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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世界-後篇-血脈與戰爭】【作者:人外娘】【中】

第三章  理想

  「這么說,我哥哥在我來之前,向你求婚了?」張倩把下巴放在露茜豐滿的胸部上,睜大眼睛看著面帶苦笑的露茜,「太過分了!天使之淚……肯定是爸爸給他的,他才沒有這個權利動用那種犯規級別的東西!」張倩憤憤的說。

  露茜摸著張倩柔順的黑髮,另一隻手用手指撫摸著張倩的鼻子,「也許,你父親是想給普通人找一個盟友吧。因為如果這樣繼續下去,我們安娜的後裔遲早會掌握這個世界,他也許希望我們能夠善待那些普通人類。」「我本來也沒想要虐待他們啊。」張倩撅著嘴說,「普通人類是世界的基石嘛,這些我在母神教會的祭祀手冊上都看過。如果想讓世界分享母神的榮光,那么就必須拉攏善待普通人類。仇恨和憎恨會讓母神蒙羞的。」看到張倩認真的小臉,露茜微笑起來,她的回答讓露茜非常滿意。露茜最厭惡的就是另一個世界中,安娜的後裔蔑視生命,放牧人類的行為。張倩對普通人類的看法,雖然仍拖離不了高高在上的態度,但對普通人類還是存在一絲溫情。

  「100分。」露茜在心裡給張倩的回答打了個分數。

  政治不是請客吃飯。張倩作為母神教會將來的領導者,她決不能存在任何天真的想法,因為安娜後裔的安全和幸福,全部系在張倩一個人的身上。無論她過於偏向安娜後裔,還是過於偏向普通人類,都不是最好的結果。把安娜後裔當做人間神,放牧眾生的後果就是另一個世界的狀況;而過於偏向普通人類,只會把所有的安娜後裔推向險地——看看安娜和韋章的傷心離去就是這個後果。所以張倩必須要有一個不偏不齊的態度,有一個明確的政治綱領,才能帶領安娜後裔在人類社會中生存下去。

  她選擇的政治綱領是帶領安娜後裔在陰影中善意的統治人類。在露茜看來,這是最容易實現也是最合適的方式。就像現在一樣,安娜的後裔的勢力團體已經滲透到崑崙和圓桌騎士的深處,在世界上僅剩下共濟會還沒有淪陷,但在東方和Eden的經濟攻勢之下,已經支援不了多久了。和另一個世界線一樣,共濟會的青年一代正計劃著清洗這個世界,意圖讓共濟會領導這個世界。但以張靖為首的崑崙,和以露茜為首的圓桌騎士已經在暗地裡制定好反制的詳細計劃,如果這個世界真的開戰,那么毫無疑問,勝利者將會是安娜後裔。

  「所以啊,哥哥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他將來會統治全部普通人類,他是我的哥哥,我還會虐待他不成!」張倩撇撇嘴,「他跟我搶你,絕對絕對是為了他自己,哎呀哎呀,路西哥哥你為什么要長的這么漂亮啊!」張倩苦惱的俯下臉,用小舌頭扒開露茜的胸罩,用牙齒報復似的咬了一下露茜的乳尖。露茜感覺頭腦一陣恍惚,身體內像是穿過一陣電流,感覺兩腿間出現了溼潤。

  張倩沒有聽到露茜的回答,詫異的抬頭看去,卻發現了露茜的臉頰上一片潮紅,似乎在忍耐著什么。

  「露·茜·姐·姐……」張倩壞笑著,拉長聲音喊著露茜,看到她還有一些恍惚,又伸出小舌頭舔了一下她的乳尖。

  露茜的臉色更紅了,她小嘴微微張開,一聲,「嗯……」的低吟從小嘴裡發出,但緊接著她晃了晃頭,似乎要把剛才的感覺驅逐出腦中,看著張倩的壞笑,咬牙切齒的說著:「小倩倩,我今天和你哥哥說,讓他準備明年抱外甥,你說今天我該怎么處置你呢?」

  張倩兩眼像是要滴出水一樣嫵媚的看著露茜,微笑著,把露茜的胸罩解開。

  ***    ***    ***    ***「……啊……輕點……求求你們……放了我吧……」安娜紅著眼圈,一邊小聲啜泣,一邊對身下的男人說著。

  她的身下是一個健壯的白種男人,他有一身壯碩的肌肉,左臂上紋著一個鐵錨,右臂的紋身是纏滿了整個右臂的鐵鏈。這個男人的頭髮打理得整整齊齊,臉上沒有一點胡茬。他脫下來的西裝疊整齊放在旁邊的凳子上,西裝下面還墊了一塊乾淨的布。這個男人看起來像是一個紳士,但此時他的眼睛裡卻毫不掩飾的透出兇狠的眼神。

  他的動作粗魯而兇殘,兩手用力捏著安娜的乳房,在她白皙的面板上留下了五道烏青的手印;他似乎很不滿安娜的哭求,用力扇打著安娜的臉,讓鮮血順著安娜的鼻孔和嘴角流了出來;他惡狠狠的搗入安娜的陰道,把碩大的雞巴狠狠的頂到子宮口;他看著安娜的小乳房在空中晃悠著嬌豔欲滴,抓著安娜的頭髮把她拽了下來,用嘴用力咬上安娜的乳尖,疼痛讓安娜發出一陣悲鳴。

  「媽的。」這個男人一邊喘著氣,一邊發洩心中的暴虐,「船上真他媽的不是人乾的活,一連幾個月都低聲下氣的跟那些貴族老爺們說話,看他們的臉色。

  操,要是在這裡落到我手裡,我他媽的弄死他們,就跟弄這個小婊子一樣!」他似乎把安娜當成那些船上的貴族老爺,把心中的怒氣全部發洩到了安娜身上。他暢快的在安娜體內射了精,把安娜狠狠地推到在水泥地上,用腳踢著安娜的小腹,用皮帶抽著安娜的身體,最後抓著安娜的脖子把她提到半空中,看著安娜憋紅了臉兩腳無助的在空中亂踢,惡狠狠的把痰吐到她的臉上,又把她扔到地上,看著她趴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他蹲了下來,抓著安娜的頭髮,把她的臉抬起來,「臭婊子,看你也是有教養的人吧,怎么家裡破產了?你也出來賣了?聽著,老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渣滓,寄生蟲!就是你們毀了這個城市!然後你們拍拍屁股走了,把我們留在這裡等死!」他憤怒的抽打安娜耳光,「叫你們跑!叫你們看不起我們!叫你們把我們當混混!叫你們把我們當渣滓!」

  安娜緊閉著眼睛,臉已經被抽得紅紅腫腫,她的眼淚、鼻涕和口水被打的滿臉都是。傑曼有些看不下去了,走到男人跟前小聲說,「伊比大哥,再打下去這妞就要死了……」

  伊比呼了口氣,平息了一下心情,「對不起,我失態了。」他把安娜扔到地上,「她是那些寄生蟲的一員,你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這些人。遲早有一天,我們會打破這個舊世界,殺掉那些騎在我們頭上的資本家和寄生蟲,強姦他們的妻子,強姦他們的女兒!」

  他指著地上近乎昏迷的安娜,「這些寄生蟲瞧不起我們,總有一天我們會讓她們在我們的胯下哭泣求饒!」

  伊比狂熱的對傑曼和他的手下說:「原來我只是一個小混混,但是自從我在北極光上當了水手,我忽然之間懂了很多事情。我看到了那些大人物私下裡的醜陋和她們的淫亂,脫下他們的衣冠楚楚,他們和我們沒什么區別!我已經加入了復仇之火,我們的目標就是推翻這些資本家的統治,建立我們的專政統治!」傑曼鼓掌,「不愧是我們的大哥,伊比大哥,我們就跟著你幹了!加入那個復……」

  「復仇之火!」

  「對,加入那個復仇之火!共那些資本家們的產,操他們的妻子女兒!把他們的一切奪過來!讓他們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傑曼貪婪的看著地上的安娜。

  「就是這樣的資本家啊!看看她的面板多么白皙,一定從來沒見過陽光吧!

