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血黑旗
(一)
一隊二十多人的黑色騎兵,駛過一片一望無限的荒草灘。
馬蹄聲驚飛了棲息在草叢中的無數野鴨和許多叫不出名字的鳥兒。
正是初夏時節,荒草灘綠草如毯,平地竄起的一尺多高的蒲草、蒿草,一米
多高的蘆葦,托起了清澈如鏡的藍天,那一隊疾飛的騎兵,清一色黑色勁裝,像
一支黑色的雁陣,掠過碧綠的湖面。
騎兵隊的上方飄揚著一面黑綢製成的大旗,上面用白綢寫著八個大字,「九
龍山抗日黑旗軍」,旗子烏黑光亮顯示出這支部隊的軍威,旗杆擎在一名健壯的
男戰士手裡跑在騎兵隊的最前面,這名男戰士正是騎兵營長石衝,緊隨其後的是
一名身披黑色鬥蓬的年青姑娘。
年青姑娘跑在騎兵隊的最前面,黑色的鬥蓬隨風飄蕩,露出鬥蓬下被黑色軍
裝緊裹著的苗條豐滿的身材來。一條寬寬的牛皮武裝帶,勒出她纖細的腰肢,一
條斜掛著的匣子槍帶從她的胸部勒過,更顯出她飽滿的雙峰,姑娘腳蹬一雙黑色
長筒馬靴,坐在黑亮如緞般的黑馬上更顯英姿颯爽,姑娘沒帶軍帽,卻梳了一條
烏黑油亮的大辯子。
姑娘的臉旦是橢圓形的瓜子臉,彎彎細長的柳眉下是兩隻水靈靈,光閃閃的
大眼,在約是戎馬生涯之故,姑娘的兩腮微黑透紅,但從她那耳墜下方的腮邊看,
脖頸則粉白嬌嫩,越發顯示出姑娘豔麗、豎韌、聰慧的光彩來,使這姑娘看上去
既有統領金戈鐵馬的女帥風采又不失大家閨秀嬌媚的氣質。
她就是女部隊的首領……黑芍。她的身後左側跟著她年青秀麗的女衛隊長陳
雪妍,右側是她的偵察隊長荷葉,再往後一點是她的警衛員……17歲的年青姑
娘吳小眉,大家都叫她小眉子。
騎兵隊在黑芍的率領下向草灘盡頭的九龍山外飛駛。
九龍山方圓數百里,山高林密,到處是懸崖峭壁,它是黑旗軍的根據地,黑
騎軍的軍部就設在九龍山深處的一座古剎……九龍寺。
黑芍拉起這支隊伍已經有二年多。
這支被她命名為黑旗軍並自封為軍長的隊伍其實只有八百多人,下設的騎兵
營也不過80多匹戰馬,此外還有三個步兵團,每團也就200多人,但是他們
的武器相當精良,全是從日軍手中繳獲的,步兵清一色三八大蓋,每排有一挺歪
把子機槍,每團還有一門小炮,子彈相當充足。
就是這800人的隊伍控制了九龍山方圓二百多平方公里的地盤,並以易守
難攻的九龍山作根據地,不斷向四方出擊,襲擊日軍和漢奸,牽制和消耗了日偽
軍的許多兵力,九龍山四周的村子也大多有黑旗軍的家屬和探子,這就使得駐守
縣城的日軍大佐吉野,對此大傷腦筋,他去年秋天接替連繼5次進山掃蕩均遭慘
敗而被革職的山田之後,也組織過兩次大規模的進剿。
第一次撲了個空,黑旗得到訊息,全部轉移,但在吉野不戰而退的途中,黑
芍的騎兵營突然從天而降,不到幾分鐘,即吃掉了他的後衛一個小隊的日軍,當
他組織兵力回頭反擊時,黑芍的騎兵營已跑了個無影無蹤,看著後衛滿地的屍體,
吉野真是欲哭無淚。
第二次吉野派出了化裝成農夫的手槍隊,企圖偷襲黑旗軍的大本營九龍寺,
誰知早被黑旗軍的探子認出,二十五個陰險毒辣的日本特務還沒摸到九龍寺的牆
皮便全部被生擒活捉。第二天二十五顆血淋淋的人頭就被掛在縣城外的牌紡上,
由此吉野恨透了黑旗軍,恨的咬牙切齒,恨不得一夜之間將黑旗軍斬盡殺絕,將
黑芍碎屍萬段。
九龍縣境內,駐有四支部隊,四足鼎立,分別是日軍、八路軍的縣大隊、黑
旗軍和駐在流仙鎮的國民黨的一個旅。這個旅長基本上保持中立,誰也不打、誰
也不惹,吉野噌想辦法收買他,可他也沒上鉤,他看中了黑芍的黑旗軍(當然不
知道是看中了黑旗軍的人馬還是看中了黑芍本人或者兩者均有之),想擴充地盤,
招黑芍作副手,黑芍沒有答應。
在這期間八路軍縣大隊也派神槍鄭中九來跟黑芍商量過聯合抗日的問題,黑
芍也沒有答應,她對八路軍有很深的成見,也瞧不起八路軍縣大隊那百八十人,
幾十條破槍。吉野也派漢奸隊長鬍大麻前往九龍山招安,結果被黑芍的衛隊長陳
雪妍割了一隻耳朵,放了回去落了個單耳狗的美稱。
黑芍跟日軍有不共載天的血仇,黑芍的父親原是九龍縣有名的名中醫人稱
「賽扁鵲」老中醫只有一個女兒就是黑芍,這名字取的怪,黑芍一生出來,雪白
嬌嫩,老中醫原先給她取了箇中藥的名字叫「白芍」後改為黑芍,意思為女兒為
白芍初綻,卻生不逢時,華夏蒙難,生靈塗碳,如白芍蒙上了一層黑雲。
老中醫希望黑雲早日散去,再還女兒一個白芍的芳名。
當時日軍與八路軍連繼作戰傷兵日眾,東洋兵又不服水土,日軍醫已忙不過
來,漢奸胡大麻就向山本提意讓當地民醫來為大日軍皇軍治病,結果老中醫被強
押到日軍兵營,老中醫寧死不為劊子手治病,結果被慘殺在日軍兵營,臨死前老
中醫在衣服上寫下一行字「寧死不醫豺狼」。
黑芍聞此惡噩耗,悲痛欲絕,當時這位十八歲的姑娘也咬破手指在血衣上寫
下一行字「殺盡日寇為父報仇」,她自幼跟老中醫的一位好友習得一身武藝,騎
馬打槍樣樣精通,於是懷了一身深仇大恨,來到九龍山拉起了抗日武裝,黑芍上
過中學,讀過不少兵書,於是參照歷代將帥的用兵之法,訓練兵士,又參照國民
黨軍、八路軍的軍服設計了自已的軍服,又製作了一面大旗,很快成了遠近聞名
的抗日女傑。
姑娘20歲了。這個年齡的女子,在當地大都已經成了年輕的母親,但她還
是一個人,也許是戰火紛飛,戰事頻繁的緣故吧!開始她對所有的女兵與男兵眉
來眼去,要求還很嚴格,如發現不軌行為定要大加懲治。
後來,尤其是戰鬥間隙,休養生息之時,女軍長生了男耕女織,迎親嫁取的
情緒自已也竟有點春意盪漾,於是對手下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終身大事她
自已也想過不少,可身為一軍之長,又怎么好對別人啟齒呢?身邊的團、營長中
年輕俊秀的小夥子倒也有幾個可他們見了她全都必恭必敬,她也沒有瞧上那一個。
騎兵隊出了九龍山區,向外就是希落的小村子了。今次黑芍她們是去偵察地
形,有情報說日軍近期可能有一次大行動。當她們看完地形天色已漸漸黑了。
黑芍決定在這裡宿營。
偵察隊長荷葉勸道:「黑姐,這地方離鬼子太近了還是後撤十幾裡好。」
黑芍卻不以為然道:「荷葉,你跟黑姐打了兩年多仗,鬼子的子彈都沒破到
過我一根頭髮,何況又有你這雙槍女將保駕呢,好了,我困了、累了,就在這兒
歇一宿,明天再回山吧。
