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內心的高興是無法形容的,一高興起來就去插王媽的那個肉洞,王媽於興奮之餘,附帶傳授他各種姿勢和工夫,他們雙方都得到了滿足。

一個禮拜以後,他的聲音也變了,如果只聽其音不睹其人,將不會有人懷疑他會是一個男人。

到了第十天的時候,王媽替他裝了假髮,著上女裝,特意的為他修飾一番。將他拉到太太的面前,說:「太太妳看,他是妳的兒子還是女兒!」

羅少良經她這麼一說,反而倒覺得忸怩不安起來。他這一忸怩,倒更像一個女孩子了。他的母親也看得有趣,笑嘻嘻的說:「王媽也真的有一套,那麼妳就帶他到省立女中去報名吧,如果名額已經滿了,插班生也可以!」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了!」

省立女中,校址在郊區的半山坡上,坐車也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因為距離城市遠,交通又不方便,所以有半數以上的學生,都在學校住宿,王媽帶著羅少良(不,現在不是羅少良而是羅似玉了),去報了名後,當時登記也是在校住宿。

為此,王媽曾大大的不快;羅似玉也深知其不快的理由,於回家的途中,安慰的說:「我會每隔三天或一個禮拜回去一次,在家裡的這一天,不都是屬於妳的嗎?」

「只要你不把我忘掉就行嘍!」

「當然,我怎麼會把妳忘掉!」他們坐在三輪車上,他一面說著他的右手已伸入了她的褲內,再往下已是她的三角地帶了,他用手指捏住一束陰毛猛力的拔了下來丟向空中,她叫了起來:「我的兒,你幹嗎這樣狠心的對待我呀?」

「不是狠,這是愛!」

「是愛,是愛,那裡有如此的愛法呀!」

「這個妳不知道,我要叫田野的大自然也能吻到妳的騷味,使大自然也羨慕我有妳這個浪穴兒可以任意的插!妳能夠說,這不是愛嗎?」

「不管你是愛不是愛,總而言之,我是沒有見過這樣的愛法的!」

他不再講話,又把手伸入了她的褲內,更往下摸,捏著她的陰核兒,用力的捻,用力的搓,終於把她的浪水都捻搓出來!

第二天羅似玉攜帶了行李到學校去報到,他初到一個新的環境,同時化裝成一個女人,生活舉動頗不習慣,好在有位熱心的同學,幫忙他很多事情,使他減去了很多麻煩,這位熱心的同學,就是他的同學郭雅美。

郭雅美也是才轉入省女不久,她初來時也同樣受到其他人的關照,他知道那份感激的心情,所以她才如此的關照他。

前一兩個禮拜,他倆還都保持著相當的距離;半個月過後,他們成了最親密的朋友。

「雅美,在我們的學校裡,妳是最美的了!」一天他們在校圍裡散步,羅少良讚美的說。

「妳這個人真有點奇怪,為什麼現在同我講這樣不三不四的話呢?」

「雅美,我說的真心話,妳為什麼說是不三不四的話呢?」

「沒有一個女孩子像妳這樣讚美人家的!」

「這是因為她們有忌妒心,而我沒有,尤其我對自己的好朋友,像妳這樣美麗的好朋友,是無話不說的。」

「妳打扮起來,還不是非常的美麗!」郭雅美的心裡十分高興,斜睨著他說。

「不同,但是我不同!」

「不同,有什麼不同呢?」

「因為我………喔,我們還是不談這個吧,走,我們到那邊的石櫈上坐坐!」

他差一點把自己的性別說出來,由於他的聰明還不至於引起對方的懷疑!

「我非常喜歡梁山伯與祝英台那本小說,不知妳看過沒有?」

「我已經看過很多遍了!」

「妳認為這本小說好嗎?」

「好是好,我不信會有像梁山伯這樣傻的男人!」

「可是現在有個女人比梁山伯還傻,傻得有點難以令人相信!」

「妳說的什麼呀,我聽不懂!」

「你真的聽不懂嗎?妳真傻得可愛!」

他擁抱她,就要吻她,可是被她閃避了!