  看看她的逼多么緊湊,一定平時很少被男人操吧!這樣的女人操起來才夠味……不,這樣的女人才應該被我們專政!」他舔了舔嘴唇,回頭對他的手下笑著說,「兄弟們,讓這些資本家的女兒嚐嚐我們的雞巴怎么樣!」「好!」

  「讓她嘗過我們的雞巴,保證不會再去想那些小白臉!」「以後多找幾個這樣的資本家後代,把她們變成最低賤的妓女,那樣操起來才夠味!」

  「看看資本家是怎么叫床的!」

  「哈哈!」

  「哈哈哈,工人的雞巴來啦!」

  傑曼一把抓住安娜的頭髮,把她拽了過來,用手摳著她的下巴,用力向下一扳。隨著讓人牙酸的咔吧一聲,安娜的下巴已經脫了臼。她的眼淚已經流乾了,喉嚨裡嗚嗚的像是在求饒,被傑曼把雞巴捅進了喉嚨深處。安娜被頂的像上翻著白眼,頭左右晃著躲避著傑曼。

  傑曼被安娜的動作搞得有些生氣,從衣兜裡掏出小刀,在安娜的乳房上劃出一道道血紅的口子。他看到安娜有一些發抖,獰笑著把刀從上面插進了安娜的乳房。獻血從小刀的旁邊湧出來,從乳尖滴答滴答的落到她的大腿上。

  另一個男人拉過安娜的腰,用力分開她的大腿,露出安娜的下身。那個男人陶醉的摸著安娜白皙沒有一根體毛的下體,捏著她的陰唇,露出已經被操得一塌糊塗的陰道,看見白漿從裡面汩汩流出,他大笑著稱讚伊比的勇猛,把自己的雞巴頂了進去。他抽插著安娜的陰道,看著白漿順著自己的雞巴泛著白沫把安娜的下體染得一片骯髒,哈哈大笑著。

  另外一個男人走了過來,等到操著安娜的男人射了精,在安娜的下體掏了一把,笑著舉起手給在場的男人們看著他滿手的精液。他大笑著掰開安娜的臀瓣,把這些精液抹到安娜的屁眼周圍。他用一根手指捅了捅安娜的屁眼,笑著跟別的男人吹噓安娜屁眼的緊湊,然後挺著雞巴努力向裡面擠著。安娜的屁眼似乎已經被撕裂,血液染紅了那一片白漿,把精液染成粉紅色。終於男人全部的陰莖已經深入了安娜的肛門裡,他看到傑曼已經在安娜的口中射了精,便躺倒地上,讓安娜背靠在他的胸膛,仰面躺在男人身上。男人大大的分開安娜的腿,露出安娜的陰戶,和在陰戶下男人那個被肛門吞入的雞巴。

  伊比看到安娜被擺出的淫蕩姿勢,雞巴又挺立了起來。走上去又把雞巴插入安娜的陰戶中,和安娜身下的男人一起操著安娜。安娜的下巴脫了臼,嘴大大的張開無法合攏,口水和口中的精液沿著嘴角拉著線,滴到安娜的乳房上。她的乳房被刀插出深深的口子,被口水和精液沾到上面,疼痛讓安娜的小臉五官幾乎擠到了一起。

  「這婊子……弄不好今天……是第一次出來賣……」伊比一邊用小腹啪啪衝擊著安娜的下身,一邊說著話。

  「別的我不知道,這婊子的屁眼我絕對是第一個進去的男人!你看,還流血了吶!」身下的男人性奮的撞擊著安娜。

  傑曼蹲在旁邊,一邊陪伊比說這話,一邊用刀在安娜臉上划著,安娜的臉已經被劃得到處都是口子,從她的喉嚨裡傳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傑曼皺著眉頭,從地上團起一團破布,塞進她的嘴裡。看到安娜的舌頭把這團破布又頂出去,伊比的眼睛閃過一絲兇狠的惡意,搶過傑曼手中的小刀,拉著安娜的舌頭。

  「寄生蟲大小姐!敢反抗我們給你們的恩賜!」用力一剜——傑曼驚恐的看著安娜的口中已經變成了一個血淋淋的洞,血液灌滿了她的口,不斷的向外流淌著。她的嘴唇被血染的殷紅,前胸已經聚起了一個血窪。「伊……伊比大哥,這女人要是死了……我怕我們……」

  伊比用兩根手指捏著安娜被割下來的舌頭,感受著小舌頭的柔軟,陶醉的用自己的舌頭舔著手裡的小舌尖。聽到傑曼哆哆嗦嗦的說話,斜眼看了他一眼,把這小舌頭輕蔑的甩在滿是塵土的地上:「沒出息的傢伙!」,他點著傑曼的頭,「聽著傑曼。」伊比說著,「我這次回到休斯頓,是接受了組織給我的命令。我將會在這裡建立支部,建立我們推翻資本家的根據地。」他感受著安娜因為劇烈的疼痛而抽搐縮緊的陰道,享受著陰道抽搐著蠕動給他帶來的快感,「你們以後都是要成為組織的幹部,幹掉那些資本家後,我們都會成為大人物!想想看,以後我們掌握一個城市,一個州,整個美國!想操什么樣的女人就可以操什么樣的女人,看誰不順眼就說他是資本家,直接殺了他!」「而現在——給你們個機會,用這個資本家的女兒來當做你們進入組織的考試!一起殺了她,你們就會加入我們的組織,以後共資本家的產,操資本家的女人!如果不忍心,那你們就走吧,以後永遠做個低賤的沒出息的工人,混混!」傑曼顫抖著手,接過伊比遞給他的刀……哆哆嗦嗦的把刀比向安娜,看著安娜那張已經沒有絲毫美感,滿是血汙的臉。他一咬牙,就向安娜喉管劃去!

  「不要這么心急。」傑曼的手被伊比穩穩抓住,「不要這么心急。」他慢條斯理的說著,動作像是一個紳士。「夜還很長,你看這么多兄弟還沒有享受過這個資本家的女兒,我們應該慢慢的享受,你說是吧。」他從傑曼的手中接過刀,射了精,把傑曼推到安娜的身上,讓傑曼感受安娜狹窄的陰道。他輕輕的用刀切割著安娜的耳朵,學著紳士們切割牛排的動作,把安娜的耳垂切了下來,看著安娜疼的暈了過去,又讓小弟們用冷水把安娜潑醒。

  「你看我說慢慢來。」他對傑曼說,「感覺很舒服吧。」傑曼感受著安娜的陰道,點了點頭。

  「看現在這張醜陋的臉。」他指著安娜已經被劃的血肉模糊的臉,「這就是我們以後要面對的資本家。」他瘋狂的大笑起來。

  「世界,該變天了!」

  ***    ***    ***    ***「露茜姐姐,沒想到你居然這么敏感……而且這么可愛。」張倩頑皮的逗弄著身下的露茜,看著她無力的呻吟著,身體癱軟在床上動彈不得。「你是我的丈夫,但現在……我為什么感覺我是在調戲我的妻子?」她看到露茜鼓著臉像是要說話,又低頭含住了露茜的乳頭,露茜,「哦……」的一聲,剛聚集起來的力氣又散了下去,癱軟在床上眼色迷離的看著張倩。

  此時的張倩全身的衣服已經脫掉,赤裸裸的趴在露茜身上。露茜長長的金髮鋪滿了床上,張倩感覺自己被露茜的金髮擁抱著,身體裡有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露茜的上身的衣服已經被張倩脫掉,露出渾圓碩大的乳房和平坦的小腹。露茜的乳房足有D罩杯大小,被張倩託在手裡把玩著,她的動作引起了露茜身體一陣陣高潮餘韻的顫抖。「倩倩……你不能……」露茜嘴裡喘息著對張倩小聲說話,卻看見張倩用手開始在她的小腹上畫起圈來,沒說出的話變成了呻吟從嘴中吟出。

