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烈日,沙海茫茫。
幾名滿身是血傷痕累累的纏頭男子們騎在驚慌失措的駱駝上跌跌撞撞的向遠方逃去,可是遠方黃沙浩瀚,方圓數百里內連一點能夠遮蔽烈日的地方都沒有,而身後那片荒漠中唯一的綠洲已經越來越遠,周圍連已經枯萎的沙棘都已經越來越少,這些人又能逃往哪裡去呢?
「媽的,這片綠洲原是是老天爺賜給咱們沙漠男兒的寶地,洛家人怎能如此橫行霸道,將綠洲佔為己有!」一個肩上帶傷的男人呲牙咧嘴的痛叫道,不過他的長相實在配不上他自稱的沙漠男兒的豪情壯志,不過是個瘦削猥瑣的小響馬一點卑微的夢想罷了,此時咧著嘴大吼大叫,被打落的門牙處向外口涎橫飛的樣子更加讓人反胃,這個響馬罵到興起,牽動肩上傷口,痛得他嘶聲叫道:「哎呦喂,疼疼疼……洛昭言這小子下手真他媽狠,剛一照面,話都沒說上來就砍人,要不是老子反應快,這條胳膊就廢了……嘶,真他媽疼……媽的……」「就是,聽俺爹說,咱們這些沙漠豪快男兒已經在這橫行數百年了,沒想到兩百年前天降綠洲,想必是那老天爺開眼,賜給咱們一片根據地,可那群卑鄙的洛家人不知道從哪裡得知,竟跑來佔為己有。開始只當他們是來此定居的民戶,沒想到洛家漸漸勢大,竟然開始號稱什么『曇華洛家』,標榜著行俠仗義、鋤強扶弱的名號,處處和咱們作對,別的不說,就算洛昭言這小子當上洛家家主這幾年,眼看到手的肥羊被他救走多少?這樣下去,咱們還怎么做生意?他們倒買倒賣囤聚奇貨黑心生意發橫財的是生意人,咱們買賣肥羊的,就他媽不是生意人了?」另一個面板黧黑、形容猥瑣的胖壯漢子響馬也隨聲附和道,嘴上說的硬氣,可是騎著駱駝跑的最快的也是他,手裡的短棍啪啪的抽著駱駝狂奔。
「媽的,老四老五,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點!要是被洛家那小子聞聲追來,咱們還能活命嗎!」一個滿臉鬍子的瘦長漢子惱火的吼了兩人一聲,那兩個猥瑣的漢子聞言急忙閉了嘴,惶恐的看著他,看到身邊剩下的幾個滿身是血的兄弟,排行老三的響馬這才沉聲說道:「這次大哥二哥都栽在了洛昭言手裡,現在就由我這個三哥帶你們想辦法給大哥二哥報仇……」「可是三哥……憑……憑咱們幾個……實在是打不過洛家那個大哥哥啊……」一個看起來呆頭呆腦的矮胖小個子沒頭沒腦的打斷老三的話說道:「他那把刀太霸道了,劈人腦袋跟砍棉花似的……」
「去你媽的,老六,要不是大哥看你腦子有問題把你留下來,沒有咱們兄弟照應你,你早死在沙漠裡了,沒想到你除了腦子不好使,完全就是一頭豬嘛!咱們幾個肯定是打不過他的,打不過不會跑嗎?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咱們雖然算不上君子,跑總可以先跑的吧?」老四騎著駱駝跑得飛快,一邊回過頭來看著落在最後的老六抱怨道。
老三咬牙切齒的恨道:「哼,咱們先撤,回去咱們再想想怎么才能報這深仇大恨……」
「呵,還想走?」老三話音未落,卻聽身後傳來一聲英氣十足的冷笑,笑聲未絕,卻聽得一聲激昂的駿馬長嘶,急促的馬蹄如浪潮般疾奔而至,不等這些帶傷的響馬回頭,卻見頭頂上一片赤影帶著烈風呼嘯而過,穩穩的落在眾響馬去路上,手中龍首吞口的長刀劃個半圓,鏗的一聲劈在跑在最前的老四的駱駝面前,刀刃上烈火紋路閃著血紅的光,鮮豔欲滴。
去路被擋,那匹駱駝猛地頓在當場,騎在駱駝上的老四反應不及,「啊」的慘叫一聲,整個人被從駱駝背上摔了出去,在沙地上連滾了四五圈才停了下來,哎呦哎呦的連聲叫痛個不停,幾個響馬見狀大驚失色,急忙各自勒停駱駝,堪堪停在了那躍馬擋在他們身前的騎士手中長刀的攻擊範圍外,驚慌的盯著倒地的老四和那騎士。
卻見那柄赤紅長刀深深嵌在老四所騎駱駝前蹄不到幾公分處,刀柄則正握在一隻戴著黑皮手套的手中,然而單是手腕間露出的一小截潔白如玉的手臂就令人無比驚豔,而那隻手的主人,正身著一襲硃紅長衫、亮銀護甲,扭身坐在那匹名貴的汗血寶馬上,黑色長髮系在肩後,英氣的面容宛如昭昭月明,打量著幾名響馬的貓眼般碧綠的眼眸裡帶著冷傲的神情,若不是腰間那珠光寶氣的金絲腰帶閃爍耀眼,昭示出來者曇華洛家家主尊貴的身份,幾名響馬根本想不到這模樣清俊秀氣,看起來彷彿女子般美豔的馬上騎士正是洛家當代家主——洛昭言。
就在眾目睽睽盯著倒地的老四之時,卻見異變陡生,老四所騎那匹駱駝低垂的脖頸上突然浮起一絲紅痕,繼而慢慢裂開,忽然間嗤的一聲,那匹駱駝碩大的頭顱猛地向後彈起,整齊的斷裂處噴出的鮮血噴湧而出,幾名響馬慌張的四下躲避著,等到駱駝的頭終於落地,被淋得滿頭滿臉是血的幾名響馬驚恐的看著剛才還滾在地上的老四已經被洛昭言一手拎著,另一隻手正鬆開刀柄,去馬後掛著的革囊裡摸索,隨即掏出一捆粗麻繩,幾下就將瘦削的老四反剪在背後捆了個結結實實,隨手丟在了地上。
「自己投降,還是要我一個個捆?」重新握刀在手的洛昭言環視了一圈被嚇得面無人色的響馬,刀尖遙點著幾個響馬,冷冷的說道,他的聲音雖然低沉,卻相當清脆,帶著一家之主不可抗拒的威懾力。
雖然恨不得掉頭就跑,可是眼看著洛昭言橫刀斬駱駝的霸道一刀,以及經受過嚴格訓練疾行如風的寶馬,幾個響馬也知道今天無論如何都是逃不掉了,眼看著被擲在地上掙扎的老四,以及掛在馬後革囊裡的老大和老二的頭顱,帶頭的老三無論如何也不肯在小弟面前丟了這個人,當即緊握手裡的大砍刀,怒吼一聲:
「媽的,就你們洛家會耍大刀是吧,誰沒有刀啊!」說著,一拍駱駝,猛地撲向橫刀在手的洛昭言。
幾個小弟正準備給三哥的壯舉叫好,卻不料話未出口,卻見洛昭言手裡長刀一翻,老三已經被刀柄狠狠的搗在胸口,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從駱駝滾落下來,趴在沙地上不知死活,而脫韁的駱駝早已哀嚎著跑遠了。
「你們兩個?」洛昭言一擊打翻老三,若無其事的重新舉起手中長刀,俏麗的眼睛冷冷的掃了一眼剩下兩個瑟瑟發抖的響馬,老五和老六這兩個猥瑣男人被他冷厲的目光一掃,頓時哆哆嗦嗦的從駱駝背上滾了下來,啪的一聲跪在沙地上磕頭如搗蒜,一連聲的哀求道:「我們投降,不要殺我們!」洛昭言見兩個小響馬嚇得跪地求饒,冷笑一聲,翻身踩著昏迷在地的老三跳下馬來,他穿著裝飾精美的長筒皮靴,這一踏不要緊,剛剛醒轉的老三還沒來得及吐出嘴裡的沙子,就被這厚底長靴猛地踩在了背上,哇的一口鮮血噴出又暈了過去。
洛昭言一腳踏著老三,一邊將兩捆麻繩丟給老五老六,冷冷的喝道:「把自己捆起來,捆緊點,否則刀華一落,狗頭不保!」說著,自己則俯下身去,將昏迷不醒的老三也四馬攢蹄的捆了起來,看他一時半會醒不過來,索性丟在馬背上,又掏出一根長繩,把那幾個愁眉苦臉的猥瑣響馬一個接一個串在一起,拖在馬後,自己則橫刀縱身上馬,準備返回綠洲去。