「你!你!………」

「我是個梁山伯,妳不就是祝英台嗎?」

「你!你!………」

「我愛妳,妳讓我吻一吻吧!」

郭雅美推不開他,被他擁抱得喘不過氣來,最後無力的被他狂吻著。

這個有如「強姦」性的熱吻,使郭雅美就了範,她不再掙扎,不再拒抗,讓他的手撫摸她的全身,甚至於她的私處,也被羅少良的手指深入了。

「我的心肝,我愛妳,自從我第一次見到妳,就深深的愛著妳了!」

他伏到她的耳邊低聲的說。

「走,我們到那邊草地上去坐一下吧!」

「不,不要!」

「不要緊的,現在已經是夜了,不會有誰能看得到!」他把聲音盡量壓低而溫柔的說。

「不,我不要去!」

他想把她擁抱過去,到那邊的草坪地上,可以便於他計劃的實行。但是對方反抗的掙扎著。

這時他下邊的那根靈棍,已硬脹得難過,他想女人都是半推半就的,沒有實在不肯的道理,於是他就採取強硬的態度。

「不過去可不行,我會把妳的衣服撕破,弄妳不成個人形。」

他的手已採取了行動,伸入她的兩條大腿間,握住了她的陰戶,上下撫摸了兩下,雖然隔著一層三角褲,但在處女之身的郭雅美來講,已經發生了奇效!

她被他的擁吻撫摸溶化了,連推帶拉的到了深草坪上。

「不,不行,不要這樣對待我!」

「不要怕,我的心肝,我不會弄痛妳!」

他說著已經將她的上衣扣解開了,他靈巧的用腳指勾住她的三角褲,用力一蹬,「嘶──啦!」三角褲撕破了,也被他蹬了下來。

「你,你,不行,不行!」

「好妹妹,不要出聲,來,妳用手握住這個!」他拉著她的一隻手讓她握住那硬脹的雞巴:「妳看它硬脹得令人難受,它現在正需要妳的小浪穴來拯救它,如果妳不答應,我真的會因此而死掉!」

他用手指探進她的陰戶,那肉洞小得裝不下一個小姆手指頭,他只有暫時不往裡探,手指頭巧妙的撥弄她的陰核,待其溢出淫水後,再進行工作。

那知他上下撫摸不到四五下,她的淫水已如噴泉般向外發射了,弄得羅少良滿手都是淫水!

「不,不要這樣!」

「不要出聲,好妹妹!1」

他將手上的淫水在她的陰戶周圍擦了一下,使其周圍也得到些滑潤。

他挺身一躍伏上那小巧玲瓏的肉體,邪靈棍對準她的小肉洞挺了好幾挺都沒有進去!

這一次他手握靈棍讓龜頭在她滑膩的肉縫中尋找著正確的洞門,待尋找著了以後,集中了全身的精力,用力的一挺,她的小洞門,已含著了龜頭!

「啊呀!我的親哥哥,痛!………痛………痛死我了!」

他停止了動作,使身體與靈棍保持著原狀說:「好妹妹,不要怕,只是這一陣子的痛,很快就會過去的!」

他說著又加上三分力,靈棍又插進了一節!

「喔!喔!太痛太痛了,親哥哥,你,你,饒饒小妹妹吧!」

「好妹妹,現在痛,等一會就美了,我慢一點插就是了!」

待他再用力挺進靈棍時,裡面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阻擋著,他左右搖幌數下,躊躇了一會,他知道是頂著了處女膜,衝破處女膜的阻攔,必然會流出許多的血,但他控制不住自己,毅然的衝了過去!

「啊呀!我要命的哥哥,把小妹妹肏得痛死了!你………你………饒………饒了妹妹吧!」

現在他的靈棍已全部插入她的內洞裡,他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感!再來回抽送,這小肉洞裡,已通行無阻了!

「好妹妹,親妹妹,現在還痛嗎?」

「不,不,不痛了,現在美,美起來了!」

「如果剛才不痛一陣子,現在就享受不到這種美味來!」

「對,親哥哥說的對!」

他用力不停的來回插著,郭雅美連連發出「嘖嘖」的舒泰聲!他越肏越有勁!

「哥,親哥哥!你不是,不是梁山伯,你,妳是我的親哥哥!」

「妹,親妹妹!妳不是祝英台,妳是我又親又浪的浪妹妹!」

他握住她胸前的兩隻硬硬小乳,揉了兩下,覺得分外有勁道!他又想起王媽,王媽那軟棉棉的乳房及大的肉洞,他覺得有點膩而乏味!

「哥!我,我丟了好幾次精了!」

「妳這小肉洞,就是再光滑也是挾得我緊緊的,我也美,美死了!」

「我,我又忍不住丟………精了!」

「妹,我也,我也要射了,射………了!」

她(他)們倆都到了最高潮而同時射精,被美得迷迷糊糊,許久許久,才清醒過來。

羅少良首先爬起身來,把肏癱了的小妹拉坐起來。

「哥,你看,你把我都肏出血來了!」

她拿起撕破了的三角褲給他看。

「親妹妹,好好的把它保存著,它是我們永久難忘的紀念品!」

她聽了這話,覺得無限安慰,連忙把它折疊起來,藏到胸前兩隻小乳的中間。

「我們回宿舍去吧,妹妹!」

「不,哥哥,我不想回去讓我在此多休息一會,我好像有點累!」

「是嗎?來,讓我抱著妳。」

羅少良將她抱在懷裡,內心有說不出的快樂,左手撫揉著她的小乳,仰面看著天上的星辰!