  張倩把自己的乳房壓在露茜的乳房上,用手把著,讓兩人的乳尖相互撥弄。

  她清楚的看見自己的乳尖變得挺拔,兩個人的乳暈上突起了一個個小疙瘩,她看著兩個柔軟的小乳尖互相蜻蜓點水般的接著吻,兩人的乳房變換著各種形狀,像是被風吹起的波浪,一波一波的迴盪著。

  她用嘴唇輕點著露茜的嘴唇,回味著剛才兩個人的舌頭相互糾纏、追逐的感覺。她用自己的小鼻尖頂著露茜精緻的小鼻尖,感受著相互的體溫。「真是太可愛了。」她不禁讚歎身下的露茜,「我的丈夫,你真是太可愛了。」露茜已經20歲了,可張倩卻只有15歲,本該是風情萬種的露茜遊刃有餘的逗弄青澀的張倩,卻沒想到被這個丫頭把自己吃得死死的,露茜心裡有一種苦澀的感覺。從小她把自己當做男孩子,一直以來接受的也是男孩子的教育。她聰明,智慧,有能力,有野心。在經濟和政治上聯合張靖一起把曾經無比囂張的共濟會壓得無力喘息。

  但沒想到會在床上被一個15歲的青澀的小丫頭壓在身下。

  「我的露茜姐姐,讓我看看你該怎樣來做張倩的丈夫吧!」小張倩吻著露茜的小腹,感受著露茜的陣陣顫抖,輕輕拉下露茜的裙子。

  露茜的百褶裙子下面沒有穿著內褲。她穿了一個白色蕾絲吊帶,腳上是紅色的高跟鞋。裙子下面露出露茜沒有一根毛的下體。

  張倩最先看到的是一根超過20釐米的陽具,隨著裙子被拉下,陽具高高昂起。陽具下面沒有一般男人的陰袋,筆直的一個陽具朝天而立。張倩伸著食指撥弄著露茜的陽具,發現它表面沒有任何醜陋的青筋和血管,頂端的龜頭充血後也不是血紅色,有些微微發白。龜頭溝裡沒有一點汙穢,只有最前端的馬眼裡擠出幾滴透明的液體。張倩伸出小舌頭,用舌尖點了點那液體,發現有一種青草般的清香。

  「這個就是我的小路西吧。」張倩嫵媚的看著露茜,用舌頭畫著圈舔著露茜的陰莖。「我的小路西真是太可愛了。」

  她的小舌頭從龜頭順著小路西的頭向下一路舔了下去,在小路西的最低端,發現了小路西的妹妹。她用手讓小路西高高昂起頭,仔細觀察他的妹妹小露茜。

  小露茜像是一個小嫩芽一樣,嫩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個沒有經歷過什么風雨的小姑娘。她在小路西的保護下安然的成長,但此刻被暴露在張倩的視線下,被嚇的瑟瑟發抖。

  張倩好奇的用食指摸摸小露茜的頭,看這個乖巧的小姑娘害怕的流出眼淚。

  「真可愛。」張倩兩眼放光,又用小舌尖舔著小露茜的眼淚,閉著眼感受著哥哥和妹妹的不同。

  二者的味道有些相似,畢竟是源於同一個源頭,但細細區別又有著細微的不同。如果說哥哥的口水有一種青草的清香,那么妹妹的眼淚就有著一種花朵的芬芳。「露茜,你真是母神最偉大的造物!」

  張倩稱讚著,用雙手安慰著小路西和小露茜兄妹。露茜閉著眼似乎被張倩刺激的無法忍受,大聲呻吟著。她此時已經聽不到張倩說的話,即使能聽到,大腦也無法對張倩的話做出任何回應。快感正如潮水一樣,從身下的陰莖上,從身下的陰蒂上穿透身體,湧入大腦。她的陰莖一抖一抖的,張倩注意到了她的反應,趕忙離開露茜的身體:「不行哦,不行哦。」她笑著對露茜說,「我的丈夫怎么能變成早洩的男人呢?」

  失去了張倩的刺激,露茜喘息著平靜了下來。但她感到身體裡一股火焰被壓在身體深處,一旦被勾引上來衝破了地面,將會洶湧的燒盡一切。她歪著頭看著居高臨下的張倩,「看到真實的我了嗎?我就是這樣一個妖怪。」「不,露茜姐姐。」張倩崇拜的看著她,「你的身體是今後人類的方向,男人和女人最優秀的優點你都具備!你是男人,你也是女人,你是安娜的後裔。我想為你生下孩子,把你的血脈流傳下去,直到時間的盡頭。」她激吻著露茜,讓露茜的臉上又泛起了潮紅。「我希望能把我的名字放在你的姓氏後面,永遠透過我們的血脈傳下去。我們這一支安娜後裔,會是最強大的一支。她們將統治今後所有的安娜子嗣,統治整個人類社會!」

  張倩動情的跨到露茜的身上,一邊吻著露茜,一邊對露茜輕輕說著,「把一切交給我吧,我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她調皮的對露茜眨著眼,「以後我是你的丈夫。」

  她把自己的陰道對準露茜的陰莖,忍著痛把她的龜頭納入自己的陰道口,喘息著對露茜說,「讓我們合二為一吧!」她的雙手和露茜的雙手五指緊緊的對握在一起,深深吸了口氣,向下坐了下去。

  張倩和露茜同時發出一聲悶哼,露茜的陰莖已經深深的頂進了張倩身體的最深處。一縷鮮血順著張倩的下體流到了露茜的嫩芽上,流進了露茜那神秘的峽谷中,又沿著露茜的峽谷,滴落到了床上。

  張倩看著床上的落紅,笑著對露茜說,「不公平哦,為什么就只有我一個人的?」

  露茜看著她,歪著頭好像腦子裡出現了一個問號。

  「不要緊。」張倩看著露茜露出神秘的笑容,「夜還很長呢,我們一點一點慢慢來。」她開始搖動自己的腰,在露茜身上聳動起來。

  ***    ***    ***    ***安娜被倒吊在了空中,繩子綁在她的腳踝上,拉在離地三米高的兩個鐵鉤子上,繩子的另一端被綁在一個鐵管上,把安娜吊起半米的高度。兩個鉤子相隔4米遠,把安娜的兩腳大大的分開,她的雙手無力的向下低垂著,雙手碰到地面。

  她的胸膛還在一起一伏的呼吸,人還是清醒的沒有死去。

  她的身下已經骯髒的一塌糊塗。男人們,每個人都在她的身體內射過不止3次。她的陰道和肛門被大大的撐開,隨著身體的抽動,濃稠的精液被一股一股的擠出體外。

  傑曼和小弟們在安娜的身前站成一個扇形,看著伊比手握尖刀,站在安娜身邊。

  「今天,我們再此對著上帝發誓,我們立誓推翻萬惡的資本家的統治,發動光榮的復仇革命。讓美利堅照耀在復仇之火的光輝下。殺了這個代表資本家的婊子,我們就是兄弟。」伊比這樣說著,走到安娜的身前,示意旁邊的小弟把吊著安娜的繩子又拽了拽,把安娜的頭吊到和他胸一般高的地方。用手握了握安娜的小乳房,對後面的男人們笑著說,「資本家的小姐吃的也不多啊,看這裡都沒幾兩肉。」

  後面的男人鬨堂大笑,「沒男人給她揉,當然沒多少肉了。」傑曼笑著說,「她那個爛婊子姐姐那裡倒是挺大,說明只要有男人幫忙,那裡很快就會變大嘛!」

  伊比笑著說:「可惜沒機會了。」刀光閃過,安娜的喉嚨裡發出一聲慘叫,她的一個乳房已經落在了伊比的手中。

  伊比捏著手裡的軟肉,舉起來給後面的男人們看著,大笑著把流著血的那一面貼在安娜的臉上。安娜還沒有失去意識,身體像是抽筋一樣抖動,伊比慢慢的用手裡的乳房抹著安娜的臉:「親愛的大小姐,你們是不是天天就這樣做面膜?

