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ove柳暗 字數:9698 :thread-9209556-1-1.
看到許多人在說郭破虜的年紀,我在第五回已經說了:有些年齡被我模糊帶 過了。設定黃蓉四十左右,郭破虜二十,郭芙和郭破虜相差幾歲而已。
是不是情節進展的太慢了,老是這樣枯燥無味的章節,我自己都有點看不下 去了。可是又只能咬牙往下寫,相信我,隔一兩章,母子戲就要開始了,但不會 那么輕易得手。
第十回:行俠救美不設防旖旎春景了無痕
作者:love柳暗2014/ 9/ 12發表於:sexinsex是否首 發:是字數:9649
太陽已經升起,透過木窗照著郭破虜臉上。被刺眼的強光一照,他緊閉了幾 下雙眼,慢慢睜開了惺忪的眼睛。
剛起身,一股痠痛乏力湧上心頭,頭痛欲裂。驚的他趕緊坐著不動,一雙手 牢牢抓著床沿。昨晚縱酒過度,才會發生如此情形。郭破虜靜坐了半個時辰,身 體不適才有所緩解。
昨晚只是喝酒吃菜,此時醒來,頓時感到口乾舌燥。起身到桌子上倒了杯茶 水,嚥了一口,腦中的疼痛減弱了一絲,迷迷糊糊記得前夜之事。
「還好苗兄勸阻了自己,否則還有何顏面去見爹孃!」郭破虜忖到,「昨晚 是他送自己回來的,為何不見他的身影?」他四下打量了一番,起身下樓尋找了 一番,也沒有發現他的蹤跡。
稍微吃了點粥,就上街去了,他還想去找下昨天認識的兩個友伴。街道兩旁 不時蹲坐著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或稀稀拉拉,或三五成群。那份淒涼困苦,看 的郭破虜一陣難受。
想到自己的娘是丐幫幫主,郭破虜拿出身上找零的銅板,分幾處放在了乞丐 面前的破碗中。不是不想多拿,只是眼前人數眾多,不好均分。自己出行也只帶 了幾十兩銀子,一路走來,也花費了不少。令郭破虜大感不解的是,他囊中不知 為何少了三兩銀子。如果是掉了或者被偷,為何還有剩餘?如果不是,那三兩又 怎會不翼而飛,找尋不著,真是大傷腦筋。
如何也理不清其中的彎彎繞繞,郭破虜也就把此事放置腦後,只是偶爾會被 此事糾結一番。他開啟摺扇,翩翩朝前走去。
他眼光不時往兩邊掃去,想找到苗共容和胡青。不經意間,被人撞了一下。
耳中傳來一聲婉轉的「見諒」,回頭一看,一個淡綠衣裳打扮的婦人,神色 慌張,不停回頭,急匆匆向前走去,彷彿後面追著兇猛野獸。郭破虜驚鴻一瞥, 看出是一個絕色婦人。
不多時,迎面又走來一個管家模樣之人,跟著兩個家丁。氣喘吁吁地在追趕 什么東西。
他們好像看到了追趕目標嘴中大喊道:「在那,快追,別讓他跑了,老爺怪 罪下來,誰都沒好日子過。」邊說邊跑,後邊兩人聽到老爺的威名,身子一抖, 眼裡閃過懼怕的神情,也追趕的更加賣力。
前面那個婦人神情更加慌張,眼睛看著後面追趕的人,腳步更加急促。她沒 有看到,正前方一輛馬車正急速行駛而來。
郭破虜看到這一幕,一個疾奔,來到婦人身邊。伸手一拉,婦人一個立足不 穩,倒在郭破虜懷中。女子正想開口呵斥,發現一輛馬車剛剛從身邊擦身而過, 頓時花容失色。想到如果沒有被眼前男子拉開,自己可能已經香消玉殞了。
郭破虜仔細打量了一番懷中人,丹鳳眼,藏著如水汪汪的眼珠,勾魂奪魄。
柳葉眉,鵝蛋臉,臉白膚嫩,杏臉桃腮,特別是那一張櫻唇,雖然閉著,但 嘴角微微翹起,好像一直在宜嗔宜喜的笑著,看著郭破虜眼睛一陣發直。雖不施 粉黛,一身粗布衣裳。但渾身透著一股美妙豐腴,尤其是那寬臀和高聳入雲呼之 欲出的雙峰,都透著迷人成熟的韻味。
