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家出走的妻子楔子“又是一個無言的夜晚……”眼睛盯著蒼白的牆壁,我的心裡這樣想著。牆壁上經過月光投射的樹影,也無聲無息軟弱無力的搖曳著。
淑怡,我那美麗而善良的妻子,捲曲著裸露的身子窩在我的臂彎裡,緊閉著睫毛濃厚的雙眼,像個天真無邪的初生嬰兒般安祥的睡著。一席蠶絲涼被早已被她踢開來,只剩下一角緊緊地夾在她修長的雙腿之間。
她那飽滿而白皙的粉乳,在皎潔的月色下顯得更白了,粉乳上一對玫瑰色嬌嫩的乳頭多么小巧可愛,任何男人看了都會垂涎三尺。可是我的目光卻被那幾個嫣紅色的草莓印子牢牢地吸引著,在月光照映下,那些印子顯得更刺眼。我甩開頭想擺脫那個恥辱的印記,可是那個印記卻鮮明地刻在我的腦海裡,擺脫不掉。
我珍愛淑怡的乳房,就像我珍愛她一樣。她生了寶寶後,我自私地不要她哺乳,希望那是我獨享的乳房。我們愛愛的時候,我會輕輕地咬它、吸它、舔它,但是絕對捨不得用力吸啜,生怕把奶頭吸黑了,變成一雙黑棗。可是現在上面卻佈滿了嫣紅色的草莓印子,那絕對不是我的傑作。
“或許還佈滿了野男人的口水吧!”這是我幾個月前剛發現的時候,這么恨恨地對淑怡㈧?
“對不起,再原諒我一次好嗎?你知道,我愛的是你。”淑怡淚流滿面,坐在地上掩面哭泣著求饒。
畢竟我還是深愛著她,每次在她跟我道歉,並且保證她的心裡只有我以後,我都又接納她了。當她騎在我的身上,晃動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一對粉乳就像兩隻淘氣的小白兔上下跳躍的時候,我又原諒了她。當她的陰道一陣一陣地收縮、她的子宮口吸著我的龜頭的時候,想到她也這樣放蕩地騎在別的男人身上,我和她又同時達到前所未有的快感。
只是以前愛愛後,我會緊摟著淑怡沉沉地睡去。但是,現在激情過後,我卻反覆難以成眠。讓我百思不解的是,一個女人的轉變可真快,算起來不到一年的時間,淑怡竟然就從一個嬌羞的賢妻良母,變成欲求旺盛、人盡可夫的淫婦。
我今年43歲,身高172,是一家德國空壓機在加拿大的代理商。取得這個代理權可不容易,我原先在臺灣從事電子零件買賣,因為為人誠懇,實實在在的做事,也取得幾家外國公司的代理權,日子過得雖然忙碌,倒也安安穩穩。
十三年前,因為哥哥的幫忙和鼓勵,我和他一起移民到加拿大。那時人生地不熟,語言又不太通,生意嘛,只好從頭開始。加拿大幅員廣大,為了做一點生意,跑幾個大城市,動不動就要開幾千公里的車子已經是家常便飯,常常一出家門,就不曉得什么時候才能回家。
好不容易幾年下來,生意有了一點頭緒,收入是穩定了,可是和嬌妻聚少離多的日子依舊難以改變。
淑怡今年36歲,身高165.十五年前我們剛認識的時候,我已經開始辦理移民手續,大概一方面也是夢想移民的日子吧!她大學剛畢業就嫁給我了,我們結婚一年多後接到移民局的核準函,就移民到加拿大。雖然她現在已經是12歲小孩的媽,但身材和婚前一樣沒變。哦,不!變了!變得更豐滿,更有韻味。
我們是親友介紹認識的,婚前交往的時間不長。在我最初的印象中,她是在環境不錯、家教嚴謹的天主教家庭長大,中學六年唸的是在臺北外雙溪的私立教會女校。後來我才知道,那是一所臺灣少有的貴族學校。
我曾經少年倜儻,身邊不乏幾個紅粉知己;我也曾經年少輕狂,偶爾參加朋友的多P連誼,就是不曾遇到想讓我安定下來成家的物件,一直到遇見了淑怡。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落落大方的氣質、閉月羞花的容貌,就深深地吸引了29歲仍是單男的我。
結婚以後,我陸陸續續才知道,她大學的時候就有很多追求者和男朋友,她是她們學校有名的系花,在學校裡鋒頭很勁。不過結婚之後,據她自己說,這一切炫爛的日子都已經是過去的回憶,尤其移民離開臺灣的時候,她說,過去繽紛的種種回憶都丟在臺灣了,一切終於歸於平靜。
蘇琪現在回想起來,事情是從去年夏天在溫哥華列治文的八百伴超市遇到蘇琪而開始發生變化的。蘇琪是淑怡從中學到大學的死黨,據淑怡說,結婚移民之後,兩個人的聯絡就少了,一直到了去年,才在千里外的異鄉超市意外地重逢。
他鄉遇故知本是人生四大樂事之一,尤其兩個女人碰到一起,就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沒了。我在一旁不便打岔,也很無趣,就提醒淑怡,乾脆邀請蘇琪到家裡坐坐。蘇琪那天剛好沒事,就一起坐我們的車到我家。
雖然跟淑怡一樣35歲,蘇琪卻像飽經滄桑的怨女一樣,相貌長得還不錯,身材也普普通通,倒是一口國語夾著很多英語,看起來常跟老外在一起打混的樣子,連打扮和穿著都洋化了。臉上抹著濃妝,塗著濃濃的眼影不打緊,還裝了假睫毛;一身袒胸露背的性感洋裝,穿在她身上就像裹粽子一般。不像我的老婆淑怡,來了加拿大十幾年,還是一身素雅的打扮,一口英文還是生生嫩嫩的。
那天淑怡忙著跟蘇琪話家常,就叫我替她下廚。我一邊做飯,一邊聽她們閒聊,應該算是偷聽吧,因為有時她們刻意壓低了聲音,小聲地耳語。斷斷續續的我也聽出一些端倪:蘇琪幾年前和老公移民到多倫多,因為生活壓力和移民適應的問題,不久就離婚了。離婚以後,她就自己搬到溫哥華,現在是住在本奈比的一個公寓,就在她上班的公司附近。
後來我才知道,這幾年蘇琪陸陸續續開了七、八家廉價服飾的聯鎖店,其中有兩三家是她經營的,其餘的都是加盟店。說實在的,我知道她經營的那兩三家店因為地點不錯,生意確實也不差,應該也賺了一點小錢。藉著地利之便和她那三姑六婆的個性,本地移民圈的一些老公不在的怨女,沒事就在她的店裡打轉。
聽她吹噓賺錢經之後,有些經濟條件不錯的怨女就拿出私房錢來投資她的生意,更有些有錢有閒的,經不起她的慫恿就加盟開了聯鎖店。本地的移民圈本來就不大,有這么個怨女窩,自然吸引了一些曠男,沒事也常登門逛逛,找找豆腐吃,蘇琪慢慢就成為移民圈裡拉皮條的媽媽桑了。這是後話,就先帶過不表。
蘇琪的老公好像以前也追過淑怡,淑怡好像蠻關心他的樣子,雖然蘇琪不太想講,她卻一直詳細詢問他的近況。蘇琪又跟淑怡打聽了一些人的近況,好像都是男的,淑怡似乎瞭若指掌,談起來如數家珍,說著說著,兩個人的臉上都洋溢著一抹淡淡的紅暈。
吃飯的時候,她們兩個繼續聊個不停,我根本搭不上腔,只好一個人靜靜的吃。蘇琪討了些酒喝,淑怡雖然不太會喝,也陪她喝了一些。喝了酒,蘇琪的眼光就更肆無忌憚地一直往我身上打轉,有意無意之間,也拋給我幾個媚眼。我倒是正眼都沒給她一個,這令她非常不爽。
飯後我在洗碗時,她們兩個人在酒後微醺的狀態下,說話慢慢沒了顧忌,她們之間的標準對話就像這樣:
“你還記得揚子吧?他現在怎么樣?你知道嗎?還有連絡嗎?”蘇琪用她一向高亢的語調,像連珠炮般發出一串問題。
“嗯……他去年又離婚了……”淑怡壓低了嗓門,吞吞吐吐地回答。
“你還找過他?”
