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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奸野葫蘆 (保證是你沒有看過的) 【完】(作者:不詳)



  這是一片遠離屯落的荒崗,方圓有三里多地,西面一條江汊子隔斷了它和村子的聯絡,其餘三面全是沼澤。平時有一條小浮橋搭在江汊子上,到了雨季,四周便一片 汪洋,碰上大汛期,浮橋就會被水淹沒或者沖斷,這裡就真正與世隔絕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連續十幾天的大雨,使這裡成了孤島,我和我負責放養的一百多頭 豬被世界拋棄在了這個孤島上。

  這裡是大躍進年代建的一個所謂萬頭養豬場,實際上一千頭也沒養起來,到了文化大革命時期只剩下百十多頭了。我就是這個時候倒的黴,從城裡被下放到這個養豬 場,與這百十多個牲畜為伍作伴。好在這裡還建了個小酒廠,燒出的酒外銷,酒糟作成飼料餵豬。平時有十幾個酒廠工人在這兒燒酒,我和他們相處得很好,他們的 酒我可以隨便喝,我也時常向生產隊撒謊說有頭豬病了,應該殺掉。就殺一頭豬,把肉煮熟醃起來,我自己吃,也給那些工人一塊兩塊下下酒。今年是大汛之年,大 雨下了一個星期,西江水便漲上來,淹沒了浮橋,酒廠停工了,荒崗上就只有我和這些豬們了。

  娛樂總站這天夜裡天晴上來,洪水卻勢頭不減,嗚嗚嚕嚕地從崗子周圍流過去。我聽著屋外的洪水咆哮聲,怎么弛睡不著,擔心被雨水泡過的豬舍會不會倒塌,豬會不會被洪 水沖走。我拿起一隻手電筒走出屋外,外面卻是一片皎潔的月光。我沿著一排排豬舍走過去,走到最後一間豬舍,下邊是一片漫坡,坡下就是江邊了。豬舍沒有問 題,我放了心,就想到江邊看看水勢,順便還可以洗洗一身臭汗。我來到江邊,一眼發現一個白赤赤的東西掛在江邊的一叢柳樹毛子上,被水衝得一動一動的。我打 開手電一照,大吃一驚:天哪,那是一個人!我急忙上前把那人拖了上來。拖到漫坡上,想給他作作人工呼吸,但他已經停止了呼吸。那人身上的衣服全被洪水形成 的激流打爛了,露出了白白胖胖的肉體,我下意識地摸了一把,摸到胸前兩堆肥軟的大肉,我立刻意識到這是個女人。我乍著膽子用手電照了一下,我又大吃了一 驚:天哪,是她——野葫蘆!一股仇恨的怒火一下子頂上了我的心口,我拖起她便往水邊走,不管她是死是活,我要重新把她扔進水裡去,讓這個兇狠殘忍的淫婦到 東海喂王八去。但是到了水邊我又把她放下了,她把我害得這樣慘,我不能就這么\輕輕放過她……我所以被下放到這個偏僻的鄉村,到這個人跡罕至的荒崗上與豬為伍,全是野葫蘆一手造成的——一年前,我曾和野葫蘆是一個單位的同事,都是行政科的副科長。科長因為說了句不利於文化大革命的話被打成了反革命,撤職查辦了,本來我很有希望接任科長,可是一夜之間我卻成了“強姦犯”,被我“強姦”的就是野葫蘆。 娛樂總站說心裡話,我真想強姦野葫蘆。野葫蘆是個混血兒,她母親五十年代初在蘇聯專家辦事處工作,被一個大鼻子給睡了,後來就生下了野葫蘆。所以叫她野葫蘆,因為 她長了一對俄羅斯女人式的肥碩的大奶子,就像一對大葫蘆藏在胸前的衣襟裡,十幾歲時,那奶子就大得像哺乳期的女人,二十幾歲就更大得讓人心驚肉跳。為此, 她得了個“全城第一乳”的稱號。野葫蘆人也長得肥白水嫩,金髮碧眼,不但我,所有的男人都想把她按在床上,扒光她衣服,狂啃她的大奶子,狠操她的肥逼。據 說因為她的大奶子,她也真的被人強姦過幾回。她第一次被強姦是她十幾歲的時候,強姦她的是她的養父,所以叫養父,因為她生下來的時候,她父親一看這孩子不 是自己的種,是個洋人的種,心裡就老是不痛快。到她長到十幾歲,已經豐滿得像少婦了,養父在一天夜裡,趁著她母親不在家,就鑽進了她的房間,第一個咬住了 她肥大的奶子,第一個把雞巴插進了她肥嫩的小逼,第一個把精液射進了她的子宮。一個單位工作以後,我也打過她的主意,但卻有賊心沒賊膽。我家和她家前後 樓,夏天她只穿著小背心在陽臺裡活動,我就隔著窗戶,用望遠鏡看她,一看到她那兩座小山一樣搖搖顫顫的大奶子,我的老二就噌地一下硬起來,我一手架著望遠 鏡看她的大奶子,一隻手握住老二進行手淫。有一次她居然在陽臺裡撩起背心奶孩子,雪白肥嫩的乳房比孩子的腦袋還要大,看著孩子小嘴含著她的乳頭一鼓一鼓地 吸吮著奶水,我就想像我的嘴一旦咬住那隻奶頭將是什么感覺,那香甜的乳汁噴進我的喉嚨將是什么\滋味,我咬牙切齒地看著想著,那孩子一隻奶子沒吃完就吃飽 了,而野葫蘆另一隻奶子被奶水脹得鼓鼓的,她表情很痛苦地用手揉著,後來拿過一隻碗來,抓住奶頭往碗裡擠,白稠的奶汁從奶頭裡噴出來,像奶牛一樣,像噴泉 一樣,還不是一股,而是好幾股。天哪,這不是浪費嗎?這要是讓我吃了多好,讓我喝了多好,讓我一口咬住那肥大的奶子,一口氣把它吸乾多好,這樣想著,沒等 用手去摸老二,裡邊的精液自己就狂噴了出來。我還時常在夢裡跟她作愛,有時作得挺痛快,但更多的時候是我剛摸到她的奶子,或者剛把陰莖放到她的陰唇邊上, 沒等進去便射精了,醒來時真是又悔又恨。但這只是幻想,只是做夢,我畢竟也算正人君子,我怎么會不顧名譽真的去強姦她呢?

