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少良出生於南中國的大城市──廣州。在他的記憶中,沒有父親的影子,因為在他尚無記憶不懂人事之前,他的父親在當地作了一次相當大而轟動全城的桃色案件,就在這個非常的案件中,他的那條老命被桃色淹沒了。於是羅少良失去了父親,那時他僅四歲。
這樁桃色案件發生之後,社會輿論對羅少良的這位孽父一眨而送了老命,輿論及新聞的背後,捧紅了一個女人,說這個女人,溫柔、端莊美麗而賢淑。他具備了一般女人所沒有的優點,擁有一般女人所沒有的美好德性。這個女人,就是羅少良的母親。
這件事對羅少良來說,是無所謂的,無所謂什麼幸與不幸,因為他雖失去了倍加毀譽的父親,得到了逐漸走紅的母親。
一個女人平白的能夠輕而易舉的走紅,其中道理就是不講,讀者自也不難想像得到,試問:除了牲犧色相,還有什麼方法。
說起他的這位母親,確是一位傾城的尤物,至於她有沒有新聞所報導的完美德性,我們也不必查究;就憑她丈夫的桃色案件而使自己走紅,當紅得發紫的時候,她丈夫的那條狗命也掉了,其德性的好惡,自不言而喻了。
當時的羅少良,記憶尚在朦懂之時,不過他已知道自己有無數的爸爸和父親,凡是和他母親在一起玩樂的男人,臨走時,總是嘻嘻哈哈的逗他,叫他喊「爸爸」,如果乖乖的喊了,就會得到一包糖的零用錢,或者更多一點。
在他童稚的腦海裏,是不知道「爸爸」的含意的,只要有此小費獲得,就不放過任何機會,叫一次多一次的錢,又何樂而不叫呢?
羅少良就在這逢人就叫「爸爸」的環境中成長起來的!
到目前為止,與他日常接觸的除了他的母親傭人王媽外,自然就是凱莉。
背起書包上學校的路上,他的腦海,完全被凱莉的影子所佔有了。
一入校門,他就看到了凱莉!
他看到她站在那裡等自己,就放大腳步跑了過來。
「凱莉,妳早!」他氣喘吁吁的說。
「早,你也早!」
「我!………我!……………」
「你怎麼樣?」
「我,我!…………」
「看你那副死像!」
她佯裝生氣的樣子白了他一眼回頭就走!
「喟!凱莉,凱莉!」
她又停住了腳步,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他連忙追上去說:「凱莉,妳不要怪我,我實在是有很多的話要說,可是,可是一見到妳就,就……」
「就怎麼樣?」
她抬起頭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
「也許是我太緊張的關係,一見到妳就……就講不出話來!」
「少囉唆!」
她氣衝衝地邊說邊走了。
他趕忙上前攔住了她的路,她只好無可奈何約又站住了。
此時已是最後的關頭了,他再不能遲疑,再不能顧慮了,於是吞吞吐吐地說:「希望妳不要怪我,我一直在想著妳,尤其昨天晚上,一夜都想妳,想得要死!」
「混話!」
她怒目狠盯了他一下,像真的生氣了似的悻悻的走了!
他仍然痴痴的站在那裡,盯著她的背影!
這一天他(她)們的人雖在課堂,但他(她)們的心飛出了學校。
好不容易熬到放學的時辰,他(她)們倆不約而同的挨到最後才離開學校。
當他(她)們一前一走出校門的時候,已是薄暮時分了。
「不要跟我這麼緊!」凱莉似填似怨的回過頭來說。
「妳說什麼?」
「死樣子,跟得那麼緊幹嗎!」
「妳知道的,多離妳遠一步,就像要失去妳似的!」
「死像!」
「親愛的,只要你願意罵,妳可以盡情的罵。」
他一面說著把書包披向後一點,上前就拉住了她的手。
「走開、你要想死!」
她摔開他的手,竟自向前走去。
他不放鬆的緊跟上去,說:「如果是因為妳你話,就是去死,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她又翻了一個白眼,說:「也不害羞,怎麼說得出口!」
「這是情感,我的校花,妳知道嗎?」
「我不要聽!」
「不管妳聽不聽我都要說,妳可知道我是多麼的愛妳呀!」
「你這個死鬼,又來了!」
「這是崇高的愛情,我愛妳!」
他又上前拉住了她的手。
「看你又來了!」
她本能的稍微掙扎一下,但沒有掙脫,也就不再掙扎了,讓他緊緊的握著。
羅少良此時激動得不得了,他握著周凱莉白嫩的纖手,越握越緊!