女軍長吃足了睡下,女衛隊長陳雪妍和荷葉可不敢睡,兩人輪流在房前屋後
守護,並派出四名士兵到村口四側偵察。
夜半,一個男兵氣急敗壞的跑回來,仰頭破上吳小眉,「不……不好了,快
—快報告軍長,鬼……鬼子……」
吳小眉大吃一驚,一個箭步跑回房間,搖醒黑芍,這時村口已響起密集的槍
聲。
黑芍帶人左突右衝,四面全是鬼子,輕重機槍,一個勁地掃射,後來連迫擊
炮也用上了,女衛隊長陳雪妍心裡一沉,完了、完了,今天要完在這兒了。
吳小眉和荷葉也有點驚慌,這種險惡的戰鬥場面她們還沒見過,萬一黑姐有
個三長二短可如何是好?這時她們多盼望著八路軍從天而降或九龍山上衝下一支
隊伍來。
吉野率領的這支鬼子這次是瞎貓破上了死耗子,他們是來這兒列行掃蕩的,
聽到村裡激烈的槍聲他知道他網住了大魚,吉野命令鬼子加大沖擊的力度。眼看
黑旗軍將不保。
突然瀰漫的硝煙中馳來一高頭大馬,近了借火光才看清是棗紅色的,那馬在
院外勒住,前蹄騰空,咴咴直叫。只聽一個宏亮的聲音:「黑軍長、黑軍長你在
哪裡。」
荷葉好生奇怪,急忙問道:「你是誰?你是幹什么的?」
男子吼道:「你先別管這個,快跟我走,不然誰都走不了。」
他見黑芍、陳雪妍、荷葉、吳小眉等還半信半疑,歷聲喊道:「快跟我突圍!」
那男子催馬前行,避開了日軍密集的子彈,沿村西的一條小巷左拐右拐,下
到一條長長的深溝中,衝到村口仰頭碰上一隊鬼子,眾人手中一起開火硬是殺出
一條血路,兩側的日軍向中部合攏,黑旗軍又倒下了幾名戰士,「啊……」驚叫
聲從後響起,落在後頭的陳雪妍和一名戰士的馬被鬼子擊中,慘嘶聲中兩人被從
馬上拋下。
「雪妍!」黑芍看到雪妍被擊下馬想回頭去救,荷葉緊緊勒住黑芍的馬,歷
聲道:「黑姐快走。」
「啊……」長長的慘叫從後傳來,鬼子蜂湧而上,那名戰士翻身而起時,幾
把刺刀同時扎進他身體裡。
黑芍跟在那男子身後沿深溝急進,馳出十幾裡,天色已亮。
那男子勒住馬,回頭望望狼狽不甚的黑芍和她的部下拱手道:「就送你們到
這兒,告辭了。」說著他調轉馬頭,就要離開。
「攔住院他!」黑芍叫了一聲,荷葉、吳小眉等人急忙散開攔住那男子。黑
芍朝那男子拱手施理道:「先生搭救之恩,理應重謝,請先生留下姓名。」
男子笑道:「又何必留下姓名呢,我只不過是一個有良心的平常中國人罷了,
好,再見!」說完又要走。黑芍有點急道:「就是先生不願意說出姓名,到山上
去坐坐吧,讓我好儘儘地主之誼。」
男子笑道:「不必了,每一個有良心的中國人都會這樣做的,何況軍長揭筆
竿抗日為民驅逐日寇,我又該如何感謝軍長呢?」這時山邊響起一陣馬蹄聲,是
騎兵營長田衝來接應女軍長了。
這時黑芍發了拗勁兒道:「今天到了我的地盤就由不得先生了。」她揮揮手
「護送這位先生回營」
(二)
再說陳雪妍被拋下馬,剛一個翻身避過了幾發子彈,剛想起身,幾把刺刀同
時架在她勁上。「哈哈,陳隊長,咱們又見面了」
陳雪親妍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漢奸隊長鬍大麻,左邊那一隻耳朵就是被陳
雪妍親手割掉的。
日軍回到縣城。
陳雪妍被押到日軍大佐時野的面前。
吉野從室內懸掛的「武運長久」的匾額下抬起頭,細細的眼睛定睛一看眼前
女俘,不由倒吸一口驚氣。
陳雪妍反剪雙手,五花大綁,頭髮蓬亂,衣服破碎,可亂髮中的一張鵝蛋臉
兒,卻分外楚楚動人,那漆黑的柳眉下是一雙丹風眼,美麗、威武,卻又噴射著
仇恨的火焰,還有那一對飽滿豐盈的乳房,也因被麻繩交叉勒緊,更高高地凸了
起來。
吉野在東洋國玩過不少東洋嬌娃,到中國後也玩過不少東方美女,卻還沒有
見過這樣的女子。吉野處置過不少抗日或無辜的中國女子,或毒刑拷打或槍殺活
埋或割乳剜陰,卻從來沒有活捉過一名黑旗軍的女兵。
吉野揮揮手道:「把她解開。」單耳狗忙道:「太君,她是黑旗軍軍長黑芍
的衛隊長會武功,還是……」
吉野笑道:「在我這裡還怕她飛了不成,解開。」
兩個漢奸解開陳雪妍,吉野又一招手,一個小兵端上來一壺茶和一盒點心。
放在雪妍面前。
陳雪妍激戰了半夜又跑了幾十里路,真時又渴又累,不由分說,拿起來就吃,
邊吃邊飲吃飽喝足,拎起茶壺「光啷」一聲摔在地上。
「你這個臭……」單耳狗揮起皮鞭就要抽。
「不。」吉野制止他,又看看橫眉怒目,正氣凜然的陳雪妍,突然哈哈大笑
起來。
「好……好樣的,不愧是女軍長黑芍的衛隊長,巾國女傑。」
陳雪妍哼了一聲把頭擺向一邊。
「姑娘,咱們來談個條件吧?姑娘年青貌美,武藝高強,何苦在九龍山,替
黑旗軍受苦賣命呢!如果你投降皇軍,我馬上送你去大日本東京讀書,並給你找
一個如意郎君……陳雪妍氣的胸脯一起一伏,狠狠地瞪了吉野一眼。
吉野走近雪妍身邊盯著她高聳的酥胸歷聲道:「要是不答應可別怪皇軍不客
氣。」
陳雪妍輕蔑的一笑,運足了力氣,掄起右拳正中吉野的太陽穴。吉野「啊」
地怪叫一聲咕咚一聲跌了出去,身不由已,一連倒退十幾步,一頭撞在桌子上,
連人帶桌一起摔在武運長久的匾下。
單耳狗忙扶起吉野道:「太君、太君,你怎么樣?又唰的掏出手槍衝到陳雪
妍身前吼道」我崩了你。「
「不。」吉野忍著腦袋的劇痛道:「把她帶到淫刑房,不要殘她的身體,我
要好好地受用,她……太美了。」
*** *** *** ***
到了九龍寺天已大亮,黑芍設宴招待了男子,她看那男子一米七八左右,臉
色白淨、濃眉大眼,高鼻方口,英俊瀟灑,20年了還沒看到過這般標緻的男子,
她那些將士中無一人可及。
席上設了山珍海味,經黑芍和營、團長們再三懇求,男子作了自我介紹說他
叫陳相如,故鄉就在昨晚被包圍的那個小村,他原來在濟南教書,因不滿日軍統
治,故回到村裡,想不到村裡也不得安寧,又不想回濟南,就跟在村裡跟父老鄉
親學習武藝和騎術,以備不時之需,昨日聽到槍聲,正好幫了黑芍的忙。
黑芍和營、團長聽了,更是感激,輪流向陳相如敬酒將陳相如灌了個大醉,
直睡到第二天方才起來。
女軍長女設宴招待,這次沒人陪坐,只是兩人對飲,讓荷葉、小眉子進進出
出,端菜倒茶,兩人越談越投機,從中午直談到深夜。
陳相如問:「軍長,我聽說你的黑旗軍不聯合國民常又不向共產黨靠攏這是
為什么?」
黑芍感嘆一聲道:「說起來就上火,我的一位表姐,與我感情最好,她長的
花容月貌,有一次被一名國民黨團長看中,被娶了過去,誰知那團長已經有一妻