  也許野葫蘆看出了我對她的非份之想,或者她自信我會上她的圈套,就在上級考察我有沒有資格接任科長職務時,一天晚上,野葫蘆在我家樓下喊我,說她家的電器 總閘開關出毛病了,求我過去給看看。我就去了。她的屋子裡一團漆黑,我看不清總閘上的電路情況,讓她拿手電來照著。她卻突然一把把我抱住了,兩隻肥軟的大 奶子在我胸前用力地揉搓著,兩片柔軟的嘴唇也貼到我的嘴上,一條溼漉漉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嘴裡。我立刻懵了,氣兒都喘不上來了。但我隨後就來了勁頭,我將她 推開一點,撩開她的衣襟,一低頭就咬住了一隻我夢寐以求的大奶頭,用力一吸,甜絲絲鹹滋滋熱呼呼的奶汁就噝噝有聲地噴進了我的喉嚨。我大口大口地吞嚥著, 有點不相信這是真的。野葫蘆則親吻著我的頭髮,還用一隻手托起乳房往我的嘴裡塞。我的老二硬得不行了,我迫不及待地抱住她往屋子裡去,進了房間一下子把她 按倒在床上,自己先褪下了褲子,然後手忙腳亂地扒她的衣服。就在我趴到她的肚子上,重新咬住一隻大奶頭,準備把硬棒棒的老二插進她的大肥逼裡去的時候,門 突然一下子開了,燈也亮了,兩個街道民兵出現在我的面前,厲聲喝道:“好啊,你們乾的好事!……”我慌忙爬起來提上褲子。野葫蘆卻嗷地一聲大哭起來。兩個 民兵問我:“你怎么回事?”我支支吾吾說不出個子午卯酉。民兵又問野葫蘆。野葫蘆哭著說:“我求他幫我看看電閘開關,沒想到他……他就把我給……”話沒說 完又大哭起來。我懵了,想辨解一下,兩個民兵說:“你先別白話,跟我們走,到派出所說去!”兩個人上來把我的胳膊往後一擰,推著我便往外走。往後的事情就 很簡單了,我滿身是理說不清,就被判了個強姦的罪名。本來要把送進監獄的,多虧單位的幾個老同志從中說合,有關方面也覺得事出有因,況且野葫蘆早已是出了 名的破鞋養漢老婆,對我就從輕發落了,以五七大軍的身份把我下放到了眼下這個荒島之上,當了一名豬倌兒。

  我剛被下放,前腳離開城市,野葫蘆後腳就接任了科長職務。而我後來遭的罪使我更加痛恨野葫蘆了。想想看,一個人遠在他鄉,舉目無親,況且我還是個二十多歲 的壯小夥,正在熱血沸騰的年齡,性的飢渴讓我如瘋如魔。但是野葫蘆的戧害,使我的青春完蛋了,愛情也沒有任何指望了,我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不久,我真的幹 了回強姦的事。