周凱莉的手起初被他握著,本無掙脫的意思,而現在越握越緊,想掙脫也掙脫不了!
她的心跳動得很厲害,隨著心跳閃動的,是在她胸前微微隆起的兩隻玲瓏的小乳,那一起一伏的顫動,正表露了她內心慾火的狂熱。
這些景象,羅少良看在眼裡。
「凱莉,我愛妳!」
他說著上前擁抱住了她的纖腰,在她白嫩的臉上,熱烈的狂吻起來!
她被擁得喘不過氣來,她從未有過如是的經驗,她被擁著吻著,軟棉棉的,在他的懷中。
許久許久,他(她)們倆才在擁吻的陶醉中清醒過來。
夜色更加的濃了,這條街道,行人稀疏,羅少良將凱莉擁推到一個黑暗的牆角。
他讓她靠住街牆,用嘴緊塞住她的櫻唇,一隻手伸向她的三角地帶。
她當時本能的反抗,一隻手推他,一隻手拉住三角褲帶。
羅少良的手雖然隔著一層薄薄的細布,可是,他已清楚的觸到了那豐滿的陰戶與那條小小合著的縫兒,他上下撫摸了兩次,好像是一種油液般,浸過了那層薄薄的細布,濕到他的手指,他更加激動起來!
他的右手拉住那層隔著的細布,用力一拉!「吱」的一聲那條三角褲破了,連忙用手掌握住那陰戶,好似它會飛走似的迫不急待!
「我要,我的親愛的!」
「不,不要………這……樣!」
「你,你……不能………這……樣!」
「親愛的,我想死妳了,妳………」
他沒有說下去,下面的話用熱吻表達。
「不,不……你,你!」
她死命的用力推開他,說:「死鬼,你,妳不看我爸爸來了!」
她拾起書包,把裙子拉正一下,飛也似的跑了過去。
他往那邊望丟,遠處街燈下有一個老人的身影,那身影正向這邊走著。
凱莉離開他很快的迎上這位老人,只聽她叫著:爸爸!」
「唉!妳這孩子,怎麼現在才回來!」
「路過一個同學家裡,他拉我到他家去坐了一會,所以就遲了!」
「看你的頭髮都亂成這個樣子,不要是受到人家的欺負了!」
「爸爸!」
「哈哈哈,爸爸逗著妳玩的,走吧,我們回家罷!」
一老一少的背影又穿過街燈走遠了。
羅少良和往日一樣痴痴地失望地看著他們走遠了。那美麗的身影,有幾次曾故意落後一點,回轉頭來看他,他也連忙舉起手來向她招呼,可是他自己仍置身於黑暗的一角,那美麗的人兒看不到他。
他站在黑暗的深處,一動也不動,痴盯著兩個身影消逝之後,才自怨自艾的懊悔起來。
他在怨恨著自己,怨恨自己的動作不夠迅速,如果早幾分鐘下手,說不定已經達到了目的!
他越怨越恨,越恨越沮喪!
他遲疑的移開了腳步,有一步沒一步的走著,他覺得無限的空虛,彷彿前面就是萬丈懸崖,下一步就有掉下的可能。
就這樣他走過了這條街!
另外一條街就比較熱闊得多,街上的男男女女不停歇的往來穿梭著。
他突然看到比他低一年級的女同學鄧小雲,連忙跑了過去說:「小雲,妳買的什麼東西!這麼大的一包?」
「噢,羅同學,你也買東西嗎?我買的是一部份參考書!」
「啊,那太好了,這麼多,來我替妳拿吧!」
「不用了,謝謝你!」
鄧小雲雖然不肯讓他拿,可是已被羅少良搶了過去,東西到了他的手裡,是怎樣都搶不回來的,只有讓他拿著。
他們一面走一面天南地北的閒聊著,在閒聊之間,羅少良的腦子裡在盤算著如何向這位小美人下手了!
