸部太平,激起了好勝心,沒有躲閃高兄的手指,反而挺了挺胸部。
林妙雪本來酥胸高聳,卻因扮作男裝,將胸乳束了又束,這才看起來平平坦坦。
“這方面我們三人卻是比你強一些。”不待林妙雪反應,便將自己上衣脫下,露出賁起胸肌,胡、楊二人同樣脫下上衣,古銅肌膚肌肉猙獰。
“你們……胸肌……”林妙雪迷惑了,酒意上頭分辨不清。
“不信?你看。”高兄走到林妙雪近前,將肌肉賁起,強烈的衝擊著林妙雪的視線。
林妙雪感覺氣氛有些不對了,俏臉一紅就要坐回座位,又聽高兄說道:“我看林公子雖然習武,胸肌卻也比不上我等。”林妙雪經不住激將,仰頭喝下一杯酒,便解去衣帶,輕褪外裳,露出上身欺霜賽雪的嬌軀。那不盈一握的蠻腰,微微凹陷的鎖骨,無不彰現她女子的身份。
只是在這種氣氛下,又被人小瞧了,她也沒覺什么不妥。向高兄道:“我這身板,可扮得女子?”高、胡、楊三人同時搖頭,“用布包著算什么胸肌啊。”林妙雪心中冷笑,不就是要看我的胸嗎,酒意上頭讓她來不及多想,向高兄道:“若是我的胸肌比三位大,又如何?”“若是如此,事後我等三人便帶公子游覽措那古鎮,趟一趟映月美景。”高兄說道。
“那鬼屋可在其中?”林妙雪對那新奇事物來的興趣,便問。
“自然在內。”高兄回答。
“那好,本姑娘就讓你們見識見識。”林妙雪說著便將束胸摘了下來,三人完全不掩飾眼中的慾火,更大的誘惑使他們強忍著腳下沒動,雙眼卻再也移不開林妙雪胸前。只見林妙雪兩顆脫離了束縛的胸乳輕輕彈跳,似乎還冒著絲絲熱氣,頂尖上兩顆櫻桃已然挺立,迎風高漲,如玉的乳房雖大卻不下垂。
“如何,我能扮得女子嗎?”林妙雪驕傲的挺胸,胸前波濤顫顫,看的三人口乾舌燥。
“不……不能。”高兄艱難的嚥著口水,搖頭道。
“為何還不能?”林妙雪急了,胸也讓你們看了,還想怎樣?索性也不穿回衣裳,昂首的質問。
“你看,我們的胸肌是硬的,你那胸肌,一看就是軟綿綿的,稱不上胸肌。
”
“如此,你們是想摸上一摸?”林妙雪似笑非笑的看著三人,高。胡、楊連連點頭。
林妙雪感覺好笑,便道:“只能摸一下,摸完我就將衣衫穿上。”這世上有些人容易被巨大的幸福撞暈,思考不了問題,有些人面對巨大的幸福思想反而越來越清醒,高、胡、楊正是後者。
三人如臨大赦,忙不地的來到林妙雪身前,高兄一手輕撫左乳,粗糙的手掌磨砂著羊脂玉般的嬌嫩肌膚,有意無意的劃弄晶瑩乳首,撫的林妙雪嬌軀顫顫。
胡兄也不落後,板著香肩奪得右乳,大手蓋住白淨乳房,慢慢揉捏,將乳首夾在兩指之間,不時擠壓按弄,弄得林妙雪心跳加快面紅耳赤。走得最慢的楊賢弟只好將雙手託於雙乳之下,慢慢撫摸著乳下及腰肢。
林妙雪何曾被男人撫弄過胸乳,而這一次卻是一下三人,只見她嬌軀劇烈抖顫,胸前白晰的肌膚很快浮現粉紅色,香唇輕啟,一絲嬌吟悠然而出。
至此氣氛算是淫靡了,然而對高、胡、楊三人人來說,難得遇上如此極品腦袋簡單的美女,眼下這些只不過是開胃菜罷了。
“嗯,”高、胡、楊三人停手,“你這胸肌雖不夠硬,卻足夠大,勉強扮得女子。”見三人收回手,林妙雪心中竟生出一絲不捨,鬼使神差間,卻沒有將上衣穿回,就與三人相同赤著上身對飲。
高兄放下酒杯,“林公子在外形上扮得女子不成問題,我等也不易分辨,只是若是剛遇上馬匪,若是被輕薄與你,應當如何?”“自然打到他哭爹喊娘。”林妙雪想也不想,脫口而出。
高兄搖頭,“如此還怎么尋到他們的老巢?公子你應該欲拒還迎。”“如何欲拒還迎?”林妙雪聽得一愣一愣的。
“打比方,若是馬匪要親你,你便要讓他親到,卻又不讓他把舌頭伸到你嘴裡。比如這般。”說罷,不待林妙雪回應,高兄便將坐凳搬到林妙雪身旁,猿臂輕探,就將林妙雪攬到了懷裡,“就像這樣。”高兄將滿是酒氣的大嘴印上了林妙雪的櫻唇,林妙雪一個愣神,就被高兄觸到了牙齒,連忙抿緊嘴唇,雙手輕推高兄,被吻得意情迷亂。
高兄趁機撫上酥胸,舌頭奮進,撥弄了一會便停了下來。
“欲拒還迎,先拒後迎,來,慢慢張開嘴,和我的舌頭碰一碰,對對,就是這樣,你退我進,我退你進,做得很好,林公子。”高兄細細教導,和林妙雪吻得如膠似漆,手上力道也不覺加重,揉得白玉一樣的胸乳通紅。這一吻足足吻了幾分鐘,這才放過了意情迷亂的林妙雪。
高兄喘了喘氣,將林妙雪嬌軀攬到懷裡,緊緊貼著,笑著說:“現在,我們來談談下體。”高兄一手摟著林妙雪,一手探到翹臀,輕柔的環圈,“那馬匪若是不甘於此,便會更進一步的尋求做愛,若是一般粗魯之人,此時就會撕了你的衣服奸弄於你,但那馬匪是花叢老手,想必也懂得憐香惜玉,此時就會愛撫你那玉珠,以期流水潺潺,方好進入。”“玉,玉珠?”林妙雪自幼在山中長大,生活只有習武練功,從未有人教導過這般知識。