不知是剛才的快速行走,還是倒在一個陌生男子懷中。婦人臉上升起幾朵紅 暈,睫毛微顫,小嘴微微氣喘,心跳的厲害急促,幾縷髮絲黏在被汗液打溼的額 頭上,更添三分嬌媚。
「我自認看過許多女子,孃親更是武林第一美女。和孃親相比,兩人真是各 有妖嬈嫵媚,各有萬種風情」即使見慣了武林第一美人的黃蓉,郭破虜也不由的 感嘆真是一個媚態橫生的婦人。
懷中人感受到男子灼熱的目光,臉色紅意更甚,輕聲道:「公子,可否讓妾 身起來?」
「小子孟浪,多有得罪,冒犯之處還往見諒」郭破虜扶起她問道,「你沒事 吧?」
「多謝公子剛才出手相救,妾身感激不盡。」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既然那個……那個。」到底該如何稱呼對方,也是 讓郭破虜犯了難。稱呼姑娘,有點輕浮;對方才半老徐娘之態,也找不出何種稱 呼。
像是想到了郭破虜的窘態,婦人掩嘴輕笑:「妾身姓柳,如果公子不棄,便 稱妾身一句柳姨,如何?」
「好,那就見諒在下斗膽了,柳姨既已無事,那就自行方便吧」
郭破虜正想離開,卻被人攔下。抬頭一看,是剛才那個管家打扮之人。
「敢問幾位有何指教?」郭破虜看著眼前幾個面色不善的人問道。
「將那個女的留下,你可以滾了。」管家指著一旁柳姓婦人,一臉跋扈。想 是把郭破虜誤認為婦人的幫手。
「幾位大老爺五大三粗,為何要為難一個婦道人家?」
「要你管,這小娘皮竟敢瞞著老爺在外面偷人,你識相的快放手,否則連你 一起打?」
「信口雌黃,你們走吧,我不想動手。」郭破虜看見婦人臉色發白搖頭不止, 知道事實並不如他們口中所述那般。
「不知天高地厚,在嵐州,誰不給我們李府幾分面子。給我活剮了他,出了 事有老爺頂著。」
旁邊兩人立馬攻上前來,郭破虜左腳一拌,倒下一個,右手持扇,敲在另一 人腦門,痛的他直冒淚火,跪在地上雙手揉搓不止。
「兩個廢物繼續上啊!今天留不下她,你們就等著老爺活剮了你們。」管家 邊說邊退。
地下兩人也顧不得疼痛,起身再向郭破虜襲來。郭破虜飛起兩腳,兩人再度 趴在地上,已是痛入骨髓,再難爬起了。
管家一看不妙,雙腿打顫叫嚷道:「你等著,我……我去叫人,到時叫你死 無全屍。」跌跌爬爬的朝來時的路逃去,不知是回府求救還是怕郭破虜給他來上 一腳。
婦人本替郭破虜擔心,見他輕鬆幾下便將對方制服,不由輕舒了口氣,只是 聽對方回去要叫更多人前來,心又懸了起來。
「公子已幫了妾身兩回,可謂仁至義盡。妾身不能再給公子添麻煩了,公子 快走吧。」
「柳姨說差了,婦孺幼童本就力弱氣微,更需別人幫助。他們還敢作此行徑, 實是可惡。」
「可是等下他們人多勢眾,公子稍有不查便會負傷在身。何況李府在此地一 貫強勢,我只怕公子會吃虧。」
「我既稱你一聲柳姨,也就不能放任此事不管。欺善怕惡枉為男身,柳姨無 需多言。」
柳姓婦人見郭破虜面露堅決,言辭懇切,不似作假,也只得落點臻首,以示 答應。
「公子俠肝義膽,妾身敬佩不已。我出來如此之久,也該回去了。到時他們 找不到我,可能回去尋公子麻煩,望公子留個心眼。」
「柳姨家居何處?」
「出了南門,行個把時辰。」
「那我就送柳姨出城吧,省的他們暗中行使手段。」
郭破虜護著她一路來到南門,也不見有人阻擋,想是那些人失去了他們蹤跡, 尋他們不著。
「謝公子俠義,妾身銘感五內。」婦人兩手輕疊,置於腹側,朝郭破虜行了 一個揖禮。
「柳姨嚴重了,爹孃自幼教我孔孟之道,那些人可以不顧廉恥,我怎可不顧 禮義。」
「妾身這就走了,拜別公子。」
郭破虜一直看不見她的身影才返回城中。
在嵐州又住了月餘,郭破虜見識了悲歡離合、生老病死、貧富起落。對人生 又多了一絲感悟和經歷。(細節省略幾千字)