“嗯……出來吃過幾次飯。”
“就這樣?”蘇琪緊追不捨。
“嗯,就這樣。”
“我才不信哪!當年大家看好的一對才子佳人……”蘇琪抬高了嗓門,窮追猛打。
“去去去……少貧嘴了,給我的老公聽到了不好。”
“聽到了才好。”蘇琪故意大聲的說,眼角還往我這裡瞟了一下。
現在回想起來,蘇琪一定是見不得我們一家和和美美的,所以才故意刨根挖底,希望我們夫妻反目。
揚子記得我和淑怡結婚以後,剛渡完蜜月沒多久就去參加她一個女同學的結婚喜宴。在婚宴上,新婚的淑怡像一隻美麗而愉悅的蝴蝶,穿梭在一桌一桌的同學之間,成為眾人目光追逐的焦點,每個人都會開她的玩笑,尤其經過男同學身邊的時候,有時候她會故意挑逗人家,有時候人家會趁機摸她一下,吃她一把豆腐。
慢慢地,她飛到最遠的角落一桌,站在一個男同學的身旁。那個男的一看到淑怡就熱情地站了起來,兩個人好像看到老朋友一樣,很高興的對話著。那個男的身材高挑,雖然隔著一段距離,仍然可以看出來是一個英俊挺拔、風度翩翩的男人。
我後來才知道,他就是她們女同學中稱為“才子”的揚子。在我看來,他寫的不過是一些無病呻吟、拼拼湊湊起來的詰詘繞口的破爛文章,沒想到那些女孩子卻趨之若鶩,還美其名曰新詩。
揚子當時對淑怡的動作熟稔而親密,他很自然地把手搭在她肩上跟她說話。
說著說著,他就把手移動。我和他們之間有點距離,看不太清楚細節,不過從位置判斷,他的手應該是觸碰著淑怡的耳朵。我的妻子就在眾人面前,酥軟地倚靠在揚子身上。
慢慢地,他的手掌貼上了她的小蠻腰,淑怡還在繼續談笑風生,好像一點警覺都沒有。他的手繼續往下游移,最後停放在淑怡嬌小而俏翹的臀部上,不斷地來回撫摸。他們大概是說到好笑的事情,他的手就忘情而放肆地拍了一下淑怡彈性十足的屁股。這時候淑怡回過頭看向我這裡,才發現我一直在遠遠地看著她,她才紅著臉一扭身,把揚子的手撥開來。
我們當天回家以後,淑怡洗過了澡,還沒穿衣服就赤裸著剛泡過澡白裡透紅的身子跳上了床,“嚶嚶嗯嗯”的鑽到我的懷裡跟我撒嬌。接著她把我的雞巴從內褲裡掏出來,用她的小手輕輕的套弄著……到那時為止,不管是婚前還是婚後,我們辦事的時候,她都不讓我開燈,完全一副嬌羞、保守而被動的樣子。可是今晚她一反常態,燈還沒關,她就光溜溜的站在我面前,還大辣辣的主動找我辦事。
我把握著這難得的機會,把妻子摟在懷裡,剛沐浴完的肌膚摸起來特別清爽滑膩。我想到婚宴上揚子對妻子輕薄的舉動,就把玩起她的耳朵,她馬上蜷起身子窩到我的懷裡嬌嗔著:“好癢哦……好癢哦……老公別逗了嘛……”
“喜歡這種感覺嗎?”
“嗯……老公,人家想……”她繼續嬌嗔著。
透過妻子的初戀情人,我終於發現她的性敏感開關。按捺著滿腔醋意,我一面揉著她堅挺飽、滿富有彈性的雙乳,一面繼續溫柔地問她:“想起揚子了?”
“嗯,是有想到他……不過老公,人家現在想和你在一起……”她的臉貼著我的胸膛,可以感覺已經開發熱。
我仔細端詳她那娟麗的面孔之下誘人的裸體,看到她那一雙嬌嫩而小巧的奶頭,我不禁低頭下去吸、啜、啃、咬。 “嗯……老公,快嘛!人家想……”她拋開嬌羞模樣,開始引導我的手去摸她的私處。
“幫我口交吧!”我像以往一樣提出要求。
“嗯……不要,人家不敢。”和以往一樣,她俏皮地吐了吐舌頭,拒絕了我的要求。
“那么……不然讓我舔你的下面吧!”
“不要嘛!我媽媽說那裡最髒了。”
“媽媽,媽媽……你媽媽叫你婚前不可以有性行為,結果,你還不是和我上床! ”我賭著氣說。
“那是,那是……因為你壞壞,騙人家上床嘛!”
“你坦白說,你有沒有和揚子上床過?”我一面用言語逗她,一面伸手往她的三角地帶探去,她立刻張開了雙腿,挺起她的陰部,迎接我的逡巡。我發現今晚她的反應特別熱烈、特別激情,才剛一開始,她的下面已經滲滿了愛液。
“嗯……老公,快進來吧!”嘿,淑怡居然給我裝聾作啞,顧左右而言它。
“你不先說說你跟揚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不進去。”看她那種飢不擇食的騷模樣,我知道今晚的發球權掌握在我的手中。
“嗯,你也知道,認識你之前,他跟我很要好……嗯,老公,快進來吧!”
淑怡開始像野貓發春一樣,淫蕩地催促著。
“說說,你們有多要好?”我仍然不放過她,再多加上一根手指抽插著她的陰道,抽出手指的時候,順勢再加把勁揉弄她的小豆豆。
她柔弱無骨的下體,隨著我手指的進出而扭動著:“嗯……我和揚子很談得來……我們之間沒有秘密,幾乎無事不談,嗯……快進來吧!我的好老公,人家受不了了……”
看她那頻頻求饒的妖嬌模樣,真是我見猶憐。我不忍心再折磨她了,挺起雞巴就著騷水,順利地進入她的美穴。今天晚上淑怡的小嫩屄似乎比以往更有力,緊緊地包著我的陰莖。她的陰道不斷分泌出的淫液,比以往還多,比以往還騷。
我雖然戳了進去,但還是保持不動,她的下體在我的下面前前後後不安的扭動著。
“你今天怎么這么興奮,是不是想他了?還有呢?快跟我說。”
淑怡閉上雙眼,咬了咬牙說道:“嗯……你真的想知道?”
“當然。”
“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
“保證。”
“你真的不生氣?”她睜大了雙眼,不相信地看著我。
“保證。”
在我的一再保證之下,我那嬌羞保守的老婆終於開口了:“我的初吻……獻給了他。 ”
“那你的初夜呢?”聽到老婆開始招供她的淫蕩史,我的雞巴不禁在她的陰道里更加膨脹。
她一定也感覺到我的變化了,她說:“你的弟弟……今天怎么變大了?”
“因為,我一想到別人幹著你,我就很興奮。”
一聽到我這么說,她的臀部在我下面扭動得更激烈了,她用緊緊的小屄套弄著我的雞巴:“你不會生氣?”
“只要你跟我坦白,我只會吃醋,不會生氣。說說你的初夜吧!”配合著她的扭動,我的雞巴也受不了,就開始在她的陰道里抽送。
淑怡閉上雙眼,咬了咬牙說道:“嗯,初夜不是給他。”她倒很誠實,這是我喜歡她的地方。
“那給了誰呢?”
“被我們的一個老學長騙走了。”
“跟我說說,老學長是怎么一回事?”
“拜託下次吧!老公,現在趕快戳戳,人家下面脹死了!”