「妹妹!」

「嗯!」

「星星在偷看我們!」

「讓它偷看好了!」

「妳不怕它笑我們嗎?」

「不,不怕,我現在突然覺得,我什麼都不怕了!」

「為什麼呢?」

「因為有你,有你抱著我,保護我,我還怕什麼呢?」她伸手摸摸他的下顎,又繼續說:「你剛才給我的感覺是恐怖,現在給我的感覺是安全,尤其你現在抱著我,更有一種安全感!」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

他低頭熱烈的狂吻著她,兩人的心跳更加巨烈。

「親妹妹,我愛妳!」

「我也是一樣,熱烈的愛你!」

他的手隨而伸向她的下部,那小巧的陰戶口,已被淫水全部的浸濕,他的手一觸及此,即有一種激動,渾身都有一種癢癢而潮濕的感覺。

他用手指伸入她的陰戶,陰戶內光滑油膩,上上下下的轉了幾下,小陰唇把他的手指吸住了。

這使他的尖頭更濃,玲活的手指左右撥弄,玩得津津有味!

她的淫水迎向他的手指溢出。

他的食指轉移撥住她的花心,中指插入洞中,玲活的食指,幾下撥弄,她已不能自己!

「哥!哥………哥………哥!這樣好癢好癢呀,我,我………我受,受不了啦!」

「妹妹,癢癢總比痛要舒服吧!」

「不,嗯,我不………知道!」

「不如道嗎?我不信,妳願這樣的癢下去,還是痛下去呢?」

「不,不知道,真的,哥哥,我不知道!」

「剛才哥哥使妳痛了一陣,現在使妳癢一陣吧!」

他說著在自己的左手上加工,那迷入的小洞,讓他盡興的撥弄。

那美人胎兒的妹妹,嬌巧的身軀,在他的懷裡顫抖起來!

「哥!哥!你,你好壞好壞呀!」

「是把妳弄得舒服了是不是?」

「你的嘴跟你的手一樣壞!」

她說著用手在他的腰上擰了一把,他的腰際一陣酸痛,身體一震,手指脫了她那迷香的肉洞!

「哥!」

「嗯!」

「剛才把你擰痛了?」

「不,沒有什麼!」

「真該死,我不是故意擰痛你的!」

「當然,我也不會想妳是故意擰痛我的!」

「那就好了!」

他們沉默了一會,想說什麼,但又說不出什麼,只有擁抱撫摸才能代表一切。

他又重伸手向她的下部。

她也不甘落後的伸手到他的下部,手指捏著他將硬起來的靈棍。

「妹妹,妳的纖手捏著它會使它更快的脹大!」

「我才不管它呢!」

「妳不管它嗎?可是它和妳有很大的關係!」

「屁,有什麼關係!」

「怎麼,妳不相信是不是!」

「當然不相信與我有什麼關係!」

「那麼我問妳!妳得照實的和我說。」

「好,你問吧!」

「剛才,嗯剛才妳痛的時候,是不是希望它能夠小一點兒!」

「嘻嘻嘻,你,你這人真壞死啦!」

「妳笑了,現在妳不否認它與妳有關係吧!」

「才不呢,才不呢!嘻嘻嘻!嘻嘻嘻!」

「現在妳還感覺不到,將來以後,妳更長大一點,長成一個婦人,作起了少奶奶,那時妳就會更感覺到它與妳有密切的關係!」

「你講的什麼呀,我聽不懂!」

「那麼一定需要我加以解釋了!」

她不講的點點頭。

「那麼我告訴妳!」

他說著嚥下一口口水,回想起他的母親和王媽。他雖然不曾亂倫,可是王媽那大的穴兒他是嘗過的,當時他雖然也曾覺得滿足過,現在回想總覺挾功不夠,尤其與懷裡的麗人兒相比,其分野之大,簡直不可以道里記!