二妾,表姐跟了他只不過是消愁解悶罷了,這還不說,後來有一次,那團長家裡
來了一個客人,是個什么長官,那團長為了結巴那長官竟把表姐送給了他,當晚
表姐被那長官幹足一晚,整夜的叫,天亮時分,表姐當著那長官與團長的面,將
槍對準了自已的胸口,扣動了扳機。」
「呵……」陳相如也恨恨的說:「國民黨真是腐敗無能,是靠不得的。」
黑芍又飲了一檔杯酒道:「八路軍,真是沒得說的,他們一心抗日,愛護百
姓,可年前他們無遠緣無故,殺了我最敬愛的一名老師,我的武藝、馬術就是他
教的……我又什么能與他們聯合呢,再說我也看不起他們那幾十條破槍,她又怎
知她的老師早當了日軍的奸細。」
陳相如點點頭道:「說的也是,我們獨樹一幟,掃蕩日寇,也不受個別的牽
制。」
兩人話一投機,陳相如又在山上住了十幾天,黑芍竟然有些戀戀不捨,她肯
請陳相如留在山上共同抗日,可是陳相如一意要走,黑芍也無計可施,只好提意,
如果村裡無事,可請他來山上小住。
夜深了,黑芍躺在陳相如睡過的床上無法入睡,小眉子待候黑芍,見她難以
入睡,聰明的她立刻知道了什么事,她悄悄對黑芍道:「黑姐,我倒有個主意,
相如先生就走不了了。」黑芍從床上跳起來道:「什么?」
吳小眉掩嘴輕笑道:「黑姐記得穆桂英柯寨招親?」
「怎不記得。」
「那,姐姐何不來個九龍山招親呢?陳……」話沒說完,黑芍已一拳打在吳
小眉肩上,吳小眉笑著跳開道:「黑姐,我這可是認真的,你也不小了。」說完
吳小眉又對黑芍講了一通直講得黑芍俏臉緋紅,低垂了腦袋。
小眉子倒大方,第二天便下山去找陳相如,說了招親之事,陳相如仍是連連
推辭,後經過小眉子三番五次的勸說,才算同意了。
*** *** *** ***
再說被俘的陳雪妍,當山上歡天喜地準備婚宴時,陳雪妍卻在受地獄的獸行。
這是一個魔鬼的宮殿。
粗大的房樑上有一些吊人的鐵環和滑輪,房柱上有拴人的鋼鉤,老虎橙上血
跡斑斑,燒火鉗的爐子裡冒著熊熊烈焰。陳雪妍這位身經百戰殺過幾十名漢奸和
鬼子的女戰士第一次經歷這樣的場面,心也不由緊縮了起來。
單耳狗,手一揮,幾名漢奸將陳雪妍反捆在一根刑柱上,接著單耳狗手持一
把尖刀來到姑娘身前,托起姑娘的下巴道:「陳小姐,本來我應該先割了你一隻
耳朵,再刺瞎你一隻眼睛,要不是太君分附過,哼,便宜了你。」「叟」一聲單
耳狗手一揮,飛刀刺在左側一根木柱子上,「陳姑娘,來點什么嚐嚐。」
「隨便。」「好,嘴還挺硬,那就先泡泡她這張嘴。」幾名漢奸撲到刑柱旁,
一名漢奸托起姑娘的下巴,「卡」一聲,陳雪妍不由自主張開了嘴,另一名漢奸
則把,一根皮管塞進她嘴裡,再另一名漢奸捏住姑娘的鼻子,涼水便大口大口的
灌進雪妍的嘴裡,不一會兒,雪妍的肚子便大了起來,單耳狗上前解開姑娘的褲
帶,使她的褲子鬆鬆的卡在胯上,又不致於落下,手一擺,再灌又一壺涼水灌下,
陳雪妍的肚子更加突出,她已被憋的喘氣不息,想罵也罵不出口。
「請吉野太君。」
一陣沉重的皮靴聲響起,吉野出現了,他的左腮高高腫起,,擦了碘酒像一
只發了孝的麵包。
「怎么樣,雪妍姑娘,縣城的水比九龍山的水好喝多了吧,過幾天,黑芍軍
長也會來喝一下,我管夠。」
吉野上前,揭起姑娘的衣服露出姑娘白潔的腹部,哈哈大笑道:「太美了,
像個孕婦,陳小姐,這么多水喝下去,短時間可尿不出來喲」
陳雪妍羞怒衝心,她沒料到鬼子漢奸這樣遭踏她,早知如此還不如剛才一頭
撞死,姑娘一陣噁心,哇地一聲吐了吉野一頭一臉的水。
吉野狼狽不藉,幾個漢奸忙上來又擦又揩,吉野定了定神道:「放開她」幾
名漢奸將雪妍入在地上,她已經不能動彈,腹部更像一隻大皮球。
吉野淫笑道:「我讓你吐,我讓你吐。」說完皮靴踩在姑娘的肚子上,水從
雪妍的嘴裡和鼻子裡噴出,吉野又踩了幾次,雪妍又吐了幾次,連小便也給擠了
出來。
「吊起來。」吉野命令。
兩名漢奸把姑娘雙手捆起吊在職一個橫樑下。吉野淫笑道:「怎么樣,尿褲
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吧。」吉野停了一下道:「給我扒光。」
「不……」雪妍尖叫起來。兩名漢奸早就在等這一刻了,不由分說就淫笑著
上前拉下姑娘的卡在胯上的長褲將它拉到姑娘的玉足下,姑娘那兩條白生生的大
腿便露了出來,一條粉紅色的小褲叉緊緊包裹著姑娘大腿根處的三角地帶,由於
小褲叉已被尿水溼透,緊緊貼在姑娘的肌膚上,朦朧的顯示出姑娘的黑絨絨的丘
陵地帶。
雪妍緊閉著眼,她感到受這樣的汙辱比死還可怕,可現在她連死也辦不到,
姑娘感到下體一涼,羞憤的淚水已在美麗的眼眶內打轉,她竭力忍住沒有掉下來。
兩名漢奸撕斷姑娘的褲叉,姑娘那雪白玉腿根處的一叢烏黑顯露了出來,黑亮而
富又健康光澤的陰毛呈倒三角形分佈在姑娘的下體,在兩長潔白健美的玉腿印稱
下更顯青春少女的健美。
吉野在一邊緊緊盯著姑娘的赤裸的下體,淫笑道:「陳小姐,你真的是太美
了。」
陳雪妍羞憤的挾緊雙腿想遮掩下身的妙處,不過這樣一來更引起了吉野的欲
望。
兩名漢奸又撕開了姑娘破損的外衣,姑娘裡面只穿了一個鮮紅的肚兜,她那
兩條白藕般的玉臂被高高吊起,因牽拉兩隻胸乳將肚高高頂起,半截雪白的粉頸
半掩,更妙不可言的是姑娘的下體完全裸露著,這樣一個年輕美貌的姑娘被吊在
一具刑架之上,白的雪白,黑的漆黑,紅的又鮮紅,無不構成了一幅豔麗妖媚的
圖案。四周的漢奸和鬼子無不看的血脈噴張。
接著兩名漢奸迫不及待的一下扒下了姑娘紅色的肚兜,姑娘那兩隻鮮豔,嬌
柔的雙乳如菊花般綻放似的完全呈現出來。姑娘悽美俏臉上,羞憤的淚水終於止
不住的滴了下來。
吉野淫笑著走上去,雙手捏住姑娘豐碩的雙乳。
異變突起。「哦……」吉野帶著長長的慘哼拋了開去,雪妍用力一膝撞在吉
野的小腹上,吉野摔在地上整個人成了一隻蝦米,彎曲捂住肚子。
「渾蛋。」好一陣子吉野才掙扎著站起來,陰毒的目光緊緊盯在姑娘光潔的
玉體上,姑娘的不屈的目光也緊緊盯著吉野。
「嗆」吉野撥出軍刀,一刀劈向姑娘。姑娘閉目從容就死。軍刀在姑娘的勃
子上停住了,吉野淫笑一聲道:「不愧是黑旗軍的女衛隊長,英雄大大的,皇軍
差點上了你的大當。」「嗖」還刀入鞘,「剛烈的女子皇軍的喜歡。」吉野揮揮
手,兩名日軍會意的用繩子拴住姑娘的兩隻足腕,將繩子繞過兩側刑柱收緊,雪