  那是夏天的一箇中午,我騎著一臺破舊的腳踏車到公社去聯絡豬飼料,回來的路上一個人也沒有,走著走著,發現前邊有個女人,抱著孩子,挎著包袱,女人個頭很 矮,還是個瘸子,一瘸一拐的走得很艱難。我騎到她身邊,回頭看了她一眼,女人大約三十來歲,長得又黑又醜。我當時沒什么想法,就是可憐她。我跳下車子問她 去哪兒。她說回孃家。我說天這么\熱,看你走路太辛苦了,我用車帶你一段吧。她說那可太謝謝你了大哥。我就讓她坐上我的車後座。天熱得不行,我也累得不 行,路過一片樹林地,我說下來歇歇吧。就停下來,在一棵樹蔭下坐下了。這時我才發現女人長了一對奇特的大奶子,女人很瘦,但因為是哺乳期,奶子特大,像兩 根粗大的角瓜,從肩膀開始鼓起,下垂到了腹部,不好看,但肯定好吃。恰好孩子餓了,哭起來,她側過身子撩起衣襟給孩子餵奶。聽著孩子吸吮奶水的聲音,我淫 欲頓起,褲襠裡的雞巴一下子挺了起來。我使勁嚥了口唾沫,啞著嗓子說:“大姐,這塊太陽曬得慌,咱再往裡走走,裡面樹蔭涼快。”她聽話地站起來,一邊奶著 孩子,一邊跟著我走進樹林深處。在一片背陰處坐下來。估計這裡不會有人看見。我說:“大姐,我太渴了。”她說:“那咋辦,這兒也沒有水。”我說:“有,你 那兒有,讓我喝一口唄。”她說:“我哪兒有水?”我湊到她身邊,一把抱住她,同時掀開她的衣襟,說:“這不是嗎,快讓我吃一口。”說著一口咬住她的一隻奶 子,用力吸吮起來。她哎喲一聲,想躲開,被我死死抱住,我說:“別動,再動我急眼了!”女人不敢動了,我抓住她的奶子,一面揉搓,一面狠狠吸吮,天哪,這 兩根大棒子形的奶子奶水太足了,簡直就像噴泉一樣噴進我的喉嚨。我記得野葫蘆的奶水是又白又稠,還有甜香味,這個瘸女人的奶水卻是灰色的,而且很稀薄,還 鹹漬漬的。但這畢竟是女人的奶呀,男人吃女人的奶本來就不是為了好吃和有什么營養,就是為了一種刺激。和哺乳期有奶的女人交配,女人的奶水簡直就是春藥, 是興奮劑。你把雞巴插進女人的陰道,把精液射進她的體內,這並不能說你完全佔有了她,只有和有奶可吃的女人交配,往她體內射精的同時,你也吃到了來自她體 內的奶,這才是真正完全的佔有了她。不然為什么\男人和女人交配時都要咬她的奶頭,不管裡面有沒有奶水,也要空吸一陣,潛意識就是想從中吃出奶來。所以只 要是女人的奶,不用說吃,想一想雞巴就會硬起來。我咂咂有聲地吸吮著瘸女人的奶,咕嘟咕嘟地吞嚥著,不時地用力往喉嚨深處吞嚥她的奶頭,還用牙啃咬。她一 手攬著孩子,一手想推開我的腦袋,央求我說:“大兄弟,大兄弟,你別……讓人看見多不好。行了,這東西有啥吃頭,吃兩口得啦。”我那肯放過她,孩子已經吃 完奶了,我吃了這一隻,又抓過孩子吃過的那隻,咬在嘴裡,拼命吸吮。吃了一陣,我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了,我說:“大姐,救人救到底吧,快給兄弟出出火。” 說著就扒她的衣服。她央求我說:“大兄弟,你饒了我吧,奶也讓你吃了,你還想幹啥?”我說:“幹啥你應該明白。快,站起來。”她說:“不行,我還抱著孩子 呢,孩子咋辦?”我想了想,有辦法了。我讓她抱著孩子,肚子貼著一根樹幹站好,我從後邊解開她的褲帶,扒下褲子,露出了黑瘦的屁股。但此時這屁股對我來說 十分美妙。我又扒下了自己的褲子,將硬棒棒的陰莖在她的屁股溝裡尋找了一陣,終於找到了陰唇,一下子插了進去,同時摟住她的腰,手抓著她的兩隻大棒子奶 子,一出一入地幹了起來。女人吭嘰著,扭著屁股,像是很痛苦,但是幹著幹著,我覺得她開始有意配合我了。我幹得更加起勁。聽著我的雞巴在她陰道里一出一入 發出的“卟濟卟濟”聲,我實在忍不住了,用力插了幾下,大叫了一聲:“大姐你挺住,我要射了!”猛地往前一拱,就覺得腦門嗡地一聲,一大股精液咕嘟一下射 了出去,接下來是一小股跟著一小股,我毫不知恥地呻吟出聲,哎呀哎呀地叫著,直到精液射光,還有一股邪勁鼓動著我繼續抽插了一陣,才疲軟地拔出雞巴,癱坐 在地上。女人勉強抱著孩子,一手提上褲子,也癱坐在地上,摟著孩子扭過身去輕聲哭泣。我於心不忍,湊過去摟住她的脖子說:“大姐,真對不起,我這有十塊 錢,你收下吧。歇一會兒我送你回孃家。”她搖搖頭,繼續哭。我心裡發虛,假意嘆了口氣,扔下十塊錢,推下車子往外走,一上了路,我騎上車子飛馳而我還幹了回誘姦的事。