相反的,王媽當時的感覺是什麼呢?她穴兒的大,自然嫌他靈棍的細小,如此想來,王媽當時的感覺自不言而喻了。

「怎麼不說了,你在想什麼呀!」

「沒有想什麼,只是想,要如何的向妳說起。」

「現在想好了嗎?」

「好了,好了,我告訴妳!」他的手指又加緊了工作繼繽說:「如果妳長大成了婦人少奶奶,妳對這行事當需要得更強烈,那時候不僅不會覺得痛,而且希望能有傢伙能夠敲痛妳,妳將會嫌每個男人都細小,不能真正的過過妳的癮!」

「你壞,你壞,我不要聽,我不要聽!」

他用熱吻阻止了她的說話,彼此的手嘴,都加緊了工作。

羅少良的靈棍硬脹著,粗粗的被她的纖手握著,一挺一挺,有一種要衝出的意慾;他將嘴唇伏到她的耳邊,輕輕的說:「親親的妹,我們再來一次!」

「還要嗎,貪心鬼!」

「傻丫頭,難道妳不想嗎?」

她擰了他的嘴一下,已做出期待的動作,等著他的傢伙的竄入。

他將探入屄內的手指拿出來,趁勢將她的小腿搬起,靈棍挺挺,直衝穴兒來!

他的龜頭頂著陰戶口,向裡一挺,她的嘴猛張一下,像似呼叫,沒有呼出聲來,她的這種表現,似痛苦,又似舒泰!

他將長棍繼續往裡挺!

「嘖嘖嘖!」她發出聲來!

「妹妹!」

「嗯!」

「我好愛妳!」

「我也是!」

「現在還覺得痛嗎?」

「有一點,你不要太猛撞了!」

「好,我插進去了,妳慢慢的動吧!」

他為了不使她痛苦,所以要她自己搖動!

起初她的搖動極輕而緩慢,漸漸的,洩過兩次精之後,她的動作漸漸的加快,加大,如猛起來,絲毫沒有痛苦的感覺。

「親親的浪妹子,妳不再痛苦了吧?」

「不,不會再痛了!」

「那麼,我用力來幾下好嗎?」

「好,好,我正有點累呢!」

羅少良吸了一口氣,用力挺挺自己的靈棍,完成了一切準備。

他用盡丹田之力,抽插了幾下,龜頭奇熱而爽快。

「嘖嘖嘖,親哥哥,肏得好舒服呀!」

「真的嗎,親妹妹?」

「是真的,親哥哥,用,用,用力的肏,小妹妹再,再也不怕痛了!」

「苦盡甘來,該謝謝我吧!」

「自然,要怎樣謝謝都可以。」

他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的肏著。

「嘖嘖嘖,親哥哥,你肏死小妹了!」

他不答她的話,只是以猛肏作答。

「洩了,又洩了,我的親哥,親哥!」

他聽到她的淫語浪叫,更加強了他猛肏的興頭,他的強烈,他的猛浪,一切一切的力,都集中到了她那小巧玲瓏的迷香洞。

「親哥哥,我,我又洩了,洩了!」

「妹,浪妹妹,我,我也要………」

他的話還末說完,大般的精液已經射了出來。

「美,美,美死了!」

羅少良射過精後,如一潰敗的獸,伏在她的玉體上一動也不動。

許久許久,他才休息過來。

夜已深沉,羅少良和郭雅美在校園中演完幕天蓆地的野合一幕後,歡歡喜喜地一前一後的返回寢室,這時多數同學都已入眠,兩人悄悄地上了床,在被窩內各自撫摸著自己的生殖器,回味剛才交媾的美味。就郭雅美來說,她情竇初開,對於性的知識,充滿了好奇和刺激,回相這是她生平第一次與男人接觸,而且又是在如此奇特的情況下,她倒真的以祝英台自居,其情也痴,內心大有終生相托之意。

就羅少良而言,他雖然已經和三個女人發生過性交的經驗;但是第一次是在極端緊張惶恐的心情下完成的,故食而不知其味,胡亂地發洩了一番,所得到的,僅是關能上的刺激,而無靈性的美感。

至於他和女傭王媽的一段性生活了可說是最長的一段,也使他得到一些滿足,且在性交方面,亦得到了不少技能;羅少良堪稱天賦善根,在王媽的縐肚皮上,一經指點,便豁然而貫通!

而今,他的性交對象與前面兩個完全不同,他(她)們出於自然的結合,含有情份在內,而且對方──郭雅美天生惠質,良家淑女,僅僅春風一度,就體味到了她的溫柔、濃貼與善良。

於是,他又想到返回宿舍時她所講的話:「晚上她們睡覺後你到我床上來呢?還是我到你床上去?」

「妳到我床上來好了,我會硬著靈棍等妳的!」

他想著撫摸自己的靈棍,果然興緻勃勃又硬了起來。

他渴望著早點看到郭雅美的光臨。

他想著郭雅美的好處;她雖然聲聲呼痛,但是無半點抗拒之情,相反的,一面呼痛一面又用雙臂緊緊地擁抱。那小而緊的肉洞,毫無間隙的緊箍著靈棍,每一次抽送,都帶著爽身的愉快!