妍掙扎著緊緊拼住雙腿,兩名日軍在兩側使勁用力。
「呀」雪哀叫一聲,她那兩條緊閉的玉腿終於被拉開了,她那清新美妙的處
女地全呈現出來。現在她再也不能掙扎了吉野想怎么弄就可以怎么弄了。
姑娘那被開啟的兩條玉腿的根處,漆黑的叢林非常茂密,緊貼在那微微隆起
的陰埠上,非常的好看,被牽拉開的兩片嬌柔的陰唇護著中間的一粒花蕾,像空
谷幽蘭般清新脫俗的盛開著。
吉野命令一名日軍將一根皮管接在水籠頭上找開啟,吉野將水籠頭對準姑娘
的玉體。水柱激射而出,衝冼著姑娘的雙乳,姑娘的雙乳在水柱的衝擊下上下晃
動著,雪妍緊緊閉著鳳目,長長的秀髮拋散下來,被水打溼緊緊貼在她蒼白但不
失嬌豔的俏臉上,吉野淫笑著將水柱慢慢下移,然後蹲在姑娘被分開的胯下,將
水柱對準姑娘的陰部。
「哦」雪妍抬了抬頭,冰冷的水衝到她未經人事的下體使她感到一陣不舒服。
吉野淫笑著用左手翻開雪妍的一片陰唇,揉搓著,用水衝雪妍的陰唇內側和
外側,接著又衝另一側,衝完兩側陰唇,吉野淫笑著將皮管對準姑娘那被兩片小
陰唇掩蓋著的鮮紅色的小肉洞。激烈的水柱將姑娘的兩片小陰唇完全分了開來,
水流衝進姑娘的肉洞,可以清晰的看見肉洞口內側的半透明白色肉膜。
吉野淫笑著將一隻手指伸進去。「啊……」隨著姑娘一聲痛叫,雪妍的那層
一個少女最寶貴的處女膜已被吉野的手指栽破了,少量鮮血流出,吉野淫笑著將
水管塞進姑娘陰道內,激烈的水流直接射進雪妍的陰道內。
「啊……」雪妍的陰道被激射的水流衝擊使她感到一種難受,她的雙腿顫抖
著試圖挾緊,但顯然無濟於事。
「吉野,你這畜生,有本事殺了姑奶奶。」雪妍叫罵著,雙目中充滿了悲憤。
吉野淫笑道:「陳隊長,你真的太美了,若不是好好的憐愛一翻啟不是糟蹋
了一件天賜珍物嗎?」說完吉野撥出雪妍下體的水管,一股水流從姑娘的陰道內
流出,雪妍的高聳胸脯劇烈起伏著,赤裸的玉體佈滿了晶瑩的水珠,兩隻鮮紅的
乳頭更顯誘人的嬌豔,白腿根部兩側的陰毛有規律的向下擺著,一滴滴的水珠從
姑娘的陰道內滲出順黑亮的陰毛滴在地上。
吉野淫笑著貼上去,舌頭像毒蛇般舔著雪妍的乳房上的水珠,雙手不斷蹂搓
姑娘的乳房,雪妍的頭微微後仰,嘴裡發出一聲恥辱的衰叫,雖然這一切她有所
預見,但對於她這樣一個年青的姑娘來說這一切必竟還是令她難以忍受,雪妍在
刑架上掙扎著。
雪妍的掙扎更奐起了吉野的獸慾,吉野轉到雪妍的身後吸舔著她光潔潤滑的
玉背,然後漸漸向下,雙手分開她那兩片豐滿柔嫩,富有彈性的玉臀,姑娘的玉
臀肌肉努力收縮著,充滿一陣陣的季動,吉野找到了玉臀深處的粉紅色的菊門,
姑娘的菊門口長著幾根黑黑的陰毛,吉野分開陰毛將舌頭舔上姑娘的菊門。
「啊……」雪妍呻吟著將臀部向前挺起想擺出吉野的舔弄,吉野對她菊門的
舔弄令姑娘感到噁心。吉野吸舔著從姑娘的胯下轉過來,在姑娘的肛溝、陰唇、
和玉腿內側嫩襞上舔吸著,姑娘的雙腿哆嗦著拼命扭動下身,盡力的躲閃著,畢
竟雪妍還是一個處女。
吉野感到他的陰莖已經繃的很硬了,有了一種強烈想捅破一切的衝動,他站
起來,想將陰莖捅入雪妍那美妙的裂縫內,可是雪妍在刑架上拼命扭動掙扎,使
吉野幾次不得期門而入還弄痛了吉野的陰莖,吉野定定神,雙手緊緊摳住雪妍那
兩片豐厚的玉臀,固定住雪妍下身終於找到了入口,吉野將龜頭頂在雪妍的裂縫
內,兩片柔嫩的陰唇緊緊貼在吉野的龜頭上使吉野非常的舒服,吉野將龜頭慢慢
往雪妍的陰道內鑽。
雪妍的陰道雖然經水的衝擊已經很溼,但她的陰道由於是第一次的原因,還
是很緊,這令吉野感到有點痛。雪妍痛苦的閉著美目,俏臉上仰被捆在一起的雙
手緊緊握住繩子,她還在拼命掙扎用力收縮陰道口周的肌肉想阻止吉野的進入,
吉野淫笑著一點點用力,陰莖慢慢沒入雪妍的陰道內。
雪妍感到吉野的進入,晶瑩的淚水已佈滿她嬌美的雙頰,她已無力阻止吉野
的進入了。吉野的小半載陰莖已插入了雪妍溫暖狹窄的陰道內,雪妍緊窄的陰道
襞緊緊貼在吉野的陰莖包皮上令吉野說不出的爽。
「吉野,你是個畜生。」雪妍衰叫著罵著。
吉野停了一下,雙手緊摟了一下雪妍的屁股,然後用力將陰莖捅入雪妍的陰
道。
「啊……」雪妍猛的仰起頭髮出一聲長長的哀叫,她的大腿肌肉猛的收緊了。
吉野暢快的將整根陰莖全插入雪妍的陰道,他的頭埋在雪妍深深的乳溝內,
用力嗅著。
吉野用力插了起來,雪妍痛苦的哀叫著,她的處女膜被捅開了更大的裂縫,
一股熱流湧出,雪妍知道她又出血了,鮮紅的陰血從她的陰道內流出,從吉野緊
貼在她玉腿上的縫隙中滴落。一下接一下地持續在陳雪妍那緊狹而溫暖的陰道內
抽插,身體下這女俘的陰道有一種處子特有的柔嫩與溫潤。美妙的感覺不斷湧入
吉野的身體,一浪又一浪地帶給他巨大的快感與滿足。
足足姦淫了陳雪妍近半個小時,這剛烈而又不失柔美的女俘受盡了屈辱。汗
水如珍珠一般,佈滿了她那光滑白皙、溫潤如玉的裸膚,使她那絕美的胴體更加
光彩照人。
陳雪妍默默地忍受著,整個過程她一聲不哼,眼眶中屈辱的淚光從來沒有消
失過。吉野又猛烈的插抽了幾下,在一陣酣暢淋漓的射精後,吉野從陳雪妍下體
抽出了陰莖,大量的精液混著處子的鮮血從她那被蹂躪後,如鮮花般開放的陰戶
流出來,粘在兩邊的大腿內側。那兩片溼潤的陰唇,分外豔紅,有一種已經人事
的獨特而又絢麗的光彩。
陳雪妍無力地靠掛在刑架上,赤裸絕美的胴體滿是晶瑩的汗水。
緊接著,幾名漢奸和日軍又輪姦了陳雪妍,撐到下午時分,陳雪妍完全瘓在
刑架上,悽美的陰戶悽慘的向兩側翻開,她雪白的大腿上粘滿了殘酷輪姦後的汙
物。
「送她回去」吉野命令漢奸。
兩名漢奸把她用擔架抬到一間浴室,放在地上就走了。門處走來兩個中年日
本婦人,給陳雪妍洗了澡又清洗了血跡斑斑的下體,給她換上乾淨的衣服,門外
兩個漢奸進來又把陳雪妍抬到一間單人牢房裡,一會兒那兩個日本婦女又送來飯
菜。
第二天,稍微恢復的陳雪妍又被帶到刑室,又是殘暴的輪姦,這次換了一個
刑架,漢奸將她呈大字形吊在兩根木柱上,兩名漢奸一前一後對陳雪妍開始輪姦,
她的菊門是第一次被開墾,痛的她大聲悲鳴,這天又撐了五個小時,中間她暈死
了三次都被用水潑醒,傍晚時分她又被帶回去。
這樣連續五天,陳雪妍的精神支援不住了。
當第五天輪姦完畢後她直挺挺的躺在冰涼的地板上,忍受著下體一陣陣刺痛,
她恐懼極了,她真想一頭撞死,可是現在全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連抬一下手指都