洛昭言策馬緩緩向回走去,可身後那幾個被捆成一串的響馬們則被拖拉得唉聲嘆氣叫苦不迭,洛昭言回過頭輕蔑的瞥了他們一眼,出言嘲諷道:「你們這群響馬,平日裡在商路上搶劫來往商隊,無惡不作,今日落到如此地步,也是咎由自取,我們曇華洛家一向懲強扶弱,今日便將你們捆回去在來往商隊面前正法,不然我們曇華洛家又如何在沙漠商旅面前立威?!」聽到自己這般被拖拽回去還是免不了一死,這三個清醒的響馬更是哀叫連連東倒西歪的不願再走,洛昭言縱馬將他們像死狗般拖拽了半天,卻還是沒有走出多遠,眼看著原本高懸的烈日正緩緩落入地平線,遠方帶著寒意的冷風正不時吹拂過來,沙漠上氣溫最是極端,白天如烈焰烤炙,到了晚上則寒意浸人,如果不能及時返回綠洲,就算沒有被夜裡的冷風凍死,也會被冷風帶來的滾滾沙塵活活掩埋,想到沙漠的冷酷無情,就算是武功高強的洛昭言俊美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絲焦躁。
「喂,你們幾個老實點,如今時辰已晚,若是再敢拖延,我便即刻斬了你們,提頭回去示眾!」洛昭言回過頭來,看著寧願被駿馬在沙地上拖行也不願意站起來繼續走的老五和老六,惱火的喝道,手裡那柄鋒利的長兵刀華遙遙的劃過兩人的脖頸,冰冷的鋒刃嚇得兩人急忙翻身跳起,跟在駿馬後一路小跑。
前幾日這幾名不開眼的響馬在商路上著實逮住了幾頭落單的肥羊,今日本準備將這幾隻肥羊帶去一向以護境安民、保護商旅為己任的「曇華洛家」索要贖金,沒想到洛家家主洛昭言年紀輕輕,性情卻委實火辣得很,這幾個馬賊剛牽著幾頭肥羊踏進洛家的地盤,洛昭言便已單騎搶出,手起刀落,走在最前的響馬老大毫無防備,已被他一刀劈下頭顱,跟在後面的老二見勢不妙,呼喝一聲丟下牽著肥羊的繩子就要逃開,洛昭言刀劈響馬老大後也不停頓,刀華再次斜上挑起,將剛轉過身的老二連肩膀帶脖子斬為兩段,響馬老三見勢不妙,連大哥二哥的屍體都顧不得,急忙帶著早已嚇丟了魂的老四老五和仍呆呆傻傻的老六轉身就逃,這才有了方才慌張逃命的一幕,而洛昭言割了兩名響馬的首級後便獨自縱馬追擊上來,她所騎汗血寶馬乃是西域大宛國商人所贈,神駿異常,在沙漠上亦是疾奔如飛,不多時便追上幾名響馬,將他們悉數抓捕,準備帶回洛家在過往商旅面前斬殺,以威懾沙漠響馬,扞衛「曇華洛家」的赫赫威名,這群不開眼的響馬上午還將商人繩捆索綁的拖在駱駝後面,到了晚上便自己淪落在別人的馬後被拖行了。
然而縱使洛昭言所騎駿馬疾行如風,但在沙漠上想要追擊響馬還是得破費些時間,此時離開洛家所在綠洲已經有些距離,落日很快沉入地平線,漆黑的夜幕迅速籠罩了浩浩沙海,由於輕騎追擊,洛昭言根本就沒攜帶照明的器材,只得藉著朦朧的星光在沙海中艱難的摸索前行,然而沙漠浩瀚,就連從小生於大漠之中的洛昭言也很快迷失了方向,突然陷入險情,縱使是一向沉穩的洛昭言也不免慌了神,幾次拉住駿馬計算方向,然而每一次駐足,他白皙俊朗的面容上就越發顯得慌張。
洛昭言顯然是徹底迷失了方向,被他拖拉了半天,早就灰頭土臉的老四老五老六此時都跟在馬後幸災樂禍的看著他,想看看這尊貴的「曇華洛家」家主真的被困在這荒無人煙的沙漠裡時會是什么樣的神情。
「哈哈,看來我們尊貴的洛家家主也被困在這大沙漠裡面了啊,喂,你也別這么愁眉苦臉的像個娘們,咱們說不定過不了今晚就要在這死做一堆了,黃泉上做個伴這么苦大仇深的樣子可不好看!」貧嘴的老四見到洛昭言慌張的模樣,明亮的眼角竟然微微泛起一絲潮紅,看起來竟好像快要急的哭出來,他也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一張嘴硬,索性破罐子破摔的往沙地上一坐,岔開腿大大咧咧的對洛昭言說道。
「閉嘴!我……我們『曇華洛家』人,怎么……怎么可能會死在這裡?跟……跟你們一起?「洛昭言回過頭來羞惱的瞪著老四,手裡血紅的刀華忽然揚起,刷的在他眼前劃過,嚇得剛才還幸災樂禍的老四大叫一聲哆哆嗦嗦的看著自己身上有沒有受傷,卻發現自己臉上一陣冰涼,這才覺察臉上兩條眉毛竟然齊刷刷被連根削斷,光禿禿的臉看起來像是碩大的鴨蛋。
「你們幾個,不想死的就站起來,跟我走,我不信我洛昭言會就這么死在這裡!」洛昭言一刀削落老四的兩條眉毛,長靴踏著馬鐙猛地一兜馬韁,那匹寶馬長嘶一聲人立起來,洛昭言橫刀立馬,回頭對幾個哆哆嗦嗦的響馬沉聲喝道:
「『洛家雙子』絕不會屈服在這沙漠手下!」
「喝!他媽的怪不得老子一遇到你就這么倒黴,原來你就是那『洛家雙子』裡面的那個哥哥啊!媽的,真晦氣,看來今天是老天爺要把咱們兄弟都葬送在這沙漠裡了!」聽到洛家雙子的名號,老五忽然沒頭沒腦的吐了一口唾沫,垂頭喪氣的低聲抱怨道。
「你說什么!」洛昭言不知為何,一聽到響馬老五這句小聲的抱怨,彷彿被毒蛇咬了一口般,猛地回過頭來,冷厲的目光刷的釘在了他臉上,眼裡冒出的怒火似要將老五活生生燒盡,他咬著牙一字一頓的冷冷說道:「你再說一遍?」原來江湖上近來風頭最盛的年輕英雄莫過於稱霸西域沙漠的「曇華洛家」老門主的雙生子女,然而不知自何時起,江湖上忽然離奇出現了「洛家雙子早逝」的流言,洛家曾為此大為惱火,廣派人手四處盤查,也沒能查明究竟是誰放出這惡毒的詛咒。自從洛家老門主英年早逝後,接任門主之位的洛家雙子中的洛昭言勵精圖治,將「曇華洛家」治理的更加興旺發達,隱然已經成為西域霸主,更是以鋤強扶弱為己任,在江湖中頗有人望,然而十餘年前那一句「洛家雙子早逝」
的流言卻始終是他揮之不去的心理陰影,此時聽到老五無意中說出,無怪乎他會如此盛怒。
老五看到洛昭言白皙的臉上那鳳目圓瞪的盛怒模樣,知道剛才的話已經觸犯了洛昭言最敏感的話題,嚇得哆嗦著蹲下身去不敢妄言,生怕再多嘴惹惱了這江湖上有名的煞星,被他一刀砍了頭。
洛昭言此時也深陷在這沙漠迷途的困境中,心中慌亂,也不願多和這群形容猥瑣的響馬再多計較,當下也沒了主意,轉念一想,又對幾名響馬一拱手,朗聲說道:「諸位久在沙漠中闖蕩,求生經驗豐富,既然一同被困在這沙漠之中,如果不能即刻脫困,想來難以捱過沙漠寒夜,不如我們不計前嫌,共同脫困,今日種種一筆勾銷,事後洛家必有酬謝。」
「嘿嘿,你說的簡單,可是咱們老大和二哥兩條命的仇又該怎么算?」老四被削了眉毛,心裡正窩著火,忽然聽到剛才還耀武揚威的洛家家主洛昭言突然低聲下氣的來求自己,報復似的冷笑道:「再說就算我們把你送回了洛家,我們又怎么知道你會不會出爾反爾再把我們捆起來斬首示眾呢?」「……」洛昭言鳳目一瞪正要發火,想到自己畢竟有求於他們,還是強抑怒氣繼續說道:「洛家人一言九鼎,說過不再追究就必然做到,令兄之事,我們洛家也會給予厚葬,另外我也會給你們一筆銀錢,足夠你們安身立命,以後你們也不必再做這等傷天害理的勾當,刀口舔血,必有一失,早日金盆洗手還是正道。」「嘿嘿……好……銀子還是大把大把的好……」灰頭土臉涎水直流的傻子老六忽然在一旁興奮的拍手叫道。