“所謂玉珠,就是女子下身的一顆肉蒂,可要為兄指點一番?”高兄大手伸入林妙雪長褲,一摸索驚喜之色溢於言表,這絕色美女竟是天生白虎。
“可,可人家是男子,也有玉珠嗎?”林妙雪羞慘慘的,腦袋發昏,問道。
“來,讓大哥叫你如何做女子。”高兄手臂用力,林妙雪不自覺的就到了過去,翹臀坐到高兄腿上,“將這些礙事的事物去了吧。”高兄一面說著一面輕褪林妙雪下裳,林妙雪意亂情迷地抬起香臀配合著他把底褲脫了下去。
只見林妙雪此時渾身只剩那細小的底褲掛在腳踝處,潔白的兩腿間觸目驚心,滲出的露珠掛在縫隙,映著牆上的油燈奪去了三人的出神目光。林妙雪兩條大腿因常年練武的關係,健美結實,加上修長的體形,無不令久歷花叢的三人人目眩神迷。
“林公子內功果然玄妙,竟將下體變得和女子無二,真是神乎其技。”楊賢弟調笑道。
林妙雪一聽大羞,“高兄不可取笑人家,這,這也是為了行那救人善舉嘛。
”高兄輕拍林妙雪臉蛋,似是下定決心般道,“也罷,今日就讓我與兄弟三人,教教林公子行這男女之道,也防日後在那馬匪面前穿幫。”轉頭對二人道,“胡兄,你來舔這乳珠,楊賢弟揉捏乳房,我來逗弄這下體,讓林公子做一回真正的女人。”胡、楊二人也搬了凳子與他們坐在一處,散發著熱氣的大嘴一下子含住了彭梓祺一顆挺立在空氣中的乳珠,一雙粗糙的大手不停地使白玉豐乳變換著模樣。三人配合默契,很快就把林妙雪弄得氣喘噓噓,嬌軀亂扭。高兄大手在林妙雪陰部飛快地上下摸弄,引得林妙雪水流不斷,美眸不敢看三人的神情,如一隻倒地的天鵝般伸長優美的脖子。
初經風流陣仗的林妙雪很快就要達到人生的第一次高潮,有力的兩條美腿緊緊夾住高兄使壞的大手,一旁的胡、楊二人一看,趕緊棄了彭梓祺胸前玉乳,兩手狠狠掰開彭大小姐兩條大腿,三人一同觀禮了林妙雪人生第一次潮噴。
林妙雪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好似全身的力量都散去,失神的望著淫笑的三人,大口喘息著,胸前乳首顫顫,身子卻保持著剛才姿態,下身微微發抖,好不豔麗奪目。
高、胡、楊三人就待有進一步動作,卻被一麻衣男子破窗而入,窗外火光漫天,竟是一隊兵馬,循著麻衣男子,漫天的箭雨就要落下,麻衣男子見勢不妙就躲進了這驛站之中,卻不料打斷了高、胡、楊三人好事。
事情緊急,麻衣男子來不及細說,大喝一聲“逃”一把背上失神的林妙雪,招呼著三人一同跑出了驛站,一頭扎進漆黑的荒漠。
那兵馬循跡而來,火光交錯,尋不到麻衣男子竟是將驛站焚燬。
逃跑途中林妙雪轉醒,高兄立馬將衣物歸還讓她穿上,林妙雪眼眸冰冷似笑非笑,看的高胡楊三人心裡發毛。
“那些是什么人?”楊賢弟訕訕開口。
“馬匪。”麻衣男子淡淡的說,“我偷了他們匪首的東西,被追殺至此,卻殃及無辜。”“真是可惡至極。”林妙雪不知是說高胡楊三人,還是麻衣男子,或是馬匪,神情冷冽。她沒有再穿束胸,自己性別已經暴露,眉宇間有些陰霾。
高胡楊三人心裡發顫,壯著膽子問,“這位兄臺,你能尋得馬匪的老巢?”“尋得。”“林公……不,林小姐,方才我等冒犯之罪難贖,但我們三人是真心想要剿滅馬匪,還請……”林妙雪沒有理會,向麻衣男子問:“你可否帶我去馬匪老巢?”麻衣男子皺眉看了看四人,搖頭道:“馬匪頭子武功高絕,巢穴層層盤查,實屬不易。”“卻是有方法,是也不是?”林妙雪心中憋著被高胡楊羞辱的怒氣,想要發洩出去。
“那裡什么人?”一隊馬匪高舉火把向五人衝來,林妙雪縱身躍起,身影飄忽,落到馬匪跟前抬掌就打,馬匪被打得措手不及落下馬去,身後馬匪見狀連忙上前與林妙雪打鬥。林妙雪只覺身子乏力,高潮餘韻令她心神不穩,眾人圍攻下隱隱處於下風。體力漸衰,就要僵持不下,那衝上前來的馬匪一個趔趄跌倒在地,絆倒身後的幾人,林妙雪手起刀落,幾個呼吸間便將馬匪斬首。
見林妙雪天仙似得模樣,武功卻如此高絕,高胡楊三人更是冷汗涔涔,自己怕是死十次也不夠啊。
麻衣男子若有所思,翻身來到林妙雪身旁,見她白衣如雪冷麵寒霜,斬殺十數人卻衣不沾血,定是武林高手。
“還未請教仙子師承何處?”麻衣男子抱拳問道。
“靈仙閣門下林妙雪。”林妙雪回禮。
“原來是仙俠靈仙閣高徒,失敬失敬。小生乃山野之人,有幸遇一奇人,授予我粗淺功夫,名喚姬十七。”“不知姬兄可否帶我到那馬匪巢穴?”