他抬起頭來,向郭雅美的床鋪望去,看到她的蚊帳微微顫動,知道雅美此時亦未入睡!

「我的浪妹子,為什麼現在還不過來呀?」

他在心裡叫著,雙手握住硬挺挺的靈棍,恨不得下床跑過去猛插她!

終於,郭雅美輕輕地走了過來。

「我的親妹妹,等得妳急死了!」

「我也急嘛!只是怕她們沒有睡著。」

「妳摸摸看,我的雞巴硬脹得要爆炸了!」

她拉著她的手握住自己的靈棍,那靈棍彷彿善解人意似的向她一挺一挺的。

「啊呀!親哥哥!怎麼比先前還要大了呢?我會吃不消的!」郭雅美似驚帶憐地說。

「親妹妹!它完全是妳的小浪屄把它挾大的,妳不要怕,插到妳的屄裡,妳會更感痛快的。」

「我真的有點怕,怕你再弄痛我!」

「放心吧!我的妹,不會痛的!」

說著隨手抱住她,扯下褲子。右手握住她豐滿的陰戶!

她的陰戶已是濕漉漉地,再經撫摸,浪水溢出,她軟癱在他的懷裏。

「哥!………哥!」

她低微而甜蜜的輕呼著。他把熱唇阻住了她的呼喚!

「親妹妹,不要出聲!」

他抱她上床,脫去了上衣,一團白肉更增加了靈棍的勁力!

她在床上仰臥著,兩隻玉腿,自然的扛到他的肩上,他模倣他「特約」爸爸及母親的一幕,作成「老鼠盤根」的姿式,將靈棍一推,「吱!」的一聲,盡根插入,一點阻礙也沒有。

「慢!慢!哥!慢!」

他的屁股一翹,雞巴就拔離了她的浪屄,她的臀部也隨著他雞巴的抽拔而挺高,當他的龜頭離開她的陰門之際,一股浪水自她的陰戶內噴出,將龜頭的海棉體,全部淹沒了!

他的靈棍經她的淫水猛然噴浸,使他覺得全身一陣奇癢,於是又將挺挺的靈棍猛插了進去!

「哥!慢呀,我會痛!」

「妹妹,妳的小浪屄太小太美了,我真的無法控制住自己!」

「你答應我的,哥,不要弄痛我!」

他聽了她呻吟似的哀求,內心引起一種憐香惜玉的情感,就把靈棍插入她屄內不動,暫作休息,並可減少她的痛苦!

「現在還痛嗎?妹妹!」

「嗯!就這樣不要動,非…………………非常的舒服!」

「我就這樣一直不動,,停一下妳會覺得不舒服的!」

「你的長雞巴剛好插到我的屄心兒,現在,現在剛好,恰到好處──哥!爬下來,爬下來揉,揉妹妹的小乳頭,小乳頭也癢!」

「是的,乳頭癢,經我一揉就會大起來的!」

「它長大了,也是因你而長大的!」

「是嘛!親妹妹!」

羅少良說看將身體伏下,她的兩條玉腿自然落到床上成八字形,羅少良乘機將靈棍抽出了一些,又插了進去!

「嗯!哼!」她發出嬌聲!

「親親的妹,妳這兩隻小乳硬得夠俏,我真想一口吃掉它!」

他說看用手揉揉那硬硬的小乳,將嘴就了上去,吃吸起來!

「哥!哥!這個也痛呀!你………你輕一點吮吧!」

「妹,妳是真的愛我嗎?」

「傻哥哥,現在還問這幹嗎?我………我的什麼都………都是你的了!」

「那,那妳就多忍耐一點吧!」

「是的,我………我會忍耐!但你總該慢一點呀!」他轉移了一個方向,吮吸另一個小乳,被吮吸過的小乳顯得更挺高了!

他看到這些奇異的變化,更加興趣起來,不顧雅美的呼叫和痛苦,下邊猛插,口中猛吮,更加的猛烈了。

「哥!輕一點吧,我………我吃………吃不消了!」

羅少良並不顧她的呼叫,一個勁兒的猛插狠吮!

「哥,親哥哥,你饒饒我這小浪屄吧!」

她愈叫得憐,他越加猛插。羅少良這樣的兇狠與殘忍是他潛在的虐待狂作祟。

他在享受她,宛如古代貴族們享受奴婢相互殘殺時那樣地快樂,他揉著、插著、吮著,恨不得把她縮小握入掌心,或者吃下肚裡去!

「嘖嘖嘖!親哥哥,你要把妹妹肏昏了!昏了!」兩人到了高潮的時候,外界的一切風聲是不能參入他們的耳鼓的!