「閉嘴吧,老六!」老五啪的一巴掌扇在老六的頭頂,嚇得老六急忙捂著頭趴在沙地上瑟瑟發抖,拱了滿臉沙子也顧不得,老五看著洛昭言說道:「既然洛家家主開口說了,想必也不至於為了咱們這種小角色毀了聲譽,既然這樣,不如由我們兄弟將你送回綠洲邊緣,咱們也不敢去找洛家要什么報酬,只要你們洛家以後不要再對我們這些刀口上討生活的苦命兄弟們趕盡殺絕,咱們就感恩不盡了。」「……好,不過酬金自然會有,另外還望你們不要再做這等事情……我身為洛家之主,也有護持一方的本職,你們若是金盆洗手,我也不會再為難你們……」想來以洛昭言的身份,想讓他承諾不再追緝賊寇也並不現實,下了半天決心還是如此說道:「既然如此,想必諸位也都同意,我這便為幾位解開繩索,方便諸位判定方向。」嘴裡說著,手裡刀華血紅刀光一閃,緊縛在眾人身上的繩索應聲齊斷,幾個被拖行許久的響馬們這才得以解脫,站起身來抖去滿身的沙土。
「請幾位帶路。」洛昭言騎在馬上,緊握著手中刀華,這群響馬雖然武功不高,卻終究是奸惡之人,此時不得已與他們共同進退,洛昭言還是十分警惕著他們的一舉一動,生怕被他們突然暗算,畢竟以自己的身份,若是被這些賊人算計,後果不堪設想。
洛昭言仰首看了看星光昏暗的夜幕,就在他眼光飄忽的瞬間,卻見老四老五目光一對,各自心領神會,緩步走到洛昭言馬前,主動牽著韁繩,沿著兩人早已算計好的方向快步走去,只剩下老六呵呵傻笑著跟在洛昭言馬旁,洛昭言的目光也不由得被這個痴傻的年輕孩子吸引去,看著他衣衫破爛滿頭沙土的可憐模樣,想必在響馬中也飽受欺凌,心裡沒來由的對這可憐的老六生出了一點同情之心,心想著回去之後無論如何都把這可憐孩子留在洛家,也好過在沙漠上艱難求生。
就這樣邊走邊尋路,過了許久,便連方才行走過的痕跡都找尋不到,冰冷的寒風越來越烈,洛昭言騎在馬上,硃紅色的長衫單薄,凍得他瑟瑟發抖,被打暈捆在馬上的老三更是連鬍子都凍上了冰霜,最要命的是迎面刮來的寒風捲裹著大片沙塵,打在臉上就如刀割一般,洛昭言不得不用手遮住臉,才不至於被沙塵迷住眼睛。
眼看著周圍的情形越發荒涼,可老四老五還牽著馬心有靈犀的向遠方快步走著,洛昭言正要開口問詢,忽然迎面又是一陣狂風吹來,牽馬走在前面的老四老五忽然俯身各抓起一把黃沙,迎風撲面向洛昭言灑來,眼看著響馬突然發難,洛昭言大驚失色,正要伸手遮眼,卻不料脖子後突然被人狠狠砸了一拳,雖然那一拳的力道在武功高強的洛昭言眼裡看來並不算很強,然而防備不及之下被擊中要害,洛昭言還是疼得眼冒金星,被迎面灑來的沙子砸了一臉,雙眼被迷,背後突襲之人也猛地從背後抱住洛昭言向馬下一滾,洛昭言再也坐不穩,「啊」的尖叫一聲整個人被掀落下馬,臉朝下重重的砸在地上,身後突襲那人也重重壓在了洛昭言的身上,那人順勢翻身跳起,一邊用腳狠狠的猛踹著被砸得七葷八素的洛昭言的背,一邊踹大罵道:「操你媽的,欺負老子兄弟們這么久,看老子們怎么收拾你!」
洛昭言被摔得頭暈眼花,背上又被突襲的響馬老三狠狠的跺了幾腳,只感覺嘴裡一陣腥甜,突然又感覺頭上一沉,恍惚中看到老五用臭烘烘的髒腳踏住了自己的頭死命往沙地裡壓去,身為洛家家主的洛昭言幾時受過這般侮辱,羞憤交加之下,「哇」的噴了一口血出來,整個人頓時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臉上一陣火辣辣的劇痛,被人在臉上猛扇了幾個耳光,洛昭言這才從昏迷中緩緩醒來,等到眼前黑霧逐漸散去,他才驚訝的發現那群被自己俘虜的響馬耀正武揚威的圍在面前,而作為勝利者的自己卻被用自己捆綁那些響馬的繩索捆翻在地,雙手被反剪在背後,兩條腿也被捆得結結實實,而此刻自己身處一間昏暗的木屋中,只有不遠處燃著一堆篝火,響馬們就站在篝火前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洛昭言下意識的掙扎了幾下,然而那粗麻繩捆得相當緊,幾乎陷進了洛昭言那細膩的肌膚中,根本掙扎不脫,臉上反而啪的又捱了一巴掌,雪白的臉頰頓時紅腫起來,只聽動手的響馬老三得意的大笑道:「媽的,有錢人家的小崽子就是不一樣,瞧這細皮嫩肉的樣子,手抽在臉上感覺都相當滑膩,要是不知道你洛家家主身份的,恐怕還會以為你是女人……剛才你把老子們像狗一樣拖在馬後,不是很狂嘛?這兒是咱們平日裡在沙漠裡歇腳的地方,荒涼隱蔽的很,沒有人會找到這裡來的,所以你也不用指望你們洛家會來救你,現在想不想知道老子們會怎么收拾你?」說到這裡,老三揪著洛昭言的秀髮迫使他抬起頭,將自己滿是鬍鬚的臉貼著洛昭言的臉,陰慘慘的壞笑道:「首先,我們要剝了你的衣服……」老三話音未落,只聽剛剛醒來的洛昭言聲音尖厲彷彿女人般「啊」的驚叫一聲,被捆縛的雙腿蜷縮猛地一蹬,頓時將蹲在洛昭言面前的老三猛地撞了一個趔趄,咚的一聲摔坐在地,老三疼的呲牙咧嘴,正要破口大罵,只見剛剛撞翻老三的洛昭言失去重心趴在地上,卻神情奇怪艱難的扭著臉不住打量著自己身上,等到終於確信身上護甲雖已被卸掉,然而衣服上沾滿塵土,卻仍然整齊,這才略顯輕鬆喘了口氣,抬起頭面色潮紅眼神羞惱的瞪著老三怒道:「你……你們不許碰我……我的衣服,我……我可以讓洛家交付贖金……」「媽的,你剛才那一嗓子差點把老子嚇死……」老三揉著被洛昭言一頭撞得生疼的胸口喘息道:「老子們不過想剝了你的衣服當個證物,拿去洛家要贖金而已,你激動的跟老子要強姦你似的,媽的,老子只喜歡下面有洞的女人,對你這種白白淨淨的男人可沒什么興趣!」
「唔……你敢!」聽到老三的話,洛昭言臉色愈發羞赧,他紅著臉怒斥道:
「我可以給你們我的信物去要贖金,但是……你們不可以碰我的衣服!」「嘿,是你是俘虜,還是我們是俘虜啊,還敢討價還價?看你遮遮掩掩的,難道是身上藏了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嘿嘿,老子們這還非得扒光你瞧瞧不成!」看著眼前被緊緊捆翻在地的洛昭言羞惱的神色,剛才被他一刀削落眉毛的老四更是伺機報復,他蹲下身來伸手探到洛昭言被繩索勒得高高鼓起的胸襟前,雙手扯住他硃紅長衫的領口就要用力扯開,雙手被縛、無力反抗的洛昭言發出一聲驚恐已極的尖叫:「混賬!把你的手拿開!別碰我!」圍在一旁的響馬們都幸災樂禍的準備看著老四把尊貴的洛家家主的衣服剝個精光,然而就在一瞬間,正將手探進洛昭言衣衫內撕扯的老四突然愣在當場,臉上霎時滿是不可思議的錯愕神情,壓在洛昭言的胸口的雙手大力揉捏了幾下,臉色頓時又變得狂喜,就死死的按住再也不肯移開。