我並沒有處女情結。雖然婚前第一次和她上床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她不是處女,可是一想到她居然也有一部淫亂史,我氣得用力一下就把雞巴頂到底。
“哦~~爽死我了……老公……”她抬起屁股,挺著她的陰部,把一雙長腿盤上我的腰,忘情地淫聲浪叫著。
“別隻顧著爽,繼續說說你和揚子的事!”我命令她。
隨著我大力的抽送,她的眼神開始恍惚:“嗯……揚子……哦,不,我跟揚子只有過一次……只有過一次……嗯……揚子,哦,不,老公用力一點……我的好哥哥……嗯……揚子哥哥……你肏死人家了……”
我的妻子一面被我幹著,一面斷斷續續地說出她和初戀情人的往事。說也奇怪,揚子知道淑怡的初夜失身給他自己的好朋友──老學長之後,不但沒怪她,反而對她更好,更積極的追求她,兩個人每天出雙入對。
有一天晚上,兩個人在學校唸書,唸到很晚,他們就到學校“榕園”的大草坪上坐著聊天。聊啊,聊著,揚子就把火熱的雙唇印上淑怡的小嘴。這時候,揚子的手指不經意地碰到她的耳朵,淑怡癢得縮了一下身子,就叫揚子別逗她了。
這下子,揚子怎么會輕易放過她呢!他當然打蛇隨棍上,繼續蹂躪著淑怡那特別敏感的耳朵。淑怡整個身子就酥軟地癱在揚子身上,她剛被老學長開苞而開發出來的情慾,一下子又爆發開來。另一方面,她覺得愧對揚子,有心想要好好補償揚子,於是就閉上雙眼,任憑揚子在她的身上肆意輕薄。
揚子解開她上衣的鈕釦,第一次把手伸進去她的胸罩裡,摸索著她豐盈而柔嫩細滑的乳房。淑怡初經人事的小奶頭,被情人稍一撫掠便豎立起來,揚子一看淑怡有了反應,便騰出一隻手從淑怡的裙下撫摸著她的大腿。
接著揚子拉下了自己牛仔褲的拉鍊,引導淑怡的手把自己的陽具掏出來。這是淑怡第一次摸到男性的性器,她的心跳不禁加速,下面的淫水開始汨汨的流出來……迷濛之中,淑怡只記得揚子的手慢慢摸向她的三角地帶,她順從地挺起臀部,讓揚子順利地脫下她的小內褲。
揚子一摸到淑怡已然氾濫不已的陰戶,就急吼吼地爬到淑怡身上,想把雞巴插進去。可是隔著牛仔褲,他的陽具怎么夠也夠不到淑怡的陰戶,淑怡是又好笑又好氣,趕快用力把揚子的褲子一褪到底。
可是,揚子東戳西戳,他的雞巴還是找不到路,始終戳不到淑怡的陰戶,淑怡真是又急又氣,只好不顧嬌羞,劈開雙腿,一手引導著揚子的雞巴找到自己的洞口。揚子那熱滾滾、硬梆梆的雞巴被淑怡輕輕抓著,在她的洞口磨了幾下,沾滿她的騷水,終於插進去她的小騷屄裡面。一對同學們稱羨的才子佳人,終於在月色下校園的草地上,淋漓盡致地成全了他們第一次的好事。
淑怡說到這裡,她的陰道終於大力收縮,滲出一陣陣熱熱的愛液,她的子宮口緊緊地吸著我的龜頭。想到妻子也這樣放蕩地和揚子做愛,我更加用勁地加速抽送,恨不得把我的雞巴頂到她的最深處。
“嗯……哦……嗯……揚子,哦,不,老公……我的好哥哥……嗯……揚子哥哥……哦,不,老公你肏死人家了……”
想到別的男人就這樣壓在她赤裸裸的身上,我和她同時達到前所未有的高潮快感,那是我們婚後最激情的一夜。我雖然有點生氣,不過我也喜歡這種感覺。
顯然,淑怡和揚子不只上過一次床。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
老學長當我的妻子淑怡知道,我不但不怪她,我還變態似的喜歡這種感覺。她也在這種類似情色扮演的情境中,獲得以往沒有的高潮。慢慢地,她就樂得就在我的逼問之下,一幕一幕的把她不為人知的過去,向我娓娓道來。這後來變成我們性愛過程中,不可或缺的催情劑。
淑怡口中的老學長,是讀大學的時候,高她們兩屆的學長。因為他是退伍之後才考上大學,所以年紀大了她們四五歲。淑怡大三的時候,他剛考上研究所。
他跟揚子一起在校外租了房子。人已經老大不小了,還每天跟在揚子後面,無非是希望撿撿揚子的破爛。所以他混得跟淑怡她們班的女生都蠻熟的。
蘇琪本來倒貼著揚子,可是等到揚子追到我的老婆之後,他就把蘇琪一腳踢開了。蘇琪那時候恨死了淑怡,可是又沒輒。大概是想氣氣揚子吧,她就在揚子面前跟老學長上了床,還故意大聲哼哼唧唧的,讓當時睡在隔壁寢室的揚子聽。
事後,她還在淑怡面前大大的吹噓,說老學長的前戲多么細膩,床上功夫如何了得,尤其他雄偉的男根,被她說得像超人一樣。聽得淑怡面紅耳赤,響往不已。
說起來也是合該有事。有一陣子,揚子和淑怡鬧憋扭,冷戰了好幾天。清純善良的淑怡,心裡是難過得要命。蘇琪在一旁冷眼看得興災樂禍,就假意安慰淑怡,約她到臺北的餐廳好好吃一頓。吃飯的時候,她故意點了酒,說什么一醉可解千愁。淑怡在那之前從來沒喝過酒,也不曉得自己的酒量如何,就傻傻的喝了不少酒。
蘇琪看淑怡醉得差不多了,就打電話給老學長,表面上是拜託他,送已然不省人事的淑怡回家。
淑怡被扶上了車,隱隱約約的聽到蘇琪跟學長撒嬌著說:“哪~,你叫我辦的事,今天總算辦好了。這可是費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
“謝謝你了,小甜甜。你想怎么玩呢?來個3P吧!”一個男人油槍滑調的回答她。
“美死你哦,你有辦法一個人玩我們兩個?”
“不,是我們兩個玩她一個。”
“怎么玩呢?”