  江 對岸生產大隊書記的兒子結婚,我去吃喜酒。回來時天要黑了,要過江的時候,在江堤上碰見了一枝花。一枝花是這一帶有名的傻女人,四十多歲,髒兮兮的,但是 只要男人招招手,給串冰果,她就可以讓你幹一把。我剛上了江堤,就見一枝花在堤頂上揹著我坐著,我走到她身邊,見她敞著衣襟,低著頭,兩手托起自己的一隻 又長又軟的大奶頭,在嘴裡咂咂有聲地吸吮。她看見我,一點也不知羞恥,衝我笑笑,端著奶子問我:“你想吃嗎?”我嚥了口唾沫,看看天快黑了,四周無人,不 禁淫心頓起。我掏出五塊錢衝她晃了晃,然後就往前走。她果然跟了過來。到了一處揹人的地方,我下了堤坡,她也跟下來。在堤坡上,我把錢給了她,然後一把將 她抱倒,撕衣擄帶,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接著扒下我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將她按倒,趴到她身上,先是一口咬住她的奶子,然後用手握著硬棒棒的雞巴尋找她的陰 唇。咕濟一下插進她的逼裡,一面用力操她,一面咬吮她的奶子。一枝花的奶子又細又軟,但很長,沒有奶,但畢竟是女人的奶子,我拼命吸吮著,用力操著,很快 就忍不住射精了。從她身上下來我才感到嘴裡鹹漬漬的,還有渣滓。我噗噗吐了兩口也沒吐淨。我掀開她的衣襟仔細檢視,這才發現她身上滿是汗泥,奶子上也結滿 了汗垢。我噁心得不行,起來就走。一枝花嘻嘻傻笑,說:“還操不?再操一把。”說著跟上來。我想甩開她,但她緊跟不捨,一個勁動員我再操她一把。我來氣 了,回身把她放倒,在她身上又掐又擰,她嘻嘻笑著,躲閃著。我突然來勁了,扯開她的衣服,再次趴在她肚子上,將又硬起來的雞巴插進她的陰道,又咬住她的奶 子,一面幹,一面狠咬她的奶子,這回不是吸吮,就是咬。一枝花扭著身子,直叫痛,我也不管,把身子高高抬起,狠狠拍下,雞巴根子拍打著她的陰門,發出“啪 唧啪唧”的響聲。因為剛剛射了一回精,這一回我憑著一股邪勁,直幹了一個鐘頭左右,才再次射出精來。最後我不行了,一枝花也被我幹癱了,躺在那兒呼呼直 喘。我看看她的奶子,這才發現她的一隻奶頭被我咬破了,正滲著血絲。為了不惹麻煩,我趁她還沒緩過勁來,爬起來就跑,很快消失在了色域色吧裡。

  和女人兩次不正常的交配,使我感到更多的是失落。後來我幹起了母豬。剛開始時我不敢幹母豬,我怕母豬會因此懷孕,生出個小人來,那我就徹底玩完了。有一 次,一頭母豬得了病,怕傳染給其它的豬,只好殺掉。刮完了毛,母豬的屍體白白淨淨,兩排大奶子一個個支稜著,陰唇白裡透紅。這時是夜裡,豬場就我一個人, 我忍不住摳摸起母豬的陰道。摳著摳著來勁兒了,我脫了褲子,把硬棒棒的陰莖往母豬的陰道里塞。死母豬的陰道又幹又澀。我弄了些豆油抹進去,再把陰莖往裡 塞,“咕唧”一聲插了進去。天哪,太舒服了,像女人的陰道一樣又滑又緊。我索性脫了上衣,全身赤裸著,一下子撲到死母豬肚子上,一口咬住它的一隻大奶頭, 下邊“咕唧咕唧”幹了起來。一面幹,一面輪番咬它的各個奶頭,用力吸吮,還用牙齒撕扯。幹了一會兒,精門一鬆,精液“咕嘟咕嘟”地射進了死母豬的子宮。我 快活得要死要活,使勁咬住它最大的一隻奶頭,最後一滴精液射出的一剎那,我牙齒用力一咬,深深切進了死母豬的乳肉,再用力一扯,那隻奶頭竟然被我給咬了下 來。我休息了一會兒,應該給它開膛了,不然肉就要壞了。開膛的時候,我用刀沿著陰道找到了它的子宮,切開子宮,發現我射進的精液像一攤大鼻涕攤在裡面。我 把它的肉煮熟醃製了起來。那根陰道我泡在了酒裡,後來我曾多次撈出那陰道用水洗去酒液,抹上豆油,套在硬棒棒的雞巴上進行手淫。

  但我多想操那些活母豬,在沒人的時候我掏出老二,試著往母豬的陰門裡塞一下。牲畜這東西卻不像人,人是有臉沒有夠,什么時候都想幹,牲畜卻是沒臉有個夠, 不到發情期就不想幹。所以我把老二剛塞進它的陰門一點它就跑開了,已經硬得不行的老二落了空,只好用手把精液擼出來了事。有時看見公豬和發情的母豬交配, 我就饞得不行,恨不得自己變成公豬,把雞巴插進母豬逼裡,讓憋死人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進母豬的陰道里去。

  公豬也有像我一樣痛苦的。有一頭老公豬體重足有七八百斤,走路都很費勁,想操母豬就得爬到母豬背上去,但它腿都抬不起來,一尺多長的陰莖從陰囊裡探出來, 沒著沒落,一翹一翹地拍打著自己的肚皮,憋得嗷嗷亂叫。正所謂同病相憐,我就幫助它手淫。剛開始它還躲我,後來就習慣了,我把手一按住它的陰囊,它就不動 了,哼哼著,身子往前一拱一拱的,一尺多長的陰莖就探了出來。我握住那東西輕輕擼,擼著擼著,精液就噌噌地射出來。在所有動物裡,豬的精液量是最大的,我 的精液最多時也就兩湯匙,而這公豬的精液足有半碗,難怪其他動物一次只能生一胎或兩胎,豬一次就能生十多胎。看著老公豬一次射那么多精液,我就想如果我一 次也射這么\多該多舒服,多好受啊!