「小雲!」
「嗯!」
「我們班裡昨天在談論著選舉校花呢!」
「你們選舉你們的,與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他走著更靠進她一點低聲的說:「我把妳提出來作我們的校花,他們………」
「不要聽,不要聽!」她用雙手掩住耳朵,打斷他的話。
「不管妳聽不聽,妳的美麗是壓倒群芳的!」
「我沒有想到你這麼會奉承人!」
「我不會說話,但是美麗的我講不醜,是醜陋的就是再會奉承,也講不美!」
她把頭低了下來,默默的前行!
前面是一段黑暗的街道,兩邊有著深洞似的暗巷。
羅少良知道時機到了。
他走到她的身邊,拉住她的一隻手。
「妳看那邊有一個好大好大的大頭鬼!」
「啊!」
小雲驚叫了一聲,就被羅少良拉著往一條暗巷中跑去。
在一個漆黑的牆角,他們停住了腳步,小雲無力的被他擁在懷裡。
鄧小雲受到如此的驚嚇,已成了癱瘓的狀態。
羅少良一手摟著她,一手撫摸她硬硬的小乳頭,嘴唇瘋狂地吻著她。
由於前一次的經驗,羅少良性急起來了,他不能失去這第二次的好機會。
他把右手移到她的下部,伸進裙裡,摸著三角褲的褲帶,猛力一拉,那條褲子被撕得稀碎。
被驚恐嚇昏了的鄧小雲,則一點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由他盡情的擺佈。
他讓她平臥在地上,自己很快的脫去衣褲,把上衣給小雲墊著,褲子完全墊在她的臀下!
他掀起兩隻白嫩的玉腿,下邊的那根靈棍已硬挺挺的豎了起來。
他興頭旺盛,一點也不得要領的插著,化了很多的工夫,不得其門而入。
於是他不能不求助於手的幫助,伸手下去撫摸她的陰戶,探知了確實的方向後,才可登堂入室。
他用手握著靈棍,在她那小小的內縫中上下磨擦了好一會,才探知那小小的肉洞在內縫的最下邊。
他用了一些力,將龜頭挺進去!
「哼!哼!」
鄧小雲在昏迷中,也許感覺一些疼痛而發出微弱的呻吟。而羅少良不以為然,他認為鄧小雲一直是清醒的,痛苦的呻吟誤認為快樂的嬌聲。
所以他的興頭更加旺盛了,挺挺靈棍,直衝而入。其間雖也受到了若干阻礙,但由於他衝力很旺,所以這些阻礙被他的靈棍衝破了。
當他登堂入室之後,他只覺得他的那根靈棍如同被火油燒著似的火熱!
他的第二種感覺是那小小的內洞,夾著他的靈棍,太緊太澀,使他狂熱的活動,不能不受到拘束!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她那兩隻硬硬的小乳頭,火熱的嘴唇,和她那薄薄的雙唇緊合著,那種舒服的美味,實非筆墨所能形容。
他瘋狂的抽插,抽──插!
他被累得氣喘呼呼的,當他抽插得最熱烈的時候,他的全身,發起一陣痙孿的奇癢,伸直了雙腿,靈棍挺挺的,精液像噴槍一般的,噴射到她那小巧的子宮裡。
他伏到她的玉體上休息,他被美得如同到了仙境。
許久許久,他的心神才回到了現實。
他睜開眼睛,看到身下的小雲,彷彿己經斷了氣,成了一具冰冷的屍首般!
「強姦!」
這兩個血淋淋的大字壓向他,有如一盆火熱的溶漿澆在他的頭上,他一驚而起,匆忙的把衣服穿上,拉起書包就跑,一直跑回到自己家的大門前才停緩了腳步!
他回到家裡,已經有人在客廳和他的母親接洽生意,他進去連頭也沒抬就走到自己的房裡。
女傭把飯給他端到房裡去,當他到桌前吃飯的時候,他發現在自己的褲管上有一團鮮血,殷紅的血的四周,有一圈濃而白的精液。
他的晚飯就此無法下嚥,因為他做出了一件非同小可的桃色事件!