“你看著好了。”
朦朧中,淑怡只覺得被老學長揹著,好像爬上了一間公寓的頂樓。
朦朧中,她睡著了,進入一個如幻似真的夢境。在夢裡,她被人剝光了衣服,拋棄在校園的草地上。她豐滿而傲人的雙峰,被蘇琪凌虐著。蘇琪在全班同學面前,用力揪著她的奶頭,害她整個奶都變形了。她想逃走,可是兩隻腳卻沉重得不得了,完全不聽使喚。
夢中,她被放到教室前面的講臺上,她的雙腳在全班男生的淫笑聲中,被老學長用力扒開來。她稀疏的陰毛,毫無遮掩的裸露在大家面前,有的女生取笑著她。
她一方面羞得無地自容,一方面又有一種暴露解脫的快意。開始有幾個男生輪流蹲下去舔她的陰戶,她覺得這樣子好髒,她很怕媽媽會罵她。她拼命想躲,可是左閃右躲,就是躲不過一個人的長舌頭。
淑怡看不真確那個人的長相,那個人一下子是揚子,一下子是蘇琪,一下子是老學長。有時候,竟然是最疼愛她的父親。她覺得好幸福,她知道那個人不會傷害她。雖然她還是覺得這樣子好髒,媽媽知道了一定會罵她,可是卻忍不住把陰核挺向那個人的嘴裡。
那個人蓄了一點鬍子,鬍渣碰到她的陰唇,又刺,又癢,又舒服。她要求那個人,就這樣一直吸舔著她的陰核不放,他順從地照辦了。和她一樣,那個人也沒穿衣服,赤裸裸的他,擁抱著赤裸裸的淑怡。那種肌膚相親的一剎那,讓處女淑怡有一種觸電的感覺。
淑怡從沒做過如此逼真,如此羞人的春夢。她的陰道開始充血飽脹,處女的淫水也開始一點點地滲出來。當她正覺得陰道里空虛難耐的時候,那個人把舌頭伸進去她的陰道里面,痛死她了!陰道口疼痛的感覺是那么的真實,她開始懷疑是不是在作夢。
可是,隨著那個人的舌頭,在她的陰道里慢慢抽送,她的舒服慢慢又凌駕了疼痛的感覺。她覺得身體下的講臺飄了起來,身體像是騰雲駕霧一樣,一上一下的浮沉著。隨著身體的一浮一沉,那個人的舌頭也在她的陰道里一出一進。她覺得舒服得想尿尿,憋著,憋著,再用力憋著,最後實在是舒服的憋不住了,她只好害羞的在全班男同學面前,把尿一鼓作氣地迸射出來。
把憋著的尿解放出來以後,她的身體感到無限的暢快,感到酥軟無力,那個人的舌頭,也不曉得什么時候沒在她的陰道里抽送,伴隨著這種幸福愉悅的感覺,她有如虛脫一般,又沉沉的睡去。
淑怡一覺醒來的,只覺得頭很暈,整個床在搖晃,身上涼涼的,下體有一點腫腫痛痛的感覺,有股粘呼呼的東西正從陰道里流出來。她睜眼一看,蘇琪光著身子,躺在她旁邊,兩腿劈得開開,抬得高高的。老學長正趴在蘇琪身上,賣力地抽插著她。
蘇琪哼哼唧唧的大聲叫著:“學……學長……肏死小妹妹了……”蘇琪一面叫著,一面翻起白眼,顯然正達到高潮。
淑怡往下一看,自己躺成一個大字,身無寸縷,一對嬌嫩的粉乳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空氣中。老學長雖然肏著蘇琪,一雙賊眼卻一直盯著自己開啟的雙腿中間。
她下意識地收攏了腿,慌亂地伸手在床上摸索,希望抓個東西蓋著遮羞。可是床上根本空無一物,所有的被子和衣服都被丟到了地上。
“醒來了啊,小淑怡。”老學長涎著臉對淑怡說。
“你,你,你們對我做了什么?”她一面說,一面跳下床,抓起地上的床單密密實實地把一絲不掛的身子包起來。她一想到,原來剛剛的夢境是真的,心裡真是又急又羞。
蘇琪說:“可惜啊。剛剛你醉得像死豬一樣,白白浪費了學長一發寶貴的炮彈。 ”
淑怡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陰戶,感情那股粘呼呼的東西,是老學長的精液。當下也不知道該發大小姐脾氣,還是該害怕。馬上急得淚流了下來,坐在角落暗自哭泣。蘇琪和老學長也不搭理她,繼續玩他們的。只是現在老學長已經叫蘇琪翻過身,像路旁的野狗交配一般,從後面肏著蘇琪肥美的肉穴。
淑怡哭了半天,沒人理她,自己覺得很無趣,正想找些衛生紙擦乾陰戶,好穿衣服回家。可是想起不久以前,蘇琪大力吹噓老學長如何了得,不由得又從鏡子裡偷偷看著妖精打架。淑怡原本是未經人事的處女,今天竟然看到火辣辣的活春宮,赤裸裸的在她面前演出。她不禁看得臉紅心跳,別過頭去。
從鏡子裡,剛好看到老學長古銅色的面板,裹著一身健壯的肌肉。從他的兩腿中間看過去,正好看到一袋飽滿的陰囊。再偷偷仔細一看,老學長暴怒的男根,長滿糾結的青筋,正把蘇琪的騷屄肏得陰唇外翻。每次雞巴抽出來的時候,就帶出來一些白泡沫。每次送進去的時候,連根而沒,蘇琪就大聲淫聲浪叫著:“哦……哦……哦……嗯……嗯……嗯……“淑怡聽著淫靡的叫床聲,不禁唇乾喉燥,心猿意馬。老學長一回頭,發現淑怡正痴痴的看著鏡子裡的活春宮。他衝著蘇琪詭異的笑了一下,就跳下床,再把淑怡抱回到床上。
老學長說:“呵呵……剛剛你像死豬一樣,真無趣。現在該讓你嚐嚐銷魂的滋味了。 ”
“你們怎么能這樣對我!”淑怡在老學長的懷裡拼命掙扎著,吶喊著。
蘇琪見狀,就爬起來,幫著老學長把淑怡身上的床單剝掉,把她壓在床上:“你不是說,有機會也想試試嗎?今天就是你最好的機會了。”
老學長二話不說,用他有力的雙腳頂開淑怡的一雙粉腿,就著淑怡陰道里殘留的精液,就把雞巴插進去她剛被破處的小嫩屄裡。
“啊~~痛死我了~~”淑怡不禁放聲大叫,全身像休克一般,放棄了掙扎。
可畢竟是第二次性交了,動楚是短暫的,她馬上就感到陰道里的飽實感。一旁的蘇琪看她不再掙扎,也放開她的手。蘇琪改用她的嘴唇,在淑怡的身上游動,舔著她的耳根,嗅著她的腋下,吸著她的小奶頭。
淑怡在高中時,唸的是住宿女校。女同學之間,在夜晚熄燈之後,有時候會彼此探索彼此的女體。那種甜蜜的感覺,這時候又回到她的腦海裡。只是她高中性啟蒙的時候,不明白為什么每次愛撫之後,心裡總有一股莫名的燥動,令她心神不安。現在她知道了,原來那就是空虛的陰道,需要男根的充填和安慰。
她閉上雙眼,剛剛破處而狹窄的陰道里,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老學長雞巴的抽送,那種快感是那么鮮明,熱熱地撫慰著長期以來,她心裡那股莫名的譟動。她覺得自己的陰唇,緊緊地裹著老學長的陰莖。慢慢的,她的陰道,也對雞巴的抽送起了熱情的回應,她的陰道第一次因為舒服,而滲出了愛液。
“呵呵~~小淑怡的水還是蠻多的啊。剛剛乾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性冷感哩,真是錯怪你了。現在幹起來,比剛剛爽多了。 ”老學長一邊抽插,一邊說著。
淑怡第一次聽到男人用一連串的“幹”字在自己身上,不禁漲紅了臉,更興奮了。
“有感覺了嗎?”蘇琪在一旁,邊捏捻著淑怡的奶頭,邊問道。
“嗯……”淑怡嬌羞的回答。
“舒服嗎? ”蘇琪又問道。
“嗯……”淑怡的聲音微弱了一些。
“要大力一點幹嗎?”老學長色色的問淑怡。
“ ……嗯……”淑怡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到了。
“大聲一點!”老學長逗著淑怡。
“ ……嗯……要用力一點……”淑怡心裡真是又急又羞。
“用力一點什么……”
“嗯……要用力一點……幹……”
在蘇琪的催情和老學長的衝刺下,淑怡拋開一切禮教束縛,享受生平的第一次性交。不,應該是第二次了。
當淑怡拖著疲累的身軀,和蘇琪下樓回家時,正好在樓梯間碰到揚子。他看到她們兩人的狼狽模樣,當然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揚子很懊悔沒能摘得淑怡的頭彩。
淑怡也覺得她對不起揚子,我想這也是淑怡離開揚子,選擇嫁給我的原因之一。
後來,雖然她和揚子又恢復來往了,我覺得揚子只是在利用她最後的剩餘價值,把她當成炮友罷了。經過這一次經驗,淑怡絕對不肯酒後辦事。因為她知道,她不勝酒力,酒後辦事對她而言,是完全沒有樂趣可言的。
淑怡從那次性侵事件以後,心裡充滿了悔恨。她只要看到老學長,就假裝沒看到,趕快躲得遠遠的。有的時候,不小心被老學長逮到了,她也沒給他好臉色看。
有一天下午,蘇琪在放學的路上碰到淑怡。她對淑怡說:“老學長要我替他向你問好。 ”
“我不認識什么老學長。”淑怡賭氣的說。
“唉,唉,不是我守舊,人家還說,一夜夫妻百世恩哪。老學長跟你打過兩炮,怎么你就翻臉不認人啦? ”
“你,你,你還敢說。那都是你設局陷害我的。”淑怡氣得跳腳。
“我承認第一炮,是我設局陷害的沒錯,可你不也跟他打了第二炮。”
“可是……根本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都不像你說的那樣。”淑怡嘟著小嘴,吞吞吐吐地說。
“嘻嘻~~終於說到重點了。跟你說實話吧,你那天是第一次破處,沒讓你嚐到苦頭,已經不錯了。老學長要我跟你說,下次一定讓你嚐到甜頭。 ”
一聽到這裡,淑怡又想到那天三人一床的淫亂情景,下面不禁又騷動起來。
“去,去,去,別胡說。給揚子聽到了不好。”
“揚子?聽說揚子到處跟男同學炫耀說,他也把你吃到手了。坦白說,揚子長得是英俊瀟灑,是不錯。可是論床第功夫,還是我的老學長最棒。 ”蘇琪看著淑怡已經有點心動,就繼續遊說。
淑怡聽了,低頭不語。她想,真的,雖然那天沒仔細看,不過感覺上論大小,老學長的陽具的確超凡。想到這裡,她下面一股熱熱的淫水已經弄溼了內褲。
蘇琪拉著淑怡的手說:“走吧,走吧,我下午跟老學長有約,我不在乎你參一腳。 ”
“不要啦!”淑怡嘴上說著不要,腳下卻不聽使喚,被蘇琪半拉半扯的,一起上了計程車。
到了老學長的住處樓下,淑怡又猶豫了。 “不要啦,被揚子看到不好。”
“放心吧,揚子正忙著開畢業紀念冊的編輯會議,今天要搞到很晚才會回家。
““你確定?”