  用我們吃不起的西瓜皮和黃瓜貼自己的臉?感受一下這個感覺吧,是不是和當時做面膜的感覺一樣?啊?哈哈,哈哈哈!」

  「好了!」伊比發洩了心中的怒火,把手裡的軟肉狠狠的摔在地上,又用腳狠狠的踩著,碾著。「下一個誰來?」

  傑曼走上前,接過伊比手裡的刀,「我來!伊比大哥,我最敬佩的就是你!

  我們中間現在最有出息的就是你!我願意跟隨大哥,鬧他個天翻地覆!」他這樣說著,割下了安娜另一個乳房,為了表示他對伊比的服從,割下後狠狠的咬了一口,他貪婪的撕咬著安娜的肉,滿嘴是血。

  伊比衝他舉起大拇哥,擁抱著傑曼,他拍著傑曼的背,大聲地歡迎傑曼的加入。在傑曼身後,又一個鼻孔穿著環的黑人走上前,大笑著說:「我早就想幹掉那些大人物了!他媽的憑什么我天天在鋼廠累死累活才掙那么幾個錢,他們做遊艇住海底逍遙自在?我他媽的操死他們的女兒!」他結果傑曼的刀,狠狠的割下安娜的陰唇和陰蒂,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半天,扔到遠處哈哈大笑,「他媽的大小姐的逼也不過如此!」

  男人們一個個走上前,割掉了安娜的耳朵,割掉了安娜的嘴唇,割掉了安娜的手指。他們剃掉安娜胸口上的肉,露出白森森的肋骨,他們剃掉了安娜小腿上的肉,在她小腿骨上刮出刺耳的聲音。他們剜下了安娜的眼睛,讓她的眼窩變成兩個血淋淋的大洞。

  他們確認安娜已經死去後,割掉了她的頭,把她切成了碎塊。他們把安娜的碎肉殘肢堆在地上,把頭放在這堆碎肉的上面。男人們笑嘻嘻的走到了名為「安娜」的屍骨堆前拍照合影,之後用一個黑色的厚塑膠袋裝了起來。明天去鋼廠上工的工人會把這個袋子扔進鐵水裡,把安娜鑄成潛艇的外殼,讓她永遠在大海里遊蕩。

  男人們仔細的清掃了這個屋子裡的血跡。如果被警察發現了,他們會有一些「小麻煩」的。

  伊比已經清洗過了身體。他慢慢的穿上襯衫,釦子系得一絲不苟。他打上領結,對著鏡子調整著領結的方向。他穿上西褲,套上西裝,小心用鑷子把一些灰塵一點點夾下去。傑曼討好的想上前幫他拍打,讓他用眼神阻止,伊比說,衣服上的灰塵越拍打會讓衣服顯得越髒。在他們的豪華潛艇上,髒衣服意味著丟掉潛艇上的工作。他讓傑曼給他細心的擦亮皮鞋,然後穿到腳上。他套上白手套,仔細對著鏡子梳了梳頭髮,檢查自己的下巴沒有青胡茬。傑曼羨慕的看著伊比的裝束,在他眼裡,現在的伊比也是他曾經羨慕無比的大人物了。

  「現在已經午夜了。」伊比對傑曼說,「我想應該回到北極光上面去了。傑曼,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我下次回來,希望能看到你們發展到100人以上。到那時候,我會向復仇之火彙報,讓我們支部正式成立。」「放心吧,伊比大哥。」傑曼拍著胸脯保證說,「我會在我們幫派發展我們的組織,不會讓你失望的。」

  伊比拍了拍傑曼的肩膀,看見自己的白手套上沾了一個汙點,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不漏痕跡的把手從傑曼的身上收了回來,「那我要走了。」「我們有車,送大哥一程吧。」

  伊比看著傑曼真摯的目光,點了點頭。

  「不用了,因為你們誰都走不了了……」

  引擎轟鳴聲在廢棄工廠外響起,強光燈開啟,他們大驚向外看去,發現工廠大門外已經被一群穿著黑色皮衣騎著摩托的男人們團團圍住!

  「伊比,北極光號上的伊比,我是暴龍,很高興認識你!」一個高大的白人男子站在人群中間,拿著擴音器大聲的喊著,「我暴龍,來殺你了!」***    ***    ***    ***「噢……」

  「啊……」

  兩聲高亢的呻吟後,兩具美麗的胴體緊緊的摟在了一起。兩人的臉上帶著高潮後的餘韻喘息著,金髮的女子閉著眼,眼皮還在不停的顫抖,她身上的黑髮女孩嘴角還留著微笑,緊緊的摟著身下的金髮女人,把臉貼在金髮女子臉上。

  黑髮女孩的胳膊交叉環過金髮女子的身體,壓在金髮女子的身下,把她的身體緊緊貼在自己的身上;金髮女子的手輕輕搭在黑髮女孩的腰間,無力的承受她的動作。

  「露茜姐姐,你真是太棒了。」黑髮女孩在金髮女子的耳邊小聲說著,「你的雞巴居然這么有力,剛才都鑽進我的子宮裡面了,我猜我一定已經懷上你的孩子了!」

  「倩倩……你這丫頭……」

  「不行哦,你應該叫我老公的。」張倩輕輕用牙咬著露茜的耳垂,她的動作讓露茜身體又產生了一陣顫抖。「叫我老公。」她咬著耳朵威脅道。

  「不……不對……我才是……」

  「叫我老公……」牙齒輕輕磨著耳垂。

  「倩倩……你不能……」

  「叫我老公……」一口氣輕輕吹進露茜的耳中,這讓露茜的身下又滲出了花蜜。

  「不行……倩倩……」

  「叫·我·老·公……」張倩的舌頭伸進露茜的耳朵裡,頑皮的掃動。

  「倩倩老公……倩倩老公……」露茜帶著哭腔喊了出來。

  張倩彷彿像得勝的將軍一般,用舌頭巡視著自己的領土,玩弄著自己的所有物。「你是我的什么人呢?」她得意的問。

  「我是你的妻子……你的妻子……」露茜像是戰敗的戰俘,無力的逢迎著張倩的動作。

  「記住嘍,你露茜菲兒·克里斯蒂安,從此是我張倩的妻子。」得勝的張倩興奮的又吻上露茜的嘴唇,享受著勝利者的資格。露茜的身體敏感的一塌糊塗,只能被張倩欺負得毫無反抗能力。

  她們的上身緊緊的抱在一起,下身仍連線著,張倩又一次聳動起腰,扭著屁股,對露茜開始了又一次的「摧殘」。

  ***    ***    ***    ***伊比感覺自己彷彿身處在一場噩夢中。在夢的前半段,他意氣風發。他的心中充滿了得志的喜悅,他感覺自己彷彿成為了一個大人物,可以輕易的決定一個人的命運、生死。他從心底並不憎恨那個女孩,他只是把那個女孩當做自己發洩的一個途徑,和彰顯自己偉大的一個祭品。

  他出生在2014年,那是一個充滿機遇的時代,那是一個悲哀的年代。從那時候起,世界上幾乎所有的發達國家裡,階級已經徹底固化,一個人的階級成為了他能否接受教育的重要條件,知識成為了衡量一個人能否獲得地位的主要因素,大批次的機械讓以往熟練技術工種失業了,留給他們的工作機會,只有流水線上那種枯燥的,沒有一點技術的枯燥乏味的工作。

  伊比的父親是一個電焊工人。他在伊比出生之前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和高薪的工作。無數的工廠需要像他這樣的一線熟練高階工人。他享受著一般白領幾十倍的工資,肆意揮霍著生活。他酗酒吸毒,但他有一手技術絕活,他曾經得意的想著,即使那些機器取代了流水線上那些普通工人,他這種技術工種也絕對不會失業。