“我觀仙子武功高絕,收拾匪首定不成問題,只是那巢穴確實難進,可謂三步一查五步一崗。”“那姬兄是如何進入的?”林妙雪暗自思襯,馬匪防範如此嚴密,怕是有什么秘密。
“小生所在村落每月都要想馬匪上貢,我便是車隊一員。”姬十七回答。
“那貢品也都會開箱嚴查?”
“是的。”
“仙子風姿卓越,甚難易容。”
“如此便無法進入了?”林妙雪皺眉。
“我記得,那貢品裡可有女子。”高胡楊三人湊了上來,林妙雪冷眼一瞪,便像蔫了似得。
“確實有女子,而且馬匪並不會對女子做什么無禮之事,只是……”姬十七道。
“只是如何?”林妙雪一聽,來了精神,連忙問道。
“只是那進貢女子都會被捆縛起來,難以動彈。”姬十七看了林妙雪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高胡楊三人聽得耳朵都直了,這馬匪玩的新奇,他們三人極想要去見識一番。
“高兄,你們那買賣還做嗎?”林妙雪突然問道。
“林小姐放心,這次貨物我是貼身攜帶,驛站被毀誤不了事。”高兄說道。
“馬匪之事了後,希望你們能信守承諾。”林妙雪嘆了一口氣,想到自己並沒有什么損失,而且體驗了一次別樣的經歷,不也是歷練的一項嗎?
在自我安慰下,林妙雪便平息了怒火,一心想著除去匪患。
聽得林妙雪寬恕之意,高胡楊三人連忙下跪道謝,姬十七看得連連搖頭,他猜了個大概,定是這三人要騙了仙子的身子,卻被自己撞破了,也不知道那三人會不會對自己心生怨恨。
正想著,姬十七便覺後背一涼,冷冽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半刻便離去了。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姬十七天性豁達,也不理會,帶著四人來到了他所在的村莊,村民見姬十七帶來一位貌若天仙的姑娘皆是驚歎,又聽聞這是要上貢馬匪的女子,無一人不扼腕嘆息。
民風淳樸讓四人心裡感到親切,休息了半月餘,又到了進貢的時間,姬十七駕著馬車跟在車隊後,高胡楊三人沒有再來湊熱鬧。
不知走了多久,沙漠裡的太陽火辣辣似乎要將人曬乾,灼人的氣溫讓人昏昏欲睡,從清晨走到晌午,終於抵達了第一個盤查地點。
駿馬奔騰黃沙漫天,一隊馬匪攜著黃沙而來,為首的一人大喝道:“可是來進貢的?”村民連忙稱是,主動的將口袋木箱開啟,馬匪一個一個的盤查,走到姬十七身邊時,嗅到林妙雪的幽香,雙眼發光,向姬十七道:“裡面可是女子?”“回老爺的話,正是進貢的女子。”姬十七連忙道。
“你們是知道規矩的,拿繩子來。”馬匪一臉邪笑,看的姬十七臉色發白,大笑三聲躍上了馬車,撩起車簾,被坐在車廂內的林妙雪的容貌驚呆了,一頭烏黑柔順的長髮以白色絲帶系之隨風飄逸,膚色如凝脂般雪白,宛如通透的寶玉一般,長長的睫毛下,一雙美目似能勾人心魄,柔媚異常,隔著老遠都能讓人見了怦然心動,再看她那白色紗衣下的身段,胸部高挺,柳腰纖細而後臀則極翹,加上一雙修長的美腿,其動人的曲線,即使在相對比較寬鬆的紗衣下,都顯露無疑。
乖乖,這是哪裡來的極品,老子都要把持不住了。馬匪狠狠的嚥了口水,卻不敢妄動,他可是知道自己頭子的兇狠殘忍,他定下的規矩絕不能違背,說不定還有些湯讓自己嚐嚐。
拍了拍發紅的臉,馬匪向林妙雪走去,“我們的規矩想必姑娘也是知道的,莫要反抗,否則身首異處就不好了。”林妙雪神色慼慼,眼角含淚,紅著臉點頭,真如同被擄來的姑娘似得。
馬匪看的邪火洶湧,卻不敢妄動,拿著繩子在林妙雪潔白的頸項套圈打結,又分別在喉下,乳溝,上腹,小腹,肚臍,臍下等地方打上九個結,每個繩結間形成一個小繩圈,只有最後三個結是連線靠近的。
“你這是何意?”林妙雪不解,她所瞭解的捆縛只是將四肢固定,對於西洋東瀛的淫縛,更是聞所未聞。