“放心吧,你忘了老學長跟他是室友。”哼!室友?都變成炮友表兄弟了兩個人上了樓,進到老學長房間。老學長堆起了笑臉迎上來,抓著淑怡的手不放。 “怎么了?小淑怡生老哥哥的氣了?”
“都是你害的啦,白白戳了人家兩次,人家可說她一點感覺都沒有。”蘇琪在一旁搭腔。
淑怡聽了,馬上紅了臉,打了蘇琪一下,就把頭低低的垂下來。
老學長一把把淑怡摟在懷裡,說:“慢慢來,今天小淑怡放輕鬆一點,保證你會喜歡的。 ”老學長一邊說,一邊把淑怡帶到床邊坐下。
淑怡這時候才有機會好好打量一下老學長的房間。不看還好,這一看原來老學長的電腦正播著日本的三級片。片裡兩個女的,一左一右舔著一個男的大雞巴。
看到那個黑得發亮的雞巴,淑怡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心跳一下子加倍。
老學長這時候伸長了舌頭,從淑怡的耳洞舔下去。淑怡一下子就癱軟在他孔武有力的懷裡。老學長好整以暇地慢慢吸吮著淑怡的耳垂。淑怡既期待,又怕受傷害。只好閉上眼睛,任他們擺佈了。蘇琪也沒閒著,她開始解開淑怡上衣的鈕釦和胸罩。淑怡一對白白嫩嫩的粉乳,就暴露在老學長眼前。她剛破處不久,一對奶頭還是嫩嫩的粉紅色的。
老學長一隻手探上她的乳峰,輕輕的捏了幾下,淑怡就受用得嗯嗯哼哼起來。
老學長接著用拇指和食指捻弄著她的奶頭,在老學長有技巧的玩弄下,她的雙乳馬上發脹,奶頭高高的挺立著。
蘇琪看到淑怡的奶頭還是粉紅色,很不服氣。她彎下腰,一面用力的吸著淑怡另一邊的奶頭,一面用力的扯下淑怡的裙子和小內褲。淑怡一雙修長潔白無瑕的大腿,馬上轉移了老學長的注意力。
老學長騰出另一隻手,撫摸著淑怡幼嫩細滑的大腿。淑怡本來夾緊了雙腿,在老學長的愛撫之下,她慢慢張開了雙腿。老學長趁勢把手慢慢上挪,終於碰到淑怡的私處。他也不急著插進去,反而慢慢的用手掌按揉著她飽滿隆起的陰阜,然後有意無意之間,用他的中指摩擦淑怡的陰核。
淑怡在兩個人雙重的挑逗之下,終於被老學長放倒在床上,赤裸裸的身體躺成一個大字,陰毛尚未長全的私處一覽無遺。她緊閉著雙眼,任憑兩個人,四隻手,兩張嘴,在她的身上游移。她只敢偶而偷張開眼,瞄一下老學長挺立的巨屌。
老學長看看時機已經成熟,就叫蘇琪去舔淑怡的陰戶。同時,自己把雞巴湊向淑怡的小嘴,要她舔龜頭。淑怡下意識地把雙腿再度夾緊,而且緊抿著雙唇,別過頭去。蘇琪只好跟老學長說,從高中時代淑怡就討厭口交,就不要勉強她了。
老學長只得改變戰略。
老學長和蘇琪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左一右躺在淑怡兩旁,繼續蹂躪著淑怡。從一開始,淑怡就一直忍著不敢出聲,可是到現在實在爽的不得了,她也顧不得害羞,便開始小聲地嗯嗯哼哼起來。
老學長看她這樣,就對她說:“要享受性愛的第一課,就是要讓對方知道你的感覺。譬如,我對你說,我好喜歡吃你的奶,你把我的雞巴套弄得好舒服。我這么說,你聽了會不會興奮一點? ”
淑怡一聽,真的不假。本來已經淫靡不堪的床戲,加上老學長這么一說,更露骨,更刺激了。
“來,小淑怡換你說說看。”老學長說。
“ ………………”清純善良的淑怡怎么好意思開口呢。
“來,蘇琪,換你說給小淑怡聽聽看…………”老學長說完,就把手往蘇琪已然淫水汨汨的陰部撈下去。他熟練的用食指和無名指翻開她的大陰唇,一根中指就往陰道插進去。
“ ……嗯……學長……你的中指好粗,……插得妹妹好舒服哦……”蘇琪馬上發出一陣淫聲浪叫。
蘇琪抬起臀部,把陰部頂向老學長的手掌“ ……嗯……學長……再進去一點…” ……嗯……學長……撥撥人家的……小豆豆嘛……好,好舒服哦!用力一點……“蘇琪忘情的浪叫著。
這時候,老學長把另一隻手伸到淑怡的陰部,依樣畫葫蘆。他用食指和無名指翻開她緊閉的大陰唇,一根中指就往陰道插進去。
“ ……嗯……學長……好舒服哦……”淑怡馬上學著蘇琪,輕聲地發出嬌嗔。
“很好……嗯……大聲一點……別害羞”老學長一面繼續抽送著中指,一面鼓勵淑怡叫床。
“ ……嗯……嗯……啊……哦……”隨著老學長中指的抽送,淑怡的私處反而更空虛難受了。這時候她知道,只有一根火熱巨大的男根,趕快塞進去她的陰道,才能解她的心頭之癢。
“學長……嗯……學長……嗯…………”淑怡終於忍不住發出求救訊號。
“要我幹你了嗎?”老學長涎著臉,色色的問淑怡。
“ ……嗯……”淑怡嬌滴滴的聲音,聽得老學長的雞巴都暴長了一倍。
“大聲一點!”老學長繼續逗著淑怡。
“ ……嗯……我要學長……嗯……幹……的小妹妹”淑怡終於放浪形骸,說出她自己聽了都會嚇一跳的淫穢字眼。
老學長一聽,色心大喜。馬上提槍上馬,把細皮嫩肉秀色可餐的淑怡,摟在懷裡,壓在胯下。擼起他的大雞巴,就肏進去淑怡的小嫩穴裡。蘇琪剛被撩撥起來的色慾,現在卻被冷落在一旁。她只好爬到床頭櫃,摸出電動按摩棒,開足馬力往自己的騷穴插進去。
“……嗯……學長……嗯……好舒服……我要……嗯……出來了……嗯……好舒服……哦,哦,哦───“老學長聽了淑怡嬌滴滴的處女啼聲,更加淫興大發,快馬加鞭努力的衝刺。淑怡終於忍不住把指甲掐進老學長寬大的肩膀,緊緊摟著老學長,洩了出來。
那天老學長施展渾身解數,用盡各種招式,把淑怡肏得洩出來了好幾次,滿滿一床的淫水陰精,差點沒暈死過去。從此,淑怡就禁不住色慾的誘惑,常常三不五時,揹著揚子和蘇琪,偷偷跑去找老學長。
我猜想在妻子和老學長來往的期間,不僅有二女一男的3P行為,在老學長和蘇琪的安排下,一定也有4P甚至多P的連誼。不過對於這點,淑怡都一概不予承認。她說,她雖然隨便,但還沒隨便到可以和陌生人上床的地步。她說,她天主教的母親跟她說,沒有感情的性是邪惡的。
所幸淑怡這種沉淪並沒維持多久。由於年輕無知,沒有做好保護措施,她懷孕了。當蘇琪幫她買驗孕棒,驗出她確定懷孕的時候,她覺得天塌下來了。更糟的是,她找不到人商量和幫忙。找她的父母親?她想瞞都怕瞞不了了,怎么可能求助於他們?