  老公豬被我解決了問題,卻沒人替我解決問題,我只好試著調戲母豬了。發情的母豬不但願意讓公豬操它,也願意讓我操它,我把身子貼在它們屁股後面,它們立刻 就不動了,專等著我操它們。有一頭母豬毛色雪白,看上去非常乾淨,我叫它小白,正趕上它發情,一頭公豬爬上去,痛痛快快乾了一回。我看著受不了了,把公豬 開啟,掏出老二湊到小白的屁股後面,小白不但不跑,還主動揚起尾巴,把因為發情而變得紅腫柔嫩的陰唇往我的陰莖上靠,我一咬牙把陰莖插了進去,哎呀,真舒 服啊,小白的陰道里熱呼呼滑溜溜的,還一動一動的吸吮著我的陰莖。我怕把精液射進去,小心抽動了幾下,小白卻來勁了,屁股一聳一聳地配合我,我的精門一 松,就有一股精液咕嘟一下射了進去。我急忙拔出陰莖,心裡砰砰狂跳,心想這下完了,射進去了,小白非懷孕生出個小人來不可了。我出了一身冷汗,老二也嚇軟 了。後來我想,它要真懷了孕生出個小人來,這裡沒有外人,我把它掐死埋掉不就完了。這樣一想,我又來勁了,反正已經射進去一些了,乾脆我就射個夠吧。這回 我索性褪下褲子,半蹲在小白屁股後面,將老二一下子插進它紅嫩肥軟的陰道,放心大膽痛痛快快地幹了起來。不一會兒就痛痛快快地把靖液射進了小白的子宮。幹 一回也是幹,兩回也是幹,乾脆我就幹個夠吧。這一天,我連幹了小白兩回。晚上吃飯時我喝了一碗酒,酒助色膽,我又來勁了,把小白趕進我住的屋子裡,脫光了 衣服,我乾脆像公豬那樣趴到小白後背上,大張旗鼓地幹起來。小白大概也感到很舒服,一面哼哼著,一面把屁股往後一聳一聳的配合我的動作。因為白天已經射過 兩回精,剩下就是一股邪勁了,所以這一次我幹了好長時間,小白都被我壓得站不住了,我越幹越起勁,直幹得通身大汗,終於覺得腦子裡嗡地一聲,我大叫一聲: “天哪,它可來了!”雞巴根子使勁往小白的陰唇上一拍,一股邪勁催著所剩不多的精液嗚地一下射進了小白的肚子裡去。我累壞了,這一夜我終於睡了個好覺。

  從那以後,我就盯住了小白,反正也把它幹了,乾脆我就幹到底。這樣,我每天都要幹它一回。本來母豬的發情期只有一週左右時間,過了發情期就不讓幹了。但是 小白可能是被我幹舒服了,嚐到了與豬不同的滋味,我幹了它兩個多月它仍然願意讓我幹。我想可能是這樣一個原因:人的陰莖雖然沒有公豬的長,但比公豬的粗, 而且人比豬會玩。我每次幹小白都使用了很多花樣,我幹它幾下就要拔出陰莖在它陰唇邊上磨擦一陣。公豬幹母豬上去就是那么幾下,射了精完事。而我幹它是一會 兒輕一會兒重,一有要射的感覺就停下來歇一會,儘量延長和它交配的時間。我還用手指摳挖它的陰道,先是一根手指,然後是兩根,三根。有時我喝多了酒,藉著 酒勁,我甚至用嘴去親小白的陰唇,把舌頭探進它的陰道,用嘴叼住它的陰唇往後扯,或含住陰唇用力吸吮;操它的時候,看看就要射精了,我就加快速度,雞巴根 子拼命拍打著它的陰唇,射精的過程中更是死命抽插陰莖,不像公豬,射精的時候就一動不動,任憑精液自己往裡射。我是越射精使的勁越大。小白舒服得直哼哼, 公豬怎么\可能讓它享受到這樣的滋味呢?所以直到懷了孕,肚子大了,小白仍然願意讓我幹它,甚至主動上門,把屁股往我的身上靠。