“呵呵,姑娘你就看好吧,老子定讓你欲仙欲死。”馬匪滿口花花,一雙小眼毫不掩飾的貪婪淫蕩。
林妙雪柳眉微皺,也不反抗任他施與捆綁。
馬匪將林妙雪雙手後拉摺疊交叉,將手腕後提,林妙雪身子極其柔韌,直拉到白皙頸後,林妙雪微微扭動雙臂,略有不適。用繩子牢牢的捆緊繫牢,繫上套著頸項的繩索,馬匪的“高手背吊”完成的工藝精湛。馬匪又將多餘的繩子環過側身穿過繩結間的繩圈,又向後拉去,如此在林妙雪上身勾勒出片狀菱形,好似龜甲。馬匪見林妙雪胸乳高聳,便又從雙臂引出兩道繩索,一上一下將雙臂緊緊貼在後背捆緊,身前則是捆在乳房上下,馬匪力道極大,在捆縛胸部時更是格外賣力,“啊……”林妙雪面色通紅,雙拳緊握,感到胸部壓抑,呼吸不暢,低頭看著被緊緊束縛的雙乳高聳挺拔,不覺間有些恍惚。
馬匪聽得林妙雪嬌吟,身子酥麻慾火亂竄,毫不客氣的揉捏了幾下突出的挺拔乳房,林妙雪咬牙忍耐,待那馬匪過了癮,才戀戀不捨的繼續捆縛。
馬匪從腰間掏出一塊棉布,捏開林妙雪的小嘴就塞了進去,又取過一道短繩勒住櫻唇在腦後繫好。
“嗚……”林妙雪緊皺柳眉,不滿的看著馬匪。
“這樣看我作甚,小妞,老子也算喝過湯啦,該給老大些驚喜。哈哈!”馬匪眉飛色舞,一雙淫目上下掃蕩。林妙雪畢竟年歲不大,面紅耳赤別過臉去。
林妙雪穿的是一身白裙,馬匪蹲下身細細撫摸著她修長的玉腿,林妙雪何曾遇見過這樣陣仗,連忙後退,馬匪卻打蛇上棍一直探到裙內胯下三分。馬匪心頭火熱,已經能聽到強健有力的心門錘擊聲,貪婪的過了把手癮,圓潤絲滑沒有一絲贅肉,柔嫩白皙令他目眩。馬匪咬咬牙似下了決心,將林妙雪雙腿盤起,腳踝交疊,馬匪取過繩子將腳踝交疊捆緊。如此便是將雪白的長腿袒露在空氣中,林妙雪臉色通紅呼吸急促,不自覺的扭動身子,馬匪喝道:“還沒完呢!”說著便把長裙摺疊整齊塞進束腰繩索中,將林妙雪窄窄的底褲完整的呈現在眼前。林妙雪一驚,連忙扭著纖腰妄圖將裙襬擠出,奈何無功,反而激起馬匪滔天慾火。
馬匪眼中兇光一閃,扯過先前打好繩結的胸前繩子,捏著臨近的三個繩結,覺得不滿,解開後在原來的位置上打上了三個更大的菱形繩結,不待林妙雪反應,兇狠的從林妙雪胯下拉過,三個繩結如同殘暴的猛獸衝撞著獵物,馬匪聽著林妙雪一聲嬌吟更將繩子提高了幾分,使繩結帶著底褲深深地陷進那灣沼澤泥濘中,將繩索繫於背後雙腕。林妙雪彷彿脫力,微微扭動翹臀想從苦難中解脫,面色潮紅卻無可奈何。馬匪又從腳踝引出短繩,按住林妙雪後背讓其俯身,將短繩和喉下的繩結繫牢。
林妙雪身體柔韌度極好,卻也不堪如此折磨,況且下體那三個尖銳的繩結不斷刺激著未經人事的林妙雪,苦不堪言,再加上胸前被捆得呼吸困難。卻聽馬匪自語道:“如此極品,老大見了定是會開心好幾天吧。”老大?那便是匪首了。若是能趁機接近匪首,定然可以一舉攻破馬匪,還這荒漠一片平和。想到這裡,自己的犧牲又算什么呢?為了排解刺激與疼痛,林妙雪不得不繃緊雙腿和上身雙臂,但繃緊了雙腿又牽連著股間肌肉,弄得繩結又陷入幾分,肌肉的痠軟和股間的刺激一陣陣衝襲著她的精神。
馬匪沒有多留,檢查了繩子牢固緊密,就下了馬車,招呼著其餘馬匪離開。
姬十七躍進車廂一看,這一眼差點讓他鼻血長流,林妙雪雙腿交疊,長裙耷拉在兩邊,小腹正中裙襬被整齊摺疊塞入腰上束繩,裸露出雪白小腹和胯間底褲,又有一根長繩緊緊勒入,隱約間能看到微微抖動的繩結。上身俯下,雙乳微垂,林妙雪面色潮紅。看的姬十七驚心動魄口乾舌燥,連忙上前扶起林妙雪,“讓仙子受苦了,我來給你解開。”林妙雪的情況確實不好,胯下的三個繩結如同洶湧的猛獸刺激著三道門戶,俯下的身子也難以在丹田內聚氣,最難受的還是胸部被緊緊束縛,讓她幾乎只能小心的用俏鼻呼吸。
林妙雪見姬十七就要解開繩子,掙扎了一下連忙搖頭,她心想這馬匪捆繫結是有著一定套路,若是現在解開難免露餡,到時候就找不到匪首滅不了馬匪,白白得了這份羞辱。