困難。
吉野的皮靴再一次踩在她赤裸的胸上。「怎么樣,說是不說。」
陳雪妍第一次感到受盡這樣的汙辱,比死還可怕,她想起了黑芍、荷葉,小
媚子,想起了黑旗軍的數百將士,我恐怕永遠也見不到你們了,你們也一定認為
我犧牲了,沒想到我在這兒遭受鬼子的獸行吧,乾脆,死了算了……
可是她又突然看到那個血腥的場面,父親、母親,弟弟、妹妹在村口被日軍
砍頭的情景,又聽到奶奶的哭喊「孩子,報仇!報仇哇!……」我死了家仇又有
誰來報呢?全家只剩我一個人了!陳雪妍想到了生,活下去!活下去!總有一天
能報仇雪恨,於是她記起了三國時期黃蓋的假投降,雙目一閉。
「好……我說……」
(三)
陳相如和黑芍的婚禮如期舉行。整個九龍山陷入一片狂歡的海洋,黑芍的新
房前貼滿了讚美的剪紙。晚上賓客散去。
整個新房只剩下陳相如和黑芍,黑芍坐在喜桌邊的一張椅子上一動不動,還
是陳相如首先過去輕聲道:「軍長。」
「還叫軍長呀,我可不是你的軍長,你也不是我的黑旗軍。」黑芍羞澀將身
子依入陳相如懷中,撒嬌的扭了扭身子,伸手去摸他的頭髮。
「那—那叫你什么好呢?」陳相如撫摸著黑芍光潔,嬌豔而又微微發燙的臉
旦。
兩人都沉默靜想,還是黑芍先開口:「我本來叫白芍的,因為日軍侵華,黑
雲罩天,父親才給我換名叫黑芍的,你就叫我白芍吧,相如現在你是我的夫君了
應該喚我原先的芳名的。」
陳相如滿面春風:「好—好,不過白芍是泰山大人給你取的,我叫似乎也不
太妥當,我看就取原先的白字再加上」窈窕有溫香「的香字,叫白香可好?」
「好……你叫我一聲。」
「白香」
「嗯」
「呵,我娘子的溫香我早就聞到了,豈止是溫香,簡直是濃香,我可是要聞
聞娘子的體香了。」
陳相如一把將黑芍攔腰抱起放在床上,黑芍頓時羞紅了臉,低下頭去,真是
美豔不可方物。
陳相如用手托起黑芍的下巴笑道:「哈,出生入死的巾國女傑,連這點兒膽
量都沒有了。」黑芍雙頰緋紅,嬌羞難當又把頭埋入陳相如懷中。
「那我可要動手了。」陳相如一個個解開黑芍的衣釦子,道:「我剛才只是
聞了白香妹子的體香還沒看過白香妹子的白嫩呢……」說著,大衣襟兒被陳相如
揭開,露出了黑芍戴著的紅肚兜,正中有一朵雪白的芍藥花展蕊怒放。
陳相如微微一笑,將黑芍的上衣脫了下來放在一邊床上,一個白嫩胳膊、白
嫩肩膀、白嫩勃頸、白嫩玉背的少女身體便顯露了出來,陳相如解散縛在黑芍玉
背後的紅肚兜的線,將黑芍的肚兜脫了下來,黑芍少女脫俗的胴體全呈現在陳相
如眼前,潔白的酥胸上,兩隻梨形的乳房微微向上翹起,剛好一握,即不大也不
小,粉滑異常,兩點如鮮紅葡萄樣的嬌柔乳頭點綴在粉紅色的乳暈裡,真是像春
花般怒放,很是好看。
「呵……芍妹……你……你真是太美了。」陳相如一把摟住黑芍,縱情撫摸
著黑芍光滑細膩的肩膀、玉背,狂吻她的粉頸、酥胸及胸前的蓓蕾,黑芍雙頰一
片紅暈,媚眼如絲,嬌喘吁吁的用兩條白嫩的胳膊圈住陳相如的的頭頸,也熱烈
的回吻他。
陳相如的雙手在黑芍粉嫩的酥胸上游走,不時揉搓黑芍胸前的雙乳,黑芍含
羞緊閉雙目,鮮豔的紅唇熱吻著陳相如,黑芍的乳頭被陳相如一揉搓一會便勃了
起來真像兩粒鮮紅的草莓,陳相如雙手將黑芍的雙乳擠向中間將她那兩粒蓓蕾含
在嘴裡,一邊吸舔一邊用牙齒輕輕咬。
「呵……」黑芍感到雙乳一陣陣悸動,這難言的既酸且麻的感覺是她20年
來所從來沒有感到過的。陳相如的手滑過黑芍如綢緞般滑的小腹輕輕解開了黑芍
的褲帶,不知不覺間,黑芍大紅色的喜褲已被退到她粉白滑嫩的足腕上,黑芍那
兩條白嫩光潔的粉腿赤裸了出來,陳相如將黑芍的長褲整個脫下扔在床邊,伏下
去親吻著黑芍光滑柔嫩的小腹,接著是那圓圓的肚臍眼。
黑芍羞紅了臉,她睜開如水秋眸,含情脈脈的看著陳相如,黑芍將雙手緊緊
按住胸前雙乳,陳相如含笑將黑芍的白嫩雙手按在她身體兩側並輕輕分開黑芍的
雙腿,黑芍的雙腿即結實又非常白嫩細膩,那粉白的玉腿內側可見青色的毛細血
管。陳相如伏下去將頭埋在黑芍的玉腿根部。
「唔……」黑芍感到整個人開始發燙。粉紅色的小褲叉緊緊束住黑芍那一個
少女的最神密之處,現在的黑芍根本不像一個三軍的統帥。
陳相如隔著內褲輕吻黑芍的玉腿根處,小褲叉在陰埠部位微微隆起隱隱可見
小褲叉下包裹的濃黑陰毛。黑芍緊張的雙手抓緊床單,她感到下體一陣陣悸動,
難忍的搔癢使她感到一股熱流從下體至深處湧了出來,她的小褲叉立即溼了,陳
相如用舌頭舔黑芍玉腿根部的凹處見一小褲叉溼透知道這嬌美的少女已為他的插
入作好了準備。
陳相如輕輕脫下姑娘的小褲叉放在一邊,姑娘的處女地呈現在他眼前,姑娘
的豐隆的陰部向高抬起,在濃黑陰毛覆蓋下,中間只可見一條狹窄的細縫,陳相
如輕輕分開姑娘那兩片鮮紅嬌柔的陰唇,清亮的黏液已溼透了姑娘的整個陰戶,
大陰唇的上沿細嫩紅潤的陰蒂亮晶晶的聳立在花叢中間,像一朵盛開的芍藥花。
「芍妹,你真是天賜珍物,真的是太美了。」陳相如又讚了一聲。粗大滾燙
的陰莖已挺立胯下,陳相如伏下身將陰莖頂在黑芍溼滑的陰戶口並不插進去,將
黑芍嬌柔的玉體壓在身下,雙手捏摸著她的雙乳,嘴吻她鮮豔的紅唇,陰莖則磨
擦著她的陰核。
「呵……」黑芍被挑逗的情難自禁,黑芍一雙白嫩的玉臂全圈在陳相如頸上,
她閉著美目吐氣如蘭含羞咬著陳相如的耳垂輕道,「相如哥快進去吧。」
陳相如看著身下玉體橫呈的玉人,含著愛憐將陰莖抵在黑芍溫熱的陰道口,
輕輕一用力,龜頭已滑進黑芍陰戶內,黑芍的俏臉更紅了,她感到下體一陣麻麻
的感覺,陳相如摸著身下玉人兩隻嫩白的乳房,再輕輕一用力,他很明顯感覺到
頂著了一陣薄膜,陳相如知道這是黑芍的處女膜了,黑芍的氣更急了,陳相如停
了停,然後用力一頂,他感到半截陰莖已成功插進黑芍的陰道。
「哦……」黑芍輕輕痛叫一聲,秀眉緊緊皺了一下。
「芍妹,很痛嗎?」陳相如停止插入,輕輕舔她的乳頭。
「相如。」黑芍輕輕喚了一聲,停了十幾分鍾,黑芍感到下身的痛楚已經消
失代之而起的是一陣陣消魂的快感,陰道深處好像有小蟲子在爬,黑芍再次摟住
陳相如肯求他再次插入,陳相如摟住黑芍滑嫩的玉體陰莖一挺,已整根沒入黑芍
的穴內。
「喔……」黑芍呻吟出聲,陰道內飽脹酥麻的感覺令她輕哼出快樂的呻吟,
黑芍抬起兩條白嫩的粉腿緊緊挾住陳相如的虎背,濃稠的密汁從黑芍火熱的陰道