只是不知為何,那天醒來之後,再也沒看見苗共容和胡青。在酒樓等了兩人 幾天,也沒見其中一人的蹤跡。他只好收拾行囊,離開這個對自己難以言明的地 方,繼續南去。
郭破虜騎著馬走在官道上,官道是一條黃泥大道,可供兩輛馬車並排通行。
兩邊是一人多高的雜草,稍遠些便是鬱鬱蔥蔥的樹林。從高處看去,極像一 條白玉帶繞在青綠翡翠上。一切皆綠,一切皆美。儘管夏日的陽光炙烤著大地, 蟬鳴漸鬧。但看著這滿目蒼鬱,感受涼風習習,清風拂面,甚是愜意。他放慢了 馬的步伐,閉上眼感受這一切。
隱約間,他聽到了女子的呼救聲和男人的狂笑聲。他仔細聽了一會,發現並 不是自己的錯覺,聲音是從右方的樹林中傳過來的。他左右看了看,把馬留在路 邊,挑了大路旁的一條羊腸小道悄悄的摸了過去,翻過一個小土包。確認聲音是 從下方傳來的不假。
還好他自幼習武,雖然只算的中游高手,但耳力總比普通人強上那么一點。
否則剛開始就聽不見女子的呼救了。他利用可以擋住他身影的大樹逐漸靠近 聲音的源頭。怕靠的太近容易被人發現,郭破虜在離那些人幾丈遠的地方停了下 來。
他探出身一看,頓時怒上心頭,只見五六個男子,泛著淫笑圍著一位女子, 口中還不時出言調笑幾番。女子被這些男的圍在中間,看不真切她的面容。但從 聲音中可以感受出她的焦急。她不停得想從圍困她的人群中走出去。但她走到哪, 那夥人就擋住她。
「幾位爺能否給奴家讓條路」女子略顯慍怒的聲音響起。
「這位小妞,天色還早,這么急回去做什么,不如留下來陪哥哥們好好玩耍 一番,豈不妙哉」
「我出來這么久了,家裡人牽掛的緊,我要馬上回去」
「哼,我們跟了你那么久,就是想嚐嚐你的這一身肉,哪能輕易放你離開。」
他們終於說出了此行的目的。
「嘿嘿,你是自己乖乖就範,還是等我們用強」
「你們這群天打雷劈的淫賊,放開我。」少女眼中蘊含了絕望。
她以前也遇到過此種情形,那些登徒子最多是出言調戲幾番,沒想到今日這 群人不同以往,竟是打算強佔她的身子。而且今日對方五六個身強力壯的男子, 又在荒郊野嶺,求饒呼救都沒用處,這不禁讓她的一顆心直往下沉。
那群人聽到女子口中的淫賊,非但不惱,反而愈加放肆「等下淫賊可是會讓 你欲仙欲死的。」「救命啊!救命」一聲聲高昂的呼救聲在林中響起。
「你叫吧,這荒山野嶺的,你就是叫破喉嚨也沒有用,沒有人會來救你的。」
郭破虜跺了一下腳,低聲罵道:「一群畜生。」
「哎,大哥。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竟還有如此標緻的女子!真是不虛此行啊。」
「這個女子眼睛水汪,身材前凸後翹。尤其是那對奶子,比生育過得婦人還 更加暴漲。我等今天口福不小。」領頭模樣的人說完,引起一陣淫笑和口水吞嚥 聲。
「是啊,大哥。我們兄弟也算花中老手了,見識過不少女子和婦人。但沒有 一個比得上眼前這個!」
「井底之蛙知道些什么!」
「難道大哥還有何豔遇情史?說出來,讓小弟我等一起樂呵樂呵。」
「這倒沒有,你們也知道我出自襄陽。襄陽那個娘們你們應該聽說吧。」
「難道是……黃蓉?」周圍有人不確定道。
「沒錯,就是那個郭靖之妻,丐幫幫主。」
「她雖然豔名遠播,但可能只是徒有其名罷了。」
「沒見過世面!我那時在路邊有幸看過她一家。不要說黃蓉自己,就是她的 兩個女兒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領頭之人一臉回味道,「那身段,那面容。生 過孩子身材不見臃腫,卻更多加了一分婦人的迷人風韻。如果能和她快活風流一 次,真是折壽十年也願意!」「大哥你沒有此等豔福,說不定襄陽城的官老爺早 是她的入幕之賓了。」