  小白終於要生產了,兩排鼓蓬蓬的大奶頭快要拖拉到地上了。我一面擔心它生出個小人兒來,一面卻淫心不死,經常把它撓趴下,捏弄它的那些奶子,稍一用力,就 有奶汁噴射出來。因為是豬奶,我沒想到要吃它。小白生產是在夜裡,我拿著馬燈在豬圈裡守候著。小白的陰門一開,咕嚕出來一頭小豬崽,又咕嚕出一頭小豬 崽……一連咕嚕出十頭小豬崽。我心跳加速了,等著它最後生出個小人兒來。但是等了好半天也沒有。小白休息了一會兒,開始給小豬餵奶了,我這才放下心來:看 來我射進它體內的精液並沒有產生作用。我突然意識到,人的精液和其他雌性動物的卵子交合後不可能生成後代。這么一想,我如釋重負,立刻跑進旁邊的豬舍,那 裡有一頭剛剛發情的母豬,我摸著黑兒逮住它,將硬起來的雞巴一下插進它的陰道。它像發情時的小白一樣,並不拒絕我,反而將屁股向後一拱一拱地配合我。不一 會兒我就把精液射進了它的體內。回到宿舍,我喝了一碗酒,酒助淫性,我又跑到另一個豬舍,那也有一頭髮情的母豬。我同樣把它操了一頓。此後,凡是發情的母 豬,我都要和它交配,整個豬場六十多頭母豬,全成了我的後宮嬪妃。有一頭小花母豬,我甚至不許公豬接近它,我每天給它好吃的,好喝的,夜裡就留它在宿舍 裡,隨時和它性交。這樣一連幹了一個多月,由於每天和母豬交配,累得我頭昏眼花,精疲力竭,竟至神經衰弱了。我休息了一些日子,直到體力恢復,我又想起了 親愛的小白。小白的十個孩子已經有九個斷了奶,只有一隻瘦弱的小豬崽還在吃奶,所以小白的兩排奶頭都癟了下去,唯獨那一隻越發肥大,而且白白嫩嫩,像哺乳 期女人的乳房一樣,只是奶頭比女人的長。我幾次想和小白重溫舊夢,但它卻不理我了,我一到它跟前,它便警惕地躲開。這天晚上,我喝完了酒,藉著酒勁,我用 酒泡了兩隻大餅子,讓小白吃了,小白很快醉倒在地。我轟開那隻還在吃奶的小豬崽,用清水擦洗了小白和乳房和陰部。然後我脫光了衣服,赤身裸體地趴到小白肚 子上,玩弄起它來。我捏它的大奶子,摳它的陰道,它感覺到了,卻不能動,只是哼哼。我的雞巴硬得不行了,抓住雞巴在它陰唇上磨了一會兒,猛地插進它陰道。 隨後我趴在它的身上,一口咬住它那隻肥大的奶子,一股豬奶立刻射進我的口腔。我吐了出來。下邊的雞巴則在它的陰道里大出大入。我的嘴仍然捨不得它的奶頭, 閉上眼,我想像這就是女人的奶頭,這就是野葫蘆的奶頭。這樣一想,我就用力吸吮起來,奶水咕咕湧進我的口腔,我毫不遲疑的吞嚥下去。我越吃越來勁兒,越幹 越起勁兒,“吭\噌吭\噌”幹了足有兩千多下,腦袋一暈,精液嗚地一下射了進去,我又抽插了半天,直到體內的邪勁洩光,才軟癱在小白身上。以上就是我受到野葫蘆的誣陷後的遭遇。長時間與母豬發生性關係,我似乎也變成了豬,一頭公豬。我多么想過人的性生活,多么\想把硬棒棒的雞巴插進女人的陰 道,叼著女人的奶頭,把精液射進女人的體內。但野葫蘆剝奪了我這份權力。今天她卻落在了我的手裡,雖然她已經成了死人,我也不能就這么放過她,她下了地獄 我也要向她復仇。我把野葫蘆的屍體拽上堤坡,仰翻在地。洪水的激流把她的衣服打得了碎布條,我把那些布條扯下來,野葫蘆便一絲不掛地呈現在我的面前。因為 天黑,我看不清她什么\模樣,只覺得是一堆白肉。仇恨和淫慾使我喪失了恐懼感,我用手電照了一下她的下體,天哪,我還是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一個女人的陰 部。只見兩條雪白肥嫩的大腿根間,她的陰阜像一隻白麵饅頭那樣高高隆起,肥嫩嫩的,上面只有稀疏的幾根黃毛。不愧是俄羅斯人的後代,連性器也有洋味。我的 雞巴已經硬得不行了,我脫掉了短褲,心裡說:“老子要開一把洋葷了,即使你是具女屍。”我趴到野葫蘆赤裸的肉體上,將硬棒棒的陰莖在她陰唇上蹭了蹭,一下 子插了進去。大概因為野葫蘆淹死的時間不長,她的陰道里仍然熱呼呼,滑溜溜的,太舒服了!肥厚的陰阜,嫩軟的陰唇,使我的雞巴根子貼上去時說不來的好受。 我吭\噌吭\噌幹起來,同時一口咬住她的一隻肥大無比的奶子,又啃又咬又叼住乳頭拼命吸嘬。一隻手抓住她另一隻大奶子用力揪扯。江岔子裡的洪水拍打著提 岸,啪唧啪唧地響,而我的雞巴根拍打著野葫蘆的肥逼也啪唧啪唧地響,風聲水聲淹沒了所有的聲音,我幹得興起,喊叫出聲:“野葫蘆,我可逮著你了,我可操著 你的大肥逼了,我可強姦著你了,我可咬著你的大肥奶子了!野葫蘆,我操死你,你不死我也要操死你,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我的精射進你的死逼裡去!……天 哪,太好受了!我要射精了,我要往你的死逼裡射精了!天哪,我射了……”被精液憋得緊繃繃的小腹一鬆,一股精液咕嘟一下射進了野葫蘆的陰道,接著一股又一 股。與此同時,我的牙齒狠狠咬住她的大奶頭,直到射完精我仍咬著她的奶頭不願鬆開。我癱軟在她豐滿的肉體上,一時不捨不得起來。雞巴仍然在她陰道里勃動 著,我又叼住她的奶頭吸吮,突然覺得有一種甜絲絲的液體湧進口腔。我這才想起,野葫蘆的孩子已經三歲,她還有奶,大概是和她有肉體關係的男人們一直在操她 的同時吃她的奶的緣故。野葫蘆的奶子實在是太大了,我用兩隻手抓一隻奶子都抓不過來。如果她的體重一百二十斤,她的兩隻大奶子就得有三十斤。我用兩隻手抓 住她一隻奶子的乳根,那大奶子便像一隻灌滿了水的大白葫蘆挺立起來。我發瘋般地啃咬著,吸嘬著裡面的奶水。心想,反正她已經死了,等一會兒我要用刀把她的 兩隻大奶子都齊根兒切下來。我還要把她肥嫩的陰阜、陰唇連同陰道和子宮用刀鏇下來,拿回去用酒泡起來。什么\時候來了邪勁,撈出來,把陰道套在雞巴上,嘴 咬著她的大奶子進行姦淫。玩夠了,我要把她的大奶子煮熟用鹽醃起來,切成片兒用來下酒。至於她的陰阜、陰唇和陰道,用來泡藥酒——我有一小缸藥酒,裡面泡的是公豬的睪丸、豬鞭和精液,還有母豬的陰唇、陰道、奶水和還有幾隻母豬正在哺乳時切下來的大奶子。我喝這樣的藥酒,總是渾身是 勁,特別是總有一股邪勁,每天射兩次精都不覺得疲倦。如果加上野葫蘆的性器和奶子,藥酒的勁頭一定會更大。這樣想著,我的插在野葫蘆逼裡的雞巴又硬了起 來。我就再次咬住她的奶頭,再次狠狠地操起她的屍體來。操著操著,突然,野葫蘆哼了一聲,嘴裡嗚地一下噴出一股水來,身子也動了動。我以為她要乍屍,雞巴 立刻軟了,急忙拔出來跳到一邊。就見野葫蘆身子又拘攣起來,一抽一抽的,嘴裡冒出一股又一股的濁水。我突然明白了,她並沒有死,只是被水嗆昏了過去。被我 剛才一番壓迫和揉搓,就像人工呼吸一樣,使她緩了過來。我站在一邊等了一會兒,野葫蘆身子側過去,彎在那兒呻吟起來。我知道她活過來了,有那么一瞬間,我 真想把她重新扔到江裡去。但我畢竟心軟,我走過去,把她抱起來,扛到肩上,扛回了宿舍。