內流出來,陳相如加快了陰莖在黑芍陰道內的刺動,黑芍將兩條玉腿放下,兩手
按在身側床上,雙腿用力極力抬高陰部,迎合著陳相如的一次次插入,結實的木
床被兩人搖的咯咯響。
「哦……哦……」黑芍晃著頭,長長的秀髮被滲出的晶瑩漢珠緊貼在緋紅的
雙頰上,插了足足一個小時,兩人才力竭的瘓在床上,陳相如射入黑芍體內的精
液從黑芍嬌美的陰戶內慢慢流出來,黑芍火熱的胴體埋在陳相如懷裡,秀麗的俏
臉因初經人事而散發出絢麗而又聖潔的光輝。
*** *** *** ***
這是陳相如和黑芍成親的第五個夜晚,五天來黑芍和陳相如如膠似漆,難分
難離,兩人不停的性交,有時甚至是在野外,小溪中,草叢裡,等等都成了性交
的地點,有一次還差點被他們的女衛小眉子發現。
九龍山的夜似乎從來沒有這樣黑過,小眉子立在寺院中,抬頭望著天,天被
濃雲遮著,連星星也看不到,幾米外的古松,寺院、也溶入漆黑的夜色中,看不
清輪廓了,進了大殿才看見黑芍的臥室內瀉出一抹紅色的燭光,聽她和陳相如說
了一陣聲音漸漸小去,燭光也漸漸息滅,小眉子想他們大概是睡去了,小眉子臉
色有點紅,當了新媳婦就是不一樣了,說不定明年就要抱小娃娃了,小眉子心想,
她也感到有點困了,便回到了背側的臥室。
約半小時後,寺院外傳來一陣馬蹄聲,由遠而近在寺院外停住。
哨兵把槍栓一拉道:「哪一個,口命。」
「我……我是雪妍。」回話人氣喘吁吁,接著又響起滾下馬鞍的聲音。
「雪妍姐。」小眉子聽到馬蹄聲便起來了聽到雪妍的聲音喜出望外叫了一聲
跑了過去。
燈光照處雪妍支撐著想站起來,小眉子扶起她,只見她蓬頭垢面,面無人色,
不由大吃一驚。
雪妍的胸部起伏著,喉嚨咕魯魯響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小眉子急忙倒來一碗
水讓雪妍喝下,雪妍兩眼發直盯著小眉。
「雪妍姐,雪妍姐,我是小眉子啊,你怎么了。」
雪妍這才清醒了點,一把抓緊小眉的手道:「快、快報告黑姐,鬼子,鬼子
進山了,快。」
「怎么?」小眉子轉身奔去,衝進黑芍的臥室:「黑姐、黑姐。」
無人應答,朦朧中床上睡著兩個人,小眉子已顧不得什么,她輕輕揭開被頭,
一個人也沒有,被子裡只是一些衣服,小眉子找遍床上、床下,也沒有人。小眉
子急了狠狠抓起那堆衣服扔在地上,一個紅色的肚兜被拋了出來正是黑芍的專用
的。
轟……小眉子覺的頭上炸響了一顆炸彈,她忍不住哇一聲哭了出來:「黑姐!
黑姐!」
她又跑到院外,雙手搖晃著雪妍的肩膀哭道:「雪妍姐,我好想你啊,你是
什么出來的,現在黑姐見了,陳先生也不見了,你說,鬼子到那兒了?你快說呀?」
陳雪妍一聽黑姐失蹤了,慘叫了一聲:「黑姐!」吐了一口鮮血就昏了過去。
這時石衝聽到說話衝了進來,來到臥室看到女軍長的一件衣服……只有陳相
如的一件長衫,這么說女軍長……,石衝感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快叫醒所有營團
長,把哨兵叫進來。
哨兵來了。
「軍長從門口出去過?」
「沒有」
「真的沒有。」
「千真萬確。」
「陳先生從門口經過?」
「喲,有、有。」
「什么時候?」
「呃,剛才不一會兒。」
「他帶了什么東西了」
「沒帶什么。」
「沒帶什么,軍長沒跟著他?」
「……」石衝皺著眉頭在原地打了一個轉,又問哨兵:「你再仔細想想,陳
相如帶了什么沒有?」
「陳先生騎了馬……好像鼓鼓的帶了個包。」
「啊……」石衝仰天一嘯,一把推開哨兵。這時凌亂的聲音中各隊營團長紛
紛趕來,這時門外馬蹄聲再度傳來,一個巡邏兵連滾帶爬的進來:「報……報告,
鬼子離這兒還有五里,黑壓壓的一片!」
黑旗軍官兵頓時大亂,有幾個撥槍大叫:「來的好老子跟他們拼了。」就欲
跟鬼子硬拼。
「站住。」一個女子楚的聲音在大殿裡響起,眾人回頭一看卻是蓬頭垢面的
陳雪妍。官兵一時都呆住了。
陳雪妍走過去道:「兄弟們,鬼子是來了……是我把他們帶來的……我投降
了鬼子……你們……你們把我槍斃了吧!」
咕咚一聲雪妍跪在地上。
眾官兵被震攝住了面面相覷。
「開槍呀!打死我吧!……」雪妍「哧」一聲撕開自已的胸衣,露出了雪白
的胸脯。眾官兵全呆住了。
這時石衝一個箭步跨上寺中的大香案上大叫:「誰也不要慌亂,快把陳隊長
看起來,騎兵營隨我去救軍長,其他人立刻撤退,遲恐不及,快。」
(四)
陳相如抽著黃馬,在漆黑的九龍山山道上狂奔,他暗暗高興自已向吉野獻的
這條「美男子計劃」終於成功了,再過幾小時,黑旗軍將全軍覆滅,血流成河,
他用力摸了摸馬前垂著的袋子,那地方軟軟的是黑芍豐挺的胸部,他想起袋子中
玉體赤身裸體的樣子忍不住淫笑著拍拍袋子,狂笑起來。
被捆著的黑芍什么也不會想到這個自稱在濟南教學的陳相如,這個佔據了自
已肉體和靈魂的所謂夫君其實是日軍派來的奸細。
日軍大佐吉野對黑旗軍無計可施,上司又頻繁來電催逼,並說黑旗不除,整
個夏季攻勢將難以完成,而吉野如不按期消滅黑旗軍將面臨軍法處治的竟地。吉
野急了,從上司那裡要來二十幾名特務,想化妝暗殺黑芍,結果慘敗,但吉野仍
不甘心,於是經過精心挑選物色了陳相如這個美男,精心實施了「美男子計劃」。
吉野首先想到黑旗軍的女軍長黑芍是個專殺日本侵略者的女魔王,但她同時
又是一個女人,是一個尚未婚配的極美的年青姑娘,於是吉野就設計了「小村救
美」這場戲,本來在小村就可將黑芍消滅,可是這樣一來九龍山內的黑旗軍必將
成為日軍的大礙,陳相如小村救美后,黑芍果然上當,執意將陳相如帶上了山,
結果使九龍山的兵力佈置,行進路線全被日軍掌握。
雪妍的被俘使吉野有機會驗證了九龍山的線路。
今晚是陳相如與吉野定好偷襲的日子,當天晚上,陳相如讓黑芍喝了他衝的
一懷菊花茶,黑芍當即不醒人事,陳相如將一塊布塞進黑芍的嘴裡,將她的雙手
反捆住,用一根繩子往她頸裡一套,將她的頭按入膝下,同時將她的雙腳捆緊,
收緊她頸內的繩子將她整個人捆的像個棕子般,這般捆法對黑芍這樣年青苗條,
肢體柔軟的女子最是合適。
陳相如將黑芍放入他事先準備好的袋子,趁小眉子回房睡覺時趁機出來,外
面的哨兵見是軍長的夫君那敢檢查,使他很容易的便出了來,可以想像,當吉野
看到這個被捆成棕子樣的裸體的黑芍,黑旗軍的女軍長定會欣喜若狂的,說不定