當他丟下飯箸拿起書包的時候,才發現自已拿錯了書包,這隻書包是小雲的,他內心的驚恐不安,則更加強烈了。
他被恐怖籠罩著,被情慾壓抑著!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他母親的房間內又起了騷動。
他母親的浪聲怪叫,他已經聽了十多年了,什麼樣的浪腔惡調,都聽見過,而今天覺得有些不同了。他越聽越與往常不同,以往的浪言淫語。教人聽了覺得背骨發癢,而今天是令人刺心的痛苦的呻吟!
像小雲的呻吟──確實像小雲的呻吟!
他禁不住走出自己的房門,到母親的門前。
他聽到母親房裡的聲音。
「他們都說妳人長的漂亮,床上的工夫又好,今天來了,也不過如此!」
「我的親哥哥,你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經驗過像你這樣大雞巴的人,你把我的子宮都給肏裂,肏穿了!」
他在門外,聽了這話渾身一陣酥癢。
「妳的這東西是無底的洞,那裡會有肏穿的道理,好妹妹,你忍著一點,就讓我肏一個痛快吧!」
話音剛落,就聽到噗吱!噗吱的猛肏聲響,隨著聲音而起的,是他母親的浪叫和痛苦的呻吟聲!
他突然覺得這個男人的聲音很熟悉,可是一下想不起來他是誰,一直待他回到自己的房裡,看到那隻書包時,才真正的想起:那男人是他現在學校裡的教務主任!
是他,一點都不錯,就是他!
「我有救了,我不會像父親一樣因「強姦」而喪生,不要說我「強姦」一個低年級的女同學,就是「強姦」十個一百個也不會出什麼差錯的,因為有教務主任可以擋駕。」羅少良的心裡想著,他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他,因他在學校裡一向是說一不二的。
想到這裡,他有著莫名其妙的安全感,再也不管他母親痛苦的呻吟,或是舒服的浪叫,上了床倒頭就睡!
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的正午,傭人說已經叫過他三次了叫不醒來,這也許是因為昨夜過於激動和勞累的關係吧!
至於他的母親,因為昨夜那位有名的大雞巴教務主任,把她折騰了一夜,肏癱了,所以現在也同樣地累得爬不起來。
羅少良醒來,剛睜開眼睛,立刻感到一種新的恐怖籠罩心頭,他知道今天是一個非常的日子,必有或多或少的禍事降到他的頭上。
果然,沒有幾分鐘,校長和教務主任都駕臨到他家客廳裡,教務主任先開腔:「羅少良的家長在家嗎?」
「在,在家,先生剛回去,她還在睡覺沒有起來,難道先生又想?………」
女傭囁噓的回答他,不等她說完,他就把她的話打斷說:「少廢話,我同校長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辦,妳馬上叫她出來談。」
「是,是,先生!」
王媽走入他母親的房間,他從門縫中看到校長的臉色,鐵青鐵青的,有點怕人!
沒有幾分鐘,他的母親穿著睡衣,披散著一腦蓬鬆的頭髮,用扭態的步子走到客廳。
「失禮,失禮,不知道二位先生……」
「這位是我們的校長,今天來是為公子在外邊闖了禍事而來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教務主任就搶著說。
「噢,有這麼嚴重?」
「初中一年級有一個女生,名叫鄧小雲,昨天晚上被他姦污了!」
「是昨天晚上的事嗎!」
「是,是!」
教務主任連忙回答。
「有什麼證據呢?」她說著向自己兒子的房門望了一眼。
「證據確鑿,妳孩子的書包丟在那小女孩的身邊,同時那小女孩也一口咬定,說是他幹的事! 」
「校長先生,您不要發火,您是希望這件事鬧大呢,還是希望化小?」
「這,這………」
「當然是希望把事情化小,不過我校長有校長的立場,這件事的發生,或宣揚出去,對學生對學校都是不名譽的事情!」
「既然如此,我願意接受你們的處理意見,不過我得先問一下事情的真像!」她說著回過頭來問王媽:「少爺今天有沒有上學去?」
「沒有,現在自己的房裡!」
「給二位先生倒茶!」她以命令的口吻說,又轉向二位客人:「二位請坐,我進去就來!」
羅少良本來靠著門板偷聽的,聽見母親要進來,連忙跑回自己的床上,用棉被矇著頭!