“仙子……你可受得?”姬十七小心的問。
林妙雪見姬十七緊張的很,心裡感到暖暖的,這人模樣算不得多么俊秀,心性倒也不壞。
點點頭,微微挪動身子,想到車廂邊靠著略作休息,不料這一挪動被縛雙腿,便摩擦到股間繩結,驚嚇之餘雙手習慣性的收緊,卻又扯到連線股繩的手腕,一拉一扯一動間,三個繩結刺激的林妙雪嬌喘習習,渾身冒汗,汗液沾溼了白裙上衣,黏黏糊糊沾到肌膚上,隱隱約約露出妙曼的身姿。
姬十七間林妙雪想挪動身子卻被繩子弄得動彈不得,便想上前幫忙,走了兩步,想到待會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靠在馬車上顛簸卻也不是辦法,只有將林妙雪固定在馬車中央,從四角引出繩子吊起,才能大大的減輕顛簸之苦。
姬十七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林妙雪想了想,的確有些顛簸,便同意了姬十七的提議,只是看向姬十七的眼神變得深邃,大有深意的模樣。
姬十七也是個痛快人,雖沒有長繩,便向其他村民尋來了極有韌性的牛筋,姬十七暗歎,這牛筋極有韌性,若是放置其他物品倒也無礙,甚至是上上之選,但當下確實固定仙子,怕是有些不妥,只是沒了它們,坐在馬車內怕是更加的難受。當下不在多想,姬十七在馬車橫樑四角掛上牛筋,將牛筋分別系在林妙雪上身雙肩雙臂,又在馬車底部四根方柱套上牛筋,分別系在林妙雪纖腰腳踝。慢慢牽引拉直,林妙雪被八條牛筋固定到馬車空中。
望著離地後微微扭動身子的林妙雪,姬十七心跳加快氣血上升,連連搖頭將淫穢思想甩出腦海,逃似得退了出去。
車隊繼續行進著,車窗緊閉,林妙雪看不到車外光景,索性閉上了雙眼,安靜的在丹田裡凝聚真氣。確如姬十七所說,被牛筋固定在空中減少了很多顛簸,但若是馬車壓上了大的石塊,便有的罪受。橫樑四條牛筋中兩條固定在林妙雪雙肩腋下,為此姬十七還在林妙雪身側將擠壓雙乳的牛筋用另一條牛筋收束到一起,更是大大增加了的林妙雪胸腔壓迫,另外兩條牛筋則很不地道的繞過了連線手腕的股繩,手腕被高高吊起在玉頸之下,動彈不得。假若一有大的顛簸,必然牽引股繩刺激下體。而車廂底部四繩則稍好一些,兩條韌性極佳的牛筋將林妙雪的纖腰收束的不能再細,這為林妙雪引動體內真氣造成了很大阻礙,另外兩繩系在腳踝,一有抖動便會將腳踝下拉,雙腿一動就會帶動胯間股繩摩擦。所以雖然減少了小的土地顛簸,若是遇上石塊便讓林妙雪林仙子更加難受。
也不知是道路碎石太多,還是姬十七故意為之,每走十來丈便會壓過一塊不小的碎石,車廂顛簸,牛筋扯著林妙雪東倒西歪,絲毫不因其絕世傾城之貌而有所憐惜。待走到第二道盤查口,林妙雪已經疲乏不堪,渾身被汗水打溼,下體滲出的晶瑩液體滴掛在空中,搖搖欲墜。
當馬匪看到嬌喘連連臉頰飛霞的林妙雪時,桀桀怪笑的捏了她高聳胸部一把,從懷中取出一對鐵夾子,夾子後各拴上了一顆石珠,馬匪淫笑著盯著林妙雪看,真是一雙美目秋水無跡,手上卻沒有閒著,雙手撫上林妙雪的雙乳,慢慢揉捏著,感受溫潤軟綿的觸感,滿意的點頭。林妙雪扭了扭上身,想要避過馬匪一雙魔掌,卻哪裡躲得掉,只能“嗚嗚”幾聲表示自己的不滿。馬匪尋到兩顆慢慢凸起的乳珠,細細揉捏,弄得林妙雪渾身亂顫。馬匪見林妙雪反應如此劇烈,玩心大起,一拉一彈,林妙雪羞怒相加,幾乎要暴起殺人,卻又生生被她忍下。感受著變硬的乳珠,馬匪也停下了作弄,一左一右,將鐵夾子夾上了凸起的乳珠,疼的林妙雪眼淚都溢了出來,嬌軀顫動卻不敢掙扎分毫,聽得林妙雪嗚咽呻吟,馬匪大笑三聲便下了車。
姬十七在一旁看著,心中滿是苦澀無奈,往常馬匪都沒有這般折磨女子,如今又是為何?莫不是仙子太過美麗,人人都想要來揩油?