  但技術的發展遠遠超過他的想象。在伊比7歲的時候,也就是2020年,他也失業了。

  機器的發展遠遠超過人們的想象。正如數控機床取代了熟練工人,他的技術絕活也被人類的科技無情的扔進了垃圾桶。享受高薪的時候,他沒有留下足夠的家底,讓全家遷入海底城市,只能眼看著周圍的大陸世界逐漸衰落。

  在陸地上,電話網路和網際網路無人維護已經癱瘓,有知識的教師們被大量遷入人類的未來——海底城市。他眼睜睜的看著伊比因為沒有受教育的機會而變成一個工人、混混,絕望的他拉著妻子自殺了。

  從那時候起,伊比就一個人在大陸上游蕩。他當過鋼廠工人,幹過流水線,偷過東西,搶過錢,也被抓過。他就和這衰落的大陸一樣,荒廢墮落了。

  但是他心中充滿了不甘。他在小的時候也曾接受過小學教育,讀過書認過字上過網混過論壇發過帖子的他,知道世界外面是什么樣子,知道上等人過的怎樣的生活,強烈的落差讓他充滿野心,他夢想著上等人的生活。

  在休斯頓,他組建了一個小幫派,招攬了30個手下,靠搶劫偷竊收保護費為生。他沒敢在休斯頓娶妻生子,在外地偷偷養了一個老婆。終於有一天,他抓住了一個機會。

  一個毒販黑社會團伙的小混混在跟妓女吹噓的時候洩露了他們的機密,而這個妓女把這個機密當做玩笑和他說了。他感到機會到了。

  他知道警察一直在通緝這個團伙,而且通緝賞金很高。他向警方出售了這個訊息。

  事情的發展比他預想的要好得多。警方突襲了那個地點,600餘人的毒販基地只有200餘人逃出。他獲得了獎賞,但他用這個獎賞換取了一個機會,一個通往上流社會的機會。

  他知道自己沒有文化,靠這個獎賞無法真正地融入海底世界。他利用這個機會,打通關節成為了一艘豪華潛艇的水手,一個不需要任何技術含量的水手。

  他抓住一切機會去學習,去接近那些大人物。像他這樣野心勃勃又聰明的人如果真正抓住機遇,獲得成功幾乎是必然的結局。他甚至接觸了一個以推翻現有人類社會為宗旨的極端組織,他自信他會有光明的未來。

  這一次他衣錦還鄉,讓他躊躇滿志。他殘忍的虐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姑娘,但他並沒有放在心上。「我的將來會是一個大人物,而哪個大人物沒有雙手沾滿血腥?」他這樣想著,肆意在那個女孩身上發洩他的暴虐和得意。

  但現在,他感到自己彷彿陷入了一場夢魘當中。

  空曠的廠房中又響起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伊比驚恐的抬起滿頭汗水的臉看著四周。

  伊比被捆著手,繩子吊在廠房的棚頂。他的手被高高吊起,腳下只有腳尖能勉強夠的到地面。在他的對面,傑曼和他手下20個小夥伴和伊比一樣被吊在那裡。他們被將近200個男人圍觀者,但廠房裡即使有200多人,還是顯得空曠無比。

  那些男人們的身邊都放著各式槍支,這讓只見過手槍的伊比心中驚慌萬分。

  在廠房的一角,幾個男人光著身子在圍攻兩個年輕的姑娘。伊比遠遠的看不太清楚,只看見一個姑娘有一頭火紅的紅髮,正在給兩個男人口交,另一個姑娘有一頭金色的頭髮,身上的三個洞已經被男人們佔滿,像一頭髮情的母獸。但更多的男人在玩弄著傑曼和他的手下。

  幾個被吊起來的男人褲子被扒了下來,一個高大的黑人正拿著傑曼剛才殺掉那個小姑娘的尖刀,給那幾個男人剃著陰毛。他把一個男人下身剃得乾乾淨淨,引起了周圍人們的鬨笑,他用手託著那個男人的陰袋,用刀小心的慢慢劃開,用刀尖把陰袋裡的兩粒睪丸割斷,剃了出去。在男人淒厲的慘叫聲中,兩粒血糊糊的肉球滾到滿是塵土的地上,那個男人抽搐著,身下不停的淌著血。

  傑曼已經被嚇的屎尿齊飛,他淚流滿面的求饒,看到那個人拎著刀向他走來像個被強姦的小姑娘一樣大聲尖叫起來。高大的黑人走到他的面前,用到划著他的臉,就像他劃安娜一樣,「我叫克米特。」

  「克米特大哥!你饒了我吧!我們真的從來沒見過你們啊!我們和你們井水不犯河水,你們一定是找錯人了!」

  「沒有錯,哈哈!」可米特指了指伊比,「他叫伊比是不是?」傑曼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話。可米特把刀狠狠的插進傑曼的腮上,「是!

  他是伊比大哥!」

  「那就沒錯了。」可米特拔出刀,用刀尖在傑曼眼睛前比劃著,讓傑曼發出一陣尖叫。

  「伊比!知道我們是誰嗎?」那個自稱是暴龍的男人大踏步走上前。伊比苦澀的低著頭,他已經猜到了暴龍的身份。

  「看來你已經知道了,那你做好準備了嗎?」

  「能……放過那些人嗎?他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跟警察告密的人是我,他們只是普通人。」

  暴龍大笑:「我們絕不放過一個仇人,但也絕不放過一個無辜的人!」他看著伊比變得鐵青的臉,「你睜大眼睛看好他們都是怎么死的,一會他們的死法,將會全部落在你的身上!」

  可米特也發出變態的笑聲,「我最喜歡行刑了!」他的刀開始在傑曼的身上劃了起來。

  廠房內又響起了傑曼淒厲的慘叫聲。

  克米特扔下了傑曼的尖刀,「這刀太鈍了。」他這樣說著,從衣服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盒子,裡面是一個5釐米長的手術刀。

  「知道嗎?」克米特用兩個粗大的手指夾起這個手術刀,「我曾經是一個外科醫生。這把手術刀陪了我20年了。」他陶醉的用舌尖舔了一下手術刀,看到傑曼恐懼的眼神和屎尿齊流的下身,嗤笑一聲,「當然是騙你的。還有……我不喜歡你這個眼神。」

  他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手術刀,用其餘三根手指掩護著,在傑曼的臉上拂過,傑曼的兩個眼皮已經落到了地上。

  「看我這個嫻熟的技術!」他舉著手大聲炫耀著。男人們嗷嗷的喊著什么,開始喝起酒來。

  傑曼並沒有感覺到自己的眼皮被割掉,刀太快了,而且他也過於緊張。但他感覺著眼睛有一些發澀,想要眨眼,但是做不到時,才知道了真相,他又尖叫起來。

  「媽的,我最討厭男人叫喚了!」可米特厭惡的皺了皺眉,用手術刀在傑曼脖子上一劃,他沒有割破他的氣管,但是聲帶已經劃破了一條長長的口子。他一邊在吊起的人群中走著,一邊揮動著手臂,很快,吊起的人們除了伊比外,全部都無法發出了聲音。

  「這樣清淨多了。」他陶醉的說著,又引起了一陣叫好聲。

  被吊起的人們努力想要尖叫,想要說話,但他們的嘴大開著,卻無法發出聲音,只發出一陣陣漏風的嘶嘶聲。

  「下面該做什么?」他指著凱蒂,「嘿!黃頭髮的小姑娘,你來說,下一個我該割他們哪?」

  凱蒂像是一頭飢渴的母獸,不停的在男人身上尋求著快感,她渴求著男人的雞巴,聽到可米特問她,她被男人雞巴的嘴嗚嗚著,不知道說些什么。但是她前面被做口交的男人大聲喊了起來,「雞巴!她要男人的雞巴!」男人們鬨笑起來,克米特大聲喊著,「那我就給你雞巴!」脫下褲子把自己的大黑屌朝凱蒂的方向捅了捅,引起一陣叫好,「但我還要用,不能給你!」「噓……」男人們齊聲發出這個聲音。