  我把野葫蘆放到土炕上,用被蓋上。野葫蘆甦醒過來,呻吟了一會兒,掙扎著想起來。我按住了她,我說:“別動,好好躺著。”她說話了,“我在哪兒?我還活著 嗎?”我說:“放心,你沒死,你還活著。”她說:“是你救了我?你是誰?”我說:“別問了,你先休息休息再說。”說完我就出去了,在外屋一堆乾草上鋪了件 破大衣躺下來。剛才姦汙野葫蘆實在把我累得夠嗆。很快我就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有人碰醒了我。睜眼一看是野葫蘆,她坐在我身邊,哀怨地看著我。我也坐起來,心裡有點虛,不敢正眼看她。過了一會兒,野葫蘆嘆了口氣, 說,“你剛才把我怎么的了?”我無言以對。野葫蘆又嘆了口氣說:“你殺了我吧。”我說“我殺你幹嘛?”她說:“這還用說嘛。”又沉默了一會兒,我站起身 說:“你覺得怎么\樣,餓不餓,我給你做點東西吃?”野葫蘆不作聲,側著身子躺下去,看得出她十分虛弱。我點亮馬燈,在灶裡引著了火,用剩飯加上一些鹹肉 做了一盆肉粥,端到屋子裡去。回頭我扶起野葫蘆,讓她進屋去吃飯。我又回到外屋地上躺下來。我想她一定不好意思當著我的面吃東西,我就躲了出去。

  我實在是太疲倦了,不知不覺又睡著了。醒來天已經亮了,野葫蘆不見了,但盆裡的粥讓她吃光了。我跑到外面尋找,只見野葫蘆披著我的衣服正在水邊徘徊。我跑 過去,問她要幹什么,是不是想過河回家。我告訴她死了這份心吧,洪水不退,沒有人敢駕船過來,咱們誰也別想離開這個島,而要等洪水退去,起碼要一個月的時 間。她聽到這兒,一屁股坐在地上,捂上臉哭起來。我坐到她身邊,勸她別哭了,哭也沒用,我這裡有吃的有喝的,有酒有肉,過幾天與世隔絕的神仙樣的日子也不 錯。她哭著說你殺了我吧!我說我為什么\要殺你呢?你放心,我一根指頭都不會碰你。她說可你強姦了我。我說我不過是補回了你誣告我的事實,況且我已經受到 了懲罰。她不作聲了。我又問她是怎么掉進水裡被衝到這兒來的?她長嘆一聲,慢慢地說出了原委。