「起來,你這個孽種!」
她一手把棉被拉開,又繼續地罵道:「你這個作孽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幹的好事?快講!」
羅少良坐了起來,低著頭,默默地看著自己的雞巴,並點頭承認。
「沒出息的東西!」
她母親給了他一巴掌出去了。他的心裡想:這一巴掌打的正好,如此可以脫掉心頭不少的責任感!
他的母親走回客廳向二位先生說:「我想二位先生已經有所決定了吧,準備怎樣處理這件事呢?」
「事情沒有出來之前,我們盡量避免發生事情,現在事情既已出來,我們便只有聽憑雙方家長的處理意見了!」
羅少良的母親一聽校長的話鋒軟化了,便抓住機會,向校長拋了個媚眼,說:「如果是這樣,我沒有話說:我尊重二位先生的意見,對方家長有什麼要求我都承受下來就是了,不過我相信二位也不會要我吃虧的,是不是?教務主任先生?」
她的媚眼一飛,立刻指向教務主任,使教務主任的血液起了高熱的變化。
「當然,當然!」
教試主任神魂不安的答應著。
隨即他們就要告辭,教務主任走在前面,校長落在後頭,羅少良的母親乘機說:「校長先生,這種事情如果看開一點,可說是人情之常,你先生是過來人,難到還能說不了解,何況無知的孩子呢?」
「是的,是的!」
「你不多坐一會兒嗎?」
「這,這………」
教務主任看到這種情形,連忙插嘴說:「校長,您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在這裡多坐一會兒吧,這件事交給我來處理好了。哈哈哈!」說完便走了,只有校長暫時留了下來。
回到客嫵,羅少良的母親一屁股坐到校長先生的大腿上說:「校長先生,看你來時的那幅道貌岸然的樣子,天下有什麼事情解決不了的呢?」
「沒……沒有!」
校長說著也動起手來,雙手握著她胸前的兩隻大蓮花。
「我的唇膏是最上等的巴黎牌,既甜又香,你不嚐嚐嗎?」
「要,我要!」
說著他擁抱住她親吻起來,吻了好一陣,才放鬆一點兒,說:「妳真有說不出的魔力,一見到妳,我什麼都被軟化了!」
「是嗎!我的親親!」
她說著又在他的臉上吻了一下。
羅少良這時膽壯了起來,從房子裡跑出來大聲的說:「強姦,我要告你強姦!」
「你,你,你這孩子!……」
校長先生急得面紅耳赤講不出話來!
「你給我滾回去!」
他的母親開腔了,至於羅少良說要告他的校長強姦,也不過是鬧著玩玩而已。
他聽到母親的嚇阻,也就不敢再取鬧,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裡。
他的母親哈哈一陣浪笑,拉著校長進了房間。以後的情形他就不再去關心了。
然而他自己的性問題不能解決,昨日的牛刀小試,使他更體會到個中甘味,今日目睹校長同母親的一幕,就是石頭人也會有所感觸的。
他又聽到母親在浪叫了:「校長我的兒呀,你比教務主任還……還……還要長,還要大的多哩!」
「有……有你們兩個親……親……親兒子,就……就……就把……老娘……給肏………肏翻了!」
這些浪話淫語雖然聽了十多年,可是沒有像今天這樣令他感動過。
這時,王媽走進了房間,他端詳著王媽的風彩,三十多歲的年紀,臉蛋渾圓渾圓的,雖然眼角上有兩條細微的魚紋,不影響她臉蛋的完美和適合的身材。
說老實話,王媽這時到羅少良的房聞裏來,自然有她的用意;一來聽到太太被人家搞得聲聲浪叫引起自己下邊那個小穴兒也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來。二來她想看看少爺;因為少爺昨天晚上做了一件非凡的事情。這對她具有驚奇和羨慕的感覺。而羅少良,則對她愈看愈有興味,兩眼死盯著她,不用說,慾火又在熊熊地燃燒了。
他一躍而起,把王媽擁推到自己床上!