姬十七愧疚的向林妙雪道歉,林妙雪咬緊口中的棉布和繩索,忍著乳首傳來的疼痛酥麻微微搖頭。
一直走到臨近黃昏,林妙雪已經沒有力氣流轉體內真氣,白衣紗裙溼了又幹,幹了又溼,來去不知幾回。馬車依舊是不停地碾過碎石,這一段路林妙雪走的格外艱辛,除了下身的繩結刺激,乳尖鐵夾後拴住的石珠更是在顛簸中在空中亂竄,林妙雪一雙秋水美眸框不住淚水,對此卻又無可奈何,只能緊閉雙眼默默忍受。
馬車停了下來,姬十七說這是最後一個盤查口,過了這裡再走半個時辰就到馬匪巢穴了。聽得就要到目的地時,林妙雪強打起精神,一雙美目時而渙散時而凝聚,她的狀態真的不好。
這時,撩起車簾走上一個陰柔面相的馬匪,同前兩人一樣驚豔於林妙雪天人之姿,卻只是片刻就恢復了過來。
“這姑娘倒是生的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你們是在哪裡找來的?”馬匪捏著鬍鬚,問姬十七。
對此姬十七早有說辭,說是在措那做生意時遇見的獨行俠客。卻也不是說謊,林妙雪武功高絕,各大門派頂尖高手尚不是對手,一人行走江湖只要小心謹慎,並無安危之憂。
“如此說來,這姑娘還會功夫?”馬匪捏著鬍鬚,笑道。
“會的,卻也不高,比我差了些。”姬十七答道。
“愚蠢,你怎知她不是故意讓你擒下,來打探老大所在的?”馬匪怒目圓睜,呵斥道。
“可,可是她都被我等擒獲,還能怎樣?”姬十七目光閃爍,急道。
“哼,看你們村落連年進貢的份上,就教你一手對付女子的招數。”言罷,馬匪冷笑,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拔開木塞在林妙雪鼻下搖了搖,林妙雪驚醒,神色慌亂,雙手握緊不斷掙扎,手腕牽連著身下那惡毒的股繩,刺激的她嬌軀掛在空中不斷扭動,被堵滿的小嘴只能發出“嗚嗚”的焦急聲,焦急的望向姬十七,彷彿想要說什么,卻只能發出“嗚嗚”之聲。片刻後,嬌軀的扭動慢慢平息,原本似有似無的光彩徹地被淹沒,一雙美目漸漸閉合,握緊的雙手也鬆開了。
“迷香?”姬十七驚道。
“現在,就教你如何限制女子。”馬匪撥弄了下林妙雪胸前垂下的石珠,從懷裡掏出三根粗細不一的短木棍,走到林妙雪身下,拉開底褲就要將木棍插進陰戶,姬十七連忙制止,“不可啊,這姑娘還是處子呢。”馬匪一愣,點頭道:“我自知輕重,讓老大為她開苞,我也不能壞了他的興致。”便擰動最粗的木棍,取下一寸長的前段,右手按摩了陰戶一陣,便將木棍插了進去,棄了蜜穴,拉開股繩,將中等粗的木棍取出,三根木棍模樣相似,前段有一蘑菇狀凸起,像極了男子分身。
馬匪揉捏了幾下林妙雪粉紅的菊門後庭,又取出一瓶藥水塗抹在指間,一點一點伸入林妙雪的後庭,慢慢捲曲摳弄,感受著肉壁帶來的擠壓。很緊,是極品。馬匪心中嘆道。
雖然被迷香迷暈,但下體被侵犯身體上還是有所反應,林妙雪微微“嗚嗚”呻吟,本能的輕輕扭動腰肢,想要擺脫異物阻塞。弄得馬匪也快把持不住,扇了自己兩耳光才冷靜下來。
“這妖女真是……”暗罵一句,卻不敢怠慢,細細的潤滑了後庭,慢慢將木棍一點一點塞了進去,距離全部沒入還有二指來寬,馬匪便停下了,他已經看見了林妙雪強烈的不適,自主的顫抖,他卻暗笑,還沒完呢。姬十七這才發現,那木棍尾端還有一個小鐵環,下方留有一個小缺口,馬匪將股繩穿進,刺激菊門的繩結置於木棍下方臨近蜜穴。
馬匪淫笑如同後庭一般,馬匪將股繩穿進花徑中的木棍鐵環中,忍不住嘆道:“天生白虎,真他孃的極品。老子採花無數,還沒遇見過這般女子。你,立了大功。”姬十七訕訕賠笑,心裡焦急,仙子如何了,到底能不能挺過去。
做好了下體束縛,馬匪將股繩歸於原位,看著跟前的仙子美人,心中雖然遺憾卻也喜滋滋的,向姬十七交代了幾句就下了車。
姬十七苦笑搖頭,這仙子若是醒來怕是連死的心都會有吧。
馬匪看著遠去的車隊,嘴角浮起一絲冷笑。
轉身,招呼著其餘馬匪策馬離開,臨近落日,他們需要尋到一個落腳地,夜晚的荒漠不是人類能呆的地方。
車隊走了近半個時辰,荒涼的沙漠線上突兀的出現了幾個黑點,隨著車隊走進,黑點慢慢擴大成一排氣勢宏大的石堡,四周火光烈烈,馬匪整齊的巡邏著。
看來,便是到了馬匪巢穴了。林妙雪悠悠轉醒,看著映入車內的火光,做出了判斷。
這時,下體劇烈的疼痛突然襲來,靈巧的繞過了處子最敏感的玉珠和蜜穴,肉腔內無法言喻的異物阻塞以及疼痛如同巨大的浪潮拍打在林妙雪的心神。
下……下身……怎么會這么難受?!還有……後……後面……痛!好痛!
才將醒來的林妙雪意識昏沉,對身體的控制能力以及精神抑制尚且甦醒,哪裡阻擋得了浪濤的衝擊。林妙雪再也忍受不住,開始瘋狂的扭動著身子,隨著她的掙扎,牽拉她的八條牛筋極不地道的隨著她的發力而收縮伸長,林妙雪便在車廂內空中搖盪起來,先前凝聚的真氣內力再也不受控制,在體內經脈肆虐。
四肢不顧一切的扭動掙扎,纖腰彷彿極其渴望擺脫下身那兩根異物,引動著翹臀急切擺動,四周的牛筋拉扯著她一上一下,一左一右,夾著乳首鐵夾後連線的石珠也在空中隨意搖晃,拉扯著胸乳。
然而林妙雪所做的一切,無一不是加劇她的疼痛刺激,“嗚嗚嗚!嗚嗚!”好似全然忘記了自己的目的,林妙雪不顧一切的掙扎著,越是掙扎越是疼痛,但是她停不下來,無法承受的痛苦在下體蔓延,她的雙眼蒙上了淚,俏麗的臉頰通紅佈滿了淚痕,被棉布塞得滿滿的小嘴無助的呻吟著。
這般痛苦,如蟻食身,這痛苦,似車裂凌遲。
這時,她只是一個無助的女子。
“嗚嗚嗚嗚嗚……”就在一聲長鳴嗚咽中,林妙雪又一次達到了高潮,下體瘋狂的噴濺出濃郁幽香的液體。
就在林妙雪失神那一刻,一道身影閃進了車廂,將一小瓶迷香放於林妙雪鼻下。
疼痛……沒有了……那人……是誰?