「我操!」雙手在洛昭言的胸前瘋狂的揉捏著的老四大口嚥了口口水,臉上露出狂喜的神情,倒抽一口冷氣,又興奮的大叫道:「我操!媽的……」「老四你他媽沒事摸男人做什么!」老五在一邊看著老四一雙骯髒的大手瘋狂的在洛昭言身上摸索,怒道:「媽的沒想到你也喜歡玩男人,操你媽的老子跟你住了這么久,真他媽噁心!」
「不是,三哥,五弟……你們,聽我解釋……」老四雙膝死死壓在劇烈掙扎的洛昭言身上壓住他,不管不顧身下的洛昭言羞惱的叫罵和痛苦的嗚咽,一隻手捏著洛昭言的胸部,另一隻手沿著他的腰肢緩緩向下撫摸,一直摸索到洛昭言那高挺的臀部曲線處,又狠狠的在他豐滿緊緻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這才看著用詭異的目光盯著自己的老三和老五,斟酌了半天才理清思路緩緩說道:「你們根本想不到……洛家這小子其實是個女的……啊不,這女的是個男人……啊,應該說這個洛家家主根本就是個女人啊,而且這身段,嘖嘖,絕對是女人中的極品!」「啊?」老三和老五聞言都愣了一下,就連在一旁嘻嘻傻笑的老六都忍不住轉過頭來盯著被老四死死壓在地上的洛昭言看,卻見洛昭言雖然被壓在地上沾了滿身灰土,雪白的臉頰上更是被淚痕和灰塵弄得滿是汙痕,女兒身份被揭穿的瞬間,臉上除了羞赧之色外,更多卻是一絲令人難解的薄涼和無奈,然而在掙扎中披散開的烏雲秀髮微卷,垂在那本就清俊的面容旁,那美目含淚楚楚動人的可憐模樣更是美得讓人目眩,加上被老四撕開的硃紅長衫領口處隱約可見被束胸緊緊壓成兩團的雪白酥胸,如果這樣嬌豔性感的模樣還會讓人覺得這個洛家家主洛昭言「他」是個男人的話,那簡直是瞎了眼。
這群平日裡在沙漠上打劫商隊為生的響馬平日裡難得一見女人,偶爾也只能商隊中有隨營婦女的時候乘機姦淫一番,或是到綠洲附近的偏僻村落裡劫來幾個女人玩玩,事後還得將她們放回,畢竟沙漠裡帶上女人的代價實在是太高了,所以一年到頭難得玩上幾個女人,何況那些在烈日和荒漠裡求生的女人模樣自然不會太好,像洛昭言這樣養尊處優、保養精心的世家女子般花容月貌的絕世美女,更是連想都沒敢想過,更何況像眼前這樣被以極其羞辱的姿勢捆縛著,任憑粗野的男人壓在身上,被骯髒的大手在身上各處敏感的部位揉捏褻玩。看著眼前淫靡的情景,老三和老五也同時發出一聲興奮的低吼,一起圍攏到洛昭言身邊。
「求……求你們了,別碰我……」洛昭言前凸後翹的性感嬌軀被眼前這群自己從未放在眼裡的骯髒男人任意褻玩著,眼裡含淚、雙頰緋紅的她忍不住輕啟檀口乞求道,可能是覺得自己落在這群與禽獸無異的響馬手裡必然無幸,這般乞憐只會讓他們更加獸慾大發的欺辱自己,這般哀聲乞求的話說到一半,洛昭言便緊抿了嘴,再也不發一言,任憑老三和老五兩雙大手也在自己的身上肆意摸索,通紅的美目裡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
「媽的,真是個好貨色啊,沒想到啊沒想到,『曇華洛家』好威風的家族,家主竟然卻是個這般美豔的騷婊子,還落在了咱們兄弟手裡,真是老天爺送給咱們兄弟的極品尤物啊!」老五舔了舔嘴唇,興奮的說道:「哈哈,那咱們就別客氣,好好享用一下這洛家家主這美豔的身體吧,老子憋了兩個月,他媽的肉棒都快要炸了,索性把存貨都射到這騷婊子的肉洞裡,說不得運氣好,咱們還能給洛家弄個後代出來呢!」
嘴裡說著,老五也不客氣,雙手猛地一撕,只聽一陣裂帛之聲,洛昭言身上那件硃紅長衫就一分為二,頓時將洛昭言從未被男人看過的雪白美豔的嬌軀完全的暴露在幾個響馬淫褻的目光裡,雖然知道自己此番必然難保清白,早已做好了被這群響馬姦淫甚至輪姦的準備,然而衣服被如此粗暴的撕開,身為女人的敏感和世家嚴格的家教還是讓洛昭言忍不住失聲尖叫起來,然而幾個響馬早已獸慾大發,也根本沒有惜香憐玉之心,此時根本沒人在意洛昭言痛苦掙扎的可憐模樣,所有人的眼光都死死的盯在洛昭言那光滑如絲緞的雪白肌膚上,幾雙眼睛淫褻的視線瘋狂的在洛昭言身上暴露的敏感部位上游走著。
「媽的,明明這么豐滿的奶子,非要裹得這么緊冒充男人幹什么!」老四看著那緊緊纏住洛昭言美乳的束胸還貼在洛昭言被壓成兩團肉餅的美乳上,伸手猛地一把扯了下來,洛昭言那兩座豐滿的玉乳猛地蹦了出來,乳峰在空氣裡顫了幾顫,那粉嫩如櫻桃般的乳珠頓時高高的挺立在響馬們的眼裡,幾個響馬沒想到洛昭言束胸下的美乳竟然如此驚人,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氣,嘖嘖讚歎道,而滿面羞紅的洛昭言只是死死的閉著眼,高挺的瓊鼻難以自抑的抽搐著。
「這身材真沒的說,看在你那么喜歡冒充男人,就讓咱們兄弟幾個來教教你怎么做女人吧!」老五說著,猛地扯下自己早已被肉棒撐起帳篷的褲子,挺著自己散發著汗臭味、興奮的快要爆炸的粗大肉棒就要伸手去扯開洛昭言夾緊的雙腿。
「誒,等等!」老三一看老五急匆匆的就要搶先佔有洛昭言的肉洞,猛伸手將他推開,大為不滿的說道:「在這裡我是最大的,理應由我先來操她,你先到一邊等著去!」說著,也一把扯下自己的褲子,讓自己遠比老五那根更加粗大的黧黑肉棒驕傲的挺立在被捆翻在地緊閉著眼的洛昭言面前,而被推開的老五大為光火,忍不住就要發作。
「我看這樣不錯,三哥第一個來,然後就換我,老五你先忍忍,反正咱們都有得玩,實在忍不住你可以先拿這騷婊子的嘴也來一炮,只要你不怕被她咬斷就行!」老四不敢惹脾氣暴戾的老三,立刻出來圓場說道。
雖然緊閉著眼,不知道眼前究竟發生了什么樣的事情,但是呼吸間還是不斷有強烈的男性氣味刺激著洛昭言的嗅覺,她面色潮紅,正暗自傷心,卻忽然聽到幾個響馬竟然為誰先佔有自己的身體而爭執起來,這般被眾多男人爭搶玉體的羞辱她何時體會過,慌亂之中忍不住睜開眼偷看了一眼,卻赫然發現老三那根足有嬰兒手臂粗細的粗大黑肉棒正耀武揚威的挺在自己面前,還不住的一抖一抖,紫黑色碩大的龜頭頂端的馬眼裡不時分泌著透明的淫液,肉棒上散發的男性氣息正不斷衝擊著自己的鼻腔,從沒見過男人肉棒的洛昭言此時也意識到那散發出淫靡氣味的東西究竟是什么,一想到馬上就要被這般猙獰可怖的事物插進體內,驚慌失措的洛昭言忍不住驚叫起來,然而她這一聲類似鼻子裡發出的喘息般的驚叫立刻將正爭執不休的幾個響馬的目光都吸引了過來,眾人看見洛昭言羞紅著臉盯著老三的大肉棒移不開目光,那一絲羞澀慌亂的模樣看得幾個響馬都是一陣心癢,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
「媽的,盯著男人肉棒都能叫的這么騷浪,看來也是個騷貨啊……算了,三哥,你是老大,那就你先來吧,不過要快點,兄弟這肉棒也快忍不住了!」老五顧不上再一爭先後了,死死的盯著洛昭言那暈紅的臉頰急切的說道,聽到他這句羞辱的言語,洛昭言羞紅的臉上更添赧然之色,她拼命的將雙腿在能活動的範圍裡夾緊,只希望能晚一刻承受這絕望的凌辱。