會當著手下的面姦淫這個姑娘,而他定會受到重用。
哈哈,回到縣城,定要先到「春月樓」先去玩玩那個動人的日本小歌妓,臨
行前只玩過她三次,在她身上可比這女軍長要爽多了,雖然黑芍要比那日本姑娘
美很多,但也許是國情的愛好不同陳相如喜好口交,並愛好將精液射在女人口中,
但這一切顯然在黑芍身上是行不通的……
石沖和小眉子等十幾鐵騎,風馳電掣,扶夜霧,裹夜路,躍過崎嶇的山路,
但他們沒有來得及,在他們趕上前,陳相如已經與吉野的大隊鬼子匯合了,吉野
得到了黑芍但這次偷襲沒有得到預期的效果,大隊鬼子殺進九龍寺時,黑旗軍已
大部安全的撤退了,第二天白天,日軍由於對山裡不熟悉,只好拿山裡的百姓出
氣連屠殺了四個小山村,下午出山時又遭遇八路軍埋伏,弄的吉野灰頭土臉,他
只好回來在黑芍身上出氣。
「啊……啊……」吉野的刑室內傳出一陣年青姑娘的撕聲痛叫。
在四周幾盞燈光的照耀下,刑室的中央一具「X」形鐵架上緊緊捆著一具年
青姑娘白生生的一絲不掛的玉體,耀眼的燈光將姑娘的玉體照的纖毫畢現,姑娘
仰著頭,粗大的辯子被解散,長長的秀髮批散下來,落在姑娘白潔的肩上,一張
鵝蛋臉上淡淡的柳眉下,美麗的大眼睛裡已佈滿了悔恨的淚水,姑娘的白嫩的四
肢被緊緊扣在刑架上的鐵環內,她的潔白的雙峰高聳,她的乳頭即鮮紅又嬌嫩,
她被撐開的一雙修長的玉腿根部芳草悽悽,鴻溝隱現,光滑白皙、溫潤如玉的裸
膚,使她那絕美的胴體更加光彩照人。
刑室中靜悄悄的只有兩個人,鐵門緊閉著,這年青秀麗,哭的梨花帶雨,悽
豔末名的姑娘正是黑旗軍的女軍長黑芍,那日軍則是吉野了。
吉野淫笑著也脫的一絲不掛,現在他心中美麗的女神一絲不掛的玉體橫呈眼
前,任由他的姦淫玩弄。
吉野的雙手擠捏著黑芍的兩隻乳房,黑芍的兩隻乳房在吉野的擠捏下不住變
出各種狀,黑芍默默地忍受著,眼眶中屈辱的淚光從來沒有消失過。
吉野玩夠了黑芍的乳房淫笑著將頭埋在黑芍潔白細膩的乳溝內道:「黑芍姑
娘,你真的是太美了。
說完一隻捏緊黑芍的乳房將她那鮮紅的乳頭擠出來,吉野嘴大張一隻含住黑
芍的一隻乳頭,輕輕舔弄著黑芍的乳頭,黑芍美目緊閉著,沒有出聲,但吉野還
是感到在咬住乳頭的尋一刻,黑芍的身體輕輕顫動了一下,吉野的知舌頭吸舔著
黑芍的一隻乳頭一隻手揉搓著她另一側的乳房,一邊還將陰莖磨擦著黑芍毛絨絨
的陰部,這三管齊下使剛從少女變成少婦的黑芍還是感到有點忍不住。
吉野淫笑道:「黑芍小姐,我會讓你嚐嚐上天堂的滋味的。」說完更用力的
舔弄黑芍的乳房,口水將黑芍的胸脯粘的溼答答的,吉野火熱粗大的陰莖在黑芍
的玉腿根部,兩片陰唇上磨擦著,黑芍的俏臉上飛起了兩抹豔紅,乳房上的麻癢,
下體一陣陣酸痠麻麻的感覺如春潮湧動,令黑芍情難自禁,雖眼前的人是她的殺
父仇敵的同夥人,但才被開苞不久的黑芍還是對性充滿了嚮往。
她感到下體開始溼潤了,吉野感到他的陰莖有了溼溼的感覺知道是黑芍的陰
戶在他磨擦下開始流出淫水了,於是放開黑芍開始用舌頭舔黑芍的腳背,然後逐
個含住腳趾,舔著,輕輕的咬著,最後蹲下來,放過黑芍春潮湧動的蓮洞,抬起
黑芍的潔白的玉足,露出她白嫩的腳心,用嘴親吻著黑芍的腳心。
黑芍被他玩弄得麻癢難忍,她雙頰緋紅,身體在刑架上輕輕扭動,銀牙緊緊
咬住櫻唇,含糊的發出陣陣呻吟。吉野再蹲高了一點雙手翻開黑芍那早已溼透的
兩片嬌柔鮮紅的陰唇,嘴一張,一口吻在黑芍濃黑陰毛中間的裂縫上。
「哦……」黑芍仰起頭輕輕哼了一聲,吉野雙手摟著黑芍柔嫩的屁股,將黑
芍的兩片陰唇全緊緊用力吸在嘴中,舌頭靈巧的翻開黑芍的兩片大陰唇在她那兩
片淡紅色的小陰唇上吸弄,黑芍的玉體扭動著,吉野將黑芍下身陰戶內分泌出來
的溼滑的液體一口口吞下去,並用舌頭去舔黑芍的陰蒂和尿道口。
「啊……」黑芍發出了吐氣如蘭的嬌啼,陰戶內的水更多了,吉野淫笑著將
舌頭伸進黑芍溫熱的陰道內,黑芍的酥胸劇烈的起伏著,下體一陣陣強烈的刺激
使她忘了羞恥,只想讓吉野快點進入,吉野看著黑芍一副難受的樣子,淫笑著並
不急於插入,吉野的舌頭在黑芍陰道的柔嫩爽滑的肉壁上舔颳著。
黑芍被呈「X」形捆著的白嫩的胴體泛起一抹嬌豔的豔紅,她呻吟著掙扎著,
胸前兩隻高聳的乳房不斷晃動著,盪漾出一陣陣誘人的乳波,吉野舔完黑芍的陰
道,年青姑娘的陰道內已一片潮湧了,吉野左手撐開黑芍的兩片陰唇使她的嫩紅
陰道露出來,黑芍的陰道很乾淨,陰道壁上佈滿清亮的粘液,吉野右手拼住二指,
將兩根手指塞進黑芍溫熱滑爽的陰道內。
「呵……」黑芍挺了挺下身,快爽的嬌啼了一聲,吉野淫笑道:「黑芍姑娘
你可真淫蕩啊!」黑芍早羞紅了臉,自已竟然在侵略者前淫聲浪叫,這是她感到
極度的羞憤,「畜生,殺了我。」
「不,不,不,以後消滅黑旗軍可還得靠姑娘,我怎么會殺了你,更何況小
姐是這么的美貌,我得要好好享受享受。」說完吉野加快了手指在黑芍陰道內的
抽動次數,吉野的手指完全的塞進黑芍溼滑的陰道內,每次抽出都帶出大量的密
水,這樣抽插了200多下,吉野淫笑著將溼淋淋的手指伸到黑芍眼前道:「黑
芍姑娘,這可是你下邊的水,吃下去。」
「不,畜生。」黑芍雖羞紅了臉,但要她吃下這些從她下身分泌出來的淫水
這是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吉野露出了他禽獸的一面獰笑道:「黑芍姑娘,落
在我的手裡可由不得你了。」說完吉野將手指上的淫水完全擦在她兩隻嬌挺的雙
乳上,黑芍噁心的直想吐,她羞憤的偏過頭去。
碰!吉野獰笑著一拳打在黑芍的左乳房上,「啊……」黑芍仰頭一聲哀叫,
吉野淫笑著解開她的右腳的繩子,將繩子捆在她左腳腕上,然後拉住捆在黑芍右
腳腕上的繩子,用力拉動,使她的右腳高高舉起,直直的立在空中,身體受右腿
的拉扯,使她的陰戶被怪異的牽拉著綻開來,露出裡面粉色的嫩肉黑芍的右玉足
似乎被拉開到她的頭側。
「畜生、畜生。」黑芍哀罵著。吉野蹲在黑芍的身側淫笑著玩弄黑芍的陰戶,
然後用手把密洞掰大,將肉棍頂住流出蜜汁的肉洞,吉野用手摟住黑芍白嫩的臀
部,挺槍將陰莖頂入黑芍的陰道肉。
「哦……畜生。」黑芍失聲哀鳴著,吉野的陰莖整根沒入黑芍的陰道內,黑
芍的陰道沒經過幾次抽插所以她的陰道還相當的狹窄,而吉野的陰莖又相當的粗
大,雖然短了點但是黑芍陰道肉壁緊緊包裹著他的陰莖的感覺還是令吉野說不出