林妙雪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她的精神卻漸漸遠去,最後閉上了雙眼。
再次醒來,林妙雪口中棉布已被去除,四肢束縛已經解除,換上了金屬鐐銬,妙曼身體上的龜甲依舊緊緊地勒入衣裙,下體的兩根木棍也沒有被取出,疼痛隨著她的清醒再次襲來。
這一次林妙雪冷靜了下來,強忍著下體傳來的痛楚,打量著四周。
這是一間石室,恐怕有她落腳的驛站大小,四周插有火把,照明範圍極其有限。林妙雪則四肢分開,成大字型被四肢鐐銬束縛在一枚巨大的金屬球頂端。
林妙雪動了動四肢,尚餘有半尺的活動空間。
這裡,便是馬匪關押女子的處所了吧,但為何只有我一人?林妙雪忍著下體疼痛,開始思考。
自己真是不堪,遇見這些事便慌了神,雖然當時疼痛卻並不是不能忍受,怕是才剛甦醒意識不清的原因。
不知姬兄如何,應當返回村落了吧。馬匪匪首威望極高,除掉他,馬匪便是一盤散沙不攻自破。可是如何才能尋到他,這石室怕是有不少機關,外部更是縱橫複雜吧。
正想到這裡,一陣機括轟鳴聲傳來,林妙雪就覺四肢一緊,四條鎖鏈將她四肢向後拉去,嬌軀死死的貼在冰冷的金屬球表面,寒冷異常讓林妙雪體內的真氣流動都緩了幾分。
“呀!”這一拉扯,股間的疼痛更勝,痛的林妙雪眼角劃過淚珠。
這一呻吟酥軟醉人,柔媚異常。石室大門轟然開啟,走進一名身材壯碩的男子,男子戴著古銅面具看不清面貌,雙眼如鷹隼鋒銳,掃視著林妙雪。
林妙雪就覺自己在他眼中似是被剝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甚是難受。
面具男子赤裸裸的眼神就像是在審視盤中的美食手中的獵物,肆無忌憚又桀驁不馴。
“好一個塞外天仙!”面具男子一聲喝彩,中氣十足,聲波震著耳膜疼痛,林妙雪大驚,這男子內功深厚,怕是會有一番苦戰。
“我聽聞姑娘乃是一女俠。”面具男子笑道。
“是又怎樣?”林妙雪暗自運功,無奈先前真氣肆虐體內再無真氣殘餘,經脈也受損頗重,那金屬球寒氣甚重,真氣流轉速度一降再降。
“某人平生最大的愛好,就是姦淫女俠!”面具男子自豪的說道,似是榮耀一樣。
“呸!無恥之徒,盡做些下流之事!”林妙雪酥糯嗓音聽得男子心曠神怡,下身立刻舉槍報道。
“呵呵,對某人來說,這是一大快事。姑娘,君子成人之美。”面具男子在石牆上按下一塊石磚,巨大的金屬球開始滾動,林妙雪從仰躺轉到俯身,面具男子走近細細打量著。
“可笑,對你等匪徒,說什么君子!”林妙雪嗤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面具男子,明眸中盡是高傲蔑視。
“就算如此,你也落到了我的手裡。”面具男子伸手撫上了林妙雪的腰肢,向下移動磨砂著白玉修長的雙腿。
“哼!”林妙雪加緊恢復真氣體力,卻不料面具男子將手探入她的胯下,有意無意的撥弄餘留在外的兩根木棍。
“啊……不要……住手……”林妙雪真氣紊亂,扭著腰肢躲避著男子的大手,卻哪裡躲得過,面具男子捏住花徑木棍,慢慢向外拔出,又鬆手讓股繩將其重新壓入花徑。
“啊!!”林妙雪渾身顫抖再也分不出心神凝聚內力,全力抵抗著下身的痛苦,以及痛苦後的酥麻。
面具男子可沒有饒過林妙雪的意思,伸出另一隻手,如同先前模樣撥弄後庭的木棍,仙子後庭更為細嫩,拉出又推進,疼的林妙雪渾身亂動,下身向前弓起顫抖,想極了將那木棍排出,卻無可奈何。
“呀!住……住手……不……不要繼續了……啊!……”“不……不要……呀啊!……”林妙雪無助的呻吟著,她像方才車廂裡一樣,忘記了自己還能縮骨掙脫,只像普通女子一樣掙扎。
越是掙扎,痛苦和酥麻來的更加猛烈。
林妙雪的衣衫不知是第幾次被汗浸溼,緊貼著嬌軀,看的面具男子心頭火熱。
又一次後庭活塞運動,林妙雪杏目圓睜,渾身顫抖,迎來了她的第三次潮噴,濺了面具男子一臉。
面具男子淫邪的舔舔幽香液體,放聲大笑,將後庭和花徑的木棍拔出,雙手揉捏著挺拔的乳肉,柔軟,白嫩,還散發著處子的幽香,面具男子口乾舌燥,便撕去了林妙雪尚不蔽體的衣裙。
原本晶瑩如玉的嬌軀染上了魅惑的淡紅,火光照耀下更顯魅力,傾國傾城的俏臉羞憤難述,兩朵紅雲恰似熟透的蘋果,令人怦然心動。
面具男子痴痴的望著眼前的玉人,嘴角口水滴了又滴。林妙雪秀眉一皺,雙眸發出璀璨光輝,一聲厲喝掙脫了捆縛四肢的鐐銬鎖鏈,面具男子還未歸醒,芊芊玉掌就已印上了他的胸膛。