「你要幹什麼!你!」
「我,我要強姦妳,妳……」
他說著一手撕王媽的上衣,一手撕王媽的三角褲,「吱吱,啦啦!」的,被他撕得粉碎,不到一分鐘,王媽的肉體,便完全赤裸著。
王媽的一團白內,可以稱得上「玉骨水肌」四個字。這點是羅少良始未料及的,於是迫不及待,以餓虎撲羊的態勢向王媽撲去,緊跟著的是一種歇斯底里的狂吻。
「把你的衣服脫掉再上床吧,我的少爺!」
他聽了這話,爬起身來很快的把自己的衣服脫光,而下面的那根靈棍,則早已堅硬如鐵的在褲檔裏等待著主人的擺佈。
他伏在王媽的玉體上,以一種顫動的聲帶發出如下的聲音:「我的親媽媽,真想不到妳有這樣一副豐滿的胴體,我真高興極了!親媽媽,今天我要肏妳養我出來的那個小洞。」
說著又狂吻了一陣,然後開始吻她的脖頸,臂肪及身體,他吻著、舔著,甚而致於咬著!
他恨不得把王媽的肉體吃下去,其實這也難怪,因為他從未看過任何女人的胴體。
「我的小少爺,你把我舔得癢死了!」
他聽到她的浪叫,彷彿更得到鼓勵似的,倍加努力的舔!
他越舔越向下,漸漸的接近了她的陰戶!
他停止了吻舔工作,全神注意到她的陰戶!
這也是他從未見過的仙境,兩條玉腿間,一叢柔軟的黑毛,在她陰戶的上方,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
他興緻的撫摸著撫摸著,一下子拉下了一束烏黑的陰毛來!
「啊呀!我的小祖宗,你把我給拉痛了!」
「老毛不拔掉長不出新的來,來,讓我多拔掉一些,給妳編髮網!」他說著又拔掉了三四束!
「嘖噴嘖!小祖宗,你快上來肏吧,我的屄內癢死了,幹嗎一定要拔毛呀!」
「好,我就來肏!」
他說著又握住一大束陰毛,用力一拉都掉了下來,他用手指捻了兩下,用嘴吹了出去。
「嘖!小祖宗,屄內癢,外面痛,你又不來肏,光拔毛,是不是要把老娘給折磨死?」
「我不會折磨妳,只是我太喜歡妳的這叢黑黑的陰毛!」
「好好好,快來肏吧,先給我解解癢,我的什麼都是你的!」
「我不知什麼時候才能長出毛來呢?」
「你一天天在長大,長大了,毛自然就會出來的,現在不必著急,就是急也沒有用!」
他用雙手扒開她陰戶的大門,看到裏面濕碌碌的一片殷紅,洞口上方的那個陰核,一躍一躍,彷彿將要起飛的狀態!
看了陰戶的狀態,他有一陣不可歇止的衝動,他不再玩耍陰毛,裏面有著他更加喜歡的東西。
他爬上王媽的玉體,王媽的臀部翹著,左右幌了幾下,就迎接住了他的小雞巴。
羅少良覺得王媽是有一套的,沒有使他像昨晚有如盲人瞎馬般亂衝亂竄,就減去了不少的痛苦!
在他覺得王媽還有一個最大的優點;她的內洞來往通行無阻,而在抽送的關鍵,能把他的小雞巴箍得緊緊的,增加了無限的快感!
「我的小祖宗,你,你,你用力的抽送,用力的肏吧,你是知道我是好多年好多年都沒有嘗過這種美味了,用力,用力!我的什麼都是,你………你………你的!」
他聽了王媽的浪語,說不出的高興和爽快,激動得有如一頭野獸,狠命的抽插起來。
「啊呀!我的小丈夫,小祖宗,你真的有一套,你的雞巴就像一個瞎老鼠般,鑽進了我的肉洞,盲衝瞎撞的把老娘撞得怎樣都收拾不住它?………」
羅少良不管這個老浪婦的瞎叫,兩手擒著她胸前的兩隻大蓮花,揉揉握握,更可給下面那根靈棍助尖,那根靈棍說起來也真神奇,把老浪婦肏得連連呼叫!