「好咧,咱們兄弟們今天就好好把這個自命不凡的洛家家主玩個盡興,就用她的身體來告慰慘死在洛家人手裡的沙漠男兒,順便給咱們的大哥二哥報仇!」老三見老五做了讓步,當下也不再客氣,立刻挺著肉棒撲了過去。
在一旁看著洛昭言雪白的玉體興奮不已的老四見狀立刻撲上去用雙手死死壓住掙扎的洛昭言,迫使她以極其屈辱的姿勢保持著仰面朝上的體位,而跨坐在洛昭言玉腿上的老三則伸出雙手猛地插進了洛昭言緊緊併攏的修長美腿間,不顧洛昭言的激烈反抗,雙手發力,頓時將洛昭言那兩條冰雪般潔白的玉腿撐開,露出了雙腿間那原本被她緊緊遮掩住的誘人蜜穴口,當洛昭言那粉嫩緊緻的蜜穴口瞬間暴露在眾響馬的眼前時,所有人都發出了嘖嘖的讚歎聲,老三忍不住伸出粗糙的手指在洛昭言那道誘人的蜜穴口處來回刮弄了幾下,雖然老三的手指並沒有侵入那桃源幽徑,然而洛昭言從未被男人觸及過的敏感部位還是被手指帶來的粗糙摩擦感撩撥得一陣嬌顫,鼻息裡也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本能的喘息,被壓制住的嬌軀更是難以自抑的輕顫起來,老三見狀淫笑道:「媽的,看這婊子的騷穴,這般粉嫩水靈,想必還沒有被男人碰過吧,但是騷穴卻又這般敏感,只是被手指撩了一下,竟然就有這么強烈的反應,到時候被咱們兄弟們的大肉棒狠狠操起來,不知道該爽成什么樣了!」
「那三哥你還猶豫什么,趕緊把洛昭言這小騷貨狠狠的辦了吧,兄弟們可都排著隊呢!」死死的壓住洛昭言上半身的老四一邊用手大力的揉捏著洛昭言豐滿的玉乳,讓她冰涼滑膩的雪白乳肉從指縫間溢位,一邊挺著自己的肉棒耀武揚威的在她臉上晃來晃去,羞得洛昭言根本不敢睜眼,任憑老三和老四在自己身上肆意褻玩著。
「四弟說的是,那兄弟們,三哥就先上了!」說著,老三硬生生的將雙腿擠進洛昭言雪白的雙腿間,洛昭言由於雙腳被緊緊捆住,雙腿被迫張大呈圓形,那從未被人觸及的蜜穴更是微微張開,粉嫩的陰唇暴露在空氣中不住的輕顫著,連同蜜穴上方平滑白皙的小腹上那微微一抹碧草芳叢都似乎渴求著被玩弄,彷彿在等待著被男人們粗大的肉棒肆意蹂躪,肉棒早已快要爆炸的老三見狀那還忍得住,猛地俯下身去腰肢一挺,也不顧洛昭言蜜穴裡依然乾澀,根本沒有絲毫潤滑,胯下那根粗壯的肉棒就硬生生的擠開了洛昭言那兩瓣緊閉的陰唇,沿著她緊緻鮮嫩的蜜穴向裡猛的捅了進去,緊緻的蜜穴腔被滾燙的堅硬肉棒粗暴的侵入,那種強烈的劇痛撕裂感和極度的羞辱讓洛昭言哽咽著發出一聲「唔」的悲鳴,然而聲音裡卻有一種難以抑制的異樣快感,洛昭言緊緊的閉住眼,雪白的臉頰上羞意更濃。
肉棒甫一捅入便被粉嫩的蜜穴軟肉緊緊的包裹住的強烈舒爽刺激,讓早已積蓄了許久的老三的肉棒幾乎一下子就精關失守爆炸開來,幸虧老三料到洛昭言這般習武的女子的蜜穴一般都緊緻而充滿活力,早已暗自蓄力強抑射精的衝動,這才沒有在兄弟們面前出醜,在還沒有捅破作為洛昭言處女身份的最後一道防線的肉膜前就射了出來。
「媽的,這小妞果然武功高強,就連騷穴裡的功夫都厲害得緊!」老三伏在洛昭言身上停滯不前喘息了片刻,才敢雙手扯住洛昭言不堪一握的纖腰讓自己的肉棒一點點向她的蜜穴深處頂去,一邊插,一邊還不忘對老四老五掩飾自己的失態道:「剛才這騷婊子竟然試圖用肉壁夾住我的肉棒吮吸,想讓老子來不及破了她的肉膜就敗下陣來,媽的,三哥手上功夫比不上這騷貨,可是床上這事不是老子吹,也是有兩下的,對付這種自以為會兩手功夫就天下無敵的女俠可是最有用的……哎呦……爽……好緊……哦哦哦……媽的,終於頂到膜了……」老三嘴上說著,可肉棒上卻不敢一絲一毫的放鬆,生怕一個把持不住真被洛昭言在破身之前就挑逗射出,雖然洛昭言之前並沒有性交經驗,然而她的蜜穴卻是天生的名器,粉嫩的蜜穴肉壁上佈滿了不斷蠕動的肉褶,當男人的肉棒插入進去時,便會溫柔的包裹住肉棒棒身自如向深處滑去,就好像她的蜜穴在自主吞嚥男人的肉棒似的,加上洛昭言常年戎馬倥匆,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緊緻有力,小腹更是平坦而緊實,讓她每一次因為男人肉棒的刺激而痙攣的蜜穴肉壁更加緊緊的裹住了老三試圖頂入的肉棒頂端暴漲的龜頭將它向裡吸去。這樣主動迎合男人肉棒抽插並帶給肉棒全方位刺激的蜜穴當然會讓老三肉棒的深入變得愈發艱難,那根早已青筋暴起的肉棒幾乎每深入一點就體會到肉褶上不斷傳來的更加強烈的刺激,幾次都險些精關失守。
「媽的,沒想到這騷貨還真有兩下子……看我破了你的處女身!」老三強忍著肉棒上傳來的一陣陣射精衝動,大吼一聲,雙手掐住洛昭言的纖腰向上一頂,那根已經暴漲到極致的肉棒沿著洛昭言那肉褶層層包裹的蜜穴猛地突進,霎時將那層阻礙著肉棒的薄膜撕裂開來,只聽汩的一聲,一股鮮紅的血絲便沿著老三的肉棒緩緩流出,老三見狀,興奮的大叫道:「媽的,好好的女人不做,非要裝什么男人,看我教你女人該做的事情吧!」
洛昭言雖然性情堅毅,也並不在乎傳統所謂貞潔操守,然而畢竟身為女子,身處這等絕望境地的破身之痛也是她所無法忍受的,只見她被老三和老四緊緊按住的嬌軀猛地繃緊,被捆在背後的雙手徒勞的抓撓著身下的地板,一雙修長的纖腿也從兩旁緊緊的箍住了老三的腰,被洛昭言那肌膚勝雪的美腿一夾,爽得老三難以自持,整個人頓時趴在了洛昭言的身上,那根剛剛突破處女膜的肉棒頓時整根沒入,沿著洛昭言那從未被人觸及的桃源幽徑猛地一捅到底,那來自少女破身的悸動和肉膜撕裂的刺痛,以及這般近乎粗暴的突入,一種羞恥的強烈滿足感和變態的異常充實感讓洛昭言檀口微啟,抑制不住「啊」的嬌撥出聲。
雖然破身帶來的強烈刺痛讓面帶嬌羞的洛昭言清秀的面容略顯扭曲,那秀眉微蹙的模樣令人心生憐意,然而剛剛破了洛家家主如此高貴身份的絕色俠女的響馬們根本就不是惜香憐玉的主,而洛昭言鼻息間難以自抑的嬌喘更是刺激著他們獸慾大發,將肉棒整根捅進洛昭言蜜穴中的老三開始瘋狂的挺動肉棒抽插起來,洛昭言粉嫩的蜜穴軟肉帶給他的強烈刺激爽得他不住的大呼小叫,而在一旁早已按捺不住的老四老五也紛紛擠到洛昭言身邊,老四方才在壓制洛昭言之時玩弄了半天她的美乳,此時見那兩座豐滿嬌嫩的美乳正隨著洛昭言身體的不斷顫抖而不住的上下抖動,情不自禁的邁過洛昭言的身體,岔開雙腿跨坐在洛昭言的白皙的肚子上,雙手揉捏著洛昭言的美乳,挺著自己粗大的肉棒便從洛昭言美乳間擠了過去,老四黧黑的肉棒在洛昭言深邃而嬌嫩的乳溝中不住的來回抽插磨蹭著,老四雖然模樣猥瑣,然而肉棒也是粗大驚人,此時他散發著騷臭氣味的肉棒頂端的龜頭從洛昭言那深邃乳溝中穿過,一直頂在洛昭言白皙的下巴上,肉棒上淫靡的氣味讓洛昭言更是羞紅了臉左躲右閃,然而老四卻惡作劇的用腿夾住洛昭言的美乳,雙手則緊緊抱住洛昭言的臻首,不斷用自己的肉棒穿過乳溝來磨蹭洛昭言白皙的臉頰,感受著肉棒棒身被冰涼微香的乳肉包裹磨蹭,而龜頭則被羞紅了臉的洛昭言溫熱的臉頰肌膚撩撥著馬眼,這樣極致的刺激爽得老四連聲叫喚起來,而洛昭言雖然緊閉著眼,卻仍被如此香豔淫靡的情景挑逗得不斷悄聲嬌哼著。