的舒服,吉野用力在黑芍嬌柔的陰道內做著各種動作,或前或後左衝右撞,直弄
的黑芍大聲慘叫。
黑芍嬌柔的陰道被吉野弄出了血,見到了血使吉野更加的興奮,吉野足足插
弄了1個多小時,黑芍嬌柔的玉體已被汗水和淚水溼透,吉野撥出陰莖還是沒有
射精,他淫笑著錯開黑芍的嘴將精液射入黑芍的嘴裡。
「呃……」腥臭的精液射在黑芍嘴裡,令黑芍噁心的直吐,她想用手去擦,
可是她的手被捆著,她想將吉野的精液吐出來可是她的下頜關節又被錯開,黑芍
感到越來越噁心,一口氣喘不上來她暈了過去。
「譁」吉野將一桶冷水全潑到黑芍身上,黑芍慢慢甦醒過來,吉野淫笑著將
刑架平放在地上,吉野淫笑著過去,騎在黑芍的酥胸上,淫笑著按住黑芍的頭將
陰莖塞進黑芍的嘴裡,黑芍驚懼的閉上眼睛,吉野的又腥又臭的陰莖在她喉嚨裡
攪動,在她的舌頭上攪拌。
令人噁心的粘液一絲絲流進她喉嚨裡,黑芍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吉野將
陰莖從黑芍嘴裡抽出,吉野捏了捏已經軟下去但尚有一點硬度的陰莖看著他身下
這個昔日令人生畏的對手,如今已是一名令人憐愛的千嬌百媚的弱女子,吉野合
上黑芍的關節。
「畜生。」黑芍罵道,吉野淫笑著按住黑芍的俏臉將陰莖在她挺拔的俏鼻上、
美麗的雙眼上磨擦。
「啊……」黑芍尖叫道,吉野淫笑著將龜頭在黑芍鮮豔的紅唇上磨擦,黑芍
緊緊閉著嘴,吉野將龜頭頂在黑芍的唇縫間,一股白濁的精液再次射出,吉野舒
服的將精液塗在黑芍的唇上,鼻上,沒想到樂極生悲,黑芍突然一隻咬住了吉野
的陰莖,狠命一咬「咯嚓」一聲,吉野的陰莖被咬下半截。
吉野發出一聲驚天慘叫,血從吉野陰莖上狂湧而出,吉野仰天倒在地上。
瘋狂的笑聲從黑芍口中傳出,她笑著將半截陰莖咬在嘴裡狠狠的撕咬著。
吉野在地上搐動了一陣,他用手捏住半截陰莖爬到黑芍身邊狠毒的盯著黑芍
陰聲道,「八格,我會讓你死的狠難看。」
經此一役,黑旗軍失去了女軍長,騎兵營長石衝暫行軍長的權利,為營救黑
芍,內疚的陳雪妍幾次化妝進城偵察,但均沒有得到女軍長的訊息。荷葉和小眉
子暗自落淚:「黑姐,你還好嗎?」
惡魔的地下宮殿,青石地磚在燈光照耀下發著滲人的光,地上滿放著各種刑
具,吉野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經過10多天的調養,他的陰莖傷勢基本上好了,
可是他卻從此不能人道,不能釋放的慾望使吉野充滿了禽獸般的力量。
吉野的身後站著4名日軍打手和大漢奸胡大麻,此時刑室的左側鐵門被開啟,
黑芍被反捆著推進來,全身一絲不掛,妙處畢現,自從被俘後她根本沒有穿過衣
服,她長長的頭髮被盤在頭上,瓜子臉上彎彎的柳眉下,美麗的大眼中充滿了豎
毅,由於10多天沒照太陽的原因,她的面板顯的更加白皙了,她的乳峰依舊尖
挺,像怒放的白玫瑰般聳立在胸前,兩粒粉紅色的乳頭看上去更加鮮豔了,兩條
脆生生柔嫩白潔的玉腿充滿了青春少女健康的光澤,平潔光滑的小腹下面是烏黑
的密草地。
兩名日軍將黑芍推到吉野身前,黑芍挺起胸部,冷冷的看著吉野,看到如此
動人的女體吉野感到口舌發乾,四周的日軍早已慾火難耐。
黑芍看著吉野的醜態故間叉開雙腿使她那兩片紅嫩的陰唇輕輕裂開露出她那
鮮紅的陰道,罵道:「閹狗。」
「八格。」吉野氣的口鼻冒煙,手一揮狠狠道:「八格,給我把她捆起來,
操她個生不如死。」四周的日軍聽罷興奮的撲上去。
兩名日軍將黑芍呈大字形吊在兩根鐵柱的中間,黑芍的身材極好,健美而不
失窈窕,肌膚雪白晶瑩,如白玉無暇。「啊!畜生。」黑芍罵著,她那雪白晶瑩、
渾圓美麗的梨形嬌乳聳立在白潔的胸脯上,粉紅色的乳頭點綴在潔白的乳尖向上
微微翹起,胡大麻兩手一手一隻從姑娘的腋下托住姑娘的兩隻乳房,摸、捏、搓、
揉著。
黑芍羞紅著臉,晶瑩的淚珠從姑娘眼角滴落,她感到胸脯上一陣陣快感,內
心深處的悸動一陣陣衝擊著姑娘的性神經。周圍的日軍看的慾火難耐。胡大麻淫
笑著含住姑娘的乳尖,用力用舌頭吸舔姑娘的乳頭。黑芍竭力抑制著衝口而出的
呻吟,她感到乳房上一陣陣的麻酥。
胡大麻吸舔了一會,然後雙手摟著姑娘的纖腰,用舌頭吸舔姑娘的圓臍。姑
娘緊緊閉著雙眼,她感到酥胸上一片涼涼的感覺,姑娘潔白的雙峰、乳溝上粘滿
了胡大麻的唾液。胡大麻的嘴漸漸向下,舔過姑娘平滑的小腹,便來到姑娘的下
部。
四周的日軍緊緊盯著黑芍悽美神秘的下身。只見姑娘潔白細膩的兩條玉腿根
部,又黑又亮的陰毛呈倒三角覆蓋著,濃濃的一片從小腹婉沿而下,陰毛中間正
中玉腿根部可見一條細細的肉溝,緊緊合閉在一起。
胡大麻淫笑著用手捏住姑娘那兩片粉紅色細嫩的陰唇向兩側翻開,姑娘那整
個生殖器便完全的呈現在獸軍的眼前。粉紅色的陰唇下嬌柔的陰道前庭已被清亮
的粘液溼潤,兩片細嫩的小陰唇緊緊貼在姑娘粉紅色的陰道口,陰道口上面圓圓
的小肉洞便是姑娘的尿道口了。
胡大麻將食指在姑娘陰道口的粘液中溼了一下,然後沿姑娘的大陰唇而上,
剝開姑娘陰蒂上細小的包皮,輕輕搓揉姑娘那半透明粉紅色的陰蒂。「啊」黑芍
感到自已的下身傳來陣陣消心濁骨的快感,抑制不住的哼出聲來。雪白的雙腿內
側的肌肉不由自主的痙攣抽動了一下,她的下體便溼潤了。
胡大麻淫笑著用左手支開姑娘的兩片陰唇,然後將右手中指慢慢的塞入姑娘
狹窄的陰道內,陰道內分泌的粘液溼滑的包裹著胡大麻的手指,一下下扣弄著姑
孃的陰道,然後淫笑著將左右手的食指深深的插入姑娘的陰道內,然後向兩邊一
分,姑娘的陰道頓時被呈喇叭口樣分開,露出姑娘紅嫩嬌豔的陰道壁,然後胡大
麻將粗長的肉柱頂在姑娘的陰道口,雙手緊緊摟住姑娘的臂部,使勁一用力。
「噗哧」一聲,肉棍夾帶著姑娘的陰唇和濃黑的陰毛向陰道內翻陷進去。
「啊……」黑芍雖然已被陳相如和吉野姦汙了多次,但經過10多天的調理,
她的陰道又恢復了處女般的彈性和狹窄,此時被胡大麻粗暴的進入她感到下身一
陣裂開般的巨劇痛,她竭力想推開胡大麻暴力的進入,手腕上傳來骨折般的巨痛
才使她想起自已的雙手被捆緊在刑架上,胡大麻粗暴的侵犯她那一個年青姑娘最
神密最嬌柔的部位時,肉體的痛楚和精神上的無助使她撕心裂肺的慘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