「哈哈,這倒是極有可能,否則襄陽城的重防怎會落在一個女流之輩手中。
那么嬌麗迷人、豔光四射,招蜂引蝶是必不可少的。「
人心不古,自己不能染指之物,也要給它抹上一點汙水方才罷休。
「那和這個女子相比怎樣?」旁邊有人指了指被他們圍住的女子。
「比她兩個女兒到是稍勝一籌,但和以為人婦的黃蓉比起來,倒是少了一份 韻味。」
「等我們奪了她的紅丸,她就會更有味道,到時我們就有的爽了。」
領頭模樣的人說道:「行了別玩了,小心夜長夢多,開始動真格的吧。」說 著就要去拉扯女子的衣服。
「畜生,放開那個姑娘。」郭破虜再也看不下去了。
「哪裡來的野小子,敢壞大爺的好事。識相的就閃一邊,說不定等下還會賞 你一道尾湯。」
「禽獸不如的東西,黃女俠為國為民,殫精竭慮,其心誠誠,可昭日月。不 曾想你這群無名鼠輩不思感恩戴德,上陣殺敵,沒來由在這裡敗壞女俠名節。還 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侵擾良家女子,死不足惜!」
「小子看你牙尖嘴利,你是不是黃蓉的白臉姘頭啊?否則會如此替她辯解。」
領頭人見只有郭破虜一人,稍微放下心。張口穢語,說的一大群人眼冒綠光。
「佛家有言『眾生平等』可是我看你們自甘低人一等,也是無藥可救了。今 日我就替天行道,讓你等消弭於世,免得汙人眼球。」
「也不掂量自己的斤兩,弟兄們,上去弄死他。」領頭老大面目猙獰,恨不 得讓郭破虜血濺三尺。
領頭人朝旁邊一人打了個眼色,讓他去試下郭破虜的深淺。他微微點頭,獰 笑一番,從袖口拿出一把匕首,向郭破虜衝了過去。
等到利器快要近身時,郭破虜左腿一邁,側身一讓,抓住他的手順勢一引, 頓時讓他吃了個滿嘴黃泥。領頭老大畢竟有點見識,一看不對,立馬大叫:「點 子扎手,一起上。」
一群人呼啦的圍了上來,郭破虜只是不屑,不見他有任何動作。
一群人見郭破虜完全無視他們,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啖其肉,飲其血。都 暗暗下了一分狠心:待會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領頭一擺手,全部欺身向郭破虜壓去。他自己則是直攻郭破虜門面,一招黑 虎掏心,郭破虜揚手一格,右手持劍為棍,朝他的膻中穴點去。領頭人見勢不妙, 一個矮身想躲了開去,不曾想正好被點到玉堂穴。頓時覺得膺胸疼痛,氣短喘息, 兩乳腫痛。驚得他立馬躍出圈外,伺機而動。
後面一人見郭破虜正面迎敵,背門大開,料想有機可乘,舉刀便刺,真若被 他得手,不死也得重傷。郭破虜好像腦背生眼,洞悉身後一切,刀未及身,右腳 向後踢去,正中拿刀之人肚子,疼得他蹲下身去,緊接著郭破虜一個轉身,左腳 又起,踢在對方額角,往後倒地。
接著足尖輕點,提氣縱身躍起,凌空向左右飛出兩腳,踢倒了兩邊圍攻之人。
剛才倒下之人用手按住傷痛之處又圍了上來,郭破虜一記掃堂腿,圍上來的 一圈人便呻吟倒地。
領頭老大見手下倒地呻吟,不敢獨自上前。倒在地上之人陸續爬起,圍成一 個圈,一時不敢攻上前去。身上傳來的疼痛讓他們眼裡閃過一絲懼意。看到領頭 人一個眼色,大家互相瞧了瞧,咬了咬牙慢慢朝中間的郭破虜靠去。
不只是誰放開了膽,其他人也朝郭破虜攻去。郭破虜只是以劍為棍,不停敲 在正面之人的脖頸,旁邊又有人打了上來,郭破虜又是飛起兩腳。後面之人終於 找到機會,衝著身子抬起腳朝郭破虜下陰踢去。郭破虜吃了一驚,沒想到他們竟 然行此無恥招式,但此時身不著地無處借力,想要改變身形已是不得。