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幫她從種種客觀條件下分析,她都不可能生下這個孩子,因為孩子的爹是誰,沒有人知道。或者,應該說,沒有人承認是孩子的爹。
最後,還是老學長和蘇琪湊著錢,帶著淑怡,偷偷去一家小診所把孩子拿掉了。
從小在天主教家庭長大的她,雖然因為青春期的叛逆,而做出不少違背教規教義的行為。可是墮胎對她而言,是終極最最不可寬恕的罪惡。加上在小診所裡冰冷的手術檯上,兩腳大大開啟,被冰冷堅硬的鴨嘴器擴大陰道,對她的子宮所做的摳摳刮刮的手術,也令她對性行為產生反感。
她自己深刻反省檢討,本來是純真無瑕人見仁愛的系花,現在怎么沉淪到懷了沒爹的孩子,還犯了天理難容的墮胎罪惡。想到這裡,她覺得她的人生前途一片黑暗,不知該何去何從,心情真是惶恐到了極點。
而毫不知情的我,正好在那時候出現了。她認為移民加拿大,和臺灣有時空的隔離,是脫離這個沉淪的唯一機會,便暗自在心裡下定決心嫁給了我。她希望在沒有熟人的新環境裡,跟我好好建立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遠遠地脫離這個罪惡的深淵。
離家出走的妻子(修定版)-聖誕夜***********************************本文全部依據真實故事素材寫就,為保故事中人物私隱,所有時間,地點和人物名字全部虛構。
文中描述之事件全在現實中在筆者認識的人身上發生過,為行文方便及連貫性,有些事情代入了文中的角色中,如筆者老婆的遭遇是實實在在的發生在小弟認識的一個人和老婆身上,所以雖然並不是所有事情全發生在她一人身上,但內容仍是真實的,至於發生在蘇琪和身上的事情也是活生生在現實中存在的。
在此要感謝臺灣LKK大大和小弟共同創作此文。臺灣LKK建議小弟參與改寫以加強肉戲的娛樂性,珠玉在前,小弟只有盡力而為了。
另由於小弟是用英語電郵和臺灣LKK溝通,翻成中文有時語調難免有偏差和失真,小弟亦乘此機會脩潤一下,增加了一點細節,好把故事交代更清楚。
近日臺灣LKK大大事忙,為饗各支持者,小弟先貼一短篇,將來再編輯入離家出走的妻子的修定版中。
***********************************淑怡搬出去一段日子,我也早作了離婚的打算。這時正值聖誕節,孩子放假回家住一個星期。淑怡便答應他在聖誕前夕回家和他共渡平安夜。
不覺己十時多,孩子等得不耐煩,便打電話給淑怡問她什么時候回來。我問孩子媽媽在那裡,他說不知道,只知是有大聲的音樂,差一點便蓋住說話的聲音。
半小時後淑怡匆匆趕回來,還為孩子帶來了禮物。跟著我門便一家人去了教堂崇拜,回來己是一時多,孩子亦早在車中睡了。泊好車子見他睡得正香,己沒驚醒他,只靜靜的把他抱回房中繼續睡。
安頓下來,我自覺的走進客房,把主人房讓給了淑怡。
我剛好換回在家的短褲和T恤,打開了CD,淑怡便媚惑的跑進來,“可不可談談? ”
我們關係惡化,我們是冷戰多過溝通,我還在生氣淑怡跑去玩連孩子也給忘了,便不置可否的由得她進來。
我正要等她關上門後才發作,但當淑怡脫掉長外套坐在床邊,我才發覺她內面原來穿了一套黑色露背晚裝短裙,淑怡以前是不愛穿這些坦胸露背的服裝,畢竟經歷多了,人也變得開放了。
淑怡面上薄施脂粉,早己三十多歲的她,仍是明亮動人。臉上有一抹紅暈,想是回來前又喝了酒。我心想原來又是酒醉誤事,正想開口大罵,淑怡比我先開口:“我先說……你想問我去了那裡吧?”
她繼續說:“我去了公司的聖誕舞會啦。本來我打算開小差不出席,好早點回來見孩子,但放工時老闆千叮萬囑叫我一定要去,說就只去一點點時間也好,還安排了司機駕車來接我………”
我見淑怡的老外老闆這樣強調要她去舞會,便估到他一定不存好心。我便默不作聲,由得她說下去。
誰知老婆卻改變話題,爬上床躺臥在我旁邊,張大眼問我:“你有想我嗎?”
我不知該怎么回答。老婆大概是看我表情怪怪的,便用她柔美的手捂住我的嘴,柔聲地說:“不用答,明白了。”
老婆有時候就是這么善解人意,這時我自己內心很矛盾,只有儘量裝得自然。
兩人雙對無言,房中只聽到CD播出來的樂曲。
Wherearethosehappydays?
Itriedtoreachforyou,butyouhaveclo sedyourmindWhateverhappenedtoourlov e?