「你………你………我………的小丈夫,你的小雞巴就像長了倒鬚一樣,每次抽插都要從我的肉洞裏掏出一些東西來,我………我………我的………屄心都要被你給………給掏……掏出……來了!」
羅少良毫不考慮的猛肏,他覺得她的淫水流得大多了。光滑得有些膩人,於是他放掉了兩隻大蓮花,抓了一把衛生紙,停止住抽插,把她肉洞外溢的淫水擦乾淨。
「我的小親親,你肏得太美了!」
「真的嗎?妳會不會告我強姦呢?」
「我的兒,你想,我感謝你,喜歡你還來不及,怎麼還會告你呢?」
「真的?」
「那還假得!」
「我撕破妳的衣服怎麼辦呢?」
「不要說你撕壞了我的衣服,就是把我的肉洞給撕壞肏裂了也沒有關係!」
羅少良聽了這話,又猛肏了起來,恨不得把自己身體縮小成雞巴那樣大,一同肏進她肉洞裡,就在她的子宮裡,永遠也不再出來。
當他發狠猛插的時候,他的全身一陣收縮,一陣麻癢,那靈棍將精液大股大股的噴到她肉洞的花心裡。
「我的兒,你把老娘肏得美死了!」
「我,我的親王媽,我美,美,可是………可是,我………我講………不出來,只,只覺得全身,全身收縮,全身麻癢!」
羅少良雖然精液已經射出,但是他的靈棍興頭末盡,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肉洞裡。
由於射精時的快感,羅少良的口緊含住王媽肥大的左乳,狠狠的猛吸起來。
羅少良的嘴和靈棍上下齊攻,使久渴的王媽的身體一陣痙孿,陰戶的浪水,又大股大股的流出!
「我的兒,你的小雅巴還硬著,繼續的肏吧!」
「我已經射過精了!」
「沒有關係,你的雞巴不是還硬著嗎?」
「但是,我想休息一下!」
「我的兒,你為何這樣殘忍,媽媽癢死了!」
「你用力挾我的雞巴,但是妳的浪水太多了,挾不緊。」
「好,那麼停一下,讓我擦乾淨!」
他仰起身來,暫將硬著的雞巴拔出來,讓她摸擦。
「擦好了,來弄吧,我的兒!」
「妳不應當這樣叫我!」
「那麼應當怎樣叫你呢?」
「叫我先生,叫我丈夫!」
「好,我叫你!」
她一面說著將他拉到自己的懷裡親繼續說:「我的小先生,小丈夫!」
「為什麼加一個小字呢!」
「沒有什麼,加個小字,好像更親切一點!」
「是真的嗎?」
「當然!」
「那我更要禽妳個痛快了!」
「好,你盡興的肏吧!」
她雖然將自己的淫水擦乾淨,可是仍然是濕漉漉的,他伏到她的身上,小雞巴在她的兩腿間一插,光溜溜的一滑就肏進了她的肉洞。
「嗯!嗯!」
王媽發出舒泰的聲音。
「怎樣,舒服了是不是!」
「壞小子,想不到你是這樣的壞!」
「我這就算是很壞嗎?」
「這還不算壞,怎樣才算壞呢?」
「其實我這還是第二次,我什麼都不懂!」
「真的嗎?要不要我教你幾套?」
「可以呀!我拜妳為師!」
「好,那就起來拜一拜吧!」
他聽了她的話,將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仰起,雙膝跪著,小雞巴頭挺了挺說:「好,現在拜過了,該開始教了吧!」
「嘻嘻嘻!小傢伙,真夠調皮了!」
王媽浪笑的說著,吻了他一陣,現出無限的親密,又繼續說:「首先教你幾種姿勢,每一種姿勢都給女人一種新奇的感覺!」
「先告訴我女人最喜歡的姿勢!」
「女人多數都是仰臥著,聽憑男人們撥弄,像我們現在這個樣子!」
「什麼女人才不喜歡這樣呢?」
「個性強烈,喜歡主動的女人,是不喜歡這樣的。」
「那麼這種女人喜歡什麼呢?」
「坐姿,因為坐姿她不會受到任何的束縛。她就可以採取主動向男人進攻!」
「我們坐起來試試吧!」
他倆坐起,王媽的雙腿差開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小雞巴挺起三十八度,正好對準王媽的屄兒,王媽坐下,即不偏不歪的插了進去。
王媽使出工夫,左右旋轉扭動著。
「怎樣,這種姿勢還好嗎?」
「很好,很好!很好!」
「喜歡緩和的女人則不會採用這種姿勢!」
「她喜歡什麼呢?」
「那個姿勢,叫隔山點火!」
「什麼叫『隔山點火』呢?」
「來,我來教你………用左手勾起我的左腿,你側臥在我的臀後,你的小雞巴,從臀後穿過插入陰戶,這種抽插,怎樣猛都不會感到痛苦。」
「來,我們再實習一番!」
「我的兒,你知道我是喜歡強烈的!」
「我知道,妳不要忘了妳現在是教我姿勢!」
「好好好,你有理由!」
他們如法泡制的做了一番。
「這極姿勢,好像不能全部將陰莖插進去似的!」
「是的,所以就緩和得多!」
「那麼妳最喜歡的是什麼?」
「哈哈哈!我嗎?不可奉告!不可奉告!」
「為什麼不說呢?妳喜歡的姿勢不更感到舒服嗎?」
「嘻嘻嘻!是的,是的,我的兒!」
「妳喜歡什麼姿勢?」
這又是個新的名詞,激起了羅少良更多的好奇!他請教之後,又如法實施起來!