那人難得遇此良機,衝到郭破虜下身之後,抬腳正想狠狠一腳而上。卻因前 衝過猛力道控制不足,一個立身不穩,跌了個仰面朝天。郭破虜藉此時機擺脫窘 局,大開大合,下手力道也重了三分。不多時,只剩一地人呼痛呻吟。
「只有這點本事,也敢學人採花淫樂,辱人清白,死有餘辜。」
其實也是郭破虜高估了他們,一群人只有為首老大才有幾架招式,其他人對 武學一竅不通,他們人多勢眾又帶一股狠勁,平民百姓也只有挨欺受辱。所以更 加助漲他們的囂張跋扈,欺良壓善。如今碰到郭破虜,真是假狼入虎口,威風不 在了。
「這位少俠,求你高抬貴手。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幾歲幼兒,我一時不 查,誤入歧途。望少俠饒我賤命,我必改過自新,重返正途。」
一群人伏在地上,頭磕個不停,倒叫郭破虜犯了難。他手從未染鮮血,也只 是想狠狠教訓他們一頓,如今別人開口求饒,他也未想過痛下殺手;可是又怕放 了他們,惡性不改,繼續禍害平民百姓。
「少俠,我錯了。我以後定會洗心革面,不再欺辱別人。望少俠給我們一個 機會。」領頭人見郭破虜臉現猶豫之色,知道活命有望,竟爬至郭破虜腳下磕頭 不停。
「放了你們也並非不可,只是你們口出穢言、辱人名節,到叫我好生為難。」
郭破虜已經打定主意放過他們,只是他們剛才侮辱黃蓉讓他倍感憤怒。
「吾等狼心狗肺、滿嘴糞水,竟辱黃女俠名聲和貞潔,該死該死。」
一群人為了活命,把自己說的豬狗不如,只差認郭破虜為祖宗了。
「好了你們可以走了,下次如果還敢行惡。被我碰上,定要取你們項上人頭。」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一群人噤若寒蟬的說道。
領頭老大爬了起來,可是打了一個趔趄,又要倒地,郭破虜好心難忍,伸出 手扶他一把。領頭人眼裡閃過怨毒,手中捏著一包東西,朝郭破虜臉上撒去。
郭破虜哪想到剛才求饒之人突然發難?心無防備加之兩者距離又近,被包中 之物淋了一臉,猝不及防之下,嘴巴和鼻子都吸入了少許粉末狀之物。心急氣怒 之下,一掌打出,但領頭人似有防備,得手之後馬上回撤。郭破虜一掌沒有建功, 反而感到頭一陣昏沉。
「小子,你已身中淫毒,越是動用內力,更快加速毒素在你血液中竄行。」
領頭人一臉得意看著郭破虜,哪有半分剛才求人饒命的狼狽。其餘之人也站 起了身,看著郭破虜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哈哈,小子,剛才不是很威風嗎?現在還不是任我等宰割!」
「卑鄙無恥,我饒你等性命,你們反而暗算我!」
「誰讓你自己自詡為俠士呢!剛才殺了我等不是什么事都沒有了?」
「乳臭未乾就敢替人出頭,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
「一個江湖雛兒,毫無心機,家人也敢放你出來,死了也怨不得誰。」
虎落平陽犬也欺,一群人為報剛才羞辱,萬般辱罵郭破虜。
「就算身死,也要送你們上路。」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我就送你上路。」說著就要上前。
「哪能這么便宜他」領頭人阻止了手下人的衝動,「小子是不是心癢難耐啊, 告訴你。這可是江湖有名的『淫心合歡散』,不論男女吸入少許,必須要與異性 交合,不然就要渾身冒血,爆陽或虛陰而死。女人你是不要想了,不過大爺們可 以表演一番活春宮給你看,也叫你早點解脫。」
「大哥妙啊!讓他吃不到乾著急,反而更加激發藥效,到時我看他怎么爆陽 而死,哈哈。」