但是他們左右臨床,被他們奇異的聲嚮所驚醒,靜靜的聽著,竟然聽出了他們是怎樣的一回事。

羅少良猛力的插著,郭雅美直覺的叫著:「親哥哥,你饒饒我吧,我被你肏痛了。連水都流不出來了!」「哥!親………親哥哥!饒饒我,饒饒我吧!」

睡在他右邊的蘇美英,是一位高頭大馬的胖姐兒,聽到雅美的浪叫聲,禁不住的翻身坐起,心裡罵道:「好沒有用的騷丫頭,什麼了不起的大雞巴,能把妳肏得浪叫吃不消呀?」

羅少良越弄越來勁,根本不考慮到對方的死活!

蘇美英摸摸自己的陰戶,起了一陣痙孿,噴出淫水如泉!

她聽到郭雅美的叫饒聲,內心有些不服,加以性慾的激動,終於使她下了床。

她肥胖的身體一扭一扭的走到羅少良的床前,拉起蚊帳對準羅少良的臀部,伸手就是一巴掌,且罵道:「你這個人真沒有良心,難道你沒有聽到她呼叫求饒的聲音嗎?」

「胖姐兒是妳?」

「是我你怎麼樣?我旱就對你懷疑,起了戒心!」

「胖姐兒,妳,妳來,妳來救救小妹吧,我………我實在是吃不消了!」

「什麼!吃不消也得吃,誰要你那麼賤,給他送上門來!」

「不………不要說了,妳來幫忙吧!」

羅少良此時意識到將要失去這美麗的俏人兒了。所以他把握最後的機會狠的肏了幾下說道:「美英姐來替她吧,看她這可憐勁兒!」

「不,我才不哩!………」

「不,不要說不!」

羅少良說者離開郭雅美,雙手拉住蘇美英,半推半就的倒在他的床上!

「好姐姐,你救了我!」郭雅美感激的說。

「沒用的丫頭,休………休………息吧!」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羅少良的咀唇把話塞住了。羅少良騎上她肥圓白胖的腰身,她扭動得有如蛇蝎的爬行,羅少良握著她胸前的大乳,肥硬堅實,別具一番風味,他伏在她的身上,有如伏在飄渺的雲絮中!

他啃著她的鼻尖,右手伸下去握她的陰戶,那陰戶出奇的豐滿,握在手中,勝過一個大饅頭的份量,這是他末曾見過的一型。

他把靈棍在她的肉縫中上下滑動,鼓鼓的陰唇,含住了半個龜頭,對準了肉洞,猛力的插了進去,她沒有呼痛叫癢,也沒有受到任何微小的阻礙,直入其深奧的內裡。

「很美,很美,親哥哥冤家,為什麼早不遇見你?早遇見你,我會死守著你的!」

蘇美英經他猛力的一插,大有相見恨晚之意,立即發出這些浪話淫語來!

「胖姐兒,看妳有好浪,剛剛插進去就浪叫起來,停一下,有妳好看的!」

郭雅美一面用衛生紙擦自己陰后上的精液及稀薄的血絲,聽到了蘇美英的浪叫不服的說。

「妹,妹!妳不………不知道,他………他肏………肏得………好舒服………呀!」

羅少良抽插數回之後,覺得她的肉洞生得非常適度,來回抽插,巧合他的靈棍,不會有絲毫蹩扭和阻礙。

羅少良覺得更滿意的,是她那兩片豐滿鼓起的陰唇,每一抽插,都能將他的靈棍連根含住,使他得到前所未有的舒適和快感!

自然,羅少良的興頭更濃,振振靈棍,猛插了起來!

「噴噴嘖!美,美,插得夠美妙!」

蘇美英被插得嘖嘖連聲不停,一味讚美他插得美妙,絲毫不像一個處女之身的女學生對於性的反礁,而像一位久經性飢渴的少婦。為什麼會這樣呢?那只能說蘇美英有她與眾不同的條件!

「現在不再說嘴了吧!我要看他把妳肏死去活來!」

「妹妹,我不再貪嘴了,他………他………實在肏得太太美了!」

蘇美英天生高頭人馬,體型肥實,其性生理亦自然而然的早熱。她出生在一個殷實的商家,父親經常為商務而奔走南洋,母親往往一守就是年餘活寡。她十五歲那年(也就是去年),父親又出外三月末歸,那一天她回家,在客廳裡發現一頂男人的帽子,還以為是父親回來了,心裡不覺一陣高興,向母親的房間走去,還末走進房門,就聽到一種奇異的聲音,這種聲音使她停止了腳步,仔細聽來,是她母親的聲音,那聲音使她的渾身酥麻,骨節酸癢,她跑回到客廳,就癱瘓在沙發上,半天才清醒過來她的三角褲已經濕漉漉的弄濕了一大片, 用手摸摸,手指正巧擦著陰核,又是一陣莫 名其妙的奇癢,從肉洞內溢出大股大股的淫水!