Itusedtobesonice,itusedtobesogood……“唔……。仍是這首歌,就像我們的故事………”老婆用幽幽的眼神望著我,眼中像是有一抹淚光。
我躺坐在床上回望她,兩人四目交投,我沒有回應,也不懂該怎樣回應。
忽然老婆俯下身往我嘴上吻上去,我也本能的抱住她,和她擁吻。在熱吻中我感覺到淑怡的手在我褲外搓弄著,而我亦本能的硬了起來。
“嗯,……人家想……讓我們就像以前一樣好好的愛一次………”淑怡嬌嗔著說,一手退下我的短褲,便用手來套弄我的雞巴。
我的手亦往她的短裙下往腿間探上去,摸到她的內褲,觸手之處竟是溼漉漉的一大片。
淑怡道:“你想問我,為什么弄成這樣是吧。”
“你怎么這么興奮,是不是又幹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不用她回答,我心中早有答案了。
淑怡一臉羞澀的霎了霎她的大眼睛,咬了咬唇道:“嗯…你真的想知道?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 ”
生氣?人也快不是我老婆了,還生什么氣?只是每次當我聽到淑怡說她的性路歷程,都令我特別想幹她吧了。我隨口便答應著:“當然,我保證不生氣。”
在我的一再保證之下,淑怡終於開口了。
“到了舞會,我的老外老闆給我拿了容易入口的甜酒,大家邊喝邊聊天,他不經意地把手放在我肩上輕擁著我。老外都較開放熱情,我也由他了。還有,今天我真的沒喝醉,只是談笑間不覺喝了幾杯,渾身暖暖的,人也放輕鬆了。 ”
唉,說沒醉不是又喝多了給人佔便宜?難怪有人說酒本就是最好的春藥了。
“跟著他便和我跳舞。在跳舞時他的手放到我腰後按著,使我們兩人緊緊相貼。酒後的我已開始陶醉於這環境和氣氛中,慢慢便接受了他的擁抱,把頭貼在他結實健碩的胸膛,他一直在我耳畔低聲說話,氣呼在我的髮根,弄得我全身沒有了氣力,身體軟軟的像掛在他身上。 ”
“之後來他帶著我轉到一個較陰暗的角落,忽然從我的眼睛,鼻子一直輕輕吻下去,直至吻著我的唇。我也不知為何沒抗拒,反而和他互相擁吻起來……”
我替淑怡脫掉晚裝,把她抱在懷中,一面聽她說,一面繼續用手指穿過內褲的邊沿往淑怡的小穴探索。只覺她的愛穴越說越是溼潤,便隨口問她:“吻一下怎會溼成這樣? ”
“好啦!他有摸我啦!”淑怡沒好氣的回答著。 “當我們在擁吻時,他的手從我旁邊伸了進來,推開了我的胸圍,直接搓我的乳房。我也不知道我的胸圍給解開後掉了在那裡,所以我離開時,我是沒有穿著胸圍的。 ”
我還以為淑怡大膽到真空穿這性感晚裝到處跑,原來是給人解除了武裝。他的老外老闆竟看準了的弱點,先用酒精解除她的精神上的束縛,再用老練的技巧挑逗她天生敏感的肉體。
“然後呢?”我一面問,一面拉下了淑怡晚裝上的吊帶,她的乳房馬上跳了出來。
“然後?哪有然後?羞死人,不說了。”淑怡也曉得我是故意的在套她,便嬌羞的想住口了。
“然後呢?”我有點沒好氣的追問,說罷便把她興奮得硬了的乳頭含進口中,用舌逗弄。
“喔…噢…然後就……他就把人家裙子掀起來,把手伸了進去,反正我想在大庭廣眾,他也不可能會怎么樣,便由得他了。 ”淑怡的乳頭給我這樣一弄,慾火燒得更熾烈,舒暢中一下意亂情迷,又繼續說了。傻淑怡,乳房和私處都給人摸了,還算沒怎么樣嗎。
“男人都好變態喔!他一手摸我,一面用他變的好硬的下邊那頂著我,我就……就……就溼……溼了……然後……我叫……叫他不要,他竟然不聽,還拉開我的內褲,把手指插了入去……他的手指很溫柔的不停弄我的小豆豆,弄得人家差一點便……來了! ”
我也故意在這時拉掉淑怡的內褲,探頭一望,溫暖的小穴溼答答的像在呼喚我進去,突然淑怡竟用手把我的頭按下去,還抬高屁股把蜜穴迎上我的嘴巴。我以前想吃淑怡的蜜穴,她都害羞找個藉口不依,今晚可是第她第一次如此主動的夾著我的頭要我舔她私處。
“我不相信他只是摸摸就算了,你就給我仔細地說清楚,不然我不給你。”
說罷,我用舌尖在在淑怡的蜜穴舔了幾下,加深她感官上的刺激和渴求,好使她就範。
“OH………Oooooo……Please…Giveittome……我說了……給我……快給我……“平日淑怡從不多說英語,現在連叫床都說起英語來?淑怡見我看她的表情怪怪的,知道一時忘情脫口而出,馬上改口說回中文了。
淑怡急得扭動著身體,張大雙腳,雙手用力的把我的頭推向她的小穴。我真的不相信,以前保守得正經八百的她,竟會變得如此淫蕩。淑怡,小淑怡,你到底在外面和什么人一起,幹了些什么?
“他摸得人家再也忍不住,差點便要找人來幹……”淑怡停了停,又補充說:“不過我真的沒和他幹,你要相信我!”
我聽到淑怡差一點又被人幹了,居然也沒太多氣憤,反而是有種興奮的快感,想要再聽更多更多。
在淑怡說著的時侯,我仔細的打量淑怡的裸體,一段日子沒見過她的身體,覺得她像是變了。不但乳頭和蜜穴的顏色都深了,連原本小巧玲瓏的屁股,亦好像變得又圓又大了。我聽說過女人要是經常給男人內射,在男性荷爾蒙的滋潤下,身材會變的很豐腴,難道淑怡在外面經常不設防的給人灌漿?
“老闆見我給他的手指弄到全身都軟掉了,便趁火打劫,半抱半拉的把我帶到廁所中,把我放妝臺邊沿上坐下。在我弄清發生什么事之前他己用手分開我的雙腿,半蹲在我腿間吻舔我的小穴,還用手拉下我晚裝的吊帶,直接把玩我的乳房…………你知我很敏感,給他這樣一摸一吻,便失了主張,原本想把他推開的手亦變得軟弱無力,便只有任他胡來了……”
“然後呢?那你有沒有爽到?”我急急追問……到了這田地,任誰也不會相信淑怡能全身而退。
淑怡吞吞吐吐的說:“我給老闆搞的不停呻吟浪叫,全身燙到不行。說真的,要是他就這樣解開褲子,把他硬崩崩的雞巴插了進來,我也不會反抗。只是給搞到一半,手電響了起來,那就是孩子問我為何還不回家的那個電話了。聽到兒子的聲音,我登時覺醒,還覺得十分羞愧,便用盡力氣推開了老闆,跑回家了! ”
我見淑怡雖一臉悔意,但躺在床上雙眼眯成一線,眼角含春,正是我見猶憐,見她終於和我坦白了一切,我便開始吃她的小穴了。
我只吸啜了數分鐘,淑怡己狂野的在淫叫:“OH……Oh…OHYES……。 OHYES……I" MCOMING…I" MCOMING……OOooo o! “可能是給老闆搞到一半,再憋了大半晚,只覺淑怡這次高潮來得又快又強烈。
給我舔得爽了一次,淑怡拍拍我理在她腿間的頭,露骨的說:“進來吧!”