郭破虜腦袋昏沉,小腹刺痛難忍,全身血液好像都向這兩處湧去。斷續聽清 他們的言語,憑著最後的清醒擋在那位女子面前說道:「姑娘,快走!」
「可是,公子你怎么辦?」
「你在此地,我會更加分心,等下想走都來不及了。」
「我不,你是為了救我才這樣的,我不能扔下你一個人不管。」女子只是一 個勁的搖頭。
「快走!在此地哭啼惹人生厭!」郭破虜帶上了罵意,說話力道不由提高了 幾分。
女子哭哭啼啼的望了郭破虜一眼,咬牙跑了開去。其他人一看煮熟的鴨子要 飛,如何能忍,就要上前截住她。
郭破虜「鏘」的一聲拔出寶劍,劍光四射,前面兩人頓時倒地,血流不止, 其他幾人見郭破虜威風尚在,也不敢上前,郭破虜持劍拄在地上,那些人想她氣 力用盡,又圍了上來。郭破虜想要再出劍,卻也是無力支撐,昏然的倒了下去, 隱約還可聽聞幾人的怒罵狂笑。
他費盡氣力睜開眼睛,發現餘下幾人朝自己走來,眼神充滿了怨恨,郭破虜 不由為剛才心慈手軟後悔,他看著幾個人朝自己慢慢走來,自己卻動不了分毫, 只剩下唯一能感受到的頭痛欲裂。
「要死了嗎」他心中暗道,他從未體驗過死亡的感覺,只是此時一股不甘湧 上心頭「還沒有見娘最後一面,如果她知道自己死去,會不會流淚呢」
他的思緒飄得極遠,全不顧旁邊有人對自己虎視眈眈。
「肯定會的」他又想到「哪個娘知曉孩子死去不會悲痛欲絕呢」
「可惜,只是一個母親為孩子的哭泣」
那些人越來越近了,凌亂的腳步在耳邊響起。郭破虜絕望的時候,耳邊傳來 痛呼聲,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望去,發現一個蒙著面紗的女子和那些人糾打在一 起。
「她是誰?為何會救我,她會不會有事」他腦中又想了起來。
他又看了那邊一眼,似乎女子武功比他想的還要高強,幾人已經敗退,朝不 同方向而逃,女子也追了上去。
「好,我的擔心倒是多餘了」郭破虜想到這裡,昏了過去。
郭破虜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這個夢好長。郭破虜感覺渾身輕飄,沒有一絲 重量,自己腳不著地,好像被誰拉著向某個地方飄去。
「是不是牛頭馬面帶我走了」他忖道,隔了一會兒,感覺自己躺在了堅硬的 木板上。
「難道是受刑臺?可是我沒有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不,你有」腦海裡另一個聲音響起「你暗中垂涎著自己的孃親」
「不,我只是愛她,雖然違反倫常,但我還是義無反顧的喜歡她」
「不,你明知這是天理難容的事,卻一再冥頑不靈,她只是把你當兒子看待」
「是,那又如何?我心有念想,就算靜靜的看著她我也是幸福的」
「自甘沉淪,天理難容」
「如果這是魔,我寧永墜魔道,萬世不悔」
腦海中不再有聲音響起,他好像聽到了有人來回走動的聲音。
「鬼走路還會有聲音嗎?為什么它不說話了,難道是在想用什么法子來處罰 我嗎」
郭破虜想睜眼看一下,發現眼前一片血紅,隱約間有個黑色的人影在走動。
沒有感覺身上有受刑的痛苦,只是感覺腦袋和下身脹痛,他緊握拳頭,想要 忍耐,他似乎聽見了自己牙齒緊咬的聲音。但是這份痛處不僅沒有減弱,反而更 加強烈。
「難道他們是對我的魂魄施刑嗎」
一波波痛處湧上腦海和下身,他握緊的拳頭青筋暴起也減緩不了分毫,他只 得用拳頭狠狠地、一下又一下捶打身下的木板。
那個走動的人彷彿被他嚇了一跳,郭破虜感覺它朝自己走了過來,不一會兒 自己的手就被什么東西握住了,帶點柔軟,彈性。
「這是它的手嗎?只是為何這么冰冷」