  原來野葫蘆有個姨娘住在這條江的上游,前幾天趁著休假她來看望姨娘,不想突然暴發洪水,昨天夜裡江水暴漲,沖毀了江堤,她姨娘住的村子盡付汪洋。她是在夢 中被捲入洪流的。“報應啊,真是報應啊!”說著她又哭起來,一面哭一面說道:“我真是作孽了,老天爺把我送到你這兒,我是罪有應得呀!”我忍不住把一隻手 放到她的肩膀上,想安慰她一下,她卻就勢伏倒進我的懷裡,拍打著我的大腿痛哭不止。我不由自主地撫慰著她,捏她的耳唇兒,拍她的臉蛋兒,甚至扳起她的臉, 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她反過來一把抱緊我的腰身,將我扳倒在地上,我們就躺著擁抱在一起。她流著淚說:“既然我是罪有應得,你願意把我怎樣就怎樣吧,就算 我向你贖罪了。”說著扯開衣襟,露出了白嫩的胸脯,兩隻軟顫顫又肥又大又白又嫩的乳房就供在了我眼前。我受不了啦,真想一下子趴到她肚子上,一口咬住那肥 嫩的奶子,將已經硬起來的雞巴咕唧一下插進她的肥逼裡。但我忍住了。我把她的衣襟掖好,扶她坐起來,說:“不要這樣,你受了驚嚇,應該好好休息休息,我不 能趁人之危。”她摟住我又哭起來,說:“你真是好人,好人哪,我真不該那樣對你呀!”我說:“過去的事了,不說了。走,回去吧。我給你做點好吃的,吃飽了 睡一大覺。養足了精神再說別的。”

  回到住處我燉了一鍋魚湯,野葫蘆喝了魚湯便躺下睡著了。我喂好了豬,開始籌備午飯。我殺了一隻自己養的小雞兒,用文火燉上。又切了一盤鹹肉,還用灶坑裡的 火烤了兩條鹽漬過的白鰱魚。一切準備停當我也累了,就倒在外間屋的柴堆裡也睡了過去。一覺醒來已經是傍晚時分了,野葫蘆早醒了,坐在門坎上,臉朝外想著心 思。見我醒來,她微微笑了一下,埋怨道:“怎么才醒,我都餓死了!”我說東西已經做好了,餓了你就吃嘛。她說主人不發話,誰好意思吃。我連忙說對不起對不 起,咱們這就開飯。

  擺好了菜,我倒了一碗酒,問她:“你喝嗎?”她說喝,我給她也倒了一碗。她端起酒碗往我的碗上碰了一下,說:“謝謝你!”一口喝下了小半碗,嗆得咳嗽起來。我說彆著急,先吃菜,多吃點菜再喝。她顯然是恢復過來了,也餓了,扯過半隻雞,手撕牙啃地大吃起來。

  野葫蘆很快把那半隻雞吃完了,又喝下一大碗雞湯,打了個飽嗝,端起酒碗看著我說,“來,感謝你救了我,我敬你一杯。”我們撞了一下酒碗,我剛要喝,野葫蘆 突然搶過我的酒碗,斜著眼看著我笑。我說你笑啥?她不說話,有點羞澀地半轉過身去,撩開衣襟,捧起一隻大奶子對準我的酒碗,用手一擠,奶水便哧哧有聲地射 進了我的酒碗。她這樣擠了一會兒,本來半碗酒,很快變成了濃白的一碗。她把酒碗遞給我,不好意思地低下頭繼續啃一隻雞腿。我心內大喜,說聲謝謝,將那碗奶 酒一飲而盡。人奶勾兌的酒立刻激起了我的性慾,我起來坐到她的身邊,一把抱住她。她並不反對,反而主動將頭拱進我的懷裡。我緊緊摟住她,在她身上用力揉搓 起來。後來我索性解開她的衣服,一口咬住她的一隻大肥奶子,用力吸吮起來。雖然剛剛擠過奶,但野葫蘆的奶水還是很足,我大口大口地吞嚥著,下邊的雞巴已經 硬得不行了。野葫蘆也來勁兒了,吭吭\\喘著,呻吟著,閉著眼回手解我的衣服。我們都脫光了,野葫蘆抓住我的陰莖一下子含進嘴裡,像我吃她奶那樣,用力吸 吮我的雞巴。我順勢把她放倒,掰開她的肥白的大腿,一口嘬住了她的肥嫩的陰阜,將舌頭插進她的陰唇,舔她的陰蒂。野葫蘆很快來情緒了,嗷嗷地叫喚起來,就 有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像我射精一樣射了出來,我毫不遲疑地將那些淫水吸進了嘴裡。與此同時,我的雞巴也硬得不行了,被野葫蘆吸得要射精。我說不行了,快起 來,讓我操你。野葫蘆卻不放開我,繼續吸著我的雞巴,我挺不住了,啊地大叫一聲,精液咕嘟一下射進了她的嘴裡。野葫蘆一點不剩地全吸進肚子裡去了。最後, 我們倆全都射空了身子,一攤泥似地倒在了地上。

  我突然對野葫蘆充滿愛意,真心真意地摟緊她,閉著眼親吻著她的眉眼、鼻子和嘴唇,喃喃說著“寶貝兒,寶貝兒,我愛你,我愛你,你可想死我了,我終於得到你了,你知道嗎,你可要了我的命了,能得到你一回,我死了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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