「喔……這騷婊子的奶子玩起來真是爽,夾得老子的肉棒太舒服了,這樣嬌嫩的奶子,恐怕連窯子裡面最貴的頭牌都比不上吧……哦哦……好爽……這奶炮打得真是太舒服了……唔……爽……」老四挺著自己的肉棒不斷地在洛昭言的美乳間大力抽插,還不時的用龜頭在洛昭言的下巴和嬌豔的紅唇邊挑逗般的輕戳幾下,加上嘴裡不時說出的淫言穢語,撩得洛昭言羞澀的強扭過臉去,連剛開始的輕微嬌哼聲也強抑下去,不敢再迎合這群無恥的響馬的變態淫虐。
「媽的,這女的怎么一點都沒有剛才那么烈了,難道沒經歷過男女之事,咱們兄弟稍微一試,知曉了其中美妙之處,就索性沉溺其中了?」正摟著洛昭言舒展開的纖腰挺動肉棒在她蜜穴裡猛力抽插的老三一邊舒服的連聲喘息,一邊好奇的伸手在洛昭言完全放鬆的美腿上來回撫摸著,對在洛昭言的美乳間逞兇的老四悄聲說道。
「誰知道呢,咱們何必管她爽不爽,只要咱們兄弟們在她身上玩得盡興就好,畢竟這樣的美女,落到咱們手裡是咱們的運氣,不盡情的玩弄姦淫一番就說不過去了!」老四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在洛昭言乳溝間抽插的速度,洛昭言美乳內側雪白嬌嫩的肌膚都因為滾燙的肉棒猛烈的抽插而被磨得略顯紅腫起來,沾滿了老四馬眼裡滲出的透明騷臭淫液,此時老四的肉棒在洛昭言的乳溝裡抽插得也更加順暢起來。
在一旁急不可耐的老五見洛昭言此時身上只剩嬌豔的紅唇還沒有被人玩弄,但他卻不敢貿然將自己寶貴的肉棒就這樣徑直送到還不知道究竟如何的洛昭言的貝齒間,如果洛昭言受辱下拼死一咬,這肉棒可就難保了,想到這裡,老五隻得蹲在洛昭言的臻首前,抓起她柔順的秀髮套著自己的肉棒擼動起來,還不時的將龜頭頂在洛昭言的額頭和眉心間,用自己馬眼裡滲出的淫液惡作劇般在洛昭言的雪白的肌膚上塗抹開來。
「唔……嗯……」隨著老三粗大的肉棒在蜜穴裡瘋狂的衝刺,而老四和老五的肉棒又在身上各處敏感的部位肆意褻玩,一直強咬著牙不讓自己出聲的洛昭言滿面羞紅,艱難的喘息間忽然發出一聲近乎迷醉的輕聲嬌喘,她雖然極力剋制著自己的身體各處傳來的強烈刺激,然而身體敏感的本能還是讓她難以自抑的開始放鬆原本繃緊的身體,甚至隱隱的開始扭動嬌軀,順從甚至迎合著三個粗魯野蠻的男人在自己身上的淫虐。
這樣的配合讓正在洛昭言的蜜穴和美乳間馳騁的老三和老四感覺到來自洛昭言美妙女體全方位的舒爽,而美目緊閉臉頰酡紅的嬌豔半面朱唇間溢位的嬌吟之聲在他們聽來簡直就像是催動他們發力猛操的號角,兩人都經驗豐富,知道這一聲代表著女性開始逐漸滿足,兩人於是一同發力,開始在洛昭言身上猛烈衝刺起來,希望能讓這身份尊貴武藝高超的美豔女俠被自己姦淫到高潮,徹底被自己的肉棒所征服。
騎在洛昭言身上的兩人玩的正不亦樂乎,可一直無處可下手的老五卻苦不堪言,雖然將自己的肉棒頂在洛昭言那絕美的容顏上那淫靡的景象給他帶來強烈的視覺衝擊感,然而畢竟不如老三和老四那樣能夠用美豔女俠那近乎完美的身體部位來抽插,根本無法讓自己快要爆炸的肉棒獲得盡情釋放的機會,這讓他忍不住抱怨道:「我說三哥、老四,你們就不能動作快點?兄弟們可都還憋著呢!」老三的肉棒在沾滿洛昭言落紅的蜜穴裡瘋狂的衝刺著,美豔女俠無聲無息的迎合讓他的肉棒被蜜穴軟肉溫柔的包裹著磨蹭,強烈的刺激讓他只剩下咬牙拼命忍耐的份,根本沒法開口說話,而用洛昭言美乳夾著肉棒乳交的老四則爽得直吸冷氣,一邊不屑的哼道:「呼呼……老五有你這么說話的嗎,你是覺得四哥我床上的功夫不行嗎?你沒地方插,反正老六是個傻子又不會跟你搶,這婊子的手被捆著,你就不會去玩玩這騷貨的腳嗎?」
老四的話一語點醒了老五,他笑嘻嘻的站起身來,走到被緊縛的洛昭言雙足旁,蹲下身去,捧起洛昭言一雙纖纖玉足仔細打量著壞笑道:「老四你這傢伙自己佔著美女的玉乳玩的開心,卻把這最有女俠味道的部位留給我玩,還真是夠意思啊,不過咱以前就想試試用女人的玉足玩一炮的想法,可是以前玩過的女人不是腳型難看就是味道難聞,這洛家家主的小腳看外形還真不錯,就是不知道里面的味道是不是很好呢?」嘴上一邊說著,一邊隔著皮靴輕輕撫弄著洛昭言一雙纖纖玉足,不時的隔著靴底按壓著洛昭言的足底湧泉穴,直刺激得洛昭言被他抬起的雪白雙腿一陣輕顫。
「我……我那裡……並沒有什么味道的……嗯啊……唔……每天都很注意保養的……咦呀呀……」正緊咬牙關拼命剋制著自己呻吟衝動的洛昭言身為洛家家主,到了被幾個卑賤的響馬用這般羞辱的姿勢輪番姦淫的境地,仍不忘維護自己的形象,聽到老五戲謔的話語,忍不住開口辯解道,話一出口,她方才強抑的快感就再也壓抑不住,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蜜穴和美乳同時被肉棒抽插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情不自禁的發出令男人血脈噴張的嬌喘輕吟,讓她這句原本就甚為羞澀的話語說出來就好像在渴望著男人的玩弄一般,洛昭言自己都被自己的話語說的面紅耳赤,羞澀的側過臉去不敢去看騎在自己身上的老三和老四臉上的表情。
「嘿嘿,既然洛女俠都開口求我玩你的腳了,那我可就不客氣了!」老五嘴上說著,一雙手已經靈活的從捆縛洛昭言雙足的麻繩間將她一隻腳上的長靴抹了下來,露出了長靴下那隻白瑩如玉的纖纖玉足,那完美纖細的腳型和白嫩的足底看得老五一陣心潮澎湃,他捧著洛昭言這隻玉足,忽然俯身將自己的鼻子湊到洛昭言的玉足上,誇張的深深嗅了嗅,還伸出舌頭在玉趾間舔了舔,連聲讚歎道:
「果然保養的很好呢,怪不得你每次出現都要把全身遮的嚴嚴實實的,在沙漠裡還要穿長筒皮靴,原來是怕這么玲瓏的玉足暴露了你女性身份啊……不錯,嬌嫩的玉足不僅沒有什么異味,反而還香香的,一點不像那些商旅裡面的女人那樣氣味十足……嘖嘖,怪不得還有一股香味呢,原來這皮靴裡面還墊著這么多鮮花瓣,哈哈,看來咱們的洛家家主生怕自己尊貴的身體沾上異味,連腳上都這么注重保養啊……哈哈,也好,就讓我用你精心保養的美足好好的玩一發吧!」老五嘴上說著,一邊早已急不可耐的剝掉了洛昭言另一隻腳上的長靴,由於洛昭言雙足被縛,而老三的身體還夾在她雙腿中間,所以她雙腿能抬起的角度並不太高,老五索性坐在了她雙足後,雙手各捧著她一隻美足讓足底併攏在一起,將自己的肉棒從她嬌嫩足底間穿過,把她的足底當做蜜穴軟肉般,雙手捧著她的玉足上下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來,洛昭言吹彈可破的足底肌膚沒有一點粗糙之處,此時嬌嫩的肌膚劃弄過老五肉棒上暴起的楞溝,帶給老五以另一種強烈的刺激感,爽得他捧著洛昭言的玉足更加瘋狂的上下套弄起來,黧黑的肉棒和洛昭言白嫩的足底形成了顏色鮮明的對比,老五時而用洛昭言雙足一起磨蹭自己的肉棒,有時又單獨捧著一隻玉足,用自己的肉棒在她每一處玉趾間來回抽插頂動著,讓她冰涼幽香的白皙玉趾緊緊夾住自己滾燙的肉棒沿著暴起的楞溝不住的晃動,或者讓自己的肉棒從她的細膩光潔的足面上來回滾動摩擦著,還不時用早已暴漲的紫黑色龜頭頂在洛昭言的玉足足心上研磨,不斷刺激著她的湧泉穴,足底傳來的強烈刺激和被滾燙肉棒玩弄的變態快感讓洛昭言又是一陣情不自禁的顫抖。