他感覺它的手貼在自己的手上,自己的渾身都涼了一絲,郭破虜緊緊抓住它 的手,捨不得放開。
它好像被他緊握的雙手弄痛了,想要抽回去,卻被郭破虜死死的鉗著,也就 放棄了這個打算。
剛剛涼下一絲的身體越來越燙,整個人彷彿在火上烤著一般,郭破虜發狂似 得撕爛自己的衣物,口中發出「嗬嗬」的呼喊,極像一隻受傷的野獸。
「虜兒」一聲微不可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讓他稍微清醒了一下。聲音彷彿 從極遠的地方傳來,橫跨了千山萬水,傳到耳中已是微弱至極。
「是娘在叫我嗎」可是郭破虜沒有辦法理會了,他雙手揮舞,彷彿要找回去 的路,只是面前迷茫白霧,讓他不知自己身在何方,也不知那一聲「虜兒」從何 傳來。
他感覺自己的雙手被被什么東西壓著,接著有什么冰涼柔軟的東西壓在自己 的身上,似乎還帶點芳香。
「鬼的身體果然是涼的,可是怎么會有香味,倒是很像女人的身體」
「難道不是鬼,真是一個女子」
身上的滾燙彷彿找到了發洩口,化作熱流朝她的身上湧去。但一切就如同揚 湯止沸,稍微冷了下來,身體又燙了起來。
和疑似女子身體接觸後,血液紛紛朝胯下湧去,郭破虜感覺自己的分身越漲 越大,一柱擎天般高高聳立,但血液還是不停湧進去,想是不把它漲破誓不罷休。
郭破虜下身無意識的往上頂,想找個地方插進去,狠狠發洩一番。
一隻柔軟冰涼的手解開了郭破虜的褲頭,掏出陽根握住了它,但受了驚嚇般, 又馬上放開,隔了幾瞬間,又握住了它。
「還不夠還不夠」郭破虜在心底嘶吼,他的頭也開始不停撞擊木板,有什么 東西從鼻孔和嘴巴流了出來,帶點腥味。
那個女子彷彿慌了,遲疑了一番,爬上了木板,坐在了郭破虜身上。手顫巍 巍的握住郭破虜的陽根。
郭破虜嘴角和鼻孔的血越滲越多,那女子咬了咬牙,彷彿在做一個一生中最 難的決定。郭破虜就要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感覺自己的陽根進入了一個溫潤滑溼 的洞口,郭破虜就像找到了救命稻草,下身狠狠的往上頂,果然身體涼爽多了。
食髓知味般郭破虜只是不停地用陽根朝那個洞口插進去,又拔出來,如此反 復。
這次降下去的滾燙沒有重新回到身體裡,郭破虜腦袋不由清醒了幾分,他感 覺有什么冰涼的東西滴在了他的臉上,他努力睜眼,模糊看到了一個面蒙紗巾的 女子靠在他的臉上。
「是那個剛才救我的女子嗎」郭破虜心底有一道聲音響起。
「滴在我臉上的是什么?是她的眼淚嗎?難道她是用女子的貞潔在救我嗎」
「你是誰?你是誰」郭破虜想開口,喉嚨卻被什么東西堵住一樣。
「你是誰?你是誰」想到一個女子用貞潔救了自己,他只是想知曉是誰。
「你……是誰?」郭破虜終於說出了沉悶的話語。
身上的女子好像沒有料到他還能開口說話,但換來的是一陣沉默,不知是不 想答或是其他原因。
郭破虜無意識的挺動下身,好像要把自己揉進對方身體裡,嘴裡卻一直問出 剛才那句話。
「你是誰,你是誰?」郭破虜嘶吼道,感覺自己又有一口血噴了出來。
「我是你……我是黃……王柔兒。」那個女子再也保持不了沉默,說出了話 語。
郭破虜射出了陽精,感覺下身沒有如以前一樣變軟,還是堅硬如鐵,他又繼 續挺動下身,要把那股身體裡燃燒的火發洩出去,一連三次,陽精不受控制的全 部噴射出去,郭破虜徹底昏迷了過去。
昏過去之前,他聽到了女子一聲悠長嘹亮的聲音,然後身體癱軟倒在自己身 上。
(原諒我,自己也不知道寫了什么,以後還會有一章心理描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