面具男子應聲飛出,貼著石牆緩慢起身,虎目兇光畢現,林妙雪功力不濟,面具男子只是被震退。一聲怒吼震得林妙雪立身不穩,才堪堪站住面具男子就已出現在她身前,同樣是一掌印上了林妙雪的胸膛,林妙雪像是斷了線的風箏落到石室一角,面具男子怒火難扼,踏步就要追擊,身後石門轟然倒塌,麻衣男子似閒庭信步,施施然走進石室。
面具男子虎軀一震,二話不說就向麻衣男子攻去,麻衣男子嘴角噙著笑意,也不閃躲,只是立起一掌,迎上了面具男子匯有十成功力的雙掌。
“轟”
面具男子倒退三步,大口喘息著,麻衣男子飄然後退七步,神態自然。
“閣下是誰?為何闖入我教聖地?”面具男子驚疑不定,看著眼前麻衣男子心裡發憷。
“進貢的少女是你們教主的,為何你這護法卻先來享受?”麻衣男子笑著說。
“這……”面具男子眼神似劍,想看穿麻衣男子的身份。他確實越權了,因為以前進貢的女子教主都不聞不問,他作為護法只能乾巴巴的望著一個個美豔女子在陰暗石室裡孤獨生活。既然教主不要,為何不能便宜我等?於是他便來到了石室,仗著一身高深修為,妄圖霸佔林妙雪。
“你到底是誰?!執法長老?不,不會這么年輕!”“我?一介散人,山野村民罷了。哦,對於你來說,是要殺你的人。”麻衣男子輕輕踱步,慢悠悠的走向護法,護法寒毛倒豎,運起十分功力,向麻衣男子殺去。
拳掌爪,衝挑掏。
費盡十二分精力,卻絲毫碰不到麻衣男子,好似每次都堪堪碰到,又被他躲開。
“你不行。”麻衣男子平淡的說,側身閃過護法劈掌,手刀斜砍,了結了護法性命。麻衣男子又走到石室一邊,按動石塊,將護法屍體丟擲,四周立刻射出精鐵箭,將護法射成了刺蝟。
麻衣男子看著金屬球下破碎的瓷瓶,若沒有千里尋香,自己也尋不到這裡來。那高胡楊三人倒也有些用處,只是那些小心思,這初涉江湖的林仙子,又看得出多少?想她冰雪聰明,自己都難以瞞過她,怕是早有定奪吧。
清理了打鬥痕跡,麻衣男子施施然離開了石室,融進了黑暗。
“仙子!仙子!醒醒啊,仙子!”
誰……是誰……
“仙子!快醒醒!”
身體被人抱著,很溫暖,是誰?
林妙雪漸漸睜開眼,自己依舊是在那間石室中,抱著自己的正是帶自己進入虎穴的姬十七。
“太好了,仙子你醒了。”姬十七高興的說。
奇怪,為何他不穿衣裳?呆呆的看著姬十七略顯消瘦的上身,雖是不及高胡楊三人肌肉猙獰,卻也勻稱。林妙雪迴轉了思維,就想起自己衣衫被毀,匆忙起身,卻發現身軀套有一件寬大的麻布衣服。
原來如此。林妙雪明瞭,“姬兄,你沒事吧?”“無礙,只是仙子你好似受了重傷啊,不要緊吧?”林妙雪這才發覺身體無處不痛,臟腑更是像被碾碎了一般。現在的她與尋常女子無異,不,怕是還不及尋常女子,四肢無力,受著姬十七攙扶才堪堪站穩。
“姬兄,那匪首呢?你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匪首死了,可能是萬分激動之下踩到了機關,萬箭穿心而死。”姬十七指著僵硬的屍首,訕訕道。
“死了?”林妙雪驚訝,她還以為會有生死惡鬥,結局卻是這樣?
“是啊,死了。現在馬匪全都亂套了,我們趁亂離開吧。”姬十七扶起林妙雪,林妙雪這一挪動,下體又傳來陣陣疼痛,姬十七紅著臉道:“仙子身子金貴,小生不敢擅自觸碰,還望仙子恕罪。”林妙雪感到好笑,卻也來不及多說,裹緊麻衣忍著股間酥麻,赤著玉足就跟著姬十七離開了石室。
這匪巢果真如同林妙雪所想,橫七縱八複雜難辨,但姬十七卻輕車熟路,期間幾次險些撞上混亂馬匪,姬十七趕緊拉著林妙雪走了另一條暗道。
林妙雪美目生輝,看的姬十七渾身不自在,便道:“仙子莫要這樣看我,那日我偷得便是此間地圖。”“圖呢?”
“我記下後就燒了……”姬十七 尷尬笑道,看著林妙雪不信的目光也是無奈搖頭。
二人逃出了匪巢,但這裡距離村落甚遠,靠二人徒步是走不回去的。
姬十七打了一個呼哨,一匹黑馬奔襲而來,姬十七親熱的拍了拍黑馬,一個縱身坐上馬鞍,伸手向林妙雪道,“仙子,上來吧。”林妙雪臉色微紅,此時她還沒有來及除去龜甲束縛,但見匪巢馬匪火把層層,就要尋來,咬牙拉住姬十七的手翻身上馬,坐到姬十七身前,沒有多話,姬十七揚起韁繩:“駕!”二人乘著塞北荒漠朦朧月色,絕塵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