這是她第一次手淫的經過,以後每當需要即大事手淫一番!

從她母親房間出來的,是她素不相識的一個男人,自此她對母親又重新的估量!

半個月後,父親外出歸來,伉儷雙雙到外邊旅行去了,家裡只剩下她和佣人,她覺得有點寂寞,寂寞使她空虛,使她冥冥的胡思亂想,她想到父親,想到母親,以及母親那天淫蕩的聲音和那素不相識的野男人!

每想到此她都有些激動,自然而然的伸手去撫摸她的陰戶,陰戶內每次都溢出大量的淫水!

今天她正激動得不能自己的時候,「鈴鈴鈴!」門鈴響了!

傭人去開了門,進來的是她的表弟王樹松,她急忙用手帕擦乾手指上的淫水,走出客廳迎接!

「表弟!你一個人來了?」

「是的!表姐你好。姨媽她們呢?」

「都出去旅行了,家裡只有我一人,寂寞得要死,歡迎你的光臨。」

「謝謝妳,表姐,妳今天好漂亮啊!」

「真的嗎?」她嫵媚的說。

「我從來沒有看見妳像今天這樣漂亮;尤其是臉蛋兒,更紅潤得可愛!」

「表弟長大了,也會奉承人了!」

他們談著進入客廳,傭人斟茶後退去。她倆一起坐在沙發上,想說什麼,又無法啟齒。

客廳短暫的一片沉默!

「表弟!」

「唔!」

「姨父姨媽都好嗎?」

「謝謝妳,她們都好!」

「本想找個機會去看她們的,可是我一直懶得動!」

「待表姐有了男朋友的時候,就不會再懶得動了!」

「表弟!看你這小傢伙現在好壞啊!」

「我看表姐現在是有了男朋友了,不然怎會突然的漂亮起來了!」

「我要打你這調皮的小傢伙!」

她說著站起身來就要打他,他也站起身來躲避,一追一逐的在客廳裡兜了好幾轉,終於被她追到了,她輕輕的拍打了他兩下,全身都倒在他的身上。王樹松為了自己脫身及使對方躲避,就用雙手抓她的雙乳,怎知對方不僅沒有躲避,反而全身都壓在他的身上,他倒在沙發上,倆人滾作一團,她的嘴唇已貼在他的雙唇上!

一陣熱烈的長吻過後,倆人生直身體,同吁一口氣。蘇美英說:「表弟,你有女朋友嗎?」

「沒………沒………沒有!」他搖搖頭說。

「表弟,抬起頭來,抬起頭來看看我!」她說著伸手搬起他的下愕繼續說:

「你,你喜歡我嗎,表弟?」

「………」他喜悅的望她一眼點點頭。

「我也喜歡你!」她說著把他拉到懷裡,又熱烈的親吻起來!

王樹松比她小兩歲,經她熱烈的狂吻和擁抱,早已不能自己的任憑她的擺佈了。

她拉他到了自己的房裡,香水及脂粉氣味的迷漫,使王樹松陶醉得有如墜入仙境,神魂飄蕩,一切都攝入他表姐的情慾中。

她把房門閂上,解脫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乳罩和三角褲的時候,又伏到表弟的懷中輕吻著他說:「來!表弟,我為你脫衣服!」

「不,我怕癢!」

「怕什麼呀,小鬼!」

幾個鈕扣被她玲巧的手指拉開,王樹松自己雙臂向後一伸,右手一拉,上衣已經滑了下來,褲子被他表姐連拉帶扯的脫下,蘇美英把他推倒在自己的床上,肥胖的身體壓在他的胸前!

倆人擁抱著扭作一團,她將他的內褲用腳指蹬了下來,「沙」的一聲,她的乳罩也被表弟撕破了!

她在表弟的身上,將他硬硬的靈棍用手指捏著往自己陰門裡塞!

對準肉洞猛力的坐下,那十三歲尖尖硬硬的小雞巴,被她陰唇吞沒了!