  「好吧,我給你他的!」克米特指著那個鼻孔穿著環的黑人,走到他跟前。

  「媽的,先生,你是陽痿嗎?」他點著頭,訓斥那個黑人,「真他媽的給我們黑人丟臉,丟臉!你懂嗎?」他指著瑟琳娜和凱蒂,「當著這么漂亮的兩個女人的面,你居然還硬起不來?你是陽痿嗎?是嗎?」他看著眼前的黑人惶恐的搖著頭,「嘿!紅頭髮的小妞!你給我過來!給你1分鐘,讓這個黑鬼翹起來!媽的,剛才誰說的黑鬼?信不信我割了你!」瑟琳娜不敢反抗,跪著爬了過去。

  「站起來!你這個小妞!你現在是我們殺人與操逼幫的編外,編外!跟我們跪可以,別他媽的衝外人跪!你這個給我們丟臉!難道你想上烤肉架嗎?啊?」瑟琳娜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爬起來跑到那個黑人面前,剛想跪下去給他口交,看到克米特陰沉的臉,只好伸著手給那個黑人打飛機。

  儘管那個黑人百般不想勃起,但身體卻不停使喚。他的黑屌在自己恐懼的目光中逐漸膨脹,翹起。

  克米特滿意的讓瑟琳娜跪下給他自己口交,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對面黑人的大屌,「這才是我們黑人的榮譽!你說是吧,先生?我們黑人就要有這樣健壯的雞巴,這樣我們才能操更多的女人!這樣,那個黃頭髮的小妞才會喜歡你,你說是吧!」他用手術刀輕輕在黑人的大屌根部一旋,一個20多釐米的大黑屌就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顛著這個大屌,像是在顛著一根大香腸一樣。「你剛操完女人嗎?啊?先生?你剛操完女人嗎?還是你操完女人不洗澡?真髒,真的太髒了!」克米特噁心的拿著,遠遠的扔給那邊的凱蒂,「金頭髮的妞,你他媽的把這根屌給我舔乾淨!然後塞你屁眼裡!我沒讓你拔出來你要敢讓它掉下來,你就準備上烤肉架吧!」

  「好了,先生。」他轉過頭,看著黑人幾乎要昏過去的樣子,「現在你不是男人了,先生。神秘的東方有個詞是說你這樣的人的,叫什么來著?TAIJIAN?是不是?麻煩你告訴我,是不是啊?」

  黑人滿頭大汗,喉嚨裡裡嘶嘶的漏風,說不出話來。

  「你太讓我失望了,先生,你太讓我失望了。我這么懇求你,你居然不回答我,我很生氣,真的我很生氣。」克米特點著黑人的頭,用手術刀在他的胸膛從上到下一劃——黑人的肚子被劃開了,腸子順著他被豁開的肚子流了出來。黑人疼痛難忍,瘋狂的晃動身體。克米特把身下的瑟琳娜踢到一邊,不再理睬這個黑人,來到了傑曼身邊。

  傑曼被劃掉的眼皮已經流血下來,但是他沒有辦法閤眼,血已經蓋住了他的眼睛。「噢,可憐的先生,在這樣下去你會失明的,這樣可不行。」克米特感嘆著說。

  他在地上找到了一個男人的內褲,想用這個幫傑曼擦一擦眼睛。「不行!」他忽然搖頭說,「太乾了,會磨壞你的眼睛的,紅頭髮的婊子,你給我過來!」瑟琳娜剛才被克米特踢到了膝蓋骨,她感到膝蓋骨像是裂開了似的,疼痛難忍。但聽到克米特在喊她,不得不忍著痛爬了過來。

  克米特把內褲扔到地上,「小婊子,當著我們大夥的面,表演個撒尿怎么樣啊?」瑟琳娜的臉在周圍男人們的口哨聲中變得慘白,她看著克米特威脅似的凌空划動手術刀,緊咬著嘴唇慢慢的蹲到內褲上。

  男人們湊了過來,拿起手機和相機對著瑟琳娜拍攝著,瑟琳娜低著頭,用手按著小腹,但好半天一點動作也沒有。

  克米特蹲了下來,「不好了小婊子,尿不出來一定是因為尿道被堵上了!」他驚慌的說著,用手捏著手術刀。

  「看來我要幹回老本行了,我給你做個手術吧!放心,一點也不疼!」克米特說著,拿起手術刀就要向她的陰蒂劃去。

  「不!先生!」瑟琳娜把腿膝蓋並著合上,不讓克米特的手術刀放進去,她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克米特,泣不成聲:「求求你,我行的,請稍等一分鐘,求求你,就一分鐘好嗎?」她流著眼淚,一邊哭著一邊對克米特說。

  克米特收回了手,「把膝蓋開啟,把頭抬起來,把逼露出來——我們需要好好檢查你。」他冷冷的對瑟琳娜說。

  瑟琳娜哭泣著,高高抬起頭,雙手伸到背後矗在地面上,身子的中心後仰,腳趾抓地,腳後跟高高抬起,用力把兩個大腿伸向兩邊幾乎成了一條直線,敞開露出自己的陰戶,無數閃光燈閃起,拍下了她這幅屈辱的畫面。

  「對,就這樣——你還不尿等我給你做手術嗎!」克米特生氣的大喊。

  伴隨著瑟琳娜發出一聲大哭,金黃色的尿液從她的尿道里高高噴出。咔咔的閃光燈在不停閃耀著,把瑟琳娜的尿液和眼淚反射出耀眼的光芒。她的尿水分著叉,成一個拋物線滴落到男人內褲上面。尿液一點點變少,最後隨著瑟琳娜小腹一擠一擠的,尿水流到陰道里,又流出陰戶,順著屁股溝在她的屁股下面溼成了一灘水漬。

  「好的小妞,幹得好!」克米特誇獎著瑟琳娜,他指著被打溼的男人內褲,「用這個把他的眼睛擦乾淨,不然這個可憐的男人會失明的。」克米特「好心」的說。

  瑟琳娜哭泣著拿起已經沾滿自己尿液的內褲,小心地把沾在傑曼眼球上的血拭去,但尿液的刺激讓傑曼的眼睛更加疼痛難忍。他晃著身體,腿高高的抬起,重重的踹在瑟琳娜赤裸的腰上。

  瑟琳娜站立不穩,摔倒在自己的尿液裡面。她的頭髮本就沾滿了嘔吐物和精液,現在又被尿水浸透,散發出刺鼻的味道。克米特怒吼著「操」站起來,走到傑曼身後抓著他的頭髮,把他的頭仰面朝上仰了起來。

  「你敢碰我們幫的女人?你知不知道我們幫有多少男人等著排隊要去操她?