「我!老,老漢推車,老……漢……推……車!」
隨後又習得站姿及老鼠盤根等十多種怪奇的姿勢,最後還是採取王媽所最喜歡的姿勢:「老漢推車」耕耘起來!
王媽被推得嬌哼連作,浪語連篇!
「推!推!我的兒,你把老娘推上天,推死老娘了!」
「嘖嘖嘖!推!我的兒,你,推,推得猛,推得緊,推得美,推得夠勁,猛推,猛進吧!」
羅少良聽了這些浪言淫語,只是加勁的猛推,猛進!
他推著看到王媽瞇縫著眼,嬌哼的迷人神態,不自覺的更加幾分勁力!
突然,全身一陣痙攣,第二次射精了!
他伸直了雙腿,伏到如雪棉般的王媽的肉體上,迷迷糊糊的,不覺得就睡起大覺了。
「起來,起來,妳這個老潑婦,把我的孩子都給教壞了!」
羅少良的母親不知什麼時候進入他的房間來,看到他伏在王媽的身上熟睡,自然知道他在沒有睡覺前,是有過一場非常的戰爭的,所以才這樣罵著王媽!
王媽也在熟睡中,聽到太太的罵聲,幾乎是與羅少良同時醒來,連忙爬起下了床!兩個赤裸的人體站在一起,一老一少,一肥一瘦,令人有一種滑稽的感覺。
「少爺都是妳這個騷貨教壞的,妳看在外邊撞下了這樣大的禍!」
「太太,現在不是已經沒有事了嗎?」
「沒有事了,再沒有事這個學校他也讀不成了,能不能轉到其他的學校去還都是問題!」
「這個太太不必擔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包在妳身上,包妳天天發浪讓他插是不是?」
「想不到太太這樣看不起人,告訴妳,我想出來的辦法,可說是天衣無縫,任何人都無法察覺出來。」
王媽說著搖動一身浪肉找自己的衣服來穿,拾了起來沒有一件是完整的,她索性不再穿它,搖搖幌幌的就要出去!」
「妳有什麼辦法,不妨說說看!」
「現在不必說,待學校把他開除,再無法轉到其他學校的時候再來找我!」
「啊呀─現在賣起關子來了!」
「太太,不是我賣關子,而是說現在還不到必要的時候!」
「妳講的也有道理,就這樣吧,王媽,這件事完全交給你辦就是了!」
罷少良聽得目瞪口呆,說要把他化裝成女孩子,他也說不出是喜還是悲!
他的母親離去後,他高興得跳了起來,雙手擁抱著王媽說:「我的親愛人,好媽媽!妳出的好主意,如果真的能把我化裝成女的,我會肏到更多新鮮的嫩屄,真謝謝妳、真謝謝妳!」
「謝謝就光憑嘴講能夠行嗎?」
「那麼,妳還有什麼要求呢?」
「我只有一個要求!」
「妳說說看。」
「只要你每天晚上睡在我的懷裡就行了!」
「這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我的婦呀!」
他把她又推倒床上,纏纏綿綿好一會才讓她離開自己的房間。
從此羅少良每日一針三服藥,連續一個多禮拜不曾間斷。
他的皮膚由土黃而逐漸變白,臀部也一日比一日大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