她左右的搖幌起來,又挺起肥圓的臀部,上下抽插。

形成如此「倒載」姿式最主要的原因,是她站在主動的地位,男方完全是被動的。

她感到無限的快感,因為那小雞巴的抽插,總勝於手指的扣挖,手指真的有很多不便的地方,且不能深入其境。

她的臀部搖擺抽插著,溢出的淫水迎頭澆上那小雞巴頭上,小表弟無法控制的丟了精,蘇美英坐下去,讓那精液,熱騰騰的射進她的子宮內。

「表弟!」許久之後:她呼呻著。

「唔!」

「舒服嗎?」

「我!我不知道!」

「嘻嘻嘻!可愛的傻表弟!」她又狂吻著他。

這是她在性方面的第一次經驗,如「強姦」似的經驗!

以後的若干日子,小表弟常常來陪她,也比以前調皮得多,但她總覺得不夠刺激,他年齡太小,身體不夠成熟,無法給她更多的刺激和滿足,一次比一次乏味起來。

後來她在學校住宿,表弟早已被淡忘了,當性慾衝動的時候,仍然以雙手淫樂一番!

在此間宿舍的六個人中,她是最成熟的一位,她對羅似玉的參入其中,早就有所發現,但是她們好像有所不愉快似的隔有一段距雖,認為自己的「有所發現」,不過是一種疑心罷了!

怎知她的發現竟是正確的,羅似玉是她們中間的梁山伯,而且讓郭雅美搶了先,如果不是郭雅美這小騷貨吃不消而呼救求援的話,她對羅似玉的情況仍舊不能明瞭,那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得到他,甚或根本無法得到他。

由於她長久的飢渴,由於她不能先得到羅似玉的妒恨,更由於羅似玉比她表弟大上幾歲,他那靈棍的發育亦未成熟,所以一經羅的抽插,即淫水如泉,浪叫不已!

羅似玉對於這位胖姐兒的一身肥肉特別感覺興趣,靈棍插插,雙手握握,口兒吻吻,牙齒啃啃,加以幾聲浪叫,使他有說不出的愜意!

「哥………哥!你肏得我太………太舒服了,比………比起我那表弟來,要……要美………美得多!」

「哥………哥!你還有這麼大的力量,我又丟………丟精了,再………再肏我就累死啦!」

「第四次丟精了,你………你的雞巴,就………就像頂著一炬火把,把………把我的屄兒都給燒………燒得火辣辣的!」

睡在她們身側的郭雅美,休息了半天,已經恢復了疲勞,聽到蘇美英也如此的浪叫起來。又想到她剛才罵自己無用的話來,於是說:「浪姐兒,妳現在也浪夠了吧!是不是也吃不消了呢?」

「我………我……」不是痛,只覺得有些累,丟………又丟精了,丟了五次精了,他………他一次都………都沒丟!」

「這正是他的厲害,現在該服了吧?」

「我………我………服………服了!」

適於此時,室內燈光大亮,另外三位同室的同學,亦都赤裸著身體,笑嘻嘻的站在羅似玉的床前。蘇美英和郭雅美害羞的用棉被蓋住頭臉,羅似玉則挺著越插越有勁的雞巴跳下床來。

「把燈關掉!」

他抱住一個,向另外的一個說。那一個遵照他的指示關息了燈火。

他摟著的是她們同室中最小的一位,他將她的左腿掀起,使她的陰門大開,他對準那小小的內洞,左手抱著她的臀部,猛一用勁,硬挺的靈棍,插進了一半。

「啊呀!我的親哥哥,饒命,饒命,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羅似玉聽了她的求饒聲,少微一頓,心裡想!女人都是一樣,不搞她的時候,她比誰都要浪,待真的搞起她來,又呼天喚她的求饒; 他想著,有點好氣又復好笑,於是把心一橫,加上幾分勁力猛搞起來。

這一搞非同小可,只聽她「啊呀!」約一聲,就昏了過去,陰戶的鮮血直流如注,他連忙將靈棍拔了出來,靈棍上殷紅一片。被她的鮮血浸濕了!

「開開燈!」

羅似玉叫著,燈光隨即亮了起來,站在一旁觀看的兩位女同學都吃驚了起來!

「不要怕!這是處女膜破裂的關係。」

羅似玉說著在她的嘴唇上親了親,看她仍昏迷不醒,就將她抱上床去,讓她好好的休息!

他回頭擁抱另一位女同學,這位女同學目睹剛才的悽慘景像,仍餘悸未消的說:「不要站在這裡搞,我怕,我們到床上去搞好嗎?」

「好,我的浪人兒,只要你給搞,到什麼地方搞都可以。」

他們倆上床,羅少良又命令著說:「關燈!」

「拍!」的一聲燈光熄了,挺挺的靈棍已是識途老馬,毫不考慮的向它應走的方向挺去!

「慢,慢慢搞,哥,我痛!」

羅似玉搞幾個,都是如是的呼叫著,所以他聽了這些叫痛呼癢的話,不再稀奇了。