  被你踢壞了我們還怎么操?啊?我們操的女人也是你能碰的?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寫?我教你啊?D·I·E懂?」

  他把手術刀放在傑曼眼球上,刀尖正對著他的瞳孔。傑曼感覺自己已經快要發瘋了,看著刀尖距離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他眼皮已經被割掉,眼睛無法閉合,只能無助的看著刀尖點到了他的瞳孔上。

  克米特把刀尖插進了傑曼的瞳孔裡,用力向旁邊一劃,滿意的鬆開了手。傑曼瘋狂的搖著腦袋,喉嚨裡嘶嘶的想要喊什么,大量的血液從他的眼睛裡流了出來,克米特卻還好心的提醒他,「輕點晃,儲存一下體力啊,一會還有個眼睛要動手術呢……」

  他扔下傑曼在這裡發瘋,走到了伊比面前。

  「嘿,好人伊比,紳士伊比,大人物伊比。」他衝伊比鞠了一個躬。「在你的面前,我真是自慚形穢啊,伊比。」克米特搖著頭。

  「看看你現在的穿著,嘖嘖,和一個真正的大人物一樣!」他用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我真是太喜歡『幹』你們這些大人物了……」「我不是大人物。」伊比試圖冷靜的和克米特交流,在他的想法裡,有交流就能夠達成一致,「我也是一個和你們一樣掙扎的小人物,小混混。我一直在等你們這樣的人,我覺得我們可以聯手。北極光上面有真正的大人物,據說明天還會有兩個大人物的女兒。我看過他們的照片,上頭讓我們全部認識她們,不能衝撞她們。我覺得我們在這一點上面一定會有共同語言的……」克米特起了興趣,「大人物的女兒?」他邪惡的笑著,「我最喜歡『幹』大人物的女兒了……」

  「就在我的上衣口袋裡。」伊比似乎看到了生存的希望,「裡面有她們的照片!」

  克米特伸手在伊比的上衣口袋裡摸索著,拿出了一張照片。

  照片上是兩個美麗的女孩。看背景是在一座天空之城上,左邊是一個金髮女孩,她穿著男裝,但是從面容上可以清楚的分辨出她是一個女孩子看年紀有20歲。她的頭髮拖到了地上,在陽光照射下顯得金光閃閃,她燦爛的笑著,精緻的面容會讓任何男人湧起衝動。她旁邊摟著一個黑頭髮的中國姑娘,看年紀只有15歲,小臉像芭比娃娃一樣小巧精緻。她摟著旁邊金髮女孩的胳膊,把頭埋在她高聳的胸上。

  「真的是兩個大人物啊……」克米特舔著嘴唇。

  「是吧哥們。」伊比眼中透著喜悅的光,「想想她們的地位,在想想她們在你身下哭泣求饒的樣子,多么美妙啊……我們的夢想,不就是讓這些大人物跌落塵埃,把她們扔進泥潭裡,讓她們渾身沾滿骯髒,放棄自己的一切自尊向我們求饒嗎?我的同志們已經準備好了,就在明天開船後,抓住這兩個大人物的女兒!

  我們會蹂躪她們,把她們最醜惡最噁心的一面,播放給全世界!」「真是個偉大的夢想……」克米特崇拜的看著伊比,用手用力的拍著伊比的肩膀,「真是個好小夥子!偉大的夢想!」他哈哈地大笑著,伊比也跟著大笑起來。

  「但是啊,我不喜歡啊。」克米特嘆了口氣。

  伊比的大笑戛然而止。他長大了嘴,不敢置信的看著克米特。

  「你是有多自卑才有這樣的想法?」克米特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伊比,「看得出來,你一直想去做個大人物,但你有多自卑才會產生這樣變態的想法?」他用手拍了拍伊比的肩膀,「你是個瘋子,我不是。」他看著伊比顫抖著,微笑了起來,扭頭大聲喊著:「老大,是你給他講講課還是我來?」

  暴龍哈哈大笑,「這么粗淺的問題還用的著我嗎?你來吧!」克米特拍著伊比的臉,「聽著,小子,聽好了。」他說。

  「如果你是個混混,渣滓,沒出息的軟蛋,你就該渾渾噩噩的去過完你可悲的一生,不要去想出人頭地,成為大人物這種夢想;如果你覺得你有能力,你就去爭取機會,成為大人物的機會……但是你決不應該看不起那些大人物。」「他們能成為大人物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他們的能力是你的一千倍都不止!

  你以為這些姑娘不過是投了一個好胎就比你強?你看到她們背後的努力了嗎?我們這些人之所以比你們混的好,就是因為我們懂這個道理——大人物是用來交朋友的,不是用來恨的!」

  「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幫忙,我們會逃出來這么多人?如果不是有大人物的幫忙,我們當初能拉出來這么多人,形成這么大的勢力?我們比你懂這些,所以我們會抓住一切機會去討好那些大人物,最終我們也會成為他們之中的一員!」「那現在。」克米特微笑著,「我又有了一個折磨你的理由了。告訴我,你們的全部計劃。我想,我們又抓住了一個獲得大人物友情的機會了。」第四章  突變

  2045年10月23日,凌晨2點。

  克米特對伊比的「審訊」還在繼續。伊比這時候悽慘的模樣讓瑟琳娜已經吐過好幾回。

  在審訊最開始的時候,伊比就已經把所有計劃全部交代了。正如他所說的,他是在船上的時候,被複仇之火吸收為其中的一員。

  復仇之火在2045年的世界上,是一個人人喊打的恐怖組織。其中喊的最兇的,正是當前世界最大的經濟體,身為社會主義的中國。

  這個年代的世界,是中國和美國分享霸權的世界。經過了半個世紀的臥薪嚐膽,中國無論是在經濟,還是軍事上,都已經可以和美國比肩。美國,中國和俄羅斯及歐洲聯合體,成為了三個世界的支柱。崑崙控制著中國,共濟會控制著美國,Eden控制著俄歐,他們侵佔了世界上絕大多數的資源。其餘的小國只能在這幾個大國的夾縫間生存。

  於是復仇之火誕生了。值得諷刺的是,從一開始,復仇之火的政治綱領,來源於曾經的中國。但他的矛頭,最先指向的就是同為社會主義的中國。復仇之火稱中國為「修正主義」,是共產主義的叛徒;而中國認為自己才是共產主義的正統,不承認復仇之火的合法地位。隨著復仇之火在世界上的恐怖活動,美國及俄歐也和中國採取同一個論調,把復仇之火定義為恐怖組織。

  這個時代的復仇之火實際上是源自中東和非洲,恰是世界上最貧窮的兩個地方。中東自從石油枯竭和新能源興起,已經衰落;而非洲從來沒有崛起過。只有最貧窮的土壤,才會誕生共產主義這個最極端的思想。無數的非洲人和中東人抱著共產主義的理想為了家鄉的崛起而奮鬥,無數的野心家也加入了這個組織,想要靠這個組織博一個光輝的出身。他們四處樹敵,在世界上煽風點火,試圖引起三個大國和組織之間的摩擦,最終的目的是世界大戰。

  因為這是一個穩定的世界,只有在混亂和戰爭中,舊的秩序才會被打破,非洲和中東才會有崛起的機會。

  這一次,復仇之火無意之間得到了準確的情報,他們把目標放在了路西菲爾·克里斯蒂安和張倩的身上。

  路西菲爾·克里斯蒂安的身份不是秘密。上層社會的人都聽說過它。在傳言中它是一位美麗的小姐,老克里斯蒂安的孫女,Eden的明珠,但是卻對自己的性別有認知障礙。多少年輕的貴族少年被它一句「我是男人」擊敗。它喜歡穿男裝,有一個男人的名字路西菲爾,但人們私下裡提起它的時候會用它的另一個名字露茜菲兒。它的這個癖好如同它的美貌、權勢和財富一樣,聞名於這個世界中大人物的圈子。

  它是Eden的主人,全世界排名第三的最重要的人。

  那個黑髮的女孩雖然並不知道是誰,但是能夠和路西菲爾這么親密的抱在一起,也一定不會是個小人物,也許是某個隱世財閥的後代,也許是路西菲爾大人的性伴侶。

  對路西菲爾大人來說,它的伴侶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都沒有任何稀奇。

  於是暴龍和克米特就升起了謀求「大人物的賞識」這個念頭。

  保護路西菲爾·克里斯蒂安和它的伴侶,從復仇之火的陰謀下救下她們,在她們面臨最危險的境地時保護她們,暴龍就會獲得「大人物的賞識」,和當年傭兵界的傳奇「鳳舞九天」一樣,成為新一屆的傳奇。

  暴龍知道大人物們的各有癖好,大人物都心狠手辣,大人物都曾雙手沾滿鮮血,所以大人物不會在乎他們幫派有怎樣骯髒的過去,大人物們只會感激他們在危境中的雪中送炭,然後在危險過後毫不吝嗇的送上「大人物的賞識」。

  克米特和暴龍都不是莽夫,他們在看似魯莽的表面下,都隱藏著一顆狡詐的心。他們只需要一個眼神,就已經決定了接下來的行動。

  計劃改變。放棄截船的行動,變更為保護這兩位大人物。在復仇之火發動襲擊之前隱藏進潛艇中,在復仇之火發動襲擊後,不計犧牲,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兩位小姐,最後把她們安全的送回地面。

  這就是他們現在的目標。

  「棒小夥,伊比棒小夥。原諒我這個已經記不住事的老年人吧!這幾年總殺人讓我記憶衰退的很厲害。那伊比,再跟我說一遍,你們船員之中都有誰是復仇之火的人?」

  伊比艱難的張開嘴,他的牙齒幾乎已經被全部敲了下來,說話間聲音漏風:

  「我剛才交代過了……我是第一個被組織吸收的船員……美利堅對船員的審查很嚴……組織很難滲透進去……組織其他人都是以乘客身份上船的……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具體身份……行行好先生,給我個痛快吧……」伊比的眼皮和傑曼一樣被片掉了,他的兩個眼球無時無刻不在被血液和空氣刺激著。他的作眼球已經被戳瞎,只能用右眼努力看向克米特,悽慘的哀求他。

  他的十指已經全部廢掉,指甲被全部拔了下來,原本有指甲的地方血肉模糊;他的雞巴被克米特從中間切成兩片,耷拉著滴著血,兩顆睪丸分別被克米特用大頭釘紮在切成兩片的龜頭上;他的肛門大大張開,匪幫裡有的是對男人感興趣的異常人類;他的肚子被劃開,克米特抽出了他的腸子繞在他的脖子上,「看我是多么的好心,送給你一串項鍊!」克米特當時是這樣大笑著說的。伊比知道即使這樣放著他不動,他過不了一天也會死掉,但他不想在死去之前受到更多的折磨。

  「不行。」克米特遺憾的搖搖頭,「如果大人物問起來,說『當時算計我們的人去哪兒了?』你讓我怎么回答?」克米特學著女人的嗓音說,「難道要我說『他求我殺了他,我就痛快的把他殺了』?」

  克米特把照片舉到了伊比的眼前,指著那個有著一頭金光燦爛的頭髮的姑娘說,「你知道這位姑娘有多恐怖嗎?非洲一個小國,想要綁架她的城市——哦,你不知道,她擁有這個世界上第一座天空之城——那個小國在天空之城經過他們上方的時候想要綁架她,你知道結果嗎?」

  克米特搖搖頭,雙手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轟!全沒了。一顆核彈落在那個小國上空,全都沒了。」克米特冷笑著,「我們的伊比棒小夥,居然想要綁架這樣一位小姐?如果你真的成功了,過後你要比現在慘上一千倍。」克米特劃斷了伊比的聲帶,示意手下給伊比止血。這個時代的止血劑非常好用,只要人不真正的死亡,任何傷勢都可以保證活下來。除了斷掉的肢體沒有辦法再生。

  克米特殺掉了伊比和傑曼以外的人,他們倆被劃破聲帶,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說不出話來,克米特要把他們帶給「大人物」做審判。

  「頭兒,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辦?」克米特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對暴龍請示著。

  在克米特折磨伊比和傑曼的時候,暴龍也沒有閒著。他一邊操著瑟琳娜和凱蒂,一邊沉思著接下來的動作。「我們奪船。」暴龍抬起頭,對克米特說著他的計劃。

  「剛才那個小混蛋說了,他們船員要在凌晨5點之前全部到崗,明天8點會開放乘客登船。而兩位小姐和她們的保鏢先生預計在明天中午登船。」暴龍沉吟著,「我們在今天晚上奪船,殺掉所有船員,明天開始我們就是北極光號的船員了。」

  他忽然大聲跟手下說,「你們這幫小混蛋,明天都他媽的給我裝成上等人!

  誰他媽的敢露餡,我就斃了他!覺得自己不會說人話的,你們就給我藏到潛艇最底層去!藏進魚雷管裡!」

  他繼續佈置著:「然後我們開船,靜觀其變。衝突起來以後,如果小姐們的保鏢佔優勢,我們就幫著他們幹掉那幫復仇之火;如果小姐的保鏢們失敗了,我們就自己幹掉復仇之火,救出兩位美麗的小姐。」暴龍舔著嘴唇,大喊:「但誰他媽的也不允許動兩個小姐一根手指頭!誰敢亂動,我就他媽的讓他下輩子再也當不了男人!這裡有兩個婊子小妞,要是還不能讓你們憋住火,你們就乾脆給我去死吧!」

  克米特看看錶,「現在我們還有3個小時……」「那我們還在等什么!走吧!帶上這兩個混蛋,不能讓他們死了!一會小姐們還等著要他們呢!」暴龍大笑著,就向廠房外走去。

  這時候一個大漢大聲喊了起來,「頭!這裡還有個姑娘!應該是被他們綁過來還沒享受過的!」那個大漢正解開一個黑色的袋子,拉出一個有著黑頭髮白皙面板的精緻亞裔姑娘。她光著身子沒穿一件衣服,睜著淚汪汪的大眼睛,嘴扁的像是要哭出來的樣子,雙手護住自己赤裸的胸膛,像個受驚的小兔子,驚恐的看著周圍的男人。

  「安娜!」瑟琳娜大驚的喊了出來。

  「小妞,你認識她?」暴龍抓起瑟琳娜的頭髮,問著她。

  「先生……我認識她……她是個好姑娘……她不像我這樣是個爛婊子……求求你們放過她吧!」瑟琳娜哭著哀求暴龍。

  暴龍走到安娜的身前,仔細打量著她。他粗暴的抓著安娜的胳膊把她按到一個廢棄的機器上,拉起她一條腿,扒開她的陰唇和臀瓣,用手插進了她的陰道和肛門仔細檢查著。

  「是個雛,不是婊子。」他說,「看起來也曾經是個有教養的大小姐。」暴龍點著頭,貪婪的看著安娜。

  「頭,我們的時間不多了。」克米特提醒暴龍。

  「帶上這個女人,讓她去船上給那兩個小姐做個侍女,如果小姐們下船後不要她的話,就留著給我生孩子好了。」暴龍大笑。

  伊比和傑曼的頭腦還清醒著,但是他們像看鬼一樣看著安娜,嘴裡「嗬嗬」的想說什么,但是發不出聲音。幾個匪幫小弟把兩個人解下來,推著他們跟著大部隊一起走。他們看著安娜披著一件外套,身體害怕的一抖一抖的,眼淚不停的滴答滴答落到地上,被瑟琳娜一邊安慰著一邊低著頭向前走。當他們的身體和安娜交錯的時候,他們的視線對上了安娜的眼睛。

  沒有人注意他們,他們看到安娜已經沒有了剛才害怕的神色,她的臉帶著嘲諷的笑容,嘴角微微翹起,眼神裡透著冷漠,彷彿高高在上的神祗。她比著口型無聲的對他們說:「你·們·該·死!」

  伊比和傑曼驚恐的掙扎起來,旁邊的人注意到了他們,狠狠的用手裡的鞭子抽打他們。伊比和傑曼用捆起來的手顫抖著指著安娜,人們看向安娜,發現她正流著眼淚,驚慌的躲在瑟琳娜的身後,眼裡充滿了對伊比和傑曼的恐懼。

  「真是兩個人渣啊,看把人家小姑娘嚇得!」

  「我說傑瑞,幾個小時前那幾個小姑娘不也是這么看你的嗎?」「哈哈,所以我才感同身受啊!」

  他們大笑著,踢打著伊比和傑曼,卻沒有人看到藏在瑟琳娜身後的安娜,那冷漠的眼神。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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