「輕點……不要碰那裡……嗯啊……好……好棒……唔……不要那么粗暴……「全身上下徹底被眾響馬盡情玩弄著,不同部位同時被眾多肉棒玩弄,強烈的滿足感和從未感受過的刺激似乎讓洛昭言徹底放棄了抗拒的心理,忽然閉著眼悄聲嬌喘道:」昭言好舒服……你們……你們不要太野蠻……昭言還是第一次……
唔啊……啊……「
「哈哈,堂堂『曇華洛家』的家主竟然被咱們兄弟的肉棒玩的騷成這樣了,果然以前當家主時的那種嚴肅模樣都是裝出來的,作為一個女人,還不是被肉棒一操,就變得這么騷浪?」眼尖的老三忽然覺得肉棒上傳來一陣溼漉漉的感覺,低頭看去,卻見洛昭言被自己的肉棒插入大大撐開的蜜穴裡忽然興奮地蠕動著,一股散發出淫靡氣味的晶瑩液體正隨之向外噴濺出來,原來洛昭言剛破身便同時被三根骯髒的男人肉棒在身上肆意姦淫,第一次性交就感受到身為女人的強烈快感,竟然興奮的連淫水都噴了出來。老三伸手在自己肉棒和洛昭言蜜穴激烈交合的部位摸了一把,將沾滿淫水的手指伸到洛昭言面前,強迫她睜開眼看著,一邊還不忘淫笑著挑逗洛昭言道:「沒想到洛家家主也是個被男人一玩弄就出水的騷貨呢!」
讓眾響馬意想不到的是,原本一直在抗拒著自己體內衝動的洛昭言竟然放棄了抵抗,反而突然主動輕啟檀口含住了那根沾滿淫水的手指吮弄起來,一邊用迷醉的眼神痴痴的望著騎在自己美乳間用肉棒夾在乳溝裡瘋狂衝刺的老四問道:
「唔……每一個女人被男人這么弄都是這么舒服嗎?」「啊?」方才的破身和凌辱過程中,洛昭言一直緊咬著牙不願出聲,此時卻忽然開口主動和姦淫自己的響馬們說話,正埋頭讓自己的肉棒在洛昭言的美乳間抽插的老四愣了一下,這才看到洛昭言美目迷離,正用略帶羞澀和沉迷的目光痴痴的與自己對視著,這才反應過來洛昭言竟然是在詢問自己,面帶狂喜道:「呦,看來……看來咱們的洛家家主不知道男女之事的好處啊,怪不得好好的女人不做要裝作男人的樣子,就讓哥哥我告訴你,這男女之間的性交可是男人辛苦女人享受的事情,咱們兄弟們辛苦辛苦讓你感受一下身為女人的快感,說不得以後你還得感謝我們兄弟呢!」
「嗯……確實好舒服……昭言以前……以前從來沒有這樣的感覺……身子好輕……要飄走的樣子……軟軟的……啊……身子裡面好癢……唔……捅得好深好滿足……」洛昭言舒服得美目迷離,俊美的臻首微微昂起,半閉的朱唇也逐漸微張開來,開始語無倫次的對老四描述道:「還有哥哥你的那個……啊……那個好燙……夾在昭言胸前……感覺好奇怪……但是……嗯……但是又好刺激……昭言的腳……是不是也夾著那東西……弄得昭言身子好癢……要……要酥掉了……」「既然都被肉棒操得爽了,就別再那東西那東西的叫,好沒意思。」老四壞笑著將插在洛昭言乳溝中的肉棒向前猛地一頂,粗大的肉棒重重的彈在了洛昭言白皙的俏臉上,羞得洛昭言還是躲閃不迭,畢竟第一次見到這東西,對這黑乎乎又滾燙的硬邦邦的傢伙還是有點害怕的感覺,雖然明知道正是這東西插在自己下體,讓自己體會到前所未有的舒爽,舒服的連魂都快飄了起來,但畢竟是在被眾多卑賤的骯髒響馬輪姦的情形下感到羞恥的滿足,又明知道老四在用這般淫蕩的姿勢褻玩羞辱著自己身為世家家主的尊嚴,然而洛昭言還是略帶羞澀略帶好奇的偷偷打量著老四胯下的粗大肉棒,那肉棒前端嬰兒拳頭大小的肉結,以及頂端那一張一闔還不斷滲出透明腥臭液體的圓洞,淫靡的氣味不斷撩動她的鼻息,都讓洛昭言感覺到正在被大力抽插的蜜穴中一陣陣熱浪翻滾,極致的滿足感正從下身向著腦海裡瘋狂沖刷著,越來越強烈的衝動讓她修長曼妙的嬌軀開始情不自禁的輕扭起來,被老五捧在手中的玉足也不甘心被束縛的輕輕磨蹭著,那一雙白皙如玉又光滑如凝脂的美足就這般夾著老五的肉棒開始主動磨動,強烈的舒爽刺激讓正專心把玩洛昭言玉足的老五也舒服的大叫起來,老四則不失時機的趁機對迷醉的洛昭言壞笑道:「這根好東西名叫肉棒,插進你的騷穴裡,就能讓你爽得欲仙欲死,所以以後你也要學會這么叫,叫得好聽了,哥哥們說不定來了興致,就能讓你更加爽得無法自持!」
「不要……昭言不……不要說那東西的名字……啊……啊啊啊……好舒服……再深入一點……用力……昭言……昭言舒服極了……要飛……飛起來了……啊呀呀呀……「洛昭言聞說要讓自己親口說出那東西的名字,還是羞得滿面通紅,潔白的銀牙緊咬下唇,一副欲仙欲死的飄蕩模樣,老三老四見她美目迷離,顯然是動了情的樣子,於是也不顧洛昭言羞澀,兩人一起發力,讓自己的大肉棒進一步在洛昭言的身體上瘋狂抽動,強烈的衝擊換來的是洛昭言更加歡快的喘息和呻吟:」太滿足了……爽飛……要死了……真的不行……放過昭言吧……「「嘿嘿,小騷貨,這會知道這事有多爽了吧,嘿嘿,咱們兄弟都多久沒操過女人了,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了你呢?再說你現在只是剛剛嚐到這性交的一點滋味而已,後面還有讓你爽的飛天的呢!」老五見洛昭言雙腳胡亂踏著自己的肉棒,卻由於被捆縛著活動不便,索性乘老三老四看不見,把捆住洛昭言雙腳的麻繩解了開來,洛昭言雙腳被捆縛已久,初得自由,便異常滿足的舒展開來,此時她的視線被老三和老四的身體擋著,眼睛看不見自己足下的淫態,便連那最後一點不堪遮掩的羞澀都消散無跡了,索性將纖纖玉足輕輕踏在老五的肉棒上,學著方才老五玩弄自己足底的手段,用帶著花香滑膩的足底肌膚沿著老五肉棒由上至下,將他的龜頭和兩顆碩大的睪丸都輕輕蓋住,蓮步輕移緩緩揉動起來,老五舒服的坐在地上,任憑洛昭言主動的用美足玩弄著自己的肉棒:「呼,小騷貨,沒想到你本質也是個淫娃蕩婦呢。你就照老四說的,把肉棒騷穴這些詞都清清楚楚的說給老子們聽,保證讓你爽翻!」
「呼……唔……我……我說不出口……咦啊啊……輕點輕點,你們……你們是想要了我的命嗎……啊啊啊啊!」洛昭言起初還是不肯說出口,卻不料老三老四再次一起發力,新的一輪衝鋒徹底擊碎了洛昭言的羞恥感,肉棒抽插帶來的強烈滿足感爽得洛昭言放聲浪叫道:「大……大肉棒……插得昭言的騷穴好爽……呀呀呀呀……「