我和淑怡一向用套避孕,因我擔心長期吃避孕丸對她身體不好,而淑怡自從給老學長們內射出了人命弄到要墮胎,也從不相信算安全期加體外射等方法了。
我正打算起身拿避孕套,淑怡卻說:“不用了,今天安全,我喜歡精液射在裡面的溫暖感覺! ”
喜歡精液射在裡面的溫暖感覺?既然我一向用套,只可能是那些野男人了。
心裡雖然不爽,但幻想淑怡給人幹得發浪和內射的情境,我也難免十分興奮,不過大家既然己打算了離婚,便不想因出意外弄出人命而多生枝節,所以我仍是自己拿避孕套戴上了。
淑怡望了一眼,口中雖不發一言,可是心中也有數了。淑怡爬上來,主動地坐了上我身上,扶著我早己昂首挺立的雞巴,用手引著路坐了下來,吱一聲便把雞巴插進去了她溼漉漉的小穴中。
“嗯……喔……OH…Oooooo……呀……”隨著雞巴帶來的充實的感覺,淑怡秀眉微蹙,發出一聲聲嬌膩的呻吟。
自從淑怡離家,我一直沒有其他女人。過了這些日子,今晚是我第一次再感覺女體深處的溫存。淑怡己是一個小孩的媽媽了,加上在這陣子給不知多少人幹過,可是小穴還是緊緊的。我只感覺雞巴被淑怡的陰道緊緊裹住,堪是受用,正想挺腰抽插,誰知淑怡己用力把屁股前後推拉,口中不斷髮出一聲聲“喔……哎……呀………。 “的呻吟。不用多久,她身子劇烈地顫動了幾下,小穴也緊緊地一下一下的夾我的大雞巴,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淑怡爽到了,便把頭枕著我的胸膛,伏在我身上喘著氣。我知道淑怡這時是最敏感的,便故意不讓她休息。
我把淑怡的身體翻過來,分開她雙腿,先用雞巴在她的陰唇上廝磨了一會,待感覺到她呼吸越來越沉重,身體禁不往在顫抖,然後才慢慢把龜頭插進她的小穴中。
在我的大雞巴再一次全根沒入淑怡的的小穴之中,她便興奮得“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我見淑怡這樣的浪,感覺非常刺激和興奮,便用力的一深一淺地猛操她溼潤的小穴,幹得淑怡不斷地呻吟,身子逐漸繃緊,雙手往被單和枕頭亂抓,屁股拼命向上迎,然後就是一陣劇烈的顫抖與淫叫,我知道淑怡又高潮了。
“喔……喔……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小淑怡竟爽得連聲音也顫了。
我繼續一直不停的抽插,淑怡的臉紅潤得特別誘人,小穴淫水越來越多,乳頭亦因亢奮而翹起了,從她的不停浪叫聲中,我知道她的高潮正一浪接一浪的襲來,爽了一次又一次。
我又幹了一會,只見已經爽了不知多少幾次的淑怡,己滿足的把臉轉向一邊,赤裸的全身連脖子都興奮得紅了。
“嗯,你來吧,我吃不消了……”淑怡伸出雙手撫弄我的頭髮說,跟著夾緊了大腿,小穴還有規律地不斷地夾弄著我的雞巴。
“還真緊啊!”感覺很刺激,我想著便忍不住射了。
“嗯……還是老公弄得我最舒服。”淑怡隨口說。
淑怡呀淑怡,竟然把我和那些野男比!但畢竟有了上一次的經驗,我這次比較放得開,便忍著沒作聲,房間中只剩下我們兩人粗重的喘息聲和CD的音樂了。
Youmademefeelalive,Whathappenedtoourlove?
過了一會兒,我忍不住打破了沉默,開口說:“淑怡,你要小心你的老闆!
大家都是男人,差一點吃到口的肥肉跑了,一定不會這樣輕易地放棄的。 ““我知道你仍關心我的。”淑怡飛快的吻了我一下,笑了一笑。 “我需要那份工作,辭職是不可以,但我會小心一點,以後也不敢在辦公室外單獨見他了。 ”
淑怡就是這樣天真,俗語說不怕你精,不怕你呆,只怕你不來。當然不用多久,淑怡便給老闆設計吃了,但這己是另一個故事了。
第01章 前言看了老公和臺灣LKK苦心努力編寫“離家出走的妻子”,因內容只是根據老公從我生活上種種言行和蛛絲馬跡測度而成,和事實難免有偏差和失真,於是決定把真相告訴老公,由他乘此機會脩潤一下,增加一點細節重寫發表,好把故事交代得更清楚。
在此要感謝臺灣LKK網友大大助老公創作原文,珠玉在前,我倆只有盡力而為了。
很多人看了我的故事,都怪罪蘇琪說她是壞女人,把我推了出軌,其實發生的一切不盡是她的責任,但故事要由頭說起,才能得個明白。
老公心目中的只是一個美麗而善良的妻子和他兒子的媽媽,自然把我想的乖乖的和完美化了,這就像愛惜孩子的父母,有問題都錯在別人的壞影響,而不會怪罪自己的孩子,由此我知老公是十分愛惜我的,而蘇琪便成了我犯錯的代罪羔羊。
我生於家教嚴謹的天主教家庭,加上家裹環境不錯,中學在教會辦的貴族寄宿女校就讀,大學的時候更是學校的系花,鋒頭很健。
我中學時在修女的嚴格監管下,從未交過男友,但一班對性充滿著好奇的懷春的少女住在一起,自然發生一些香豔的私密情事。
也許是我的血液中潛伏著好色的因子,有誰想到在別人眼裡一本正經的我,自十三歲便開始有了自慰的習慣。我最喜歡在淋浴時用花灑的水柱衝擊私處,享受那不知名的美妙暢快感覺。到了十六歲後來更和蘇琪一起探索性的秘密,發展成一段羞於告人的女同關係。
我因而幼丞庭訓,在人前一向循規蹈矩,裝成一副嚴肅得像聖女的樣子,直是父母的模範子女。而蘇琪和我剛剛相反,她的母親給父親遺棄,自小生長於單親家庭,是一個典型的叛逆少女。幸好她母親的事業比父親還要成功,所以她家裡從不缺錢,只是缺了家庭溫暖,加上自少看到母親在商場為了金錢不擇手段和男人周旋,亦間接培養了她長大後經商的手段。
表面上我和蘇琪的人生觀和價值觀是完全不同的,很多人都不明白我們怎會成為青梅竹馬的好友。但需知道物極必反,要一個天生活潑外向的小女生強行壓抑,自然會偷偷的做出反叛的行為,而蘇琪便自然的成為帶領我做一些我平日想也不敢想的頑皮事的最佳人選了。
這微妙的關係維繫著蘇琪和我兩人的感情。我們一起成長,一起進入了女子寄宿學校,還獲分派住在同一房間。那時我倆和大多數十多歲少女一樣,除了渴望愛情以外,對性還充滿著好奇。
那時網際網路仍未像今日普及,大家對性的認識主要來是來自書籍,而蘇琪亦自然成為我的指路標,給我供應各種不知從那裡找回來的成人刊物。未經人事的我看到了書裡對性愛的大膽描寫,只覺性比愛情還要讓人渴望,看得投入時,腿間還會有一陣空虛的感覺,而內褲亦會莫名其妙的溼了一大片,結果自然是跑到浴室自己解決了。
在我十六歲的一個冬天晚上,蘇琪突然說覺得很冷,要和我一起睡,單純的我毫不考慮便答應了。蘇琪鑽進了被窩便問我:“我可以抱你嗎?”
我以為蘇琪真的怕冷,何況相擁而睡對於兩個女孩子來說也很平常的事,便笑著說:“當然可以,抱吧。”
那晚蘇琪再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很老實的躺在我身邊緊緊抱著我。可能是多了一個人的體溫,被窩裡暖洋洋的十分舒服,不用多久我們便睡著了。醒來之時發覺蘇琪竟整晚抱著我沒放開過,醒來時蘇琪還在我的面上吻了一下,算是多謝我。自此以後,我們兩人便經常同床共枕了。
最初是兩人帶著一種對性的朦朧渴望和方睡在一起,過了半年,該來的事情怎么也躲不掉,這一晚蘇琪神神秘秘的把門反鎖了,拉我在床邊坐下,拿出了一隻VCD(那時DVD仍未普及)便播給我看。
我正盤著雙腳坐著在喝汽水,突然看到電視螢幕出現裸體的男女在做愛,立刻愣住了,連口中的汽水也差點兒噴了出來。我活到這么大,連自己在洗澡的時候,都不會多看自己的身體兩眼,現在忽然看到別人赤裸的身體,自然羞得無地自容,目光也不知該向那裡放。
蘇琪看見我的反應,忍不往大笑說:“如果你不想看的話我可以關掉啊!”
我回過神來,心想蘇琪一向都護著自己,何況大家都是女生,一起偷偷看看也無妨,便說:“有好東西當然要看,只是有點意外吧了。”
蘇琪唇角漾著笑,心裡明白好勝的我是在死撐。她亦不說破,只靜靜地一起坐下看電視。
年少的我雖然沒有性經驗,但和成人一樣有七情六慾,一下了受到這刺激,生理的反應可是沒法避免的了。我只覺混身燥熱,呼吸急促,純棉的白色內褲溼了一大片,黏貼在腿間十分難受,但又不敢伸手去整理,只有裝做若無其事,用力的擠壓著雙腳坐著。手的杯子早已經空了,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