「媽的,一開始就叫的這么騷……老子……老子受不了了!啊啊啊啊!」洛昭言的聲音不再刻意壓低,那宛如鶯啼般清脆動聽的浪叫聲加上因為刺激而從嘴裡溢位的汙言穢語夾雜在一起,正賣力抽插洛昭言蜜穴的老三本就已在強弩之末,被洛昭言的聲音一撩,強忍的射精衝動再也把持不住,馬眼一鬆,肉棒沿著洛昭言早已潤滑的蜜穴向裡猛地一頂,一股濃稠的精液便如同湧泉般一波一波的噴射進了洛昭言的蜜穴深處。
白濁的精液不斷在洛昭言粉嫩的蜜穴軟肉上激盪著,瘋狂的灌入她緊閉的子宮深處,滾燙的熱流刺激得洛昭言啊的一聲驚叫起來:「啊……什么東西流進昭言的肚子裡了……好燙……昭言的肚子裡面好漲……咦啊啊……昭言的腿怎么這么溼……」
「呼……呼……真是極品的騷穴啊,操起來簡直爽透……不過這勾魂的模樣操起來還真是累人,簡直要把我的精液都榨個乾淨……」老三一直挺著腰將全部精液一滴不剩的全部射進洛昭言的蜜穴裡,這才滿足的將疲軟的肉棒從她被大大撐開的蜜穴裡拔了出來,隨著肉棒的抽出,「啵」的一聲,被熱流激得痙攣不止的蜜穴裡一股濃稠的精液頓時倒溢而出,這群響馬已經幾個月沒碰過女人,積蓄已久的精液在灌滿了洛昭言子宮後又溢了出來,和方才破身時的鮮血混雜在一起,色彩斑斕的渾濁液體沿著洛昭言還未閉合的陰唇一滴一滴緩緩的在洛昭言的身下匯成一灘,老三看著眼前的美女被自己蹂躪後的淫靡情景,滿足的將自己溼漉漉的肉棒在洛昭言的束胸上擦了擦,這才喘著氣走到一邊,看著兄弟們繼續玩弄洛昭言這絕世美女。
「三哥你終於玩完了,這下可該換我了吧!」老五見老三拔出肉棒坐在一旁休息,急忙放下洛昭言正並在一起玩弄自己肉棒的玉足,撲上去佔住了洛昭言的蜜穴,藉著老三和洛昭言的體液滋潤,沿著洛昭言剛剛被開發的蜜穴軟肉又是猛捅到底,早已興奮不已的大肉棒開始瘋狂的在洛昭言的蜜穴裡衝刺起來,他臃腫的肚子不斷的撞擊著洛昭言平滑的小腹,肉棒和蜜穴激烈的交合發出淫靡的啪啪聲響,性器交合處被不斷擠出白沫,這一輪狂風暴雨般的抽插又和方才老三每次都一捅到底的方式不同,被老五這般粗暴的抽插,方才還閉眼享受的洛昭言被嚇得花容失色,驚恐的尖叫起來:「你……你瘋了,昭言的騷穴裡面還疼著呢……這么弄……昭言受不了啊!「
「受不了也得受!老子憋了好久了,你的腳雖然蠻好玩,但比起你這溼滑的騷穴來說還是差得遠啊!」老五一邊繼續狂暴的抽插著,一邊滿足的大叫道:
「真不愧是『曇華洛家』的家主,就連騷穴都這么會吸,肉穴還會緊緊夾住我的肉棒抽動,要不是三哥剛給你開苞,我還真會以為你是個淫娃騷貨呢!」「唔唔……」老五瘋狂的衝刺疼的洛昭言的眼淚都快出來了,她這才從方才那種迷醉的幻覺中稍微清醒了一些,意識到自己畢竟還在被幾名野蠻的響馬輪姦,雙腳早已得空的洛昭言殺心頓起,正想用緊緻有力的雙腿一下夾死正粗魯的壓在自己身上的矮胖子,然而正在這時,剛才在蹲在一邊地上不知道在玩什么的傻子老六聽到這邊激烈的聲音,忽然滿手泥巴笑嘻嘻的跑過來,蹲在洛昭言的面前擦著手笑道:「你們在玩什么啊?是在騎馬馬嗎?我也要騎……」「滾一邊去,大人們做的事你個小屁孩別來參合!」坐在一邊休息的老三啪的給了老六一巴掌,打得他就地滾了一圈,哇哇的大聲哭了起來,老三仍然大為不高興的怒斥道:「媽的,你又拿尿和泥巴,弄得屋裡一股尿騷味!」「你……你怎么能這么虐待一個孩子……」洛昭言看到老六哇哇大哭抹得滿臉花的樣子,心有不忍,竟忘記了自己的處境和剛剛萌發的殺意,側過臉質問老三道:「況且他腦子有問題……啊……你們怎么忍心這么虐待他!」「嘿,你倒是來質問我了?要不是咱們兄弟好心帶著他,他早就在沙漠裡跟他爹一起成枯骨了。」老三岔開雙腿耀武揚威的對著洛昭言挺著自己剛操過她的肉棒冷笑道:「再說誓言蕩平群寇,連這個傻子都要殺的不是你們洛家人嗎,害的我們四處漂泊還得帶上這個傻子,這會你倒覺得是我們在虐待他?」「我……我們不會對這么小的孩子下殺手的……他這樣子不適合在沙漠上生存,你們把他交給我吧,我們洛家可以收留他,免得再在沙漠上漂泊……」洛昭言看著老六那淚眼汪汪的模樣,嘆息一聲說道。
「嘿嘿,你要把這個掃把星帶走啊,也好,等會就叫老六跟你也來一發,你把他帶回去當老公吧!」老三看著被老五壓在身下瘋狂衝刺,自顧不暇的洛昭言冷笑道:「不過你得先讓咱們兄弟爽夠,老子才準你把他帶回去。」「啊……他……我……我不要跟他……他是個傻……」洛昭言鼻子裡嗅到的滿是傻子老六滿手滿臉的尿騷味,濃重的騷臭氣味刺激得生性愛潔的洛昭言直皺眉頭,更別說要和這樣一個身材矮小肥胖且智障的傻子做這樣羞恥的事情,老三隨口說的一句嘲諷讓她心裡一陣惶恐,生怕老三一怒之下真讓老六一身尿騷味來操自己,萬一不幸懷上了這小傻子的孩子,那洛家的血脈不就徹底毀了?
「哈哈,你嘴上說的仁慈,到了行動上不還是嫌棄這傢伙是個傻子?看來你們洛家也是假仁假義……」老三聞言哈哈大笑著嘲諷道。
「不……我……」洛昭言愣了一下,正要回言,正騎在洛昭言身上瘋狂衝刺的老五看正被操的痛苦不堪的洛昭言仍有閒心因為一個傻子和老三唇槍舌劍鬥個不停,哈哈大笑道:「還裝什么大善人啊,現在你唯一的事情就是讓老子爽一爽!」
說著雙手扯住洛昭言的雙腿,將她的纖腰拉離地面,雙臂挾著她的身體,用自己強壯的腰力挺動肉棒一下一下狠狠的撞擊著洛昭言的蜜穴,洛昭言上半身被老四的屁股死死壓在地上,下半身卻被拉扯到半空讓肉棒猛烈轟擊著,被這般強暴的姿勢淫辱,原本還瞪著老三的洛昭言痛苦又滿足的嬌喘連連,一句話斷斷續續的再也說不完了:「算了……他……他也來……來操昭言吧……反正你們都……」
「哈哈,洛家主倒是仁慈,連一個傻小子的肉棒都想玩,真是有情有義啊!」老三哈哈大笑道,拍了拍手對蹲在地上含淚的老六說道:「老六,把你撒尿那玩意揉一揉,等會哥哥們完事也讓你騎一回馬!」「喔!太棒了!騎馬馬!」老六興奮的跳起來拍手笑道,笑罷又蹲回地上,將那張沾滿騷臭汙泥的肥臉湊到正滿面潮紅情難自已的洛昭言臉前,笑嘻嘻的問道:「大哥哥你怎么躺在地上啊,而且好痛苦的樣子啊,是不是哪裡被弄傷了?
我大哥受傷的時候也是這樣的,要不要緊啊?「看著這個馬上就要上來侵犯自己的骯髒傻子,聞到的都是他身上刺鼻的尿騷味,洛昭言忽然感覺無比的羞恥,她側過臉去,不敢再和他呆滯的目光接觸,然而老六卻笑嘻嘻的隨之俯下身去貼近她的臉,洛昭言被他盯得羞愧難當無地自容,一瞬間彷彿正騎在自己身上蹂躪的老四老五也都變成他的樣子,就好像眼前這個呵呵傻笑的傻子正化身無數,挺著肉棒從肉體和精神上全方面的在肆意凌辱著自己,洛昭言感覺自己全身上下都被這個傻子黑粗的肉棒的射出精液所淹沒,全身異常的骯髒騷臭,簡直墮落到比最下賤的妓女還要汙穢,然而很快老四老五齊心協力的猛操就把她從這可怕而絕望的幻象中帶回,兩根肉棒在身上肆意褻玩的強烈滿足感爽得洛昭言興奮的嬌吟道:「都來吧……一起來……把